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浮格格党(33)(1 / 2)

两人并驾齐驱,秦溯提议。

此处不方便,倒不如再离官道远些,我记得远郊那边有条河,河尽头有座木屋,我们小时常去那边玩,就以木屋为止,沿河比一场如何?

虞琛想了想,指了指远处,秦溯想想有理,两人微微提速,往远处而去。

到了河岸边,沿河柳刚刚冒绿,秦溯勒住缰绳,青戟,你来这里挥旗,旗一落,即为开始,木屋为止。

殿下,赤水看着二人现在就要开始,有些担心,不如等我等先去木屋查探一番,再行比较?

不必, 你等跟着便是。

秦溯却并不把这放在心上,他们都是临时起意,倒没可能这么巧被人埋伏。

看秦溯坚持,赤水也不再多劝,只是让一部分人先出发,毕竟秦溯和虞琛所骑的都是千里挑一的骏马,两人又是同样的骑术高超,一旦跑起来,他们定然是追不上的。

安排得差不多了,秦溯和虞琛的比试正式开始。

两匹骏马在同一时间冲出,马蹄扬起尘土,赤水等人紧跟而上,却很快被甩在身后,只能尽力追逐。

秦溯和虞琛旗鼓相当,秦溯的红云稍胜一筹,略微领先。

河岸两边,先行一步的护卫队已经提前清场,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掠过,甚至看不清四周的景色。

木屋已经出现在视线中,秦溯一扬马鞭,又加快了速度,真正把虞琛甩在身后。

吁!

到了木屋前,秦溯勒马,我赢了!

虞琛稍稍落后,笑看着秦溯,表妹骑术大有长进,甘拜下风。

看来琛表兄是有些懈怠了,秦溯慢悠悠地溜着马,周围抵达的护卫队已经在远处站岗。

只是表妹进步太快,我是拍马不及。

虞琛苦笑着摇摇头,天赋这东西,果然是比不得。

琛表兄客气,其实今日相邀,不光是想跟琛表兄较量较量,还是有一事相商。

前言说得差不多了,秦溯开始切入正题,说起今日此行的主要目的。

表妹有何事尽管开口。

虞琛就知道秦溯无缘无故邀自己踏青,定另有所图,心里也早有预备。

琛表兄大气,我就是听说外祖母给琛表兄提了桩亲事?是丞相府的嫡小姐,琛表兄可知此事?

秦溯在木屋前停下马,翻身下马,撒开缰绳,让红云自己去跑一跑。

虞琛跟着秦溯下马,同样马放走,确有此事,表妹消息灵通。

琛表兄对此桩婚事如何看待,可有不满?

秦溯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往木屋走去,好似随意提起。

沈小姐贤名我早有耳闻,且之前也曾见过的,属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双方亦是门当户对,甚是合适,我没什么不满的,表妹怎有此问?

虞琛对长辈一向是恭谨孝顺,温和守礼,对于祖母安排的这桩婚事,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极为妥善相衬的,自然无不满之意。

秦溯就看不惯虞琛这副温和模样,你且不说门当户对那些,你且说你对沈小姐,可否有爱慕之意?

表妹虞琛扶额,谁家女子如此说话?你这话万万不可乱说,我与沈小姐不过见过一面,谈何情爱?何来如此轻浮孟浪之言?

此处不过你我二人,琛表兄何必担心?

秦溯上前站在木屋檐下,琛表兄,听我一句劝,你们二人,这郎君无情,姑娘无意的,如何成得了姻缘?

倒不如各自散去,另觅良缘,也好到时遇见良缘,却因身有婚约错失不是?

虞琛跟着停下,听得满头雾水,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妹说得是何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假,但两人也应当各自有意才可,若是强求,婚后不和,岂不是作孽?琛表兄慎重啊。

秦溯语重心长地劝告虞琛,那架势,堪比劝虞琛早日弃恶从善一般,不过好歹也让虞琛听出来些东西。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表妹今日如此劝告,还一口一个姑娘无意,婚后不和,莫不是受了沈小姐所托,特意前来相告?

虞琛虽也是个驰骋沙场的军,但是心思却比秦溯还要细腻些,猜出些原委来。

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秦溯也只得点点头,实不相瞒,沈丞相夫妇对此桩婚事也是甚为看好,只是沈小姐多有顾虑,我同样也觉得琛表兄许非沈小姐良缘,特来劝阻,琛表兄还是慎重思量思量为好,毕竟这是终身大事。

听秦溯这样说,虞琛多少有些失落,但也未多犹豫,点头答应下来。

表妹说得极是,沈小姐既然心有顾虑,想必是我做得哪里不好,未合沈小姐心意,既如此,婚事何来强求一说,今日回府,我便去寻祖母,此桩婚事,就此作罢,此后定不再令沈小姐烦扰。

看虞琛这么配合,秦溯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了,就虞琛这个脾气,和沈奕想必也是合得来的,只可惜有缘无份,沈奕既然不愿,那便不是什么好姻缘。

二人又客套了两句,秦溯推开木屋的门,说起旁的。

这小木屋也是有些年头不曾来过了,若不是琛表兄提起,我倒是忘了此事。

二人边说着,边进了木屋,日光从开着的窗子照进来,连空中飞舞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

虞琛刚要开口说话,声音戛然而止,秦溯和虞琛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凝重起来。

对视一眼,二人皆看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房中有人!

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二人的鼻尖,秦溯凭借过人的耳里听着近乎于无的喘息声,对虞琛打了个手势,虽是多年未见,但配合依然默契。

秦溯快速抽出长剑,一剑劈在了木屋的空柜子上,空柜子顿时四分五裂。

柜子裂开的同时,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窜了出来,

似乎被捕之人还想要妄图挣扎,直接向门口冲去,但是却正好被堵在门口的虞琛截住。

本就不占优势,又被二打一,黑影几乎没什么招架之力,直接被擒。

虞琛用剑压着黑影,秦溯看着此人黑衣黑裤,黑面罩,就差把要去做坏事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用剑尖直接挑开此人的面罩,秦溯微微一挑眉,金烈?巧啊。

只见除去覆面的黑布,下面漏出来的脸,除了金烈还能是谁?

不过秦溯也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巧,随随便便出来玩一圈,竟然还能生擒个金烈,而且这金烈还受伤了。

金烈被剑指着,不敢动弹,只得瞪着秦溯,秦溯,今天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你要杀要剐随便,但是你得想清楚,你现在杀不杀得了我,我好歹也是来你们大雍的使臣。

金烈也没想到自己躲在这偏僻地方,竟然也能让秦溯抓个正着,刚才听见外面马蹄声杂乱,就知事情不妙,但是周围早已经被围住,她又不敢贸然而动,结果正巧被秦溯和虞琛在木屋中堵个正着。

秦溯低头看着金烈,虽然她身着黑衣,但是依旧能看见腰侧渗出血迹。

我纵是把你杀了,又有谁知道?这里又有谁能给你作证?真正的浮梁太子现在应该留在浮梁使臣团中,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你!金烈也没想到秦溯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我的侍卫随从都知我在此处,定然也知道是你们干的,到时候两国交战,必不可免,这难道就是你们大雍想要看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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