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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二十九章(14)(1 / 2)

猛然间轰的一声,连衣耳边的水流咕咚声猛地炸开,最后盖住了阮连衣的心声。

噗通一声响,连衣踩着水流,憋着气冒出水面。

连衣猛地睁开眼睛,哪里还有什么阮连衣,分明就是自己正泡在水塘里。

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看到不远处有三三两两的人影站着,周围来来回回地跑动着几个黑影,似乎有些嘈杂,但她却听不到什么声音。

这个场景......不就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场景吗?

所以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阮连衣就已经在这个池塘里溺亡了吗?

可阮连衣怎么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溺亡?按照正常人的速度,她应该还可以再撑一会才对?难道这里面会有什么阴谋?

可这场落水不是阮连衣自己主动招惹钟七七导致的吗?

可不管原因是什么,可以确定的是,阮连衣在阮家培训五年后,第一次出现在所有人记忆力时,就已经死了。

她死的时候,还记得哥哥的仇还没有报,还记得哥哥的冤没有伸,她是那样的卑微,那样哀求着谁来救救她,可是没有人救她,她死了。

两人虽然素未谋面,但阮连衣死了,连衣却觉得仿佛自己的心被人挖了一个洞,呼呼地漏着冷风,疼到难以呼吸。

连衣还泡在水里,感觉周身刺骨的寒冷。

周遭的一切嘈杂纷乱,吵地她的心尖越发揪疼地厉害。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却在突然间,周遭的一切风起云转,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铺上,外面艳阳高照,看着已经中午午时了。

书蝶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打盹,旁边备好的洗漱暖水,看起来早就没有温度了。

连衣坐起身来,觉得她的心口空落落的,仿佛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愣愣地眨了下眼睛,才感觉眼睛酸疼地厉害,伸手摸上脸颊,却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她明明只是做个一个梦,却为什么觉得恍如隔世,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死去的阮连衣,梦里的无助绝望还依稀可见。

可现在梦醒了,心里却还是有些闷闷地疼。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仿佛压着一层不轻不重的东西,想要揭开却揭不开,可又压着让人觉得难以呼吸。

连衣愣怔许久,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阮连衣的记忆,自己明明和她是两个人,难道是原主这个身体想给自己什么暗示吗?

可究竟是什么暗示呢?

难道是要自己帮她调查真相?

所以自己当时会穿越过来,是因为自己死的时候,阮连衣也刚好濒临死亡边沿,所以自己成了阮连衣临阵寄命的结果,穿越过来代替她完成接下来的使命?

可自己完全没有她的记忆,又该怎么调查?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个世界的,总归是住进了阮连衣的身体,让自己有了安身立命之处,免去飘零而无所依。

而自己也无端享有了她的一切,作为回报,自己确实应该做点什么。

不说涌泉相报,但守护好她在意的一切,也是利人利己的事情,毕竟以后自己都要用这个身份活下去。

连衣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惊醒正在打盹的书蝶。

书蝶一擦脸上的口水,几步小跑过来:小姐,您终于醒了,昨天累坏了吧,奴婢昨天还没说完呢,一抬头小姐您早就睡过去了。

连衣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明明每天都和书蝶形影不离,早也习惯了书蝶这种保姆式的唠叨,可现在一觉醒来,却突然觉得仿似许久未见一般,甚是想念。

连衣笑了笑,调侃道:那可不是,你小姐我就是被你说晕过去的,一天天叨叨叨个没完,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叨叨死。

小姐!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小姐尽说胡话。书蝶说着,还伸手轻轻地打了下连衣的嘴巴,然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地喃喃自语,各位大罗神仙,我家小姐刚刚说的都是胡话,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去,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拜托拜托.......

连衣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小蝶,你这到底哪里学来的啊,不仅叨叨我,现在还要叨叨神仙,神仙哪里有空天天听你叨叨。

再说,你小姐我都快二十了吧?还童言无忌呢。

小蝶的祈祷被连衣打断了,她一跺脚生气道:小姐,您别说了,被神仙听到了不好。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连衣笑笑闭上了嘴,一边听着书蝶自言自语的祈祷,一边抬头望向窗外灿烂的阳光,心里很是无奈和惆怅。

阮连衣,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我是很想替你守护好这一切,可这无缘无故地叫我该从哪里调查起呢?你好歹给个提示啊?

唉......

第19章

连衣用过午饭后,就待在侧卧的书房里拿着毛笔涂涂写写,她一会儿眉头深皱,一会儿又眉目舒展,看得旁边的书蝶一阵心惊肉跳。

连衣并非书蝶想的那般正在憋什么坏主意,或者想着怎么跑出去玩耍透气,她只是想把所有事情都从新捋一遍,好知道接下要怎么走。

之前她以为自己是不小心穿越进来的,只是来打酱油的,所以就想安安稳稳地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不主动去惹事,诚诚恳恳地假扮阮连衣,然后等待继承阮家财产,做个纸醉金迷的小富婆。

可现在看,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特别是她做的梦,还有祖宗祠堂里看到的阮连衣灵牌,都好像在暗示她,她的穿越不仅仅只是过来走情节的。

可好像也不是她自己猜想的那样,只是过来帮阮连衣调查真相的,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具体是什么,她也形容不来。

而且以昨天选商大会这个重要情节来看,现在很多故事走向都已经改变,就算她不去调查阮林一和阮连衣的事情,想要安稳估计也不可能了。

现在她这个假冒的阮林一,似乎也已经避无可避地要被卷进这些情节里,因为她在这个网剧里根本不是普通角色,是编剧用来膈应男女主角感情的重要工具。

所以她只能主动出击,为了帮阮连衣也为了自己以后的安稳,必须要将这些事情弄清楚。

退一步来说,她现在也已经把网剧的第一恶毒女配给得罪了,以后的祸事只会接连不断,她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连衣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应对策略,一边拿起昨晚分别时舒清晚还给她的木剑,她拿在手里拍了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舒清晚对她的这把木剑好像很是爱护。

舒清晚交还给她时还再三交代,让她以后好好保管这把木剑,不要弄丢了。

她也不敢多问些什么,虽然知道舒清晚可能已经知道她是假扮的阮林一,但问题是阮连衣的记忆她没有,只会多说多错。

万一她说漏了什么,被对方察觉她是个假扮的,那她的富婆梦就泡汤了。

不过她后来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问了关于这把木剑的材料问题。

舒清晚说完她才明白,原来这把木剑虽然外面是木质的,但里面却有一层实心的铁片,更确切地说,就是有一把锋利的薄剑暗藏在内。

难怪她拿在手上有些重量,还可以抵挡住刺客的剑锋。

那么这把剑到底是谁的?舒清晚又为什么会对这把剑的材质这么清楚呢?

连衣的思路溜进了死胡同,她的目光四处游走,最后落在还在擦桌子的书蝶身上。

她见书蝶一直偷眼往这里看,心里一阵好笑:小蝶,不是我说,你到底还要擦几遍桌子啊,桌子都要让你擦烂了。

书蝶连忙收起抹布转移目标,开始擦拭凳子:谁说奴婢一直擦桌子了,凳子奴婢也是要擦的呀,奴婢现在就擦凳子,哼!

连衣看到书蝶怄气的模样,忍不住仰头笑了几声:哎呀,我知道,你还不是怕我偷溜走没告诉你嘛,我知道的,昨天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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