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莲瞬间领意,忙对身后的工作人员道:今天就先拍到这了,明个儿继续!
那周总请。说完徐莲便跟着编剧等人散开了。
望着逐渐走进的周堪鸣,顾奏成的眼神逐渐冰冷了起来,随后移开实现,仿佛多看一眼都恶心。
而坐在一旁的见礼年也非常感同身受。
阿成,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忙了?周堪鸣眼中的嫌弃此刻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柔情。
跟你有关系吗?顾奏成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不知道又在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周堪鸣完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当自家的小猫又在闹脾气,好好好,跟我没关系,那阿成什么时候才打算休息一下呢?
一旁的见礼年闻言再也坐不下去了,精准的将鸡骨头扔进垃圾桶后,拽着周堪鸣就要往公寓走。
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不站出来才是明智的选择,但顾奏成不该再跟周堪鸣纠缠不清了,提前走出泥潭才不至于越陷越深。
而且他也同样认为他并非斗过周堪鸣这条野狗。
顾奏成似是没想到见礼年会拽住自己,一时间有一些蒙。
见状周堪鸣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朝身后挥了挥手,一时间,见礼年和顾奏成被大群保镖给团团包围。
顾奏成的眼里闪过杀意,他将见礼年拉到身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人群中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清来的人是谁后见礼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齐齐!
齐别初的脸色差的跟周堪鸣有得一拼,他将手里的饭盒扔给了见礼年,然后一声不吭的拉住了他的手。
见礼年反客为主,握的更紧。
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奏成在场的原因,周堪鸣并没有直接动手,齐别初,管好你的人。
齐别初对于见礼年以外的任何人从来没有过多的话语。他的人疏散了周堪鸣的保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见礼年则跟在他的身后,眼里已不再有其他人。
比较那可是老婆啊!他许久没见的老婆啊!
顾奏成也在怔愣中离开,这一次他没再多看周堪鸣一眼,也不知道想开没有。
见礼年刚把齐别初带到公寓就抱了上去,仿佛千言万语都倒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齐别初原本还有些生气,但望着眼前人可怜巴巴的样子瞬间被整的没了脾气,没受伤?
见礼年摇了摇头,没。
随后他又道:想我了没?
齐别初此刻还有些赌气,没有。
见礼年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露出了一抹坏笑,可是我想你了。
嗯。
话落,见礼年吻上了他的额头。
他们之间的吻大多都激烈,这样青涩的吻也只在最之前有过。
齐别初的两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这样的吻太致命了。
你吃饭了吗?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句话来。
见礼年想说已经吃小鸡腿吃饱了,但话到嘴边却化成了一句没吃。
齐别初指了指他手机的饭盒,我给你做的。
见礼年当然能看出他的小心思,闻言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我知道,齐齐果然是最懂我的人,谢谢你。
这声谢谢不是客气,而是真真正正的带着无限谢意,谢他做过的一切,也谢他所带来的爱。
齐别初帮他把菜都摆到了桌子上,等会儿别光顾着吃荤菜,素菜也吃点,要荤素搭配才能营养均衡。
见礼年夹了一颗小青菜,遵命!
他住的这套小公寓光彩极好,太阳降落时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很好的撒在餐桌上,似是在给这一对爱人筹备一顿独一无二的烛光晚餐。
有人说夕阳西下时那或红火或温柔或浪漫可以照耀整个眼前的光芒是最有用的死亡泯灭剂,这话不假。
多亏了周堪鸣的搅局,餐后见礼年终于有了时间陪自家爱人。
不知是第几次,俩人又拥吻着倒在了沙发上。
见礼年全程都占据着主动方,引的齐别初好几次都要喘不过气来。
不出所料,唇齿分开的瞬间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见礼年抱着怀里的人,缓缓平息着呼吸节奏。忽然,他开口问了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你说,书外的人真的有可能爱上书里的人吗?
齐别初显然没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问这个干嘛?
齐别初顿了一下,选择用最老土的方式来回答,就我有一个朋友最近特别迷恋一个小说人物,并且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下轮到齐别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良久他才说道:喜欢不就好了。
闻声见礼年笑了起来,笑的无比欢快,你说得对。
说着他顺其自然的把齐别初抱了起来,然后又很顺其自然的来到了卧室。
我喜欢你。
话落他又封住了他的唇。
床头柜上的花瓶被撞落在地,幸而没有摔烂。
齐别初醒来时已经被清理好了,此刻的他整紧紧的买在见礼年的怀里,距离近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他又往见礼年的颈窝出蹭了蹭,见眼前的人没有反应,显然一副已经熟睡了的模样他不禁大胆了一些。
黑暗中一道不算清晰的响起:我想你了。
其实根本没睡的见礼年嘴角上扬着,却没回应,只是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
许久不见,难免有些把持不住,哈哈哈哈感谢在20220410 17:02:45~20220418 22:19: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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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杀青~
那经过精心装修过的景物再浮华也抵挡不住某处大楼天台上的荒凉。
几缕春风划过脸颊,齐别初向下望去的眼神可以称得上一句毫无生气。
霓虹灯的光亮蔓延着整个城市,最后它见状了一个堪称平淡的坠亡。
齐别初已经记不得跳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对死亡的恐惧?对世界的失望?貌似都没有,只是觉得自由了,没错,自由。
就好像一位已经结束戏份的舞台演员。
落幕了,就该结束了。
说出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他对这个世界其实一直没有太大的感觉,或喜或悲都没有。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死,因为那之后无论天堂地狱,才是真正的自己。
一丝晨光透过玻璃照在了有些凌乱的大床上,齐别初轻轻皱起眉头,将手覆在了眼皮上以此来遮挡阳光。
见礼年?
回味着刚才的那个有些荒唐的梦,他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回应。
他几乎是下一刻的便从床上坐起,套好衣服后匆忙去寻那身影。
齐别初最后在厨房停下了脚步。
见礼年?他又叫了一声,嗓音恍惚的有些不真实。
正在看菜谱的见礼年闻声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他放下锅铲忧心的捧住了齐别初的脸,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齐别初摇摇头,抱住了他,没事,就是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