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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此人曾是北关的亲王(剧情)(2 / 2)

用念力摆正他的腰,在他被那种无法挣脱的力量折磨得急促地喘息时,你从床头摸来软膏,两手叉着十指搓弄,直到指尖无不又热又滑,才缓缓深入他的穴中。

他在你怜爱中抽身片刻,用那种师长般地循循善诱说着:

“烦请长公主想象眼前现在是宫中的公主皇子们。”

你遵照他的说法,果然看到了满座身着绮罗的肉食者们,那些虚伪的假笑和唇齿后的阴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本能地弄念力攥紧了他的腰,把他往你小小的怀中藏着,想着看什么看,我的。而他敏感的腰肢被念力烫到,逼出两声惊喘。

“不对,”他忍着渐浓情欲调教你,没好全的手笨拙地撩去额前的发,灵活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你的双唇,“再想,我是谁。”

“是不在意的……玩物。”

你按着他的引诱、不引导亦步亦趋地说着,你是个好学生,道士、秀才都是这么说的,死人见你破解他们的机关也会如此夸奖的。

可你温柔的吻和手指间的怜惜哪有一丝不在意的样子。

你明白他是要你精进演技,可经过昨晚那般,你又怎么能以之前的心态看他。

他似乎也看出你的迟疑,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又是电光火石间,他动作快得像是一只豹子,取了你先前用来拴他的链子,系在你手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明明可以轻易地用念力挣开,可却还是任由他把你铐住了。

你几近可悲地意识到,若不与他如此交心,你是压根不能得到逃脱之法的,可现在你就算得到了逃出生天的办法,却因为和他袒露心迹难以再实施,陷入了这帝王家的心术布置的网罗。

他轻哼一声,寻来那些你曾从他身上一件一件卸下的桎梏,还在剧痛的手指勾不开你的衣衫,便用伏在你身上用嘴咬,咬开了问,“长公主还想不想带罪臣出去?”

你点头,有些艰难的说,“可我不想伤你。”

“你得。”他语气强硬起来,“把罪臣当做寻常的玩物,你得如此。”

你被他舔你身体得舌头弄得痒极了,却听他叹了口气,接着问:“仍记得自己吃过几顿饱饭吗?”

从这句话开始,你知道他不再是对那个面上的长公主说的了,而是对那个大胆的、脏兮兮的贼,你一瞬间有了一种君臣倒置的错觉、晕乎乎的。

“记得……”

饱饭嘛……自然数的过来,几顿是偷了一群狩妖死了的夜不收军马,与其他孤儿分着烤了吃的;又一次是替逃难受伤的地主了结了他的性命、从他的家当里摸出些之前东西换的;还一次是掘了碑上写着“国之柱础”的大忠臣的坟,连着那些日日在他坟前哭他为什么不投胎回来救救他们的百姓给他上的贡品一起顺走吃了。

人肉……人肉从来吃不饱,吃两口就要吐,似乎是老天要罚他们,不管是煮是烤,永远永远吃不饱。

再然后就是进到宫里的这几天。

山珍海味、玉酿琼浆,你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我。”他颤着指尖别过你的下巴,让你因为回忆而涣散的目光汇聚在他脸上,“听着,你这两天吃的,从果子到点心,这宫里没人不厌烦。我小时候只消看见那些红红绿绿的点心就觉得反胃……”

反胃……?就像人肉吗?可你吃着却从不反胃,真怪。

“每日宫中剩下的吃喝不计其数,但就算这样,也不赏给奴才,哪怕泡在一起喂猪。知道为什么吗?”

你摇头,让他别说了,胃里翻起翻江倒海的酸涩,身边的摆件又开始抖。你知道,他在勾起你身体中本能的愤怒,绕过你的理智。可你也知道,放出野兽当然容易,再控制它却很难。你脑海闪过他被念力抚摸得颤抖却避无可避的身体,想到他的眼睛,你不想伤害他。

可他却不依不饶,“你一路逃来,路上多灾民为什么没人管救济……”

“因为在贵族眼里,他们本身就是喂给魑魅的泔水。懂了吗?”

吃饱……你混沌地想着,像是入梦前不受控地闪回着死去百姓的样子……要吃饱……这帮衣着华贵的禽兽、你合该给他们都杀了……

【对,全杀了,他们都该死,这宫城里每一个人是清白的……】

你听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很像你,却又完全不像你,你看见黑色的飞沙一般的念力从你的胸口腾起,缠着你的脖颈,从太阳穴钻进你的脑子。

不好……

在一个身体里存自己和真长公主的念力还是太危险了,尽管它先前一直蛰伏未动,但终究还是在这当口趁虚而入。

和你上次用念力有关吗?你不禁忖度……真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我一起……我施给你更强的力量,去,把他们都杀了……都该死……】

你张开嘴,想要和真正的长公主尚存的灵神交谈,却被黑沙捂住了嘴,接着脑子被灌入的黑沙搅得一团浆糊,各种味道搅合在一起像是一个巨大的泔水桶,眼前黑乎乎的。

再睁开一点眼时,就只看到被你难以控制的念力压在地上的亲王。

你倒吸一口冷气。地上的人是谁?你又再做什么?

你看见亲王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可你知道他讨厌被人这样从背面压着、分开腿,露出兽类交合的丑态,你还能看见被鞭笞过的后背、满是鲜红的浮起的鞭痕。

只要你稍微睁大一点眼,就能看到,亲王被侍奉出来的皮肤又嫩又薄、轻轻一碰便染上颜色,此刻,跪在地上的双膝被你的念力威压压得红肿。

天啊……你都做什么了?

更可怕的是,你看到地上的血——那是你你一直小心呵护照料的双臂被强硬地缚在一起而渗出的。

你看向亲王的眼睛,问他你都干了什么?他却没法回应,因为嘴中咬着你不久前才亲手给他摘下的口球,现在浑身上下只有眼睛是自由的。

他氤氲着水汽的眼中却清明,仿佛严格审视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居然从他眼里看出几分师长对学子的满意。

而你低头,发现你手里拿着不知何时拾起的、老宫奴给你的鞭子,他的背上那些鲜红的皮开肉绽,无疑是你手上蜿蜒的鞭子的造成的。

再次映入眼帘的、还有他腰下面地上的一滩水渍……竟是给人抽打射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短暂清醒的神志被他气得手抖,“真是……”

救人很容易吗?这混蛋……

说着,你又有些怜惜地给他摘掉口中的东西,亲王这才发现你又醒了、眼里又有温情,于是眯起一双金色的瞳,咬了一口你的手指、虽然手指不疼,但你的心尖有一点疼。

只见他笑一声、用那种操练军士的口吻命令着,“接着打,不许停。”

【按他说的做……你要知道……你眼前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先帝的姐妹们共有十二个孩子,唯独就他们姐妹两个活下来了……为什么?】

【他手里的铳枪不仅能杀魑魅……】

【也能杀巫觋】

【能杀你……不然你以为女帝为何惧他……】

你忽得被血雨淋了一头,记忆恍惚起来……你知道自己是在抗拒什么回忆,但因为太抗拒了眼前被淋得一片模糊。

这恍惚之间,那黑沙一般的念力直接替你做主了。

你再次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声,是鞭子甩在空中爆响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你再清醒过来,已是晌午。

皇城中楼宇高大,因此总是凝聚下停驻的云雨,日夜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雨日的氤氲顺着几扇被打开的寝宫门飘进来,被后院的温池烫过,匍匐在玄色的石板地面上,顺着那烟雾,你看到茶桌脚的一双脚腕。

顺着看上去,就看见那张被你打得飞红的后背大方地裸露着。北关的亲王,你的阶下囚,此刻正背着你,坐在茶桌边不知道做什么,看起来很惬意的样子,时不时还动动肩胛放松、漂亮的背部肌肉肆意舒展着。

他甚至还在惹火!

你从床上起来,找了个角度,就发现刚才那个不要命了般惹怒的家伙现在跟没事儿人一样,一面翻着你从书房来带回来的念力典籍,一面叼着你桌上的点心。

有一种进食后的大猫的慵懒。

“你……”你气得几乎吐血,半天只说出一句拐弯抹角的刁难,“亲王不是不爱吃这些红红绿绿点心吗……”

后半句更是带了点恨,一字一句的,“你不是说,一看见就反胃么……”

“罪臣没与长公主说实话。”他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唇角的弧度可以称之为大张旗鼓。

这家伙居然还在笑!

“罪臣并非宫中养大……而且、最爱吃甜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气得手都要抖了,看着他背上几乎可以称得上皮开肉绽的红肿和血痕,就又心软下来,叹了口气,让念力从匣中取了软膏飞到手心,你刚要给他涂抹,就被他在肩上拦下了。

他在肩头虚虚地牵着你的手说,“这样就好。”

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需要这么触目惊心的血痕,只关心他手臂上的伤势,解开那些带血的纱布,发现新肉正好好长着,这次只是弄破了结痂的地方,看着触目惊心罢了。

该死皮实的混蛋。

你闷闷不乐地问他,“非要使苦肉计吗?”

他站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站在你面前,你这才发觉他居然这么高,你须得仰着头看他。他严肃地告诉你,“是瞒天过海。”

“若女帝只是从长公主对我的态度上起疑,便有办法。”

他说的时候,眉眼仿佛注视眼前不存在的沙盘舆图缓缓展开对抗:

“既然您与罪臣之中必有一个人是假的,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你愣了一下,想,当然可以!

既然女帝是从长公主亲近舅舅的举动中看出不对的苗头,自然也可以称他这个亲王是假货。

毕竟,按照他所遭受的待遇,寻常人死个三四次都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明晃晃地从他身上看到两个人,一个是凶狠果决、善于谋略的亲王,而另一个,则是为了活命、温驯得什么都做的死囚。

原来如此……所以他刚刚才非要激怒你,看你能不能有长公主杀伐果断的狠辣。

“但这只是始计,瞒天过海后还要暗度陈仓,公主仍需替罪臣做一件事……去地牢再带一个人出来。”

他严肃地说,似乎回忆起往事,额头一阵发晕,硬撑着桌子说,“公主切忌,在人前若有半分的迟疑,你我最后都得死。”

可你还在想方才的事,他的想法自然是有道理的……他觉得若你醒着,实在太过温柔体贴,难以让计划顺利推行。

你从正面抱了一下他的腰,扶正他、闷闷不乐地说,“可亲王误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念力把人凌空抱起来,不顾他哼哧哼哧地急喘,也不理会他浑身被紧抓着的不适,还有略带慌乱的“别闹”。念力把高大的人在空中抱起多少有些羞耻,逼得他小声地求你说“门还开着”。

你最终把他放到床上,又把手中的鞭子折在一起,用屈起的一端划过他的穴口、会阴、点了点着他紧实的下腹。你俯视着他的眼睛,在他近乎示弱的喘息声中说:

“亲王不必激我,我也可以对你做不好的事情,要知道,我见到亲王的身子,没有一刻不想狠狠欺负的,所以亲王该想的不是如何惹我……”

“而是怎么让我再多保持些理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亲王让你找的人姓周名镝,传说周家曾为商王铸鼎,后又为周王室司监各地的金铁铸造。周镝虽生于机工匠人之家、但从小性格古怪乖僻。能做到钦工监的校金尚方,全凭过人的才智和手艺。

你趁夜色渐浓再次摸到皇城中那扇血腥恐怖的地牢铁门前,却没有带灯。

这才是你习惯的进门方式。

你用龟嘴钳,夹爆铁门上的几个婴臂粗细的薄皮铜管,滚烫的蒸汽变尖叫着窜出,但这比起接下来铁门的开合只不过是微小的声音、无人会在意。

你这次提人的行为危险,若明晃晃大摇大摆地要,只怕到时候不好操作。

至于不大摇大摆地要,怎么把人带走。

按照亲王的话便是,“自然是长公主惯用的手段。”

偷。

只是你浅进地牢,却发现来的不是时候,眼见着三个皇子进去,便只能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那间原本是你要偷人走的地方。

糟了……

地牢的门开关缓慢,你趁着三个皇子大摇大摆往里走的当口,用念力将其撑开迟滞它关闭的速度,轻巧地钻进去,把自己掩于地牢中大片大片的黑暗中。

关押周尚方的地牢和你曾见过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犯人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于被捆扎的严实的亲王,对这个钦工监的尚方、整个王朝的能工巧匠之首、最会和金铁打交道的家伙,却仅仅用一个镣铐铐住一只脚。

而他甚至可以蜷着肮脏的布衣,抱着手在草堆里安眠、除了双眼被白练遮着,看不出任何异样,更看不出遭人虐待的痕迹。

甚至,你顺着那有些模糊的光线看去,能看到他背后是用石灰写画的符箓般的求衍阵*,阵心是工匠们常用的新字格体,意为二又七一八,艮数*。

就在你感叹尚方的生存条件尚好的时候,只听

“这狗见了我们居然不赶紧爬起来叩头,居然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早说他是条疯狗你们都不信。”

“若不是舅舅被人长公主抢去,我们哪儿会想到来玩这种贫民出身的贱狗。”

三名皇子中的一个掐着尚方的下巴端详、你通过他的样貌判断出是你曾经见过的四弟,四皇子性格阴狠脆弱、母亲早被女帝赐死,正是老宫奴口中,最需要弱者发泄的禽兽。

他左右掰畜牲牙口一般看了,才说,“模样不错,就是身上的斤两比舅舅还是差了些。”

尚方忽然抿出一个笑,说,“殿下不喜欢?也是,从前在朝中的时候处处看我不对付,可还是把我拽到偏殿做了……”

四皇子看他要抖出在外朝时的龌龊事,反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贱种,谁许你开口狗叫的。”

尚方也不恼,只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眼前的白练散下,一道光闪过,你揉揉眼,这才看到,尚方的一只眼眶和眉毛被整条缝过的疮疤穿过,疤痕中夹着三指宽的透镜、精巧的铜结构节节相扣、手磨的水晶嵌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见过有工匠在锻造小件时佩戴这样的镜子,却从没见过有人像周尚方一样——

把这东西镶在眼睛上……

他当真是个疯子……你想着。

远处,四皇子看他还是没动,把人踹在地下,靴子踩着尚方眉目棱角锐利的脸碾,居高临下地骂到,“骚狗一条……”

接下来的话更是露骨,年轻气盛的皇子话音都是飘的,心虚地说着,“偏殿的事你正如你所说,小爷做得是爽,可事情的缘由,还不是你这条骚狗馋我的鸡巴。”

尚方从善如流地在他身下脱了个精光,伸手当着四皇子的面去摸自己的性器,边撸动边打趣,“那四皇子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骚狗可想死殿下了。”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尚方趁他松劲,撑起身子,正对着四皇子的跨间,他只消一偏头便足以伸出舌头,懒懒地从四皇子硬挺着的跨间舔过。

你也打了个寒战,这周尚方怎么如此疯魔、生把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演成了郎情妾意。

四皇子暗骂一声,一手攥着尚方的脑后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跨间送,一手慌忙地把锦缎的马裤当村夫的裤头一般解着。

只听玉佩乒乓落地的脆响,跟他一同前来的那两个皇子中的一个再也忍不住,扽了尚方的腰把人扯成跪趴的姿势,附身扒开屁股,啐了两口润滑就急着捅进手指疏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皇子仍是一副倨傲的样子,揪着尚方的后脑套着自己的性器抽查,一遍揪扯一遍还要警告:

“收着你的狗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再碰到一次我把你整口牙都拔了。”

尚方则没什么回应,甘心做他的几把套子,只喉头是不是滚动一下,咽下口水与浊液。

古怪的事被你这个偷窥者看见了:

无论那最后一个被剩下的皇子如何抚摸和玩弄尚方的腰身和性器,他似乎都一副半硬不硬、油盐不进的样子,和吞吐四皇子跨间的媚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被迫览阅了活春宫近半个时辰,幸好这几个皇子都是早泄的主,你才等到老宫奴接了传唤,带了新的一桶水来清洗整理。

老宫奴还是那副奴颜婢膝却藏不住精明的样子,花言巧语几句就从皇子们手中讨走了摔碎的玉佩做赏。

但看他清洗周尚方的样子还算和善,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并非水火不容的仇敌。

你更是觉出尚方为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脾性居然和这肮脏幽暗的地牢格外相配。

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挣扎苦闷,甚至还能调侃自己的伤病,老宫奴用皱着皮的老手替他扣弄后穴时他不失风趣地说,“劳烦轻点,这帮禽兽一天来了三回,铜舂缸都没我遭得罪多。”

老宫奴嘿嘿笑着,“您要怪就怪长公主去吧,如果不是她把这牢里最耐玩的玩意儿自己占了去,也不至于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一旁听得竟有了几分愧疚之感?但转念一想,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些着锦缎的走兽去呀!

清理完了,尚方还大方地要了宫里铺地缝用的碎石膏。

你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他挨了一天干竟还能静下心来再推演数衍?

等老宫奴提着桶走了,你这才从黑暗中现身。

能剪金铁的龟嘴钳藏在背后,悄悄地接近。

只见尚方专心致志地对着墙上的求衍阵嘀咕,忽然出声:

“数乘它几倍……何如……?”

你被吓了一跳,听他不是说自己便走得更近几步。

却看他手中的碎石膏被搓在手心揉碎了,头也不回地说,“长公主找我何事呢?”

把人打晕用念力裹起来带走的计划泡汤,却听校金尚方继续开口说到,“莫非是……看得心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非是……长公主看得心痒了。”

你往后退了半步,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此次前来,是要……”

可还没等你说完,他就牵起你的手,用你的手指压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都懂,殿下,不必找借口。”

他说着吻了一下你的手背,那只被目镜盖着的眼镜咔咔地轻轻转着,似乎是在对焦,“殿下愿意亲近臣,是臣的幸运。”

他话说得挑逗,可你发觉他并不……投入?像是一台冰冷的,学着如何讨人欢心的机器,自己的悲喜却被置之度外。

明明方才才抱怨过快被玩坏了,这家伙的心口不一竟比亲王还严重!你想着,意欲抽手。

却看他捧起你的手,目镜轻轻转着,竟然张口衔住了你的食指和中指。

一下被温热柔软的口舌含住,让你浑身打了个机灵,拎着的钳子也掉在地上了,他还是专注地看着你的手,前后吞吐,舌侧时不时划过指缝,臼齿轻软地碾着你的指节,把你的手指弄得又湿又痒。

这下你终于能确定,他绝非内里也和他目镜似的,全是铜嵌的齿轮,而是又软又热的……你终于下定决心抽手,却看他听话地追着你舔,一怔神的功夫,中指深到令人不适的喉咙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尚方大人被忽然侵入的痛感弄得无措了一瞬、目镜因为焦距调整缩了缩,但马上,他似乎是从你脸上的神情觉出你的喜好,便下定决心似的抬眼看着你,虎口加了点力、攥着你的手往口腔的深处探,做出一副很熟练的样子。

好大的误会……你想着。

但凡是人,要把异物吞到如此深的地方都会忍不住干呕,只有能忍下的和不能的之别。很显然,尚方大人是后者。

于是乎你惊讶地看到,他被你手指的戳弄弄得喉头不适的吞咽着什么、佩着镜子的那只眼水晶上居然渐渐腾起水雾。

原来他哭的时候会弄湿目镜啊……

想着的时候、尚方的目镜又咔咔得转动着展出分毫,去看你脸上的神色,以为你害怕他的眼睛,近乎勾引的你一般说:

“殿下若是怕,可以把我的眼蒙上。”

可他话里少了几分情意,如果是你寝宫里的大家伙说出这话,你当真是要被迷得七荤八素。

可眼下,你还有精力抽出并分开手指。看到上面被吞吐出的银丝,你本来坚定地想过拒绝。

却忽然灵光一闪,接过他递过来的破布条缠紧他的双眼,在他的脑后结实地打了个结,复又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可以把他绑住。

他笑着回答,“全凭长公主的意思。”

却是那种不在意的笑,仿佛这副身体并非归他所有,而是向谁借来的。

你摸来一旁的麻绳,从背后抱着他,先把双臂缚住绑在身后——尚方身材是偏瘦的那种,唯独锤打金铁双臂结实有力。你绑缚他的时候有些许地担心,担心他挣扎起来,你又得用念力压住,闹出一番动静,可他终究是很乖的,只是你的手蹭过他的身体的时候,感到他有些怕人碰,和先前那种抽离的态度又有些不同。

你把他的手绑好就直接去绑住他跪在地上的双腿,隔着布料都能看到大腿上的肌肉勒出漂亮的起伏。你这几日学了很多让念力如丝线分股运动的技法,却从来没想到要用到这种不正经的地方。

你绑好他双手双脚,他忽然开口问你,“结束了吗?”似乎没明白你为什么避开了绳结束缚时最关键的几处。

你却问他,“可以把嘴堵上吗?”

他顿了想说如果没有舌头如何服侍长公主,可还没说完就被你堵上了嘴。

你没解释,用念力把人凭空悬浮抬起来。

这样就能安静地把人带走了……你掸了掸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但目的还是达到了,不是吗?

你把人带回宫的路上,碰到值夜的宫女,此人平日虽然唠叨,但你还算喜欢她。

她从来是恪尽职守、不多说多问一句的。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太困了,眼下却站在了错的地方。

“长公主这么晚……”她本想念叨你几句,却发现你身后悬着的似是人影,“您身后那是……?!”

如果让人发现,就都完了……你想着,她真的不该此时在这里出现。

就在你愈发警惕的时候,小宫女提着灯笼离那人越来越近。

可更让你紧张的是身后的家伙,你明明感觉到缠着尚方的念力中有一丝不老实的挣动。

你怕他呼救,闹出动静,于是动了动指尖把他身上各处裹得更紧、尤其是喉咙。

似乎是因为紧张,下手有些过于狠了。

你听到尚方口中唔唔地声音逐渐低下去,似乎是有些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时辰应当在这儿值守吗?”你警告小宫女,“别再靠近了。”

可她却着迷一般没有听见似的,提着灯,伸手要把尚方口中塞着的布条解下来。

你保证,有那么一瞬间,你真的起了杀心。

“咳、咳……”

灯下,尚方被窒息感闷得面色潮红,舌尖抵在唇上可怜巴巴得边咳边喘。

“真是扫兴,我与长公主正玩得其兴,”你看见被灯照出薄薄水光的唇蛊惑一般替你掩饰着,言语间的唇瓣轻碰都变成了一种艳色的勾引,“劳烦再把那东西塞回去。”

“唔……”小宫女被他轻浮的谈吐弄红了双颊、手里的布条也弄掉在地上,呜咽着向你请罪,“奴婢知道长公主这几日心情不好,如果是想解闷,完全可以差奴婢去带人,哪用您亲自去那个又臭又黑的地牢。”

你走近尚方大人,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通过那得胜般勾起的唇角,几乎都能脑补出那只独眼中的得意。

“长公主……臣还想要。”

小宫女害羞得捂住耳朵,你表面镇定,内心却也及想让他把嘴闭上,可布条掉在地上脏都脏了,你只好解下腰间的束带折了几下凑到他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尚方大人乖顺地配合你张开嘴,舌尖也乖乖抵着齿列,不给你惹任何麻烦。

你给小宫女放下今夜所见所闻烂在心里的话,疲惫地回宫,顺手把尚方安置到与寝宫联通的偏殿里。

午夜时分,宫城中有阵阵清风穿过,替你开了偏殿的门。紧张了一晚,你这才注意到瞥到明月垂在重重的高塔楼阁间,破碎成一束一束的、苍白地打在地上。

你把人放下时尚方大人似是还没从方才被你勒得窒息的余韵中缓过来,仍被蒙着眼的人在月光下,潮红的面色遮也遮不住、鼻尖都是汗,被乖顺咬着的锦缎逐渐浸湿……

最可疑的是他胯间被顶起的一片。

方才看他的活春宫时,你还以为他是个硬不起来的呢……没想到误打误撞发现了他的一些……独特的喜好?

他似乎感觉到你在她身边,鼻中哼着娇软的轻声,要不是你听过他的声音,知道他声线本就软乎,都快要误以为他是在想唤你过去了。

“我本意不是和尚方大人做这种事情,请您好好反思一夜吧。”

反思……?该谁反思?你也不知道,只用念力扯了床被子给他蒙在身上,狼狈地逃回寝宫偏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穿过连廊回到正殿,就看到亲王一边看书一边在灯下等你,暧昧的氛围把清风都屏掉了,只剩下暖光的柔软,更遭罪的是,他还披着你的衣服做外搭——

即使取了那种最宽松,丝绸还是被他撑得紧绷却也仍遮不住腰腹的一片好光景和胸前预感弥彰般缠着的布——他虽早就没了那让人面红心跳的顽疾,却还这么缠着,说是仍有顾虑。你只好每次看他的时候,忍不目光不要下移。

你攥了攥拳,后者显然没能发现你的糟糕情绪,往枪口上撞一般问:

“人带回来了?可还顺利?”

“顺利……倒是亲王怎么还不睡。”你想着他身上的上唯有多加休息才能好,顺势夺过他手中那本讲念力的书,伸手去扒他身上的衣服。

“做什么……”他攥住你的手不许你继续,“别闹。”

谁和你闹了,你想着,“去睡觉。而且你都快把衣服都撑坏了,脱下来。”

他听出你话里有些生气,却不知道你生气的真正缘由,为了逗你开心而调侃道,“穷苦的小姑娘可能不知道,长公主的漂亮衣服可以堆一屋子,何必在意这一件?”

你盯着他看,这下是真的有些不满了,你拍掉他攥着你的手、用的正是被尚书舔得干净的那只手,劝他到,“我与亲王分享能害死我十次的秘密,不是给你取笑我的。脱下来。”

他皱了皱眉,似乎完全不理解你忽然的蛮横,歪头用面颊蹭了蹭你的手背,柔软的皮肤弄的你痒痒的,瞬间理解了这是他不想与你起冲突、却羞于表达的示弱。

“长公主,可罪臣等了您一夜,不批些衣服会冷的。”

他话说的真切。

而你无动于衷,甚至抽走他贴着你的手,站远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是一声清脆的裂锦声。

亲王感觉到背上一丝冷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你一眼,身体也本能地紧绷起来,等真到被念力裂成整齐两半的衣物顺着他缠着绷带的双臂垂落下来、堆在手腕上,整个腰都被剥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时,他这才被逐渐攀升的耻感弄得面颊滚烫,攥着双膝的手都在打颤。

压下盛怒的话音里有还一丝微不可查的委屈,“……不穿便是,何必糟践东西。”

这下换你疑惑了。

“说什么呢?快去睡觉。不然我就给你挪到床上了……但我搬了一晚上人,不想搬你了。”

他听你如此说,似乎是联想到了几次被你念力缠上时的不快体验,咬着牙轻哼一声,按你说的钻回寝台上的被褥中。

你是个不擅长表达情感的人,就算有关心,也只会找事做。比如眼下,看他老实得回到床上转过身去不看你,却无意露出一小片仍触目惊心的鞭打痕迹。

你微不可闻得叹气、又找了几件相似料子的衣服用念力裂开,取来针线,在灯下缝补。你缝纫做得极差、主要是没人教过你,全凭你自己的耐心与定力。

眼下也是,你用念力引导着针线在空中穿引,几次三番地弄坏又重来。

似乎是察觉到你微小的急躁一般,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你身后,他好像是那种无声的猎手,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半个。

可大猫不是来拿你的,他是来帮你的。亲王从你身后伸出手,抓住了空中那些摇曳的衣物、把那些布料捧在怀中坐在你对面。

然后,在你有些质疑的目光中拾起针线,针脚细密地缝织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怎么会做这种活儿的?你难免脑补了一个小小的皇子在宫中学女红扎破手的可爱画面。

“去睡吧,”他也不抬眼看你,声音里有些微的不情不愿,“罪臣害长公主几个晚上都没睡好。”

你皱着眉看他一眼,不仅不走,还偏要把凳子凑近他一些。

顺手拾起桌上那本讲念力的书的时候,正巧发现亲王正看到如何用火铳军对阵巫觋的一章,你想也没想就往后翻,随口说,“我等你。”

你们俩似乎谁也不愿意先解释些什么,也因此解释也变得毫无意义了。

“从北关逃到京畿,殿下走了多久?”亲王忽然有一搭没一搭得和你开口聊天。

走了一辈子,你想说,可想想你的一辈子也才十来年,便不敢这么说了,“好久,主要是,本来所有人都想着到一个新城邑就以为能混上安生日子,可是军队一只一只的溃败、城池一个一个沦陷,再往后人就怕了,于是都逃来京畿。就连夜不收都变成在泗野大泽游荡的游匪,亲王可想而知各地的惨状。没有正规军,百姓在魑魅面前就是会动的佳肴。”

你看到他听你说夜不收的时候,眸色暗了暗,毕竟是亲手带出的部队,多少心疼,你本想道歉,他却一边咬断丝线一边和你说:

“殿下知道吗,如果骑快马、不眠不休地跑,北关只要六天就能到京畿。”

“是吗……我倒更关心你的嘴唇,别再弄破了,你也看见了,我这么笨能缝这么齐是多大的运气……”你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下唇愈合的地方,想着明天应该就能拆线了,打了个哈欠,继续看书。

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并起双膝用自己的小腿缠上他的、作乱似的蹭、又缠得死死的不松开。他纵容了你的举动,在灯下极不易察觉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如此接受了你的全部歉意和亲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你去偏殿查看尚方大人的情况,发现他一夜折腾下来,竟然有些高热。

你用手贴过他的额头一摸就觉得不对,就连金属的目镜都是烫的,赶紧把尚方的束缚解了给他喂水。

“完了,这要死了不就白忙了……”你小声嘀咕着,却被听见了。

“殿下……”他轻轻咳嗽一声,从床上爬起来,直接接过你给他端的水自己喝了,“人没有这么容易死。”

你稍微有些抱歉,苦笑一下,把早上和亲王商议过的话术按计划给他讲了。你和亲王一致认为周尚方和长公主接触不深,因此没有把真相和盘托出的必要。

按亲王的话:“最难分辨的谎言,是掺了真话的谎言。”

“像是陛下会做的……”周尚方听完你讲女帝要把你赶出宫的事,简短地评价完,便直切入话题的核心,“那绑臣来做什么呢?”

“做你擅长的事情。”亲王忽然从你背后钻出来,吓了你一跳。

周尚方见了他,眼里竟然有了几分你一整晚都没见过的古怪神采,大概处于激动和厌恶之间,原来他是可以用这种常人的生动目光看人的,真稀奇。

“尚方曾在钦工监给夜不收的移牒中提过一种新式的铳枪设计,我很感兴趣。”

尚方叹了口气,“亲王、长公主,二位真想着逃?宫室森严、城墙千仞,是用来防会爬墙的魑魅的、出入口都配有和地牢一样的铁门,守卫得了命令,不出两秒便能将门合上,把没来得及出去的人压成肉泥。”

他说着,又补充了半句,“再新的铳枪也打不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王冲你换了一个“如何,此人找对了吧”的得意目光,你简直想回他一个白眼。

再懂营建,若不配合你,又有什么用。

“我们也会带尚方出去的,等到了北关,四镇十二路的金铁都凭尚方调遣。”亲王怕他觉得诚意不够,更近一步开出极好的条件。

“那也得先‘能’,再说‘会’。”

你这才发现,亲王早上和你说的没错,周尚方和其他所有工匠出身的官员一样,有着极为缜密而现实的想法,简直就像是齿轮一样,只在原地打转。

“那也得做。”亲王笃定地说,似乎有些失去耐心了,“尚方不会觉得自己有得选吧。”

周尚方被气得脸都红了,“就算亲王搞来的金铁、火药,锻铳枪用的铁要温度极高的窑炉,您想在长公主的寝宫起炉吗?”

“干脆一把火把我们三个都烧死这里算了。”尚方说完,勾出一个真切阴恻的笑。

亲王看了你一眼、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都在计算之中。你则对他不说人话的行为在心里强烈谴责,转过头捧起尚方的手、真诚地说,“其实我们想的是要高压令金铁形变……”

“什么?”尚方的目镜咔咔咔一顿乱转,似乎比他本人更慌乱。

“用念力、高压,将金属压‘熔’。”亲王解释到,“你甚至不用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闹!”你听尚方话里居然有了一丝天然的可怜,“据臣所知,压和锻有着天壤之别,再说能用念力做到如此的人世间罕见……就算是王族也不见得……”

你被他忽如其来的不是夸赞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扶着病人回到正殿,先是关了所有门窗,再动动指尖,用念力移了墙上的大饕餮铜饰到你们三人眼前。

然后就颇为轻易的,当着尚方把有近一人长的八九尺长、三尺多宽多的扁平铜饰压成块状的铜锭。

只见崎岖的铜饰被团在一起时,内部的缝隙中有隐隐的橙色光芒。

给尚方看的有些震撼……

只需要再用力一些,你想着,却感觉念力逐渐脱出你心神的桎梏,颤抖起来。

正在要出丑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开口对你说。

【我可助你一臂之力,只要你把这宫中的人全杀了】

全杀了?你想着,有仇报仇便是,你要所有人都死?

【都死。】

黑色的砂状念力在你的手腕盘着,似乎只要你与长公主达成协定,它随时打算蓄势而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了,你想着,更加集中精神,把那些有的没的的声音都屏去了,亲王手指摩挲手臂间衣料的窸窣、尚方目镜清脆地转动、门窗的抖动,全部都消失了。

只剩你和眼前逐渐被压制圆润的铜球。

“即便这样也不行吗……周尚方。”亲王开口问道。

尚方则陷入了长久沉思,许久、叹了叹气,终于答应,“在下可以试试,只是硝石硫磺还需要准备……”

尚方说着,似乎是被高热蒸得头昏,整个人往地上栽。

你扶起他,把他带回偏殿,安顿在寝台后,他却忽然拉住你的手臂,疾言厉色却稳稳压着声音、不像是病昏过去的人:

“长公主可知道你舅舅为什么被关在地牢当中?殿下切不可让他将铳枪在宫里做出来!”

“铳枪最开始不是用来杀魑魅的,事实上也杀那些怪物用这种武器也并不趁手,火铳是用来屠杀巫觋的,您难道不明白吗?!”

你当然不知道那枪口有可能会对准你,因为在太多了梦里,那青背的银龙都是保护你的祥瑞,烟尘的苦味仅仅闻起来就让人心安。

“十尺之内,现有的铳枪又快又准,没有人类能反应过来,更不要说如何防护。”

它发明出来……竟是杀你这样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又想到如果它是用来保护你们逃出宫的,也没什么不对。

铳没有正义或邪恶,一切都悬在你与亲王那脆弱的彼此信任当中。

你只能说,“的确,但他现在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杀我。”

尚方等不了目镜校准,自己伸手把他拧准了焦,另一只手臂硬撑着床铺,整个人有一种说不明的将碎不碎的感觉,他咳了几声才说,“我记得殿下昨夜回宫时,有一个擅离职守的宫女,当时宫中应当也和今日一般,除了亲王没有别人吧。”

的确。

“你在暗示我,昨天他见了别人。”

“长公主,您难道不知道自己从地牢里放了多可怕的东西出来吗?还要我为他做杀人的工具。”

你忽然想到关北那个沾满硝石和血腥的拥抱,想到一路南下时候那些求你杀了他们的将死之人。

“枪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你说着,伸手轻轻顺着尚方的脖颈,好烫,你感觉到。

尚方被你忽然的抚摸动作弄得怔住,目镜也渐渐失焦。

“有人和我说过,凉一点能让咳嗽好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尚方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一下子红了,低头看着你的手,向你道谢。

“这也要谢吗?”你笑着回他,“尚方真是个怪人。”

他被那怪人吓了一下,打了个激灵,看到你并没有别的意思,才缓缓放松下来。

“怎么?”

“无事……”他摇摇头说到,却搭上你的手,牵到他的脖颈间。

你能感觉到手下紧张的跳动着的血管,还要轻轻碰着你手心的喉结,你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脖颈间像是受惊的鸟儿一般颤动着。

“殿下……能、能再紧一点吗?”

你应他的要求收紧的手中的力量。

他轻轻眯起一只眼、目镜逐渐松展,在你面前露出放松而沉醉的表情。

“你喜欢?”

“臣下很喜欢……再用力些,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替我做吧……”

“嗯、嗯?殿下说什么……”

“替我做铳枪吧,枪管什么也不用雕,简单干净便好。你不信任他的话,就把枪交给我。我会用它杀人……”你顿了顿,思绪难以抑制地顺着来时的路飘会北关:

穿过可怕高耸的宫门一路北上——埠城、固章、九歧,跨过麓山三隘,沿着苍水顺风而上,湿暖的风能把轻舟直吹到北关关门。

北关四镇十二道,道道是沃土良田。

“用它杀人,也用它救人。”

你听到尚方又咳起来,这才想到松手,他面上沾了潮气的春色比昨夜有增无减,他无力地依在你身边,这下是真碎了,只有力气拾了你的手贴在额头降温。

“如此……臣只好遵殿下之命行事。”

你本来安静坐着,想等尚方睡着在抽手离开。突然听到寝宫正殿一阵吵闹,还有茶盏破碎的声响。

糟了……出什么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急忙跑回寝宫,就只看见亲王一手小宫女从地上拎起来,一手用砸碎了的瓷盏碎片抵在她脖子上。小宫女正是昨晚那个,她双脚腾空,无助地挣扎着,见你来了,似是无声地喊你“长公主……救……”

你用念力把亲王手中的瓷盏碎片弹开,划破了他的手心,一时溅出了好多血。

“在干什么!”你喝道,“把人放下!”

亲王眼里的狠厉在看到你的一瞬打消一半,听话地松了手,“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小宫女扑通一声跪下,向你求情,“殿下,奴婢是来给您请罪的……既是因为昨晚的事,也、也……”

她说着看向亲王,后者正用那双谁见都会惧怕三分的铜色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你上前把亲王这个目前殿中最危险的家伙往后推了一点,他倒也没再上前。而是在寝台上散漫一座,支着手,似乎是打算看好戏了。

你把人扶起来,叫她站起来了说。

“奴婢向您请罪不仅是是因为昨晚的事,更是因为奴婢想告诉您……告诉您,奴婢很早便就知道您不是长公主了。”小宫女,说着哽咽起来。

你听亲王冷哼一声看着她,像是见惯了宫人为保全性命时所编造的谎言。

你却从小宫女的脸上看出几分凄怆,那是至亲好友故去,却无能为力的人脸上的怆然,你便让她继续说下去。

“刚把您接回宫的时候,我也相信您就是长公主,毕竟世上哪有声音与样貌都完全一样的人。可我从小与长公主结伴长大,一日一日相处下来,就知道您是与她全然不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宫女说着提袖极快地蹭过眼睛,继续说着:

“长公主对自己要求极为严苛,她母亲早亡,也不知道父族是谁,没有在外的亲族可以依靠,就只靠替女帝陛下管理官署机会自己结交外朝的臣子们、可以说她能在宫中站住脚,全凭自己的本事。”

“但自从辜亲王失踪,北关陷落,朝局直转直下,左将军终于腾出手清理长公主在外朝中的亲信,眼睁睁见着与自己交游,情同亲人的朋友们一个一个被逼死,而自己的生母竟纵容这一切发生,纵容左将军的暴行。殿下她就是再坚强,也有撑不下去的一刻吧……”

“左将军,”你用尽全力在脑海中拼凑,“是那个从不说话的五公主的父族?”

“正是……”

“虽然您并非真正的、真正的长公主……真正的长公主已经死了……”她小声念叨起来,声音几乎要听不见了,她踌躇再三,似乎要说出一件极为不敬的话了,“可是,奴婢以为,死,对长公主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长公主她……她太累了。”小宫女终于忍不住悲切,伏地抽噎起来,“她终于能休息一下了,若她去了黄泉,会发现那儿比起宫中,是多么一个好地方啊……”

你终于看不下去,把啜泣的女孩抱进你的怀里安抚。仿佛弥补你一路上所见的遗憾,你总见到那些失去亲友的人,在路旁随便做个野坟哭。可你总是太急了,急着赶路、急着寻食,从没有机会安慰他们。

你怀中的人抵着你的肩头,像是什么软软的小动物,哽咽着说,“您和长公主不同,您很容易为一点点小事开心,即使您尽力装作无事发生。”她边说边有点难为情的破涕为笑,“奴婢能看出来,您吃点心时候是开心的、在书房的时候开心的,甚至在见亲王之前也总是雀跃的……奴婢看见您,就仿佛看见长公主笑起来的样子……奴婢就想着,这样也好……”

“得了,”亲王对你试了个颜色让你把人放开,倾身向前,“所以……长公主宫中的事情你都透给过谁?”

他目光中有一丝可怖的逼迫,不声不色地把问题里装上狩猎的圈套。

你联想到方才尚方所说……竟然有一瞬产生了一丝错觉,好像他是在用威严的目光压小宫女让她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婢没有!若我有半句谎话,出宫就被雷劈死。奴婢从知道真相的那会儿尽力藏了,但亲王与长公主夜里的动静实在……不保准有其他宫的眼目听到。”

亲王偏过头去笑了,自嘲一般,“给你半个时辰再想想,想想这宫中的人命有多贱,雷纵然是劈不到你,但为准没有别的什么死法,想好了在来答我,下去吧。”

“等等……”你出言打断,“这是我的宫人。”

亲王给你递了个别拆我台的眼色,你却不接,留下宫女,直截了当地开口询问,“昨夜你应当守在后门对吧。”

“是……奴婢每夜都在后门,后门离宫室最近,一来怕殿下急事唤我,二来让别的人守在这里奴婢不放心,终究不知根知底。”

“既然是这样,那昨晚是谁差你从后门离开的?”

你这句话一句话很轻,却像是在屋里摔了一口大瓮,震得你自己耳鸣。

你转头,果然看亲王眼里有一丝惊讶,但似乎是惊讶这么重要的事你竟没与他提前说过,他忙对着你问,“昨晚——”

“亲王,”你用念力在他面颊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又于唇上一点,“现在是我问话的时间。”

小宫女疑惑地看了你一眼,掩着唇思索,忽然想通一般抬眼看了下亲王,又看回着你,“昨晚是掌管地牢的老宫奴差我去那边等您的啊。”

你心底一惊,那个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遣走宫女是要做什么?他早知道你要从牢中带人走,想要你暴露?还是说……

你飞快地想着,将看门人从门口掉走,除了要进门,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吗?

尚方早都把这个答案喂到你嘴里了,可你心里总还是信任他的、于是这个答案而搁置在一旁、刻意地无视了。

你的好亲王昨晚独自一人、醒着、在宫中等了你一夜……

若他不是等你,而是等别人呢?

昨夜原本的甜情蜜意瞬间消散了,你再带着疑问看向亲王的时候,他脸上也有几分掩去忖度之色的哑然。

“你下去吧,”你对宫女说,话音凄凉,“我要和亲王单独谈谈。”

小宫女擦干泪点头,却问你,“可殿下,奴婢还有一事想问。”

你点头示意她说吧,“你屋里墙上的铜饰呢?桌下那颗铜球不会是……”

你没心情回答,直接把人推出门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开始你们只是平静地对坐着,和昨夜一样。

你多想把对他所有美好的记忆全倒出来,再牵着他的手,适时地告诉他,你永远永远也不会不相信他,毕竟他是亲手把太平光景如旌旗般稳稳插在你记忆中的人。

而至今,城门洞下安睡的夜晚里,鞍具的轻碰、战马哼哧哼哧的鼻息,仍能培出酣然的梦。

你多想他能告诉你。

昨天晚上,到底为什么要见那个老宫奴。

“我不能说。”

你点头,几乎像是已经同意了他的说法,马上要挤出一个不痛不痒的“嗯”。

或者说,一部分的你已经同意了他的敷衍。

但另一部分的人,想要答案。

椅子杯盏碰到的时候,没人是体面的,你往前,他便退。

逃的了吗?你想着。

“我不要求你这样高贵的家伙给我真心,亲王阁下,可这会儿,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早说过,世上只有一个长公主,就在我眼前站着。”

“那你就告诉我,昨夜发生了什么。”你扽着他的衣襟,拇指在这件你和他一起缝的、针脚乱七八糟的衣裳和你的食指间搓着。

好软,也好乱。

他几乎要开口了,你看到他的舌尖舔过下唇,是要告诉你了。

你打定主意,他要是告诉你,这便是一场化险为夷的欢宴,你会在他的怀里捧着他的脖颈和面颊吻他,把他整个人都弄得潮湿、化开,融在你指尖心头,和你无声的倾慕与依恋一道,徜徉在温热的体肤之间,如同夏夜荷塘中,盛着美梦的舟楫。

他几番思忖,露出那种你不满的无能为力,睫毛蝶翼似的颤了几下,阖上眼,为你们的关系盖棺定论,“我不能。”

骗子。你气得发抖,从他身上下来,双手背在身后,转过去不看他。

可就算不看,你也能听见自己的念力把人的关节攥出错动的可怕声响,力气再大一点就会把人骨头压碎。

他与你的念力对抗的挣动的时候,总是缠在胸前的长练散开了,你原本不会知道,若不是听到他那声吸气,带着胸腔中的颤音,如旧皮橐。

你这才回头看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眼睛红着,见你转身就避开目光不敢看你,你知道,如果他现在能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散了的裹布捧起来,像是被欺辱了的好人家的闺秀。

你已经不用解释你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哪怕伸手去帮他缠好都会被视作一种欺悔。

你看着他眼角的潮湿,被自己咬红的唇角,起伏可以称得上是颤抖的胸膛。

“殿下也要和那些人一样对我吗?”你听他激动得急喘几声,厉声问道,然后又带着几分不甘,呢喃一般地说着,“殿下……不能如此对我……”

你有一刹那的心软。走到他身边,单膝跪下。从他的后颈蹭过,像是狼群中同伴间的亲呢,你在他的耳边落下一轻轻的吻,低声说着,“告诉我吧……你但凡换到我的位置想,现在是什么感觉?”

“罪臣正是因为想过,此刻才无话可说。唯一可说的,便是我对殿下并无二心,此刻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屋子里发出铁链叮咚的声响,屋角久被遗弃的、锁人用的刑具们激动得惊声尖啸,仿佛一群迷途的恶鬼在对你说,“选我!选我!”

你伸手取来一个可以套在脖子上的枷锁,强迫自己忍住要落不落的泪,咬着牙看着他眼,似乎要向谁证明什么?可是向谁呢?

“好啊,如此,那你便证证你那不二的忠心。”

你的发丝垂到他面颊上,足够他的鼻尖嗅到那味道,他终究阖上了眼。你知道,这也是他不想面对的——你最终如何断忠奸。

伴随着落锁的声音和铁链的轻响,他这才怅然舒了一口气,仿佛听到堂木声的死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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