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惊讶道:“青山,这不是我的吗?”
远青山把药剂放在实验台上,然后净手,从身后拥抱他的爱人。
亲着他软软的耳朵,说:“是呀,是你的……”
偏致之:“你怎么会……”
远青山已经把耳垂含了进去,尝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托人买的。”
偏致之:你知道我弃医从艺?!”
远青山:“知道。”
偏致之转头,看向远青山,捧着他的脸,问:“我想听……”
远青山:“先吻完。”
偏致之不愿,推他:“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都隐瞒我些什么?”
远青山叹息,知道香甜的糖果要等等再吃,便又拥着他调转姿势。
他在背后贴着他,与他一起欣赏这幅浅绛山水,轻声说:“我去找过你,知道你相了亲,出了国,不再做医生,而是选择了绘画……”
“我一直都知道你擅长绘画,但听到不做医生了还是很难过,总觉得你要从我生命彻底离去了,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托人买了你一幅画作,用来了以思念,也极力抓住我们之间的感情……”
“果然,买它是对的,它让我再拥有了你。宝宝,我要当着它的面吻你……”
“然后,再给你一个惊喜……”
第80章 除了我,不能想别人
偏致之问:“什么惊喜?”
远青山让偏致之趴在深灰色的沙发上,他覆于上,惯拿手术刀的粗粝大手在他纯白色的衬衫上游走。
宛若用毛笔勾勒,停停走走间,提按顿挫间,描摹欢沁。
偏致之哑哑地说:“这是办公室……”
远青山凑在他耳边:“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办公室……”
“会有人过来……”
“没关系……”远青山啄了一下他的下巴肉,坏坏地说:“不要大声就行……”
偏致之嗔他:“老不正经!”
“嗯?”远青山儒雅清俊的脸不开心,指尖划下的力度加重,故意去寻某处,问:“你嫌我老?”
偏致之双手抓紧沙发背,微仰着头继续欣赏自己好几年前创作的山水,尚不知危险降临,轻叹着说:“我们都四十岁了,能不老吗……”
“好,那就让我证明,我们都不老!”远青山去解衬衣扣子。
偏致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禁忌词,他拍他的手,警告:“不可以!”
“可以。”远青山执着:“宝宝,可以……”
“想不想知道惊喜是什么,乖,配合我并说我不老,我就告诉你……”
偏致之无法抵抗。
乖乖地说:“不老,你风华正茂……”
“呵呵~”远青山嘶哑轻笑,吻着他赞叹:“乖宝宝。”
一阵胡闹后,偏致之躺在沙发上休息,远青山起身把那幅山水画摘下来,然后取出珍藏于背后的一张速写。
他拿给偏致之看,对他说:“宝宝,你看,我画的……”
偏致之看着速写,惊讶:“你画的?”
远青山摸摸他张开的唇,说:“我家宝宝会画,我当然要不落其后。”
“这是我仿照当年我们拍到的一张照片画的,你看,这是你,这是我,我们都穿着白大褂,多配~”远青山颇为自恋。
偏致之并没有被他轻松的语气逗笑,而是心口涌起一阵阵的酸楚。他伸手拉过远青山的头,吻他。
边吻边说:“青山,我们真得错过太多年……”
远青山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只胳膊圈住他细软的腰身,另一只手去抬他的小脸,一双墨色深邃的眼睛盯着他的致之宝宝,低声道:“所以,我们要努力填补那些空隙……”
“致之,别再离开我,我非你不可。”
偏致之说:“我也是。”
“青山,我们要相守一辈子……”
远青山:“一辈子不够。”
偏致之:“下辈子换我追你……”
远青山勾唇:“好。”
……
……
沈一隅与偏安安的生活好似又回到了最初那般甜甜蜜蜜。
只是,沈一隅对偏安安的占有欲更甚。
他压根不许他出门。
一开始,偏安安还顺着他。
到后面,偏安安便发现了沈一隅好像并没有怎么改变。
他依然甘愿沉溺于黑暗里,并没有再想关于事业规划的事。
这是不对的!!
他的眼睛可以再次恢复光明,他的心也必然重燃起希望。
而不是困在黑暗,得过且过。
一隅哥哥他好像拯救了眼睛,然而心灵没有。
偏安安总是在沈一隅耳边说,让他积极一些,可沈一隅不听。
他说,他们这样挺好的。
再没有人来阻拦他们。
他们可以尽情欢爱。
愈是平静愈是暗藏风雨。
偏安安担心,因为沈父还没有认可他们。
他必须想办法解决沈父与一隅哥哥之间的矛盾。
还没往深处想,偏安安又被沈一隅拉去接吻。
沈一隅霸道地说:“在我这里,除了我,不能想别人。”
偏安安嘟嘴巴:“不行,我过几天要去工作室,一隅哥哥你也要去医院看眼睛。”
沈一隅眼眶深凝,不郁道:“不去!”
偏安安喘着气说:“不可以,一隅哥哥眼睛一定要彻底好起来!”
沈一隅偏执地问:“你嫌弃?”
偏安安轻叹:“如果我嫌弃就不会反抗我爸爸妈妈跟你在一起了,一隅哥哥不也是,为了我们在一起,不惜又弄伤了眼睛。一隅哥哥,你真的太偏执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安安担心……”
沈一隅:“担心就老实陪着我,我不需要工作,你也不用工作,我养得起你!”
偏安安叹息:“工作并不只是挣钱呀,我有我的梦想,我一定要完成我的梦想的……”
沈一隅皱眉:“一定要去工作室?”
偏安安点头:“嗯,一定。”
“好。”沈一隅如今对于偏安安不再一味地强硬,而是妥协答应。
他一边拨偏安安的衣服,一边说:“你去工作室,我陪你。”
偏安安皮肤泛起珍珠色:“那你的眼睛……”
沈一隅沉声:“安安,看样子你不够累。”
偏安安晕晕沉沉,好像一只扁舟被海浪一波一波地推拍。他随着浪涌颠簸了许久,终于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偏安安昏迷前,恍然意识到,这是下午,一天里已经好几次了,沈一隅能不能有点节制。
他能不能不要一说事,或者无事,就拉着他运动。
很累的~
偏安安即使昏迷,脑海还惦记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才能让一隅哥哥重燃事业心。
明天去工作室,问问裳意好了。
他想。
裳意一向聪明,一定可以帮自己想出一个好办法。
偏安安累极沉睡。
沈一隅俯身亲了亲他,然后下床来到书房。
他打开手机,联系邵温凡。
邵温凡此时正在自己私人诊所,当然没做好事,在做坏事。
自从上次给好友做了禁药,他忽然找到了新的乐趣。
那就是研制新的好玩的药,喂给他的小黄吃。
小黄就是黄文文,此刻他裸身披着白大褂,被绑在医疗台上。
他愤恨地眼睛瞪着即将给他注射某种令他身体发热的药的男人,怒骂:“邵温凡,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欠你的,你放开我!”
邵温凡把食指放在嘴间,轻轻“吁”了一声,示意安静。
他勾着唇问:“怎么了,老沈?”
沈一隅:“我最近眼睛剧痛,神经会不会坏死?”
邵温凡严肃:“严重吗,可能要检查一下。”
沈一隅:“保住它们。”
邵温凡:“好,我尽力。”
……
夏裳意最近发现景夜对自己好奇怪。
总是时不时试探他,也开始了对他动手动脚。
这些,他一一都忍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