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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36)(1 / 2)

临清筠已知晓当年血洗临府的杀手来自北武国,如今北武国的使臣还在京都, 保不齐那些人里便有还记得他父亲长相的人。

他的姓氏随了母亲, 或许还不太能引人注意。但若是再加上可能有几分相似之处的外貌,难保不会有人生出些别的心思来。

虽说如今临清筠已无需受任何人威胁, 却总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临清筠的父亲曾是大启最出色的暗探,除了临清筠的母亲, 至今也无人知晓他的真实姓名。

生前颠沛蛰伏,为国捐躯后连尸骨都未能归乡,江殊澜希望不会再有人打扰父亲的安宁。

那是大启的英雄, 也是临清筠和她的父亲。

所以和临清筠待在寝殿内朝夕相处的这两日, 江殊澜闲时便与他一起画了些面具的样式。

只当是她赔给他的。

这些图样整体看上去不会很张扬显眼, 却也藏着些她的小巧思。

她原本担心临清筠用惯了之前的面具,也许会念旧舍不得换,但他好似比江殊澜更期待这几副新的面具,江殊澜才放下心来让叶嬷嬷寻人去做。

叶嬷嬷收好画纸,看着公主颈侧与腕间层层未消的红痕,不会不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犹豫再三,叶嬷嬷还是问道:殿下,需要奴婢给您熬碗药来吗?

江殊澜有些疑惑,什么药?

之前林谨给她开的药不是已经喝完了吗?她那场来势汹汹的病也早已养好了。

避子汤。叶嬷嬷低声道。

江殊澜神色一顿,明白过来叶嬷嬷的担忧。

但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薄薄的羞,温声道:不必了。

殿下

江殊澜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的笑意,我想顺其自然。

就好似他们已彼此认定,所以很多事早晚会发生一样,她与临清筠若能有个孩子也很好。

前世的临清筠在少年时便失去了所有家人,后来江殊澜也早早离开,他孤守了几十年,过得太苦了。

而江殊澜短短的一生也有太多遗憾。

江殊澜无法改变他们父母双逝的遗憾,但她希望在接下来的人生里,自己与他能拥有更多幸福。

况且她前世与临清筠已在那一园子的玫瑰前拜过天地,江殊澜重活这一世也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夫君。

只要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其他事情,能顺其自然就很好。这种事终究得看缘分。

他们前世实在失去了太多。

正坐在屋内作画的临清筠把江殊澜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心里。

她竟愿意与他

临清筠握着毛笔的手不断收紧,笔触乱了几分,心底也有什么他看不分明的情绪在流动。

已经拥有了很多惊喜,临清筠还未来得及奢望更多,但他的澜澜已经想到了更远的将来。

他们共同的未来。

叶嬷嬷知道公主是真的已经认定了临将军,便说起了另一件事:

殿下,邢愈从宫宴上回来时,受了重伤。

他现在情况如何了?江殊澜连忙问。

她知道邢愈是去了皇后寝宫,或许是在那儿受的伤。

林太医已经来过了,邢愈已经脱离危险。他说查到了一些事情。

叶嬷嬷知道殿下如今只信任林谨这一位太医。

江殊澜松了一口气,说:让他先养伤,其他的事不急。

要查清那些往事本就并非一日之功,不急这点时间,江殊澜也并非不顾手下死活的人。

他已经过来了,正在院外候着。

叶嬷嬷也没想到邢愈会如此忠心耿耿,刚从伤重状态转醒,便坚持要来见殿下。

江殊澜蹙了蹙眉,思忖片刻,道:那让他过来吧。

是。

江殊澜提起裙摆步入寝殿,见临清筠还在继续刚才未完成的画像,红着脸挪开目光,柔声问他:

邢愈要来禀报一些事情,你要一起听吗?

江殊澜很清楚,若论谋略与智计,在战场上拼杀过数年的临清筠要比她更游刃有余。

她也已把能说的事都告诉了临清筠,很多时候可以放心地依靠与信任他。

冷宫的事之后,江殊澜发现好像临清筠也更期盼她能这样做。

临清筠立时敏锐地觉察出江殊澜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邢愈是她的手下,但江殊澜想让临清筠一起听邢愈暗中查到的那些事情。

或许,她是想让他参与其中。

他似乎又离她更近了些。

好。

心里的满足感悄然堆叠,临清筠温声道。

江殊澜知道邢愈应是查到了些重要的事,才会带伤也急着来回禀。

但她没想到,邢愈查到的竟是一个惊天秘密。

原来与江殊澜的父皇不谋而合,当今皇后也会每年寻一些孤儿,为他们提供吃穿和住所。

但和江殊澜的父皇不同,皇后不会派人教养他们,只会将这些孤儿聚到一起,毒哑之后再带入她寝宫的密室里,做试药之用。

或者更准确一些,应是做试毒之用。

邢愈说那间密室像是个人间炼狱。

每个人都被关在狭小黑暗的隔间内,有人躁狂疯癫,有人奄奄一息,有人原本面色如常却在下一瞬无声暴毙。

那些人里无一人有外伤,暗室里一滴血都见不到,却处处都透着死亡灰败的气息。

江殊澜几乎是立刻便想到了自己的母后与父皇,他们都亡于江黎的毒辣阴谋,背后助他一臂之力的,也是这个心思狠毒的皇后。

那些孤儿没有户籍和家人,流离失所,悄无声息地从这世上消失也无人知晓。

被救下时,他们中的很多人或许都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了,却不知道,他们已被引入了另一个人间地狱。

暗室内可有人把守?江殊澜问。

邢愈摇了摇头,无人把守,但有很多机关。

邢愈便是被机关所伤。

他已经十分小心,避开了其中绝大多数机关,却仍在离开时被击中。

一直沉默着的临清筠出声问:可曾留下痕迹?

并未。

邢愈仔细将自己的血迹清理干净后才出宫,为免被人跟踪,他还在城内绕了很久,后半夜才回到公主府里。

江殊澜点了点头,好,你先下去吧。好好养伤,不必着急。

卑职遵命。

邢愈急着赶来见殿下,除了尽职,其实也隐隐带了些私心。

暗室里的那些孩子实在太过可怜,邢愈希望自己能帮他们一把。

回自己住处的路上,邢愈心里一直回忆着陈年往事。

邢愈是被先帝派人养大的孤儿之一。

那座庄子里的所有孩子都知道,他们余生的职责是护卫唯阳公主的平安。

无事发生时,他们可以如常人一样生活。而公主需要时,他们便会竭尽全力为公主效命。

邢愈是其中资质最好的,便被培养成了所有同伴的领头人。

但邢愈知道,原本有另一个人,无论是习武的天分还是智谋都远在他之上。

那个人与邢愈的年纪相当,不过十一二岁,但被带回那座山间的庄子时浑身都带着沉重的死气。

他不跟他们一起习武读书,只日日都坐在偏僻的角落里,目光沉沉地想着什么。

曾有别的孩子私下讨论,说觉得那人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身上才会带着死人尸骨的味道。

只有公主敢靠近那个少年。

但那个少年没在庄子里待太久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教养他们的先生和师父们也都未曾追究过他的踪迹。

那时邢愈便隐隐猜测,他或许是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做。

邢愈方才第一次看清了临将军的样貌。

他没想到,临将军竟就是当年那个阴郁沉默的少年。

邢愈几乎立刻明白过来,或许临将军与公主殿下之间的缘分不仅是缘分,也是有意为之的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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