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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望兰(28)(2 / 2)

和现在这个流光溢彩、大杀四方的阮教授判若两人。

我其实不记得那时候什么样子了。阮雪榆有点淡淡的疑惑,你很喜欢吗?

时钧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这位雪山的最高峰般高尚无瑕,拥有伟大理想的爱侣,怎么会乐于忆起依附于人的耻辱经历?

阮雪榆虽然没急没恼,但是确实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状态,无端让人觉得惧怕。

不是,宝贝,我不是那个意思。时钧觉得自己蠢到家了,我喜欢你,你是什么样子都喜欢,只是一想到你自己肯定很难过,我就很痛苦。

阮雪榆静静听着没说话,时钧紧张地体内血液都澎湃了,太平洋飓风刮走了他的一切冷静,完全不知道怎么把泼出去的水收回来。

宝贝,我要是真有那个意思时钧把车速降了下来,甚至开始发毒誓了,他的爱情绝不是不诚实的欺诈。

阮雪榆双手交叠在膝上,终于开了金口:不用。开车。

时钧立刻鸦雀无声,如同被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尽职尽责、战战栗栗地开到了家门口,然后心脏狂跳地等待末日审判。

这是风之冬、剑之冬、狼之冬,芬布尔之冬。

阮雪榆果然没给他替自己解安全带的机会,无言地下了车。

时钧追着他赶了上去,明明离家只有一步之遥,但他就是这么鲁莽和慌张,多一秒钟都不想让阮雪榆再难过、再误会了,又开始做小伏低、长篇大论的辩解。

阮雪榆是一副稍显严肃端正的站姿,亭亭玉立着打断了他:我那时候是怎么样的?

时钧低头认错,无话可说,怎么事情感觉更糟糕了。

但是,阮雪榆却像帮他拂去肩上落的雪花那样温柔,手臂慢慢攀上、环住了他的脖子。

月光的皓影投下流转的亮银,他的眼里水波粼粼,红霞驶入慵懒的梦,一片骀荡的春光,明眸皓齿、灿若美玉地一笑:这样?

嘭!

时钧一脚踢带上大门,一刻不怠地扑上猎物。

就像是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鲜美芬芳,阮雪榆微凉的雪白脖颈也被咬出甘甜的香气。

阮雪榆的背脊被顶在墙上,剧烈的折转摩擦让他曲着膝盖,撞了一下时钧的大腿。

这却换来对方的直接刺入。

时钧从没这么性急过,可是现在只想立刻霸占他的所有物。

阮雪榆痛得失声吟叫,盖过了吱吱乱响的床架刺激声。可是那迸发强大力量的撞击,没多久就带来了彻入骨髓的美妙震颤。

已经浸浴过一次爱河之后,他还时深时浅地吻着阮雪榆,想起那个美得教人难以拔离视线的笑容,带着迷人烈性雪茄的高慢和骄气,真是让人一辈子也过目不忘,是个男人见了,都会要一给百,千依万顺。

时钧呼吸埋在乖顺的爱人的枕窝,在他胸前袖珍小巧的玫瑰念珠上又掐又捻,亲吻混合着爱抚,很快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雄性动物总归是征服欲作祟,时钧向下推了推阮雪榆的肩膀,那意思不言自明。

阮雪榆被男人抱在怀里为所欲为地玩亵,秘密花园被肆意践踏,看见那触目惊心的凶物,闪躲地闭上眼无声求饶,缴械而降任其取求。

而时钧一边对他的耳朵不断灌进下流话,连哄带骗,笑着说乖宝贝吃得下,它被你惯坏了,没有你不行,你看都在哭了,一边受伤地说阮老师不爱我了,都不让我玩了。

阮雪榆的口腔被撑至极限,鼻腔内壁都被挤压得无法呼吸,大腿绷紧颤栗不止,眼角边圆圆一滴泪似得漂亮红痣,灵动鲜活地要滴落下来。时钧把他跪着的双腿踢得分着更开,还扯着头发问好吃么,喜欢么,你的水淌得地毯都湿透了。

吃爽了就不管我了?时钧发泄了又一次,还怀着恶意地在厮磨,抚着他甚至都因之微微饱胀起来的紧实小腹,说:不出去,今天要把阮老师肚子玩大。

阮雪榆像是风中颤索的花朵,一丁点力气都不剩,腰都塌下去了,跪也跪不住,却被时钧拽着小腿拖回来一钉。

他只觉得那热物又越来越烫,不由向后摆动一截窄腰,天真的抗拒却换来了上瘾般的奇妙酥痒,汗漉漉的白皙背脊泛起一层细粉,漂亮的腰臀曲线一览无遗,下意识又摇了几下,完整的字句渐渐吞没在他舒服的低叹中。

自己玩得爽吗?

时钧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极深极狠地送动了几下胯部,喘着被惹火到极致的难耐热气,驱赶小狗似得拍打了两下,用十分污脏的词汇羞辱着,然后含笑咬耳朵问,怎么不自己玩了?

他将阮雪榆离地抱了起来,把对方的腿抬到了不可思议的极限,像一张拉至极限的弓,结合之处就成了唯一的支点,让每一分狂野的力量都发挥到淋漓尽致。

第55章 曾是襄王梦里仙

次日的下午,阮雪榆的眼眸还欲闭不闭,整个人处于半睡半醒间。

时钧将他揽了个满怀,抱在腿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菠萝蜜。

电视里的新闻频道里出现了阮雪榆,是他在谈判桌上的样子。

新闻说几个救济救命的贵族药,直接被谈判专家腰斩成了对半价,每片平均下降500元,为每个患者一年就节省了15万元的负担。

阮雪榆应该是个谈判分组司长的角色,坐在正中央,没什么感情的机器语言,就是很单纯的威严:这次医保目录竞争不是激烈,是惨烈。你们有两次报价的机会,我希望第一轮报价就可以看见你们的诚意,落在我们期待的价格范围内。两次如果都失败,那么就会直接出局,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谈判规则吗?

对面的药企代表小心翼翼,满头大汗地给出一轮底价。

首先恭喜你们,这个价格可以继续谈下去了,但是价格依旧存在不小的差距。阮雪榆说,因为全球最低价已经不是新鲜事了,甚至还高于你们的慈善赠药计划的折扣价。

在你来我往的落子对弈中,药企的定价策略经常被他说得破绽百出,反驳得哑口无言。在阮雪榆超人思维慎密的逻辑树下,一切博弈都显得单薄无力。

毕竟医保局手握两万多亿的基金,阮雪榆自然而然地保持着take it or leave it的态度,压得让人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同桌坐的谈判同事,都被他弄得神经高度紧张。

不少代表灰头土脸铩羽而归,或者蹲守在机关门口,对阮雪榆哈腰,一口一口喊领导辛苦。

而对另一家企业,阮雪榆则表示,底价最起码要从药物在韩国的最低价开始往下谈:为什么韩国行得通,中国行不通?

对方说参保政策不一样,所以同样的药在韩国卖得便宜。

差距太大了,这是破坏国际价格体系。阮雪榆反问,而且在以量换价的角度,韩国多少人?中国多少人?我是在代表整个国家和你谈判。

企业代表的利润空间越来越小,快被砍哭了,三番五次表示要和总部去请示。

阮雪榆给了他五分钟,最后说:4和7不太吉利,再往下降一分吧。

他永远有理有据、言之有物、掌握主动,但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谈判技巧。他不擅长判断对方每次出价的心理和预期,教科书般的招牌扑克脸上更从不给出任何微表情,以此表示恫吓或鼓励来引导底价,就只是纯粹地对竞争格局、国际定价了如指掌,过人的专业素养碾压,对原料药的工艺都倒背如流,眼神凛凛一扫过去,就轻而易举看出了猫腻,让企业一点价格水分都不敢掺,没人有胆量和底气和他唇枪舌战。

之后的记者采访问他:您看到企业的价格已经降到很低了,这个时候会有同情的心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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