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66)(2 / 2)

李谣留骆小龙吃中午饭,骆小龙见到了骆美珍、骆丽珍的对象。

孙笃志、李朋远有些拘束和忐忑,骆小龙只有拘束,三人目光交汇就笑。

没有人到菜地搞破坏吧?李谣打破尴尬的气氛。

没有,就是言木哥到处说把他大南头的地当作彩礼,咱村小伙子和外村姑娘相亲,姑娘父母开口就问你家大南头有地吗?是不是拿来当作彩礼?骆小龙发愁说,自打过了年,咱村小伙子没有一个相亲成功的。

骆美珍、骆丽珍被惊的不停地咳嗽,骆小龙的意思是大哥大嫂离婚了,不会吧!

骆小龙纠结死了,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他想了想他三婶的难缠程度,还是说了:美珍,丽珍,三婶知道你俩跟二四在一个地方,三婶从言木哥离婚开始,每天到地里找我和我爹,让我们找机会跟你俩说,叫你俩在县里给言木哥找一个对象,要年轻的,没结过婚的,把一成二功三喜当作亲生的姑娘。

骆美珍、骆丽珍:咳、咳咳。

她娘真敢想。

过完正月十五,三婶去了堂妹夫老家,村支书说了你们把户口迁走了,三婶回来逢人就说你们在县里定居,消息都传到了镇上,嫁女儿的人家都羡慕三婶哩。骆小龙不晓得他娘的用意,他娘叫他学给两个堂妹听,他就学了。

姐妹俩脸色顿时不大好看。

饭后,骆小龙坚持回村,骆谦搬一箱苹果放进车斗里,叫骆小龙开拖拉机回去。

骆小龙刚把拖拉机开到大路上,就看到一个小伙子推可以移动的衣架往县里走,老时髦的小伙子举着大喇叭喊:

南方沿海大城市来的衣服,每个款式暂时只有20件。有吊牌,保真。

余明月、余华月穿正版衣服四处遛达了几天,别人问她俩,她俩就说大城市亲戚寄给她俩的衣服,小城市、小县城莫得有,仅此一件。她俩下巴微昂,傲娇的小模样叫人又爱又恨。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附近杀猪场、纺织厂的工人听到声音,急哄哄往这里跑。

纺织厂的工人一模面料,二看颜色、图案,面料确实好,图案和她们厂生产的图案类似,却不一样:不愧是大城市的货,就是比咱们小地方厉害。一样的脑袋,人家设计出来的图案就是比咱的好看。

杀猪场工人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拿出杀猪的气势必须抢一件。

骆小龙跳下拖拉机,千米冲刺跑过去,豁出去挤到前面抢几件衣服,付了钱,喜气洋洋回家。

姐妹俩躲在屋里生气呢,孙笃志、李朋远看到骆小龙抢衣服,他俩拿了钱跑了3000米买衣服。

他俩抢了两件长袖收腰连衣裙。

李谣听两人感慨幸亏他们跑得快,要不然就买不到衣服,李谣:

余明月、余华月不停地挂衣服,余明月把挂满衣服的衣架推过去换下空空的衣架,他俩没有发现吗?

好吧,他们有30个款式,按照一个款式20件衣服算,一共有600件衣服,姐妹俩确实要不停地挂衣服。

第091章

孙笃志、李朋远长得不一样, 却都属于清秀那个类型,个子不矮, 孙笃志是单眼皮, 李朋远是双眼皮,两人的眼仁似杏仁。骆谦给过两人几套自己不穿的衣服,都被两人珍藏起来, 两人依旧穿以前洗的泛白、满是补丁、露手腕脚踝的衣服, 五分之四的衣服袖口、衣摆、裤腿被磨的起毛或缺口子。

要不是两人爱干净,眼睛澄清,外人一准把两人看作傻子或者要饭的。

每个村,每个街道都有傻子, 傻子穿的跟两个连襟一模一样。

自打过完年,这一片出现好几个要饭的,男要饭的跟两个连襟打扮也类似。

二人从骆谦身边经过,骆谦挑眉瞥鲜亮的连衣裙, 视线在两人的背上打转。

两人进了屋里, 这时,李谣走到后院, 看到骆谦眯的狭长的眼睛,她就知道骆谦又在心里嘀咕两个连襟舍得给孩子们买东西,对姐妹俩也不抠, 怎么就对自己抠成这样。

李谣也不知道说啥,她拿了东西回到店里。

杜多思把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 骆谦笑眯眯看他, 杜多思收起扬起的嘴角, 低头研究骆谦画的设计图, 拿起铅笔在木料上画线。

他私心以为两个表姐夫才是过日子的, 表哥表嫂这手来,那手去,实在不会过日子,这也是大伯不愿意过来的原因。

骆谦低声笑了笑,走过去蹲下来,指尖在图纸上圈了一个圈:小表弟,古有铁杵磨成针,今有两万五千里长征,它告诉我们什么,告诉我们不怕吃苦,反反复复重复一件事情,你就一定能取得惊人的成绩。

杜多思盯着骆谦圈出来的区域,脑袋里回放有学问人才能说来的话,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干活,手臂和腰酸的不得了,他咬牙忍过去。

只要他不放弃,吃得了苦,他就能和表哥一样成为优秀的木匠师傅。

杜多思吃饭睡觉都想着木头,就跟魔怔了一样,其他人不知道原因,担心的不得了,生怕杜多思脑子突然出现了问题。

李谣和姐妹俩商量过后,李谣把骆谦拽到一旁,跟骆谦说带杜多思出去走走,如果杜多思还是这样,他们带杜多思到医院看一看。

骆谦:

骆谦趴到李谣耳边小声嘀咕,李谣闻言磨后槽牙,拧骆谦腰上的软肉。

没事,我以前跟师傅学木匠,比他还疯,手艺学到手了,受益一辈子。骆谦苦着脸说,你别不信,头几年师傅不怎么教手艺,我们师兄弟三人每天给师傅家的水缸里挑满水,到树林里捡够六捆柴火背回师傅家,干最简单、最累、没啥技巧的木工活,师傅不夸人,从来只是骂人,我们不能顶嘴,只能乖乖认错。师傅考察我们几年,才正式教我们手艺,我们拼了命的学,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还要挤出时间挑水、捡柴火、给师傅做饭,师傅才开始夸我们。

他那才叫魔怔了,小表弟都不算啥。

李谣连忙道歉,给他揉揉。

骆谦抿唇笑了笑,那时候虽苦,但也很快乐。

这件事就此揭了过去。

骆谦每隔一段时间到市里转一转,看一看市里发生了哪些变化。这天,骆谦坐余和平开的拖拉机去市里,幸福家具厂迎来了余焕焕的婆婆。汪母抱着孙子到店里坐,她的孙子汪博士跟儿子、儿媳妇住余占贤家,她老长时间没有见到孙子,好不容易和孙子见面,她抱着孙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儿子、儿媳妇就是拆散她和孙子相亲相爱的恶人

奶奶,小宝宝。

汪母收起脑补,一边缓慢脱孙子的鞋,一边盯着围栏说:小老板,你家的围栏真好。诶呀,焕焕和汪新跟我说他俩当个体户,可以光明正大偷生,可以让我家小博士试一试吗?如果好使,我给我孙子孙女买一个。

可以。李谣笑着说。

汪母忙不迭把孙子放进围栏里:博士,和小宝宝好好玩,不可以做坏孩子,知道吗?

嗯。汪博士腰一扭,趴到地板上,两个人来疯小屁孩笑成了傻子卖力蹬腿,两个小小的身体出溜往前窜,汪博士闲庭漫步爬,歪头盯着两个小宝宝,用手触碰一下两个小宝宝的脚心,两个小宝宝脸憋的通红转圈,继续蹬腿。

李谣:

她家的狗子平常就这样逗螳螂。

盛锐廷妈和高奇妈跟外人说余明月、余华月拿婆家的钱接济娘家,还说她俩外边有了人,我就不一样,我见人就夸咱家焕焕,当然,咱家焕焕就是好,值得夸。汪母说的高奇是余华月的丈夫,汪家、盛家、高家都在煤矿厂上班,住在同一栋楼里,汪母是宣传部的小干部,盛母和高母在她手底下做事,两人偷奸耍滑,临到上班,两人就凑在一起嗑瓜子拉呱,汪母批评两人不下一百次,两人看她极度不顺眼,天天跟人说她的坏话。

李谣眼睛一怔,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找她聊东家长西家短。

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家里有一个搅家精。汪母眼珠子转了一个圈,拿着凳子挨着李谣坐下,小老板,我看你嘴巴严,我跟你说实话,盛锐廷妈和高奇妈想找一头驴做儿媳妇,白天上班,晚上守在她床前伺候她,然后,还得交工资本,还得有麻雀胃,还得和娘家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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