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足勇气,声线柔柔媚媚:不止是嘴巴能尝的。
季平奚安安静静等着她之后的话。
怎料郁枝歇了一切酝酿好的言语,付诸实际行动。
花瓣色的唇微微启开,汇入春风般的香软轻柔。
季平奚呆怔在那,任她一探到底,年少的心豁然被代入神奇的领域,眸子愈发明亮。
原来还可以这样呀。
一吻毕,郁枝羞红脸倒退两步,气息不顺:就、就是这般
悱恻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好吃。长阳公主意犹未尽:我们再试试?
啊?郁枝转身就要跑,腿脚偏生无力,就在栽倒前季平奚搂着她倒在盛开的花海,音色温柔:再试试。
这话大抵有着蛊.惑的魅力,郁枝一霎被迷得神魂颠倒,搂着她脖子甘心迷失在满是花香的秋风。
秋意浓,春.情炽,
赶在天黑前在外游玩的两个小主子被帝后的人寻回,坐上马车离开时,长阳公主板着脸,老大不高兴。
大太监杨若亲自来逮人回宫,季平奚尊师重道给他面子,红艳艳的嘴巴一张一合,明眼人哪能不知小殿下做了什么?
走罢,不好要母后父皇担忧。
她依依不舍地放下车帘。
郁枝坐在宽敞的车厢,和长阳公主一前一后回家,到家柳薄烟捧着一盏香茶,看清她微微红.肿的小嘴,脸色微变,酸道:殿下是属狗的么?
郁枝默默捂脸。
其实她啃得枝枝也不轻。
卿卿我我的事,能叫啃么?乾宁宫,季平奚接过阿娘递来的润唇膏,一举一动满了少年人蓬勃的朝气雀跃,擦好唇膏,她凑到皇后娘娘身前撒娇:阿娘,我这样子好不好看?
若非这是亲生女儿,颜袖真是没脸看:菜鸡互啃,奚奚哪来的脸问她好不好看?
明年九月就要成婚了,你该学些东西了。不然,成了亲指不定你的公主妃怎么嫌弃你。
季平奚大惊失色:怎会!枝枝今儿个还夸我学得好来着!
她一不小心说漏嘴,惹来颜袖暧.昧的哼笑:哦,夸你来着,被夸的滋味好不好?
当然好!
皇后娘娘低头慢饮一口龙井,抬眸取笑她的好女儿:小傻子。
阿娘!您怎么能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