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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元都惊了,这是从哪里搞来的?
祁景年很得意:“请动画片的配音演员录的,我想宝宝肯定喜欢。”
当然喜欢,宝宝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时元抱住身边Alpha,语带哽咽:“学长。”
祁景年拭去时元的眼泪:“真是,哭什么呀。”
时元感动到不行:“谢谢你让宝宝这么开心,给他留下这么美好的回忆。”
祁景年:“应该的,第一次陪宝宝过生日,想让他高兴满意。”
时元去看帐篷,灯光透出宝宝的身影,他正晃着小脚丫,一遍遍地听生日祝福。
宝宝真的很开心,只要他开心就够了。
开心的小孩在睡觉时也不愿意离开帐篷,一定要加入喵喵队击败敌人——
梦里击败。
时元劝说无果,宝宝牢牢占据帐篷不肯出来,抱着橘猫队亲了又亲。
祁景年摸摸毯子下的温度:“别太担心,里面有褥子,最下面我铺了羊毛毡隔凉,还有地暖,帐篷里应该会比外面暖和。”
“那这样会不会闷啊?”时元找了找,发现帐篷上面有窗可以透气,他拉下一边固定好,确认不会着凉也不会憋闷,这才放心下来。
等宝宝睡着,两个大人悄悄退出房间。
房门一关上,时元拽着祁景年的衣领,吻了上去。
祁景年享受Omega的主动,边吻边向卧室移动。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拥吻。祁景年看了眼屏幕,挂断,关机。
时元瞄到一眼,好像来电人姓名里有个“阮”字,他没怎么看清,试探着问:“工作?学长不接吗?”
“不管,继续。”祁景年低下头,堵住时元想说的话,刚亲了几下,书房的座机响起来。
时元推推祁景年:“学长去接吧,别影响工作。”
想来他不接,对面会锲而不舍拨一晚或直接上门,干脆说个清楚好睡觉。
祁景年叹气:“好吧,你先回房等我,我马上就好。”
“嗯。”
在祁景年合上门时,时元从主卧闪出来,轻轻走到书房门前。
祁景年音量不大,只隐约听见他说什么离远点,尽快,结婚之类的字眼。
阮秋吗?
大概那边没什么新鲜的话,无非是催促祁景年快点解决自己,好回去结婚吧。
时元低垂双眸。
其实他心里有数,却依然凑上来偷听自取其辱。
时元啊时元,你把自己弄得太狼狈了。
祁景年回到卧室,时元抱着双膝呆坐在床上,见他回来,灿然一笑:“学长怎么去了那么久?”
“工作上的事,多说了几句,等急了吧?”
其实是阮家打来的电话,让祁景年看在谢初蕊的面上念念旧情,又说他们也不知情,是阮秋回家这样说,他们就那样以为,觉得两家本就熟识,结亲也是顺理成章。
然后阮秋夺过电话,哭闹着说不要嫁给齐涯,不喜欢齐涯,让祁景年娶他,他会把孩子打掉云云,又说他知道错了请祁景年原谅他这一回。
祁景年听戏似的听完他们一家的哭诉,统统回以拒绝,维持自己的原意:让阮秋和齐涯尽快结婚,离他和时元远远的!
祁景年站在原地发了几条信息,放下手机换睡衣。
他背对着时元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后背和腰身,时元挪过去,将睡衣丢远,环上Alpha的腰。
“嗯?”祁景年扭头看时元。
时元眨巴眨巴眼睛:“学长不用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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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命运
在厚重的门掩盖之下,仍然有几声哭泣从门缝溢出,几只猫习以为常,轻巧地跳过门口,跑到别的地方玩耍了。
祁景年揉搓Omega泛红的眼尾:“每次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
时元知道祁景年喜欢什么类型,柔弱一点,可怜一点,像小动物一样去撒娇,Alpha就会心软,或者失控。
他放软语调,黏糊糊地回应:“学长不要欺负我。”
祁景年亲了亲他鼻尖上的小痣:“开玩笑,才不舍得欺负你。”
时元眼中的水光更盛,在祁景年唇边印下一吻:“欺负也没关系,我喜欢学长,学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祁景年被时元的表白弄得心神激荡,低头含住他柔软的唇瓣亲吻。
两人断断续续地浅吻,话音变得含糊,分不清期间互相说了几次喜欢。
亲吻的时间里,时元的思绪飘远。
事情既已成定局,他无力更改,只能珍惜与祁景年在一起的每一天吧?
即便分手,还可以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就像今晚。
时元唇上一痛:“唔……”
Alpha磨了磨牙,略有不满道:“又不专心,想什么走神?”
时元刚想否认,突然想起来好友说Alpha会吃醋的事,便问:“大一那年的校庆,学长那时候喜欢我吗?”
“唔,不知道。”祁景年说完,马上补充,“当时的我,不知道。”
时元有点失望:“不知道吗?学长那天还打算亲我来着。”
说起这个,他仍有些郁闷,绕回老问题:“学长是准备亲我的吧?”
“是。”这回祁景年给出了确切答案,他莞尔,“很傻吧,那时候我都不知道算不算喜欢你,就在比赛里争第一,瞪走了七八个想找你搭讪的Alpha,还在晚会台上故意耍帅。”
咳咳,故意扯掉衬衫扣子这种事儿就不说了。
听见祁景年这么说,时元开心了:“才没有,学长在台上真的很帅,特别有魅力,我在台下差点把嗓子喊哑了。”
想起那次像公孔雀开屏求偶的经历,祁景年摸摸耳朵,怪不好意思的:“你觉得好就行,反正专门演给你看的。”
时元偏过头偷笑。
祁景年发现了,扳着他的脸问:“笑什么?”
时元垂下眼眸:“嗯……我笑学长喜欢我而不自知,这就算喜欢吧。”
祁景年真的喜欢过自己。
这点祁景年倒是不否认:“嗯,我喜欢你,那你呢?”
“我?”时元趴在床上,双手托腮支起上身,贪恋地描摹Alpha的轮廓,歪着头说,“我对学长一见钟情啊。”
他当时就在想,这么会有如此幸运的事,天降见义勇为的美男,神仙一样拯救他于危难之际。
最幸运的是,第二天在图书馆又巧遇对方。
对他说“别怕有我在”的祁景年;帮他够图书馆最上层书的祁景年;认真听他说完整段话的祁景年;带他去海边完成愿望的祁景年。
还有收养小猫的祁景年;帮他庆祝生日的祁景年;把宝宝举高高带着他买糖葫芦的祁景年。
所有的祁景年都令他心动不已,很喜欢。
时元的心又酸又胀,有什么东西快要装不下从里面溢出来了,却卡在喉咙里出不去。
好难过,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痛苦?
因为时元不知道。
心里那种比喜欢更多更沉重的东西,大约名为——
爱意。
时元也没有注意到,室内属于他的信息素气味越来越浓烈,还有自己逐渐变烫的身体。
他只是忍受不了这种酸胀的心情,想找个口子宣泄,但晕晕乎乎的,只能扑到Alpha怀里寻求帮助。
祁景年惊讶道:“发热期?”
只是一瞬间,Omega散发甜腻的信息素已经他包围,并发出邀请。
祁景年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让时元看向自己:“你想选择我吗?”
这是他们共同经历的第一个发热期,祁景年不敢轻举妄动,他需要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时元的大脑被一波波的热/潮冲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得到祁景年的信息素,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后来Alpha的吻如暴风骤雨般密集,落在自己的颈侧和肩膀。
祁景年听得一清二楚,时元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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