('
沈父极力忍住恨不得立刻上前把她大开的领口缝住的欲望,从唇缝间憋出一个字:“嗯。”
这女人,无论多少岁,在他眼里都娇艳得像朵花。
他压根不想再让她一个人住在季家,也不想再看到她打扮得如此风韵犹存在外面与别的男人吃饭。
他受够了!
她是他沈孟知的妻子,所有的美也是他的,就应该被他抱着睡。
“回家!”沈孟知低吼了一声。
季兰烟故意把自己丰腴白皙的胸 部挺得高些,噙着笑,走到快要把眼珠子瞪掉的自家老公面前,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老公,只要你答应一隅与安安的事,我就乖乖回家可好……”
“好……”沈孟知咽了下口水。
季兰烟笑意愈深,语气愈绵软,轻轻又说道:“老公,今晚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按摩?”沈孟知立即想入非非。
季兰烟笑道:“穿你喜欢的那件……”稍停顿了下,待看到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才说完:“丝绸睡衣……”
“烟烟……”沈孟知感觉自己血槽已空。他抓住自己老婆的手,恨不得现在就要……
这几天没有她在身边,他快想死她了。
他与她相伴几十年,他早已离不开她。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接她回家,然后拥抱她。
去什么儿子的感情,管他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他只要他老婆。
“烟烟……”沈孟知的嗓音有些暗哑。
季兰烟唇角一勾,知道计划得逞。眯眯笑了笑,推他走:“赶快去忙吧,回家再见。”
沈孟知盯着季兰烟笑靥如花的唇瓣,说:“我今晚6点就到家了。”
“可。”季兰烟干净利落一个字。
沈孟知走后,何婉丽打趣好友:“这么些年了,这个霸道自私的总裁还是被你捏得死死的,哪像你口中的商业联姻,我看呀,分明是你欲擒故纵。”
季兰烟眼眸一闪,不否认,笑说:“他呀,就是固执了些,其他还算不错~”
“呦,幸福呦!”何婉丽撞了撞了好友。
季兰烟瞥了一眼静静站在一边的绅士男人,对好友说:“这个还可以呀。”
沈孟知回到包厢,笑嘻嘻地自罚一杯,然后便老实坐在主位上,默默吃饭。
默默?那是是装出来的。
因为,他此时心痒难耐~
……
沈一隅私人别墅。
偏安安喂完沈一隅吃过晚饭,见他神色不豫的样子,问他:“一隅哥哥,是邵医生说了什么吗?”
“没有。”沈一隅轻摇了摇头,伸手把安安搂在怀里。
偏安安仰面躺在沈一隅的腿上,小手拨弄着他胸前衬衫深灰色的扣子。
一边拨弄,一边柔柔地说:“我不许一隅哥哥有事再瞒我……”
沈一隅低头,揪着他的小手来到自己眼睛处,声音沉闷:“只是眼睛疼,安安帮我揉揉就好。”
“一隅哥哥,你的眼睛能不能快点好…我不想再让你看不见我……”
沈一隅摸着偏安安的小脸说:“会的,它们会好的……”
沈一隅没有告诉安安,此刻他的眼睛疼得犹如万虫叮咬。
温凡说,还是因为制药太仓促的原因,才导致了副作用加剧。
沈一隅对此,倒是安然接受。毕竟,不到一周的时间私自制作市面上没有的禁药的风险确实巨大。
可那时,他考虑不了这些。
为了早日拥抱安安,他愿意放弃光明。
安安才是他的光,心里那束永不熄灭的光。
只要他在,他便不惧黑暗。
说他任性也好,说他偏执也罢,总归是,当初他孤立无援沉溺于黑暗时,是安安给予了他温暖。
给予了他永恒明亮的爱。
“安安,我的安安……”沈一隅强忍着疼痛,抱起安安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
这一刻,他又回到了眼睛刚被伤陷入黑暗无助脆弱的时候。
偏安安感知到一隅哥哥在发抖,急忙挺直腰,紧紧抱着他,回应他:“一隅哥哥,我在,安安在呢……”
“安安……”沈一隅去寻能让他缓解疼痛的唇。
他亲吻着偏安安。
偏安安一边启唇,温柔地回吻着他,一边心猛地揪起。
一隅哥哥一定有事。
一隅哥哥的眼睛一定有事的,一定是邵医生说了什么,才让一隅哥哥好不容易振作的心又重返过去。
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一定要问清楚!
偏安安双手绕在沈一隅肩膀,乖顺地犹如一只小狗勾尽情地让主人rua、吸。
只有哄得主人了,才可以求得想要的东西。
他不要食物,他要一隅哥哥的交心。
等沈一隅放过他的唇后,偏安安才红润着小脸问沈一隅:“一隅哥哥,是不是邵医生说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告诉我,我可以更甜更软……我可以小声地嘤嘤嘤,我可以让一隅哥哥更开心……好不好,一隅哥哥……”
偏安安极尽绵软地撒娇与引诱,他知道沈一隅不会不答应。
他知道他的一隅哥哥很喜欢。
偏安安不等沈一隅说话,便主动地趴在他怀里,嘤嘤嘤地哭……
说是哭,不过是,某种时候的呼吸。
“一隅哥哥……告诉安安,嘤嘤,呜呜……告诉安安……”
沈一隅按住偏安安的头顶,大手上的青筋暴凸,他心里胀满,身体僵硬。
他受不了偏安安这些。
他很喜欢偏安安这些。
他需要偏安安这些,他需要偏安安赐予他光与爱。
沈一隅把偏安安抱在腿上。
偏安安问:“一隅哥哥,邵医生说什么了?”
沈一隅霸道:“在我腿上,不许提别的男人。”
“那告诉我好不好……嘤嘤~~”
沈一隅暗哑地说:“安安,或许,我的眼睛没有那么快好……你可能要继续忍受我看不见你的日子。”
“你会在意吗?”沈一隅问偏安安。
偏安安小幅度地摇头,控制着自己的坐姿,说:“在意,我很在意……”
“在意一隅哥哥无法在眼科界继续发光发热……”
“我要一隅哥哥的眼睛彻底变好!”
偏安安在沈一隅的腿上,衷心祈祷与诉求。
沈一隅被怀里的“光与热”再次拯救了灵魂。
他恨自己眼睛看不见,看不见此时在他腿上偏安安的风情。
他一定美极了,这是他知道的事,也是他看不够的事。
他看不够偏安安因为他全身变成珍珠粉的美景。
世间的美好有两种,一是世界奇观,另一种便是他怀中的人。
他的安安。
沈一隅在偏安安真的哭泣的时候,吻着他的唇瓣说:“我的心因为你而见光明,我的眼睛也会。”
“安安,再等等我,再等等我……”
沈一隅给安安催眠。
让他只记得快乐的事,让他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这是他沈一隅的坚持,不愿让自己的爱人同担自己的苦与痛,只愿等一切安好时,再牵他的手,分享爱与喜乐。
偏安安沉沉睡去。
沈一隅自以为他对偏安安催眠成功了,其实,并没有。
因为他没用狠心。
他只是在偏安安耳边说几句话而已,而偏安安正极度担心着他,所以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一直记在心里。
天亮后,他看着身旁沈一隅的睡颜,决定不再问他什么事,他应该去问邵医生。
还有,他必须要用自己的古衣刺激这个偏执的男人了。
自己不听话,还让他听话,他偏安安才不是那种很乖很乖的男孩子,他也是可以坏的。
偏安安亲了亲沈一隅的脸,然后起身下床。
他下楼做饭。
沈一隅醒来,手没摸到偏安安,吓得他立即坐了起来,再去摸,仍没有,他赶紧下床下楼,唤偏安安:“安安…安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