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宇则统一回答,屋子多年不住已经年久失修,买瓦片准备修修屋顶,捡一遍瓦,修整修整,准备住进去。
众人心道也是该修屋子了,也没多说什么。
就是有好几人都夸赞顾泽宇力气真大,推着装满瓦片的板车也毫不费力,是个能干活的汉子。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大伯家,先把板车放到院子的角落,然后就准备吃饭了。
是顾钰做的鸡,很鲜很好吃。
大家都吃了个饱,很是满足。
作者有话说:
顾泽宇无意间说出的理想型,清俊漂亮,能干,做饭好吃,活泼可爱。
程橙,这不就是我吗。
第十二章 叫顾大哥
◎又见到程橙啦,开心,他叫我顾大哥,真亲近。◎
吃过饭后,顾泽宇洗漱了一下就睡了,明天还有还有很多事要忙。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翌日,顾泽宇很早就醒了,他也不会做饭,所以就打点水洗漱了一下,跑出去晨练了,也没去远的地方,就在大伯家的后院打了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
今天上午还要去自己家弄一下房顶,这可是个大工程,得打起精神。
回到前院,大伯母已经做好饭了,早上的饭简单,不过是熬了稀粥,还炒了个小菜,最后又把咸菜端上了饭桌,因为今天要干活,还烙了好些玉米饼,早上吃饱了才能更好的修屋顶。
很快,一家人都出来吃饭,也都自觉帮忙拿碗筷,等人全部坐齐了才开饭。
吃完后,大伯说要去借个木梯子,因为自家没有。
干脆让顾泽宇和他一起去,也再和村里人亲近亲近,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顾家村的人大多是一族的,顾泽宇和他们也或多或少能扯上点亲戚关系,出了门,那都是婶子,伯伯的叫。
也算是看着顾泽宇长大的。
于是一路出去,又遇到了几位村里人,这次,顾泽宇可就亲切的问好了,也张的开嘴了,就把他们当成多年生活的邻居看待。
这可让几位老阿姆和婶子连声说好,真有礼貌,还记得他们这些村里人呢。
闲聊了几句,顾泽宇就和大伯到了那家有梯子的人家,谁知道,这竟然是程橙小哥儿他家,一进去,大伯就喊道:程老哥,你在家吗?我们想借你家的梯子用用。
因为门是微掩着的,所以大伯一推就开了,这时也听见了回应,有一个阿姆的声音传出来,他不在,梯子在家呢,你们进来搬吧。
这时就见一个中年阿姆从屋子里出来,一个小哥儿也跟出来了,这中年阿姆正是程橙的阿姆,名叫刘蓁蓁,他嫁到程家后只生了一个哥儿,不过因为程阿父对他很好,所以也算过得幸福,脸上很有气色,红润润的,长相清秀,还很是温和。
程橙刚才在专心的绣荷包,有人叫门的时候正巧绣完最后一针,所以也就出来看看,也活动一下身子。
谁知竟然看到顾泽宇和他大伯来了,俏脸上满是疑问,见到顾泽宇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他圆眸一瞪,语气凶凶的:顾泽宇,你这样看我干吗?我身上没有什么不对吗?
说着,赶紧打理一下仪表,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顾泽宇则是笑着把他头上的一根红线拿了下来,动作很轻,拿下来后还在程橙眼前示意一下,然后就递给了他,说道:你头上有根红线。
程橙知道自己误会了。
刘阿姆见状笑道:这就是泽宇吧,几年不见变化可真大,成了个顶高顶壮的汉子了,脸还这么俊,这一回来估计得把村里的小哥儿,姑娘都给迷倒。
大伯也笑,很是认同。
刘阿姆又看向顾泽宇说道;这是我们家橙哥儿,你还认得他吗?
顾泽宇笑道:当然认得,我们前几天见过了。笑容颇有些促狭,一下子让程橙又想到了两人的初遇,闹得那个乌龙。
程橙脸悄然红了,谁知道自家阿姆又看向他说道;橙橙,你得有礼貌点,别直呼泽宇的全名,得叫他顾大哥,刚刚我都听到你喊全名了。
程橙不服气,不过也不敢反驳自家阿姆的意思,回答着阿姆的话,眼神却是看向顾泽宇的:知道了,阿姆。
顾泽宇见他不服气的模样,倒是觉得有趣了,这小哥儿生气瞪他的眼神也好看,唇红齿白的,脸都气的红扑扑的了。
于是说道:没事,橙哥儿想怎么叫都行。一副成盖骗罔五十五元打包微:lyx775153909熟稳重的大哥哥模样,很是纵容比自己小的哥儿。
刘阿姆温柔的看了自家哥儿一眼,没什么威胁性,可是那小哥儿直接认怂了,直接看向了顾泽宇,甜甜地叫了一声,顾大哥好。不过叫完就转身回屋了,留下了一句,你们聊,我得回屋绣荷包了。
刘阿姆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他们说:这孩子,被我和老程宠坏了。
大伯憨厚的笑了,说道:哪有,小哥儿就得娇宠着呢,我家的钰哥儿不是一样,都是被宠着长大。
话语一转,大伯又说起了此行的目的,今天是准备修一下泽宇家的屋顶,得用到梯子,就上你家借来了,下午就能还回来。
刘阿姆就把他们带进了杂物房,指了一下,这个就是了,你们看高度可以吗?
大伯答道,行行,这梯子高度正好,来,泽宇,我们一起搬出去。
就这样一人搬一头,两人把梯子搬走,说了声谢就走了。
把梯子搬到了顾泽宇家门口,两人推开了门就就进去了,大伯母他们仍旧在屋子里帮忙打扫,大伯母还在计算着这屋子还要添置的东西,柴米油盐不可少,可是这床铺衣服至少得弄两套替换的,需要的东西多着呢。
那一板车的瓦片也让顾鑫推过来了,顾鑫虽说是个读书人,可也是汉子呀,平时也干农活,力气自然也是可以的。
然后把梯子架上,顾大伯爬上了屋顶,顾泽宇在下面接应,时不时爬上屋顶送上新的瓦片上去,把旧的瓦片运下来,要问怎么不直接把瓦片给扔到地上,那不就是碎瓦了,不吉利。
还是尽量运输下去,才算好呢。
这些换下来的瓦片还能有些别的用处,比如混上一些粘土,能修一下鸡舍什么的。
这一干就干了一上午,屋顶才算修的差不多,换了新的瓦片,又用水清洗了一下,看着屋子是焕然一新了。
中午回家吃了饭,顾泽宇就和大伯说要去镇上一趟,买点生活用品,柴米油盐和被子衣服什么的,拿着大伯母给的清单,顾泽宇觉得一次性就能买齐了。
在大伯的指点下,顾泽宇坐上了老刘头的牛车,一次一文钱,他什么也没带,就带了些银两。
上车的除了有老阿姆还有小哥儿,只有他一个汉子,这下子顾泽宇可紧张了起来,他尽量缩小自己坐的范围,因为牛车上的人都不太认识,他也没敢说话,就只能绷着硬邦邦的脸,同车的人看着都觉得挺高冷的。
有同行的哥儿小声讨论着他是谁的话题,可是却没能小声一点,全钻进顾泽宇耳朵里了。
你看,他就是顾泽宇,那个在外面当兵六年才回来的汉子,他长得挺俊的,就是看着好凶呀,也不见他跟我们打招呼,好高冷呀。
也不知道他当兵那么多年,挣到银子没有,看他年纪那么大了,也不像是会疼人的性子,估计很难说上媳妇儿。
听到这句话,顾泽宇就有点生气了,可是他也没和几个小哥儿计较,搁前世他们也只是在上学的初中生罢了,背后议人,也是单纯的,没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