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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冬十四月(25)(1 / 2)

顾绾坚持帮江寄更衣看伤口, 江寄拒绝不了, 他贪念此时这零星哪怕水中月的暖意,视线一直注视着顾绾。太后来了,他只当帐里进了只苍蝇,没打算特别理会,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但顾绾却在这时解开了他衣襟盘扣,还看到了他藏挂在衣襟里的佩囊,他微有不自在,一时没顾得上理会太后。

手背微热的湿意传来,他一顿,转眸见顾绾红了眼,他脸色冷下,朝太后道。

朕还没死,太后倒不用这般忙天荒地来打探消息。

萧聿被打入大牢待审的消息传到寿安宫,太后就常来给江寄施压,但在她频繁召见完当年给德元皇后看病太医,她便突然不再过问萧聿的事,寿安宫似乎安静下来,只和宰辅府的联系更频繁,而宰辅府开始同江西宁王府,闽南安王府出现信件来往。

虽暂时一些太后忧思小辈的鸡毛蒜皮小事,但传递信号已渐明显。

太后听到皇帝遇刺消息,便赶紧赶了过来,其中用意稍一想便知。

皇帝,你这是什么话?哀家听闻你受伤了,赶着来看你还成了哀家别有用心? 太后似被戳中什么隐秘心思,她指了指江寄怒道。

既如此,太后也看过了,可以先回去。江寄语气不耐,直言道,或许是他留给自己的时日不多,如今他半点不想应付这些无关紧要之人。

你......

江寄太过不客气,太后气得手抖,她险些忘记这番前来用意,要和江寄呛起来,但大概这些日子她在江寄这儿碰过的钉子太多,太后看到江寄冷凝的脸,她忽然不敢和江寄直接对上,她瞪着江寄半晌,最后沉一口气,似示弱道:哀家真是白养了你!

说完,她一双微松弛耷拉的眼瞥了眼惠妃。

惠妃一直是个聪慧的,一接到太后眼神,她便上了前,和江寄一福身柔声道:陛下伤得可重,太后娘娘关心则乱了,主要先前淑嫔妹妹在回自己营帐路上被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异兽袭击,若非得一个路过小太监所救,脸都险些毁了,这一听到陛下也似被异兽咬伤,才慌了神,也不是在怪贵妃娘娘。

这边营帐也出现了那异兽?顾绾先前一直沉浸在自己险些将江寄误杀了的自责情绪里,听到惠妃的话,她才慢慢回过神。

先前在林子里,江寄捂住了她的耳,但两人隔得近,江寄的话她还是听清了,刺客是宁王世子卫潜的人。

顾绾不知道江寄前世什么时候重生回来和狗皇帝换了魂,也不知道他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以他的能力,回来后提防宁王府,知道宁王府密私也正常。

他说的讯息不会有错。

那群人是卫潜安排,异兽也属于宁王府,现在营帐这边出现异兽,是不是说明卫潜躲在这边,或许就在沈柔帐营......

那江寄可知道?若是知道了,他为何没有动作?先前回到营帐,他只吩咐了王瑞去盯狩猎场的情况。

是啊,原本听到陛下受伤,淑嫔妹妹一定要来看陛下的,只是太后看她吓得脸色煞白,不放心,才没让她来。

惠妃语气一如既往温婉,话似乎也没问题,只听着却怪异刺耳。

哦。

顾绾应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只让开身请一旁太医给江寄看伤。

惠妃见顾绾突然不搭理人,脸上温婉的笑有些挂不住,但见太医给皇帝除去衣衫,露出那血肉模糊,抓痕斑驳深陷的伤口,她一骇,赶紧撇开了头。

她是闺阁女子,平日一点小伤痕都不曾受过,看到这伤口只觉恶心吓人。太后也看不得,厌恶的撇开了眼。

只顾绾,盯着那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手狠狠一颤,却没移开眼,她泛红眼眸直直盯着那伤,似乎要将那伤痕印在心里。

江寄注意到顾绾神色不太好,抬手轻捏了捏她手:怎么了?

顾绾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事。

她说完,微撇开了脸,不让人瞧见她又忍不住泛红的眼。

若不是她,江寄不会伤着。

两人旁若无人,太后见打探不出什么消息,又实在恶心帐内厚重血腥味,她忍耐一瞬,说:既然皇帝要上药,那哀家晚些再过来。

似想起什么,她又问一句:皇帝受伤了,今日狩猎可要取消?

不必,朕已经让王瑞去说,狩猎继续,晚些朕也会亲自封赏。江寄淡淡回道。

顾绾闻言转眸看向他,唇动了动,最后到底没说什么。

似乎,梦里面,他就不在乎自己伤轻伤重。

而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干涉他的事。

太后也不是真在意皇帝身体,听他这么说,也不劝,确定晚上的猎宴也照旧,便要离开。

惠妃是跟着太后来,江寄又对她爱答不理,她是识趣人,未免自己没脸,和江寄温声说一声陛下保重身体,注意伤处,随太后一道离开了。

帐内恢复静谧,只太医为江寄仔细清洗伤口的窸窣声。

顾绾不是医使,看过一两本杂书,知道清洗伤口重要,她不敢多打扰,只让王瑞留在营帐里的小太监去再取一桶热水,又亲自去给江寄找了干净衣裳。

太医给江寄伤口上完药,叮嘱两句,便退下了。

顾绾仔细记下太医说的,便挥退了宫人,要替江寄更衣。

我自己来。 江寄拦住顾绾要替他更衣的手,轻声道。

他先前依了顾绾替他解衣看伤口,是实在熬不住顾绾坚持,也不愿在太医面前驳她。

但若要他平静接受顾绾伺候照顾,他不能让。

不管顾绾出于什么目的,但在他看来,她就该高高在上尊贵的,那双纤白玉手可以抚弄玩物,把玩玉器,唯独不该伺候人。

这个被伺候的人是他,便更不配。

陛下自己怎么换衣,碰到伤口怎么办?

顾绾没管江寄拦她,拿着手里的素衫坚持道。

她嗓音轻软,语气担心,带着女子的娇嗔。

或许顾绾自己都没察觉到,知道皇帝是江寄,她的态度已经不知不觉变了样。

对江寄来说,她此时的态度,就似带毒又让人上瘾的蜜糖。

让他分不清虚幻现实与真假,在沉溺和清醒里挣扎。

不会碰到伤口。江寄捻了捻指节,不去看顾绾那双潋滟似水美眸,低声道。

他很坚持。就似在和她划清界限。

顾绾心里有一瞬失落。

她开始怀疑她的那些梦可能半真半假,江寄做了九千岁是真的,替她报了仇或许也是真的,只后面她看到的那些思念是她无端臆想出来的。

而她依据梦里猜测的更是错的。

或许,他只是将她当做了恩人,为她做的那些是可怜怜悯她。

那陛下当心些。顾绾慢慢松了手,将衣裳递给江寄,转身出了营帐。

帷幄掀起重新落下发出细微晃荡。

江寄看着她消失在帐内身影,捏着手里暗银龙纹的素白衣衫,抿紧了唇。

她生气了。

陛下去封赏了?

顾绾出了营帐,风一吹,才清醒过来自己方才使了娇性,但再回去,她也不太想,她这会儿乱得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想着江寄先前失了血,她回到自己营帐将身上沾了血的衣裳换下,便领着澜清一道去了这边猎场的小厨房,准备给他炖点补汤。

恰巧先前回来一拨人猎到了鹿,有新鲜鹿血。

顾绾问过御厨具体怎么做,便将御厨撵了,自己动起手来。

只她心里还是担心江寄,他那伤皮肉都翻了开,深可见骨,周遭都肿了起来,包扎过后穿衣裳都有问题,可他不愿意静养,还狩猎照旧,也意味着他打算若无其事出现在人前,一个不当心,极可能撕裂伤口。

想了想,顾绾又让澜清去探探消息,看他是不是当真去给狩猎的那些将领,世家公子封赏去了。

听到厨房帐幔被拉开,顾绾以为是澜清回来了,也没回头,端过边上的新鲜鹿血,径直问道。

奇怪的是,身后的人却迟迟没出声,顾绾纳闷正要回头去看,便听一道低哑的声音响起:娘娘先前问奴的问题,奴还能重新回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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