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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钉(63)(1 / 2)

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到这一步了,最近总听周简哥骂陆哥渣男。祁楚星感慨着,可是陆哥真的很爱我哥好久了啊。

祁楚星轻轻握住他哥的手,好凉啊。

谈妄没说什么,想到被绑架的那天,祁楚星应激很严重直接就晕过去了。

当天发生的细节也没人和他说过。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以为是救援出了问题。

他当然不知道陆以朝当时有多过分。

谈妄看着他坐在轮椅上,伸手按了几下,在国外治疗的那几年,一点效果都没有?

祁楚星没想到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愣了几秒笑着说:也算有吧,把轮椅玩得特别溜,残疾人比赛拿了好几次第一哈哈哈哈。

谈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头发,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祁楚星摇了摇头,我想陪我哥。

谈妄和砚清去国外看过几次楚星,当时楚星就很黏砚清。

更好笑的是,祁楚星一看到他和祁砚清,总会说一句:怎么又是你陪着啊。

谈妄笑:我不能来吗,我是医生。

祁楚星就开始玩手机,不知道和谁聊天,哦,我觉得陆哥来比较好。

这样的结果就是,祁砚清每次都喊他一起去看楚星,偏偏就不叫陆以朝。

谈妄叹了口气,他越来越觉得砚清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那你陪着吧,不舒服了和我说,你的排异反应

我没事。祁楚星坐在轮椅上,脑袋枕在床上贴着他哥的手。

然后忽然带着情绪说,谈妄,我觉得

谈妄坐在一边看病例,嗯?

憋出三个字以后,祁楚星把脸往床上埋了埋,声音很闷也很小,我觉得、你没有陆哥好。

什么?谈妄听笑了,推着眼镜温和地问,我是惹你了?

你你别、别追求了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最后更是把声音都闷着,听都听不清楚。

谈妄听不清楚,看了看他说:去床上休息,那种姿势不舒服。

我不。祁楚星就是贴着他哥,不想让开。

陆以朝在祁爷爷家门口坐了一整晚,酒劲后半夜就散了,他一直看着时间。

祁砚清居然夜不归宿,他不回家去哪了。

陆以朝按住发烫胀痛的脑袋,很不舒服,可他分不清这种不适感来自哪里。

心脏的位置就像是空了一大块,惴惴不安,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陆以朝踉跄地起身,还没站直就天旋地转,眼前黑了一片,更多情绪将他包裹。

祁砚清和沈谭舟在一起?还是那个叫元淮的?

跟他们在一起喝酒不回家,那么有意思吗!

祁砚清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了,他就是别人的了。

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生宝宝,然后就再也不记得他了陆以朝心脏狠狠疼了一下,巨大的恐慌感袭来,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了。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迫切地想见到祁砚清。

要把祁砚清按在怀里才能安心。

祁砚清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又被谈妄抓着做了一系列检查。

谈妄点头,还在开玩笑说:确实不错,可能和你总折腾自己腺体有关系,这个标记被清除的时候剥离反应不强烈。

祁砚清疼得抽气,这么疼还叫不强烈呢。

止疼药。谈妄把药给他,看着数据总算是松了口气,疼是最简单的问题,忍着吧。

谈妄在祁砚清的病历上勾画着。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心理问题可能加重了。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又觉得还好,一直吃着药情绪也稳定。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一定很冷静,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的话,是在好转。

那我能走了吧。祁砚清拿着外套,周简呢?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谈妄说。

祁砚清看着另一张床上睡不醒的祁楚星,你还是看着那个吧,把你车借我,我回爷爷家。

他在我这儿睡又丢不了,周简去舞协了,昨天听他打电话像有急事。我先送你回去,太远了你开车危险。

谈妄说着就跟他一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忽然又说:那你开个大车,先跟我去拿点东西。

谈妄无奈了,我就一辆车,你要拿多大的东西?

我的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带回去给我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了一会儿怎么开口比较好,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的?

祁砚清拧眉,非得在我面前提他吗。

我在想暂时不做手术也可以,把第三针阻隔剂打完,定时补针,这样你也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会受他信息素干扰。

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谈哥这手术你实在不想给我做,我就再约个医生,不能每次都劝我吧。

谈妄:我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他也没你说的那么罪不可恕。

看着他又要来脾气了,谈妄笑着说:行了,我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了,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的时候就能做了。

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了书房,家里一切多余的东西都没看。

来的路上买了几个大纸箱,祁砚清把奖杯一个一个放进去,发现奖杯居然没落什么灰,这个房间常年拉着纱帘,奖杯和各种证书保存得很好。

今天拿不完就明天再拿吧。谈妄说。

祁砚清动作没停,我的车就在这儿停着,装不下就打车,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其实我觉得,陆以朝他

谈哥。祁砚清打断他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当时和陆以朝结婚,我一直挺清醒的,我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我,我也接受。

但是去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动摇了,我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我,我当时蠢逼一样就真信了,你知道陆以朝怎么跟我说的吗?

谈妄没说话,听他说。

他说祁砚清吐了口气,笑了,声音很冷,那是演的,你当真了祁砚清。

其他事情我可以忽略不计,可他骗我,他在玩弄我的感情。

他永远都忘不了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的样子。

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了他的感情。

陆以朝可以恨他,可以报复他。

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

祁砚清头发长了很多,垂在脸边挡着表情。

他继续说:我不否认之前的事是我偏激,我现在也能想到大概的确有误会。那这事你觉得也能用误会来形容?

好了不说了。谈妄温和地安抚他。

祁砚清偏要把自己的伤口剜烂,让自己更清醒,悬崖悬崖的事,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就算没有楚星他大概也不救我,他只想报复我,这算我活该。

他声音不稳,带出一些气音。

谈妄点点头,声音沉沉的很温柔:他是不好,之前的事不提了。

祁砚清目光坦荡,眼里有薄光颤动,我曾经很爱过他,是他不要啊。

我再贴上去,那叫犯贱。

谈妄释放出信息素,语气沉稳柔和,好了不说了,是我不好,再不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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