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浮格格党(23)(1 / 2)

秦溯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向何处,只是胡乱点点头,出了房间,然后叫上青戟,陪本宫去练武场过两招。

无辜遭殃的青戟看了一眼天幕正中央圆圆的月亮,也只得无奈地跟上。

青戟,浮梁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趁着热身活动的间隙,秦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干脆想些正经事,转移一下注意力。

青戟跟在秦溯身边的时间最长,对于这些情报也是最为了解。

回殿下,并没有什么消息,浮梁国的使臣团也在正常行进,预计在二月初抵京。

是吗?那浮梁太子金烈呢?可在使团中?

秦溯想着今晚看见的金烈,她不光是能听声辩位,耳朵好使,眼神也是同样不错,虽然金烈有改装易服,但是那张脸却是没变,尤其还有那种野心勃勃的眼神,秦溯也能确定,金烈绝对也看见自己了。

应当是也在其中的,探子未曾回禀异常。

青戟觉得应该是秦溯发现了什么,而探子的情报或许有误,殿下,可是有何不妥?

自然不妥,金烈已经入京了,今晚在灯会上,我还看见了她,脱离使团,快马加鞭提前赶来京城,金烈总不可能是来凑个元宵热闹,赏个花灯的。

秦溯在旁边挑了个趁手的棍子,脑子里想着怎么找机会提前再去会会金烈。

青戟心里一惊,是属下失职疏忽。

罢了,这也怨不得你们,来,专心战斗,此事回头再议。

把另一根木棍扔给青戟,秦溯不打算追究责任,毕竟就金烈的易容术,不想被人发现的话,仅靠几个探子也绝对发现不了异常。

是。

青戟知道秦溯的态度,接住木棍,专心跟秦溯过招。

许是自觉失职,青戟的发挥大不如常,仅十来个回合,便败于秦溯。

大口喘着粗气,青戟认输,属下疏于练习,回去定当自省。

你心不在此,罢了,今日到此为止。

秦溯扔了木棍,她心里有了个计划,青戟,金烈的那柄枪和佩剑是不是还在宝库中?

确实如此,殿下可有何打算?

青戟回想了一下,自从上次秦溯与诸位皇子盛京楼看过之后,那两把绝世神兵便被重新锁进了秦溯的宝库。

虽是不知道金烈提前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但是她定然还是惦记着这两个兵器,等明日,我去太学后,你去虞府,叫上琛表兄,让他牵头,找个借口将这两件兵器失窃的消息透出去,最好闹得满城风雨。

秦溯想着损招,她这次也学学秦邈,来个请君入瓮还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来着?

眉头一皱,秦溯有点闹不懂自己想了个什么计,但是不重要,只要管用便好。

嘱咐完青戟,秦溯回殿歇息,明日还有得忙。

第二天一早,秦溯照例早起,活动一圈后,才去寻沈奕一同用膳去太学。

沈奕也并非赖床之人,正早早起了,坐在房中看书,看秦溯来了,放下书卷,抬头看来。

安平起得早啊?

秦溯先打招呼,坐在桌边,示意绿烟传膳。

眠浅易醒,也睡不久,便是起得早了些。

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多少经过昨夜的折腾,今日沈奕的脸色还有些不好。

更何况还有花溪的话,多多少少也对沈奕有些影响,她本就心思敏感,难免也多想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32章 太学斗殴,教训

秦溯自然不知道沈奕所想, 她只当沈奕是因为昨夜受了累,今日才精神不振。

若是实在难受,安平今日便先在宫中歇息歇息, 我替你给太学的夫子告假。

倒也无事, 若是如此便要告假, 我岂不是一年到尾也上不得几天学了?

沈奕在秦溯旁边坐下, 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缓解思虑。

秦溯站起身来,走到沈奕身后, 双手轻轻揉着沈奕的太阳穴, 这样好些了?

沈奕整个人僵住,我已经好些了。

那便好,我再给你揉一会,对了,昨夜花溪交代,你这几日都要泡着药浴,一连三天便可,药方都已经拿来了, 你可莫要忘了, 另外这几日你不可受累, 就算是去太学, 也不宜多思多虑,可记住了?

秦溯边给沈奕摁着头,边叮嘱。

记住了, 只是不如我今日便回家吧, 如此麻烦,再叨扰子寻, 我心里也有些过不去了。

想起昨夜的药浴,沈奕耳边悄悄泛起红晕,虽知就算再泡药浴,秦溯也不会同自己一起,但终究还是有些难为情。

这算什么叨扰?你便安心留在宫中就是,那足足一百零八种药材,一时在丞相府中也不好筹备,正好太医院里什么都有,你哪里犯得上回家折腾?

早膳上桌,秦溯停下手,坐到她自己的位子上,况且我这正阳宫中,还有一处温泉,于身体调理大有益处,你正好可在其中泡药浴,想必定能事半功倍。

这看着秦溯,沈奕盛情难却,稍稍犹豫,还是答应下来,如此便又要多麻烦子寻几日。

安平?秦溯奇怪地看着沈奕,将沈奕看得有些心里打鼓。

子寻?

看着沈奕,秦溯疑惑地眨眨眼,只是感觉今日一早,安平我格外生疏,也格外客气,可是我有何处照顾不周?

自是没有,子寻不必乱想,许是我今日不大清醒,头脑混沌罢了,这正阳宫中处处照顾妥帖,并无不周之处。

沈奕怕秦溯误会,忙开口解释。

安平可莫要遮掩,我这人粗心大意,若是有不周之处,我定是不自知,还需安平说我。

秦溯总觉得今日的沈奕格外拘谨,并不像之前那般自己亲近,但沈奕又这样说了,倒是让她糊涂了。

好,我定当如此,子寻莫要多想了。沈奕敛下眼眸,答应下来。

如此便好,快些用膳吧,还要去太学,若是迟到,那老夫子又得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秦溯放下心来,和沈奕一起用了早膳。

之后两人一起乘马车去太学,正阳宫的马车倒是极不常用,但也华贵舒适,铺着厚厚的绒毯,秦溯还觉不够,又让人加了一层。

本就不大的空间中,放了两个暖炉,座上还捂了汤婆子,一进去倒是比在房中还热。

秦溯和沈奕坐在一处,空间不大,再加上放了这么多东西,两人便坐得近了些。

马车开始动起来,秦溯多少有些热了,看了一眼在旁边坐得规规矩矩的沈奕,安平你热不热?

子寻热了?

沈奕正专心盯着暖炉上的花纹看,听见秦溯的声音,抬起头来。

我有些热了,秦溯点点头,解开大氅脱下,盖到沈奕的腿上,这样好多了。

沈奕看着腿上的大氅,再看看脸色确实有些发红的秦溯,我受不得寒,倒是让子寻跟着受罪了。

这算如何受罪?只是热些而已,若不是沾了安平的光,我怕是还在外面骑马吹风,何曾有这香炉暖轿?

秦溯用手扇着风,跟沈奕逗笑。

两人正说着话,秦溯便听见外头有些动静,伸头往窗子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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