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眼睛一暗,叹口气:这事情,到底要面对的。我知道的,你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的。这样也好,早早的,便把我的梦打醒了,省的以後痛得连皮肉都扯下来
还未说完,便忽然感受到腰间一紧,梓潼顿住了,下一刻,他被迫直视青城:为什麽,又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决定这一切?梓潼,你记住,这一世我不会放开你,你的这一世,早已和你记忆中的上辈子全不相同,我会宠你,爱你,疼你,更舍不得让你伤心失望,你懂不懂?像在安息一样,把一切交给我吧。
青城,要如何告诉你,这一切都身不由己。
便是你如今再信誓旦旦,最终也会与她们红烛帐暖。
梓潼一双眼里似哭非哭,也不知是扮久了雌雄莫辩的身份还是当真爱得青城失了本心,倒真有几分彷徨之色。
他心中戚戚,嘴中却说不出心如乱麻。终究他也是个铮铮的男儿心,便是懦弱了些,又如何能做出那般凄苦的小女儿神色?
叮──宿主并不比太过担忧,一切顺其自然便好。过於忧心忡忡,反倒失了本心。其实就算小攻真的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难道宿主还没有信心借此把小攻抓紧麽?本系统将竭诚为您服务。
梓潼眼前一亮,仿佛豁然开朗。
所以你信我
一根纤长的手指抵上了青城的唇,堵住了那些为说出口的话。梓潼微微仰头,唇角微勾:真是个傻子。
青城呆住了。
我唯一的心结,也不过是因为前世,可在安息的时候,就早早的被你顺得服服帖帖了,既然当时我已经决定放下,和你一生一世,如今又如何会继续纠缠於此。至於那两位姑娘,说实话,除了她们是女人,这一项我比不过外,哪里输了她们去了?
青城看著眼前眼睛明亮清澈,唇角还带著一丝难得的狡黠的笑意的梓潼,深觉有哪里不对劲了。
这是梓潼会说的话?
被他探究的眼神看得脸上泛红,梓潼轻轻地开口:无非是这几日我身体不大舒服,你便就此去了,过後来告诉我,到底是女人来得舒服,还是我更让你舒服?
这话说得虽轻,梓潼眼梢却分明流转著一股妖娆,话里意思虽是让青城离开,然而紧贴的身体却偏偏像要挣开似的扭动了一下,刚好,那两团白棉花似的酥胸擦过青城的胸膛,当真令他心神一荡。
这哪里是推辞,分明是勾引好麽。
说著推辞婉拒,那小眼神儿里却分分明明的期待希冀。
但就算是勾引,也得承认,这自相矛盾的话勾得他顾青城心痒难耐了。
他心里想,哪个杀千刀的教了梓潼这女人似的口是心非的本事。
他嘴上说:那既然潼儿要,咱们就把那两女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好了。只是傻潼儿,在没有你这样把自己相公往别人怀里推的了,若是真的被你不幸言中了,我看你还不要人不黄花瘦地哭死呦。其实便是身体不大舒服,也可以与我一处的,我又不是除了那档子事外再无事可做的,别把你相公想得那麽坏,嗯?
手上,已然钻进了梓潼那衣襟里去,一摸,果然潼儿里头未著小衣!
啧!这妖精!
青城既然有心求欢,梓潼又哪里会拒绝,被他一摸乳头,整个人便软成了一滩水,靠在长廊的壁上,任君采撷了。
把那衣衫往下一扯,立刻便褪到腰带处,两只大白兔立刻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半点不给人反应时间的。
当即,青城便恨不得眼睛能黏在梓潼身上了。那对酥胸沐浴在阳光下,轻轻颤著,白得发亮,柔软浑圆,已经硬起的乳头颜色豔丽,尖尖的突起,再配上那张分明妖娆又格外清纯的脸,当真是刻骨销魂。
青城深感自己这辈子便如此栽下去了,再爬不起来了,心潮澎湃之下,就埋首舔咬那两处红豔豔亟待滋润的乳首。
第52章 作死中
梓潼最是容易动情得了,他一边挺胸送上去供青城品尝,嘴里面还含含糊糊地说著要回房。青城听出他的黏腻来,只嘴上含糊应著,一双手丝毫不乱地亵玩,不一会儿便把梓潼玩得浪声迭起,浑身酥软。
青城心头发热,想著:这般秀美春光,呆在屋里岂不是白白浪费。不如来一场真真正正的白日宣淫来得痛快,反正这地界也是主院了,再不会有人随随便便闯进来。又去那阴沈沈没一丝人气更无梓潼痕迹的主屋做什麽。
青城心里头的算盘拨得啪啪响,嘴上手上却一点不慢地伺候著梓潼,只把他折腾地一佛出挑二佛升天,心神飘飘然直往天上飞去了。
他二人黏糊在一块儿,靠在廊下阴影里便不管不顾地弄起来,梓潼身子软成水蛇一般地扭著,像是躲避青城的魔爪,又像是迎合对方的亵玩,或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上是怎麽想的,只觉得那两团近来常常肿硬的肉团而此刻发了病似的酥麻颤抖,勾得他下身都动了情,两截藕臂便自觉自发地在自个儿身上游走著,颤抖著要掀开自己下身的衣物。
那情景让青城嘴角轻勾,心中期待不已,嘴上愈发卖力,就等著把梓潼最後一丝清明给赶出去。
於是便看见梓潼急急忙忙地解开自己的衣带,拉开衣襟。
青城呼吸猛地一紧,造孽,这妖精裤子里头竟未穿亵裤!更未著臀巾!赤条条白生生的皮肤便如此大喇喇地晃花了青城的眼,在阳光下刺目得很。
梓潼闷哼一声,迷迷糊糊地有些困惑,怎麽觉得有些不对,里裤呢?和裤子一起被自己褪了麽?
却也不甚在意,呜咽著便扭动身子将那下身的布料往下蹭去。
他本就生的皮肤软滑,肤若凝脂,衣料又是上好的丝滑绸缎,此刻被他一蹭,当即便识相地尽数滑下去,那场景甚是惊豔,竟无法道出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青城,心中多少的邪火乱窜。
满满一个泥丸宫里头,竟只得了一个字,肏。
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青城呼吸一紧,身子便忍不住往前凑去,梓潼迷糊地睁眼睨他,见他一副大汗淋漓又强自隐忍的模样,不知为何便觉得心中欢喜;又见他身上衣著虽凌乱,但比起自己只半披著一件鲜衣重色,自然要正经万分,便又觉得不虞。当下便体贴且不知死活地去纠缠青城的衣服。
那双手毫无章法的抚摸自然令青城暗爽不已又叫苦不迭,但看著此刻青城懵懂痴迷又天真烂漫的模样,却也觉得心甘情愿。
哦不,心甘情愿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引导著把那只作乱的爪子往自个儿那处要紧之地引导却是不难。
也不用他引导,那处这麽直挺挺地翘在那里,任谁都会一下子把目光吸引到那里去的。
梓潼自然看到了那腰腹下突兀顶起的一大块,鼓鼓囊囊的,好似蘑菇似的。
他是脑子有些迷糊,又不是得了!症,哪里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想到这东西给自己带来的那些莫大欢愉和永无止境的追思,心中便觉得痒痒的,恨不得立刻便见到这东西的庐山真面目。
啊!青城屏息看去,之间梓潼有些手足无措,脸色通红,眼神迷离泛春,手指尖都颤著,两手托著自己那处,喃喃,好、好大
青城一愣,倒也好奇之下看过去,别说,这一看还真是似乎比以前大了些,不过是半硬,便粗大至极,然而那真正的嚣张狰狞之色,此刻还连影子都没见到呢。
不用说,青城一想便知道是梓潼给自己那药带来的作用。打从一醒过来,发现自己个儿莫名通了任督二脉之後,他心中便隐隐知道那东西不简单,现在麽,呵,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话说这男人呢,最忌讳说他不行,但若说他哪里大而生猛呢,只怕是欢喜得不自胜的。像顾青城这种人,看著冷冷清清,到了心上人面前还不是乖老虎一只?此刻听了青城欲说还休的呢喃,不知道心里如何乐上了天。只一把抱紧梓潼,那跟肉柱直直戳上梓潼平坦光滑的小腹:好潼儿,你可喜欢为夫这里如此大小?
梓潼面红似血,灿若朝霞,盯著那处看了许久,又抬头看了看青城,脸色更红了。
青城见他不说话,也不恼,只把他抱起,不多,刚离地些,只那肉棒就正好地上幽幽花穴口。
梓潼打了个抖,紧张得连花穴都滴出水来:青、青城!
哎。青城笑眯眯地应了声,那肉柱又作势往前顶了顶,不怀好意地开口:夫人可满意相公这里?
梓潼打了个寒噤,刚刚只顾著享受那酥胸被玩弄的快感,再加上进来下面的两处一直时不时地莫名出水,早已习惯了那里头酥酥麻麻湿漉漉的感觉,竟未曾顾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