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夏伸出手去握住顾临森的性器,顾临森明显地一抖,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前列腺液兴奋地淌到孟知夏手心。
与孟知夏谈恋爱久了,之前做的孟知夏脱敏练习也做了许多,但顾临森好像一直都处于尚未完全脱敏的状态,但也已经进步了非常多,都快让孟知夏忘记,一开始的顾临森一碰到他就会浑身发抖。孟知夏把阴茎握在手里,轻车熟路找到顾临森的敏感带,游刃有余地用指腹去揉搓,如愿以偿得到顾临森肌肉绷紧、颤抖不能自已的反应。
顾临森含着孟知夏的耳垂,在他耳边喘息,他的兴奋和孟知夏的触感共振,秀气的阴茎在顾临森手里不断勃动。顾临森都不用低头看,孟知夏全身猛地一颤,脚趾蜷缩,腿软得站不住,不由自主地长吟时,他便知道孟知夏高潮了。
洗个澡越洗越脏,孟知夏挂在顾临森身上喘息,看着顾临森手上的精液,握着他的手,吮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精液舔干净了。
顾临森的性器在孟知夏手里瞬间涨大,吓了孟知夏一跳。
顾临森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把孟知夏紧紧抱在怀里,像渴水的旅人般抱着孟知夏蹭,阴茎戳进他腿根插弄。孟知夏气息不稳,被戳得后穴发痒,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插进来吧。
顾临森停下了,深呼吸几口气,道:可是明天才是你生日。
就剩几个小时。孟知夏抬眼看着顾临森,你不想吗?
顾临森深深地看着孟知夏,孟知夏从他眼中看出隐忍和欲望,又握了握顾临森的性器,问:不想吗?
想。
他们穿好浴衣,拥吻着走出浴室倒在床上,顾临森的手在孟知夏身上到处游移,衣服松松垮垮地大敞开。顾临森细细密密地亲吻孟知夏的锁骨和胸脯,舌头绕着他乳尖下面的小痣舔舐,绕着乳晕若有似无地打圈,就是不碰最渴盼的乳尖,直到整块乳肉被玩得热热地烧起来,顾临森故意对着乳尖吹了吹,惹得孟知夏嘤呜一声,他才重新用唇舌包裹住用力吸吮起来,两边都照顾到了,把脆弱娇嫩的乳尖玩得樱红一片。
孟知夏的两条腿绞在一起摩擦,刚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起来,顾临森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捏着他的阴茎把孟知夏玩得腿根发颤,最后甚至把不停流水的性器含进嘴里嘬弄。孟知夏的腰都挺起来,无声地高潮了。
顾临森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在后穴,这里顾临森很少造访,因为怕自己忍不住。这次真的要进入,顾临森揉后穴的动作都显得十分生疏,揉了半天,穴口都已经饥渴得夹他的手指,他还是不敢直接插进去。
唔插进去孟知夏扭动着身子,无意识地呻吟。
之前已经插进去过一次的顾临森试探着捅进一根手指,穴肉立刻涌上来柔软紧致包裹住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痛的话要和我说。顾临森就着一根手指浅浅地抽插,不一会儿穴就被肏开了,软乎乎地溢出水来。他又加多一根手指,鼓起勇气直接插到最里面,抬头看到孟知夏的表情,好像只有两根手指就把他肏傻了一样。
凭着记忆,顾临森用手指轻轻往上一勾,就触到一处稍微硬一些的软肉,孟知夏立刻哼哼着哭出来,秀气的脚趾都缩起来,无法承受这种快感似的。不要弄那里,好奇怪
顾临森嘴上答应着,手指却加大力气去抠弄前列腺,孟知夏整个身体都挺起来,在顾临森怀里发抖。
可以了可以了,快出来!孟知夏哭着去掰顾临森的手,但他只是把孟知夏更紧地禁锢在怀里,身下修长的手指并在一起,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抽插孟知夏的小穴,里面的骚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把顾临森的手指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还随着抽插发出色情的水声,而孟知夏俨然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爽得腿都撑开了,完全合不拢,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夏夏,你的下面在吸我的手指。顾临森的声音哑得可怕,手指又再次轻轻勾动,孟知夏的性器在没人触摸的情况下,又射出一小注精液。
孟知夏浑身痉挛着,双腿大张,爽得不受控制地流眼泪。泪眼模糊间,他看见顾临森把手指很慢地从他的穴里拿出来,然后放进自己的嘴里,把水都舔干净了。
夏夏,我忍不住了,顾临森翻身把孟知夏压在身下,硕大滚烫的性器就戳在穴口,接下来要怎么弄?我是不是应该先戴套?
这一年来都是边缘性行为,要动真格了顾临森反而紧张局促起来。孟知夏指了指行李箱,示意里面有之前买好的安全套。
顾临森很快把套拿了回来,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装,拿着沾满润滑液的套却不知道从何下手,看上去有点滑稽。
他看了下安全套包装上的说明才弄清楚,孟知夏看得想笑不敢笑,好不容易顾临森把套戴好,对着孟知夏的穴戳弄,却迟迟不进去。
你要是痛的话就和我说,我随时停下来,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就退出去。
顾临森碎碎念的样子把孟知夏逗笑了,他直接抓着顾临森的性器,顶在自己的穴口,说:没事,进来吧。
顾临森深呼吸一口气,性器抵在湿糯的穴口,挺腰慢慢小心翼翼地挤进去,只是进去一个肉冠,就把孟知夏疼得无法呼吸,后面好像要裂开一样。虽然做了前戏,但顾临森毫无经验,他一边爽得青筋暴起,一边低声安抚呼痛的孟知夏:很疼吗?我出去吧。
不、不用你慢慢来,一定要慢,我说不能动,你就不要动。
孟知夏努力收缩穴口适应顾临森尺寸过大的性器,殊不知这样的收缩让顾临森爽得不能自已,最敏感的龟头被夹得欲罢不能,顾临森只能每次抽出一点点,只剩龟头留在穴里浅浅地插,直到孟知夏觉得快感不断堆叠,下身的感受变得微妙。
孟知夏喘息着:可以再进来一点点没那么痛了。
顾临森一寸一寸挤进去,被柔软湿热的肉壁箍得头皮发麻,直到终于整根没入的时候,孟知夏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顾临森满头大汗喟叹一声,额头上青筋勃起,抱着孟知夏亲吻他的唇,声音都在颤抖。
感受到了吗宝贝,我在你里面。
孟知夏何止感受到了,顾临森的性器存在感实在太强,在后穴里一跳一跳的,孟知夏还缓不过来。顾临森只是轻微动了一下,孟知夏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停一下。
肉穴像会呼吸的小嘴似的吸吮顾临森的性器,顾临森忍受不住问:可以动了吗?
等孟知夏终于适应,顾临森缓缓挺动劲腰抽插起来,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在孟知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大股淫液。这样温柔的速度很快就满足不了孟知夏,他难耐地把腿缠上顾临森的腰,蹭顾临森的后腰,欲求不满地轻吟:快一点好不好?
顾临森眼神一黯,按着孟知夏的腰。这可是你说的。他发了狠,性器大刀阔斧地长驱直入,一次次顶在孟知夏的前列腺上。
唔啊啊太快了我不行孟知夏感觉前列腺的地方一阵酸胀,但话被撞碎成只言片语,顾临森的性器每插到最深处孟知夏就猛抖一下,软绵绵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涌上去挽留顾临森的性器。
好紧啊宝贝顾临森低声在孟知夏耳边呢喃,掐着孟知夏的腰用力发狠地肏,已然做红了眼,压抑太久的痴恋和爱欲在这一刻从潘多拉魔盒中汹涌迸出,孟知夏全然招架不住,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被顾临森抱在怀里猛肏,唇舌舔遍孟知夏的脸,把他的泪水一一舔干净,又含着孟知夏的舌头嘬弄。
顾临森像发了疯,孟知夏被肏得性器在前面颤颤巍巍地滴水,抵在顾临森的腹肌上摩擦。顾临森像担心孟知夏随时会消失似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着,一会儿掐他的乳头,一会儿摸他的腿根,摸到哪儿孟知夏就颤抖一下,爽得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说不出话,口水顺着微张的嘴流下去。
还疼吗?顾临森被夹得快射了,他不想秒射,赶紧把性器抽出来,没想到一抽出来孟知夏的后穴就饥渴得翕动起来,看得顾临森双眼发暗。孟知夏混乱地摇头,自己用手摸到后穴,摸到一手的黏糊糊的淫水。
我应该早点肏你的,你说是不是?
顾临森的理智快要被眼前的一幕冲破,他把孟知夏翻过来,舔他的耳垂:换个姿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