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浮格格党(39)(1 / 2)

此病来势汹汹,从丞相府到花香楼,一来一回定然要耽误许多时辰,沈小姐亦要多受些寒气折磨,怕是来不及了。

花溪摇摇头,在旁边坐下,喝了口已经凉透的茶,沈奕出事,整个丞相府都慌了,竟也没人想着来添茶。

那该如何是好?

秦溯也是不忍看着沈奕多受折磨,再看向沈奕,沈奕能这么淡定地喝茶,那定然也是有主意的。

花溪上下打量了秦溯一眼,打量得秦溯心中都有些发毛。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花溪看着秦溯,只看殿下想不想了。

你少废话,只要能救安平,你且说便是。秦溯现在哪还管的上那些,眼下沈奕的病情要紧。

其实沈小姐这次,主要原因就是阴冷寒气入体,若是药箱在,我先用针逼出沈小姐体内的寒气,再辅以汤药,便没什么大事了,可是现在针不在,还是要尽快逼出沈小姐体内的寒气,那便只能以人力了。

花溪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薄纱,长公主殿下自小习武,身热阳气足,内力深厚,且同为女子,自然是不二人选,若是长公主殿下同意,那我便说了,此法子可是对殿下有些冒犯。

秦溯眼神扫过花溪,说,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对上秦溯的视线,花溪不由得坐直身体,此法子也简单,殿下将沈小姐置于怀中,运功三周天,使身体发热,然后以自身暖热沈小姐,再用内力疏通沈小姐体内寒气,便可缓解沈小姐的痛苦,亦可撑到我拿回药箱,再行施针。

莫不是又要衣衫尽褪?

秦溯眯起眼,看着花溪,又想起来之前药浴一事,她总感觉花溪此举,目的不纯。

殿下聪慧,一猜既中,不过殿下千金之躯,若是不愿,也是应当,我且回去取来药箱,让沈小姐先多撑一会就是,只是不知道这一来一回,沈小姐撑不撑得到啊。

花溪似乎发愁,摇了摇头。

秦溯暗暗咬紧后槽牙,她分不清花溪话中真假,但是看现在沈奕脸色,难受倒是真的,她也不得不信了花溪。

你且让绿烟去给你拿药箱,还能快些,我现在运功,若是无效,花溪你便等死吧。

将花溪撵到外间,跟绿烟去交代药箱之事,秦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奕,只得再道声冒犯,然后褪去自己和沈奕的衣衫,只留中衣。

又将沈奕抱在怀中,盖上被子,闭眼运功,很快身体发热,连带着沈奕温凉的身体也逐渐有了些温度。

秦溯一心运功,又闭着眼睛,花溪一直在外间等候,竟无人发现沈奕是何时醒来的。

沈奕在秦溯怀中醒来之时,一睁眼,正好能看见秦溯的下颌侧脸,近在咫尺,近得好似只需仰头,睫毛便能扫过秦溯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使团抵京,如昼

手脚无力, 但是全身却暖烘烘的,不似之前冰冷刺骨,舒适地让人眼皮发沉。

沈奕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 看着秦溯, 视线慢慢描摹着对方的眉眼。

或许是沈奕看得有些认真, 惊动了正在运功的秦溯, 微微睁开眼, 便对上了沈奕的视线。

四目相接,两人又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皆是有些羞意, 秦溯稍稍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沈奕微低下头,不敢再看。

安平,你感觉暖些了吗?

刚才沈奕还在昏迷中,秦溯感觉还好些,但是现在沈奕一醒来,看着自己,自己便顿时感觉坐立不安起来, 若不是怀中还有沈奕, 她估计已经站起来在屋里踱步转圈了。

子寻这是沈奕脸红得滴血, 虽然心中猜测这可能是因自己的病情有关, 但是无奈二人现在实在过于亲密,她实是无法不多想。

花溪说,安平这是寒气入体, 需得以人为炉, 运功为安平驱寒,眼下见安平这便醒来, 想来是有些用处的。

秦溯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只得硬着头皮,跟沈奕解释完,我且再去问问,花溪的针可曾取来了。

好。

沈奕听秦溯这样说,扶着秦溯的胳膊,想要起身,但是身上却仍是无力,支撑着的手一软,整个人落进了秦溯的怀中。

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秦溯的脸色顿时也红成晚霞,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看沈奕手足无措地想要起身,秦溯才反应过来,忙扶住沈奕的胳膊,让她暂时靠在自己怀中,安平莫要逞强,且先等等。

就这般躺在秦溯的怀中,沈奕拉着秦溯的中衣下摆,紧抿着唇,脸红成虾子,如何不敢再动。

咦?是沈小姐醒了吗?

就在一道屏风之隔的外间,花溪也是个耳朵灵的,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开口询问。

花溪的话暂时缓解了两个人脸上的热意,秦溯从旁边扯过被子来,盖在两人的身上,只露出脑袋来。

花溪,过来。

秦溯朗声,将外间的花溪叫进来,正好沈奕刚醒,让花溪好好把把脉。

好嘞!来了。

外间的花溪应声极快,绕过屏风就走了进来,看着二人这副模样,不由偷笑,呀,殿下还舍不得放开人家沈小姐呢?

你嘴长脸上太安稳了是吗?

秦溯脸更似火烧,冷冷地看着花溪,这还不是她交代的吗?

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花溪笑着,坐到床边,看着敛着眸子,始终不敢抬眼的沈奕,沈小姐,且伸伸手吧?

秦溯知道沈奕的手还无力,用手托着沈奕的手腕从被子里伸出来。

殿下,你需得扶着沈小姐躺下才是,这般悬着手腕,叫我如何诊脉?花溪从旁边一边摆弄着药箱,一遍煞有介事地跟秦溯交代。

花溪说得也有道理,秦溯靠在床头,让沈奕躺下,这样总行了?

行了行了。

花溪连忙应着,伸手给沈奕诊脉。

沈奕不敢去看秦溯,只得看向花溪,这才看见花溪这一身过于清凉的衣裳,她以前倒还未见过,颇有些新奇,花神医怎穿得如此单薄?

青楼中,倒也没有穿着棉袄接客的。

花溪倒是毫不在意,冲沈奕眨眨眼。

沈奕倒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花溪的意思。

等花溪收回手,沈奕才抬头看了一眼秦溯,花神医怎会

怎会流落青楼?这确实该问殿下了,殿下好狠的心,这

花溪接上沈奕没好意思说出的话,一边捂着眼,一边指着秦溯就又要开始瞎编。

你可以回来。

不给花溪瞎编的机会,秦溯把沈奕的手拿回被子里,一句话堵死了花溪。

声音戛然而止,花溪放下手笑了笑,这倒也不必,倒也不必。

安平身体如何?

秦溯不再跟花溪计较这个,问起花溪正事,不过看花溪这吊儿郎当还有心情开玩笑的样子,估计没什么大碍。

沈小姐身体并无大碍,继续服药便可,只是

沈小姐似乎有一事郁结于心,此为心病啊,自古心病最难医,虽无实症,但却令人日渐憔悴,日子久了,亦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沈小姐何事郁结?需得早日开解为好。

说起病症,花溪倒是比刚才正经多了。

秦溯也同样看向沈奕,安平,你有何心结,且说与我听听,总有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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