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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开始摆烂啦(穿书)(49)(1 / 2)

我知道你上辈子跟顾淮南有仇,也知道你间接杀死顾淮南,你重生回来一定会杀他,我现在是他,你总有一天也会搞死我的。

你不是我以为的薄郁,我也不是你以为的顾淮南,我们

顾淮南!

薄郁下颌线紧绷,出声打断。

顾淮南却道:你先别急着否认,我确实不如你聪明敏锐,但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骗我说你喜欢我。

其实你不可能喜欢我的,你根本不是同性恋。

上辈子你甚至可能非常讨厌憎恶同性恋这个群体,你以那种方式来接近我,纯粹是想玩弄羞辱我,借此达到你复仇的目的。

语毕,室内一片寂静。

薄郁沉默凝视他,没有说话。

他缄默不语,顾淮南权当他是默认自己说的对。

毕竟这确实是薄郁会做的事。

顾淮南看他出神,手臂用力一拽,成功脱身,刚往后推开半步,薄郁倏然上前一把抱住他。

薄郁冲过来力道实在太大,他又没站稳,脚下还有一条金属链。

两人趔趄着倒在床上,他后背不疼,胸膛倒被薄郁撞得有点疼,鼻尖也磕在薄郁肩膀,顿时酸痛得不行。

他举动突然,顾淮南醒神过来,两人已经一上一下倒在床边。

顾淮南想推开他,耳边忽地传来薄郁的声音,你说错了。

顾淮南一顿。

薄郁猛地咬住他侧颈,犹如野兽衔咬猎物命脉般,有些发狠,疼得顾淮南「唔」地叫了一声。

咬合力稍微放松,轻轻舔过齿痕,又参杂着暧昧的亲吻。

顾淮南被他这一出搞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

在他想狠狠踢薄郁时,后者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想搞死你。

顾淮南脸一白,故作镇定道:要搞死就快搞死,你把关我在这里也是浪费精力唔

嘴唇被用力堵住,后话也均被阻了回去,没办法继续说。

顾淮南拿手臂推他肩膀,反被剪住双手压在头顶,薄郁单手轻易桎梏他的反抗,另只手掐住他下颚,防止顾淮南张嘴咬他。

一番被迫承受的激烈深吻结束。

薄郁抬起头,发狠地盯着顾淮南,眸光猩红,像是被气到了极致般,你还真敢说,说我是骗你的,还阴谋论以为我拿这件事羞辱玩弄你。

顾淮南,你可真会把刀往人的心窝子里戳,居然以为我喜欢你是骗你的谎话,我要真的想复仇,你以为你能好端端地活到现在?

我对你是真喜欢假喜欢,你扪心自问,你自己难道真的不清楚么,还是你根本不敢深想,怕发现你自己早就喜欢我,是不是!

顾淮南被他这招打得猝不及防,哑然半晌才说: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喜欢小孩子。

闻言,薄郁唇角下压,脸色阴沉,不可能喜欢我?

顾淮南硬着头皮点头,对。

很好,很好。

你刚才让我搞死你是吧,好啊,我现在就搞死你。

薄郁气极反笑。

顾淮南却有种慎得慌的感觉。

薄郁在他面前有很多面,深情,虔诚,炽烈,热情唯独没有这种带着情/欲般凶狠的模样。

顾淮南被薄郁这样子震住,他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定,他咬住下唇,心说但愿醒来能回到现实世界。

闭眼,等着薄郁搞死他。

等了几秒,他脖子没感受到丝毫手指虎口的压力,反而正前方凉飕飕的,正诧异时,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划过皮肤,引得他一阵颤栗。

薄郁指腹落在他唇角,轻轻地摩挲,一丝微弱电流霎时窜上头皮,浑身都痒酥酥的。

顾淮南猛地睁开眼,脸涨得通红,你你你你干什么?!

末尾几个字险些破音,因为薄郁在他又惊又懵地瞪他时,竟当着他的面企图拽他的裤子。

顾淮南惊得立马抬脚去踹他,阻止薄郁的动作,但很快他动作突然一僵,整张俊脸跟煮熟的虾仁一样红,红到了耳朵根。

温柔又不乏暧昧的轻轻触碰,像对待极其感兴趣的东西。

顾淮南被定住一般,脑子像遭雷电猛然击中,人一瞬间宕机。

靠,这特么不是字面意思的搞死!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搞死」啊!!

顾淮南顿觉这发展越来越不对劲,尤其是薄郁盯着他的眼神,像蛰伏草丛里的猛兽一样蓄势待发,那可怕的模样

他发现薄郁好像是来真的。

他开始疯狂挣扎,废话,再不挣扎,分分钟菊花残满地伤好么。

前几分钟他还质疑薄郁不是同性恋,现在完全确定他是了,哪个恐同直男会对一个男人石更成这样。

薄郁喜不喜欢他另说,对他有欲望倒是真的,再不躲,以这小子现在的架势,说不定真的能立马「搞死」他!

顾淮南又挣扎又骂他,膝盖杵了他好几下,手肘也连续打了薄郁好几次脸颊,尤其后者脸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扇耳光的红色印记。

薄郁却毫不在意。

顾淮南没好意思对外喊救命,刚张嘴骂薄郁,嘴又被薄郁给咬住,他想躲又躲不开,最后干脆反客为主,看谁熬得过谁。

深吻舔吮也渐渐地演变成两个成年男人的较量厮杀,唇舌间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雄性动物搏杀的荷尔蒙逐渐浓郁,充斥在整个卧房里,粗劣呼吸,滚烫皮肤,鼓胀肌群

脚铐拦截了被退下的长库和胖次,空气中散发暧昧的石楠花香味,淡到可以忽略不计。

顾淮南被冒犯得气上头,又抵挡不住那短暂的舒适,赤红脸颊,用腿踢人,然而不等他把人踢翻跟头。

薄郁猛地顿住。

在气头上的顾淮南也是一怔。

未等顾淮南反应,薄郁陡然起身,抓过旁边皱巴巴的西装外套,飞快站到床边,以极快的速度离开。

房门嗙地一声,关上。

顾淮南下意识想到薄郁没有反锁,自己可以借机逃跑,刚想到,脚步声忽然折回,把门反锁。

顾淮南:

顾淮南火气蹭地窜上头,但他又想到什么,突然熄灭。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狼藉,黏糊糊地弄了满身,却好像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因为薄郁帮助他,还爽了一把。

而且他后知后觉一件事

薄郁是个处男。

薄郁迅速回到次卧,关门落锁,隔壁主卧的笑声简直魔音贯耳般传过来,让他恨不得折返,把笑话自己那人的嘴巴用东西堵得笑不出来。

他抿直嘴唇,眉心深拧,一副遇见棘手难题的模样。

怎么会这么快。

不应该的。

他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怎么关注过生理知识,一是不需要,二是没时间去关注。

难道他自身有什么疾病么?

薄郁想。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到刚才,又是一阵黑脸,他进浴室,洗干净身上顾淮南留下的东西。

等出来,他点开笔电。

那天过后,顾淮南有好几天没有再看见薄郁,每天三餐是随敲门声响起送到,餐点很丰盛,全是他爱吃的蔬果和肉类。

薄郁不来找他,顾淮南真有点苦恼,沾满那东西的衣服穿在身上,真有点不舒服,他想换衣服,但脚铐钥匙肯定在薄郁手上。

这天顾淮南吃完早餐,在卧房里的书桌上写了自己需求,想见薄郁。

他把纸条放在门口,忽然觉得犯困,回去继续睡觉,这一觉他睡得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醒来时,脑袋跟灌了水泥似的。

他浑浑噩噩地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不在原来的房间,换成了更家宽敞明亮的大卧室,比先前的宽了整整两倍。

顾淮南缓了两秒,下床拉开极长的窗帘,远眺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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