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凛相处久了,见惯了魏凛温和的模样,他倒是忘了这位可是个彻头彻底的暴君,是原书中能把人车裂凌迟也不眨眼的暗黑流男主。
所以这就是陛下的惩罚吗?
盛卿直视魏凛幽黑的眸子说道。
不错,卿卿以后就留在这里,哪都不要走好不好?
魏凛带着薄茧的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盛卿光洁尖细的下巴,看向盛卿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偏执。
盛卿心中本就知道魏凛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当他听到魏凛的惩罚就是把他关在这里,盛卿反而觉得还行,还算挺轻的。
就是这样像个残疾人不能行动盛卿实在受不了,就算是监狱里的犯人也没见过不让人下地走路的啊。
于是盛卿伸出双手立即抓住魏凛的手腕,再露出祈求的眼神。
陛下我错了,随你怎么惩罚都好,就是这个药膏能不能不涂了。
你看我这不能行动多不方便,要是我想用膳了,难道还要爬到桌子前不成?
盛卿先是滑跪认错,然后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说服魏凛。
听到盛卿的话后,魏凛眉头微皱,似乎觉得盛卿说的有些道理。
见魏凛这副表情,盛卿觉得有希望,刚想开口再把自己不能走路坏处说得更严重一些,就听魏凛道:无妨,朕可以喂你。
??!!!
盛卿不可思议地看向魏凛。
皇帝亲自喂他吃饭?
想都不敢想,他会折寿的。
陛下,用膳只是一方面,那若是我要沐浴或者出恭呢?
盛卿认为自己坚决不能沦落到吃饭都要让人喂的下场,于是又想出了在他看来绝妙的借口,总不能他做这些隐私的事时还要被人帮忙才能做吧。
但他完全小看了魏凛,盛卿话音刚落,就听魏凛开口道:这些朕都可以抱你去。
魏凛说得理所当然,似乎并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这、这不太好吧这种事怎么能劳烦陛下呢。
盛卿讪笑着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身上哪一处朕没见过。
魏凛这话一说完,盛卿的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之前的那些记忆,他精巧的耳垂不禁透了些粉色。
而说到这里的魏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打横抱起正害臊着的盛卿。
身体突然悬空,盛卿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
要去哪?
他身上可是只穿了一件上半身的里衣,下面则是什么都没有穿,这么被突然地魏凛从床上抱出来,他总有一种走光了感觉。
更何况他看魏凛行进的方向,是要出门的样子,他如今这样怎么能出门呢!
想到这,盛卿不禁又挣扎了几下,不要出去。
万一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岂料魏凛却空出一只手在他的臀部轻拍了一掌,别乱动,抱紧了,别到时候掉地下摔疼了找朕哭。
魏凛这威胁的话很有用,盛卿立即紧紧地环住了魏凛的脖子,还把脸埋进进魏凛的怀中。
他怎么感觉小暴君有点学坏了?魏凛怎么能打他那种地方!
感受到怀中人发烫的脸颊贴到了他颈间,抱着美人的魏凛不禁微微扬起了唇,他希望以后永远都能这样,卿卿在他的怀中,再也逃不掉。
虽然整个人都缩进了魏凛的怀中,相信就算有人路过,应该也没人能认得出来他。
但等到魏凛真抱着几乎算是半赤/裸的他走出大门,盛卿还是忍不住抓紧了魏凛胸前的衣襟。
感受到怀中人的紧张,魏凛伸手轻拍了一下盛卿的背,温声道:别怕,外面没有人。
魏凛向来不喜欢宫女太监们伺候,因此紫宸殿不会出现旁人。
就算是幽云骑也只是在大门外守着,负责保护皇帝安全,如今再加一个看住盛卿不,让人再跑了的任务。
所以在寝殿门外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不过见盛卿这么紧张,魏凛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限制盛卿逃跑的主意。
而此时的盛卿完全不知魏凛正在打着他衣服穿的主意,听到魏凛的解释,他微微放松了些。
魏凛去的方向是隔壁的华清池,方才在他与盛卿进行最后一次之前就命人在华清池备好了热水。
他本来打算直接帮盛卿清洗身上残留的痕迹,却不想他出去命人传个膳的功夫,屋内的盛卿就醒了过来。
进门后,魏凛将怀中的盛卿放入汤浴之中,那水的温度调得刚好,盛卿进去后就感觉浑身暖暖的,但又不会觉得烫。
自己能洗吗?
魏凛站在一旁看着青年留着斑驳痕迹的背部,眼神微暗。
他之所以让盛卿自己洗,也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今天这一整天,卿卿已经太累了。
由于背对着魏凛,所以盛卿对魏凛此刻要吃了他似的表情浑然未觉,听到魏凛问他,他立刻答道:能,我能!
他可不想让别人帮他洗浴!
听到盛卿这么说了,于是魏凛就退到了屏风后的榻上坐着,等待盛卿。
然而,过了一会后,屏风后的汤浴中传来了盛卿的声音:陛下,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盛卿的声音很小,跟蚊子似的,若不是魏凛耳力极佳,根本就听不到盛卿的这句话。
还以为盛卿是遇到什么大麻烦,比如是因为腿脚不便没法从池中出来这样的。
可等魏凛绕过屏风走到池边却发现盛卿安然地靠在池壁。
洗不动了?要朕帮你?
魏凛以为盛卿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体力运动所以没有力气,正要拿起一旁的巾帕帮盛卿洗就听盛卿道:不是的,我自己能洗,不过需要陛下帮个小忙
陛下能不能帮我把你的龙子龙孙弄出来。
盛卿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甚至说着说着还瞪了魏凛一眼。
还不是都怪魏凛,那么多就算了,还弄得那么深!
魏凛被盛卿这么一瞪,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下。
是朕不好,朕帮卿卿弄。
说罢,魏凛就将人从池中捞了出来,细细地帮盛卿抠出他的龙子龙孙?
想到这,魏凛伸手摸了摸盛卿微凸的小腹,再过几个月,这里就会有个新的生命诞生,想到盛卿生孩子要面临的凶险,魏凛不禁有些庆幸自己及时将卿卿找回来了。
要不然卿卿岂不是要一个人面临生产的危险!
生产之事向来都如同过一遭鬼门关,更何况盛卿想要产子还要割开肚皮,魏凛想都不敢想盛卿自己一个人面临这些的样子。
可、可以了,陛下。
魏凛思绪飘远,手下的动作却未曾停歇,魏凛的手指很长,骨节却十分明显。
盛卿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魏凛手指的轮廓,他刚刚经历了一天的燕好之乐,此时身体正敏感着,实在经受不住过长时间的清洗。
盛卿赶紧阻止魏凛,声音都变了几分调。
知道盛卿身子还没恢复,魏凛也不为难盛卿,抽/出手指后,直接帮拿过巾帕帮盛卿洗了全身。
他觉得以盛卿这副样子就算洗上一夜,他这澡都洗不完。
对于魏凛的帮忙,盛卿这回也没有抗拒,毕竟那么深入的地方魏凛都帮他洗了,其他的,若是再拒绝倒是显得矫情。
而且由于魏凛方才的动作,他的身体现在还有点发软,自己沐浴确实费劲。
盛卿就这么安然地享受起全天下最位高权重的男人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