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一角,手掌滑进那片温热的禁地,指尖轻而慢地抚过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肤,触感如羽毛划过。
沈雪枝下意识夹紧双腿,雪白腿根被磨得微微红肿,腿缝间隐隐渗出一丝晶亮的湿意,却无法阻止那只手继续向下探去。
陆溪承的手指停在穴口边缘,轻轻打着圈,像是试探,又像是挑逗,指腹碾过那片湿软的嫩肉,触碰到阴阜时,沈雪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嗯……别……”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滞,沈雪枝瞳孔倒映出陆溪承眼底幽深的欲望。
手指终于探入那片湿热的甬道,两指并入搅弄,捣出淫水的声音黏腻而响亮,像是雨滴砸进泥泞的水洼,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雪枝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逼得仰头喘息,雪白脖颈高高扬起,喉结处满是汗湿的晶莹水痕,唇瓣微微张开,吐息急促而紊乱。
他试图扭动腰肢躲避,可陆溪承另一只手迅速控住他的腰身,掌心贴着温热皮肤,指尖嵌入柔软的腰窝,将他牢牢锁在床上。
“想哥哥么?”
陆溪承低声呢喃,手指在腔内缓缓抽动,拇指同时蹭弄阴核,轻轻一按便激得沈雪枝全身颤抖,肉穴夹住指尖不肯松开,湿软媚肉急速翕张,淌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
他俯身吻住沈雪枝的耳根,舌尖挑逗舔弄,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低沉道:“积攒了多久水,化雪一样的流?”
沈雪枝被这羞耻的话语逼得脸颊烫红,一双纤细手指攥紧被子,指尖因用力泛红。
—那股酸胀湿意如潮水般涌来,小腹微微挺起,主动将自己送到强奸自己的手指上。
陆溪承的手指加快节奏,在穴腔内搅弄得愈发激烈,淫水被捣得四溅,拉出细腻的银丝,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混杂着沈雪枝压抑不住的低喘,像是交响乐中最淫靡的乐章。
他被这粗暴的玩弄逼得神志模糊,雪白两腮上晕开的潮红愈发浓烈,眼神逐渐涣散,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又收紧,像是渴求更多却又羞耻难当。
陆溪承低头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欲望如烈火燃烧,手指猛地顶向深处,撞开那紧闭的穴心小嘴,激得沈雪枝尖叫一声,身体痉挛,阴穴如被贯穿般酸痛不堪,泪水顺着眼角滚落,濡湿了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太深了……”沈雪枝低泣着喘息,声音破碎而甜腻,像是被撕裂的绸缎。
手指继续在腔内驰骋掠夺,拇指碾压阴核的动作愈发熟练,每一下都精准地挑起他最敏感的神经。
沈雪枝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乎失神,肉穴深处喷出一股水花,混着淫液淌下,湿透了他的臀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热雾。
他羞耻地咬住唇瓣,试图压下喉间的呻吟,可那股潮热酸意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腰畔酥软得几乎塌陷,快感与羞耻交织,将他牢牢禁锢在这淫靡的深渊中。
陆溪承俯身压下,唇瓣封住他的惊呼,舌头缠绵舔吮,牙齿轻咬下唇磨出红痕,吻得沈雪枝气息不稳,涎水顺着下巴淌下。他低声道:“还躲吗?”
手指猛地一顶,沈雪枝失声尖叫,身体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穴心酸麻得几乎崩溃,泪水涟涟,喉间溢出断续的哭喘,整个人像是被操透的春水,软烂在床上,再无一丝反抗之力。
陆溪承将有些瘫软的小美人抱了起来,径直抱到了阳台上连接着室外温泉池的池子里。
水面泛着粼粼波光,热气氤氲升腾,混着硫磺的淡淡气味弥漫开来,营造出一种朦胧而淫靡的氛围。
池边的青石被水汽浸得湿滑,远处松林间传来低低的虫鸣,与水流的潺潺声交织,衬得这隐秘之地愈发幽静而诱惑。
陆溪承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一把抱起沈雪枝,宽大的手掌托住那纤瘦的身子,毫不费力地将他托进温泉池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花四溅,温热的泉水漫过两人的腰际,激起一阵细密的涟漪。
沈雪枝被抱进池中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泛着红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睫毛湿漉漉地颤动,像是随时要滴下泪来。
温热的泉水包裹住他的身体,烫得他皮肤泛起浅红,雪白细嫩的乳肉柔顺地垂落两侧,带着浅浅被挤压而出的红痕,在水波中微微颤动。
他试图挣扎,却被陆溪承牢牢按住,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的腰身,掌心贴着温热皮肤,指尖嵌入柔软的腰窝,将他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陆溪承低头俯视着他,低声道:“躲不下了吧?”
陆溪承的手滑至沈雪枝腿间,指尖轻挑地拨开那片湿软的秘处,两指并入搅弄,捣出淫水的声音混着泉水的咕咕声响亮而黏腻。沈雪枝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快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好舒服……再多吸一吸……”
声音柔媚而破碎,像是被泉水泡软的春泥。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逼得仰头喘息,露出深凹的腰窝与肥腴白嫩的臀丘。
陆溪承低笑,手指加快节奏,拇指碾弄阴核,激得沈雪枝尖叫:“啊啊……被玩弄了阴蒂好痛好爽……”他睁了睁眼,眼角泛出媚红水光,“好棒……还想要呜哈啊……”。
陆溪承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龟头渗出一抹腥臊黏液,混着泉水擦在雪白腿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挺身挤入,粗长阴茎挤进湿软小穴,顶得媚肉剧烈收缩,沈雪枝惊叫一声:“哈……插进来了……骚逼被强奸了……”
腰肢不住扭动,哭叫着呻吟不止。
温热的泉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涌进腔内,像是无数细小的触手钻入子宫,烫得他小腹一紧,一股酸胀湿意自腿间如潮水般传来,藏匿在柔嫩蕊蒂之下的烫红嫩孔急速翕张,令他骤地绷紧了身体。
泉水灌进子宫的异样感混着性器的撞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胀满与快意,他低泣着喘息:“呜呜……要被大鸡巴插穿了……好爽啊好舒服……”忍不住摇动屁股,像个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陆溪承俯身压下,唇瓣封住他的惊呼,舌头缠绵舔吮,牙齿轻咬下唇磨出红痕,吻得沈雪枝气息不稳,涎水顺着下巴淌进温泉池中。
他双手掐住沈雪枝的臀肉,嫩白臀肉红肿一片,带着淫靡的莹润光芒,将他双腿掰得更开,性器全根没入,撞得水波乱颤。
泉水混着淫液涌进子宫深处,烫得沈雪枝尖叫连连,肉穴被撑得微微绽开。
他被这粗暴的侵入逼得神志模糊,晶莹乳肉如水波般缓缓颤开,脖颈沁着细密的薄汗,随着颤动的双乳凝结成水滴,沿着圆润的曲线流进池中。
陆溪承低吼着加快节奏,粗长如铁棒的茎身深深捣进骚烂花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混着泉水的黏腻白浊,又将泉水和白浊一起再插进去。
沈雪枝被操得意识涣散,身体痉挛,阴穴如被贯穿般酸痛不堪,臀部的肉被陆溪承的小腹撞得烂红:“太深了呜……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羞耻地咬住唇瓣,腿间嫩逼不由自主抽搐着喷出淫水,酸麻胀意猛地窜开,几乎叫他四肢百骸都饱涨着麻痛。
他低泣着剧烈扭腰,挣扎着想要逃开这股润湿酸意,却被陆溪承拽得更紧,雪白身躯被疯狂侵犯着。
水的阻力似乎并没有减弱陆溪承的行动,反倒是让沈雪枝浑身发烫,子宫浸满了灼热的精水和泉水。
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吃进去太多精液,已经鼓鼓胀胀如怀孕了一般。
沈雪枝被这双重刺激逼得近乎崩溃,一股潮热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穴心酸麻得几乎麻痹,哭喊道:“慢、慢一点呜!不行哈要去了……”
身体却已然屈从于这毫无节制的奸淫与操干,快感如潮水般涌动,一浪接着一浪,将他牢牢禁锢在这淫荡至极的躯体中,连同灵魂都被捆束着深深沉沦。
陆溪承又低吼着射出一股滚烫白浊,灌满子宫,等他把人从水里捞上岸时,沈雪枝腿间花户大开,混着泉水溢出时顺着臀缝淌下,滴在温泉池中泛起白光。
陆溪承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又用手抚摸他滑润的脸颊,略带歉意地说:“刚刚是我做过头了,以后你不要躲我,每晚都要陪着我睡觉,我们做爱也不用再躲躲藏藏,等毕业了我会和爸爸妈妈解释。”
沈雪枝瘫在池边,莹润如玉的腰窝上满是稠黏白浊,大半已干,结成斑斑点点的白块,月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他失神地喘息着,眼角泪水滚落,肚子里荡着陆溪承的滚烫浓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雪枝跟在一个男人身后,正在往附近的酒店走。
他昨晚觉醒了,得知自己是里的炮灰角色,炮灰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他只是作者用来体现这个世界的穷人有多可怜的路人甲。
沈雪枝的父亲因尿毒症正在住院,沈雪枝本人其实也找到了一份工作下个月就可以开始领工资。
但悲惨的是,他只是沈家抱回来的养子,养母待他不好。
而沈父的病太急需用钱了,所以沈雪枝被养母强制卖给一个老男人,然后不到三天就被家暴而死,老男人赔给他家一大笔钱,沈家终于从贫困交加中脱离……
沈雪枝自认为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却要遭此下场,怎么都想不通。
但养父待他却是极好的,他想要在不被卖给老男人的情况下尽快凑齐一笔医药费。
思来想去,还是卖身吧。
到了中介告诉他的地点后,沈雪枝果然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眉目英俊的男子等在那儿,他走过去和对方交流了几句,确实是想找双性鸭子的客户,便跟那人走了。
门刚关上,气氛便变得沉重而压抑。
沈雪枝低着头,心跳如鼓,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男人转过身,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会儿,随后走近,伸出手试探性地摸向他的胸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隔着衣料缓慢滑动,带着一种侵略性的试探,沈雪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脸颊迅速涨红,既是羞耻又是渴望。
他咬紧牙关,为了养父的十万块医药费,他别无选择。
“会舔吗?”男人低声问,不等沈雪枝回答便把人按到自己身下。
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腥甜交织的浓烈气味。
沈雪枝半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膝被磨得泛红,细弱的喘息从喉间溢出,破碎而颤抖。
他的身上的衬衣早已被扯得凌乱,下摆掀至腰间,露出白腻的腰窝和微微抽搐的乳肉。
男人站在他身前,裤子褪至膝弯,胯下那根粗壮的阴茎挺立着,紫红的茎身散发着热气,表面泛着狰狞的青筋。
“快舔啊。”男人声音低沉如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手指扣住沈雪枝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直面那根滚烫的性器。
沈雪枝眼角挂着泪珠,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头,眼神涣散中透着屈辱与抗拒。
龟头“啪”地拍在他脸颊上,留下湿腻的热意,激得他喉头一缩。
颤抖着张开嘴,唇瓣被迫贴上那根粗硬的阴茎,舌尖不自觉触到龟头下的浅壑,咸腥的味道在舌根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着眼,泪水顺着睫毛滑落,滴在唇角混着黏液淌下,拉出一条清亮垂坠的银丝。
舌尖颤巍巍地舔过龟头,濡湿那片滚烫的皮肤,腺液被他卷进嘴里,腥甜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激得他喉头一涩,发出一声压抑的“呜”。
他尽力收紧唇肉,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头笨拙却专注地沿着茎身滑动,舔过凸起的青筋,吸吮时发出细微的“啧啧”声,黏液混着唾液从唇角溢出,淌过下颌。
男人眯着眼,低喘一声,手指插进沈雪枝潮湿的黑发,扣住头皮迫使他吞得更深。
粗长巨屌深深没进那娇小的口腔。
沈雪枝呜咽着挣扎,双手抓着陆溪承的裤腿,眼角泪水滚落,挂在睫毛上如露珠摇摇欲坠。
“没伺候过人?”男人摸着他的头顶,把柔软的黑发揉得凌乱。
就在这时,沈雪枝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掏出手机一看,是中介打来的。
沈雪枝接起电话,对方语气急促地质问:“你怎么还没到?客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大脑嗡的一声,瞬间清醒——他找错了人,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中介安排的“金主”。
他挂断电话,顾不上多想,结结巴巴地说:“抱歉先生,我、我认错人了,我得走……”说完,他转身就往门口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力气大得让他挣脱不开。
那人眯起眼,低声道:“走?我和你提个醒儿,我这刀既已出鞘,不见血怕是收不回去了。”
他的手依然扣着沈雪枝的腕,另一只手试图再次靠近,沈雪枝心慌意乱,口中还留有那腥臊余韵。
他用力推搡,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控制。
男人的手直探他下体,摸到了那团微微鼓起的软肉。
明明不是金主,害得自己白舔了好一阵子,气死了都。
沈雪枝气愤地扇了对方一巴掌,又踹了男人那硬挺的鸡巴一脚。
“操,你敢打我,靠!”男人疼得弓起身子,嘶嘶直叫。
他趁机推开对方,拧开房门把手,头也不回地一口气跑出酒店,再次拨通中介的电话想告诉对方自己十分钟就能赶到,请金主再等一下。
结果对面传来的是呜滴滴的警报声,接着一个沉稳的男声在对面说:“喂你好,机主因拉皮条被逮捕,你如果是机主亲戚,麻烦来派出所帮他交保释费。”
沈雪枝吓得立刻挂断电话,心里怦怦直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找错人了,不然自己也会被连累抓走。
正打算坐公交回学校寝室去,大哥沈庭海就打来电话:“小雪,爸爸刚刚进ICU了,肾衰竭引起的肺部水肿和心包积液,你问你同学借点钱吧,明天必须要缴费了。”
沈雪枝很清楚,大哥一个月到手只有三千块,全都交给医院去了。
正在读研的二哥和他一样,从不问家里要钱,生活费都靠勤工俭学。
不仅是他,家里每个人都在努力维持生活。
秋风冰凉,轻轻割在他细嫩的皮肤上。
沈雪枝狠了狠心,一个转身跑回到酒店。
反正都是卖,那卖给刚才那个不也一样。
他一路疯跑,生怕那个男人已经离开房间。
扑到房间门口,他便用力拍门,“先生,请开门!”
咚咚咚拍了好多次后,门才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站在里面,眉头蹙在一起,一脸的不耐烦。
他身上的烟味浓重,不知道这短短十分钟里到底抽了多少烟。
“下贱胚子又跑回来干嘛?你那金主不要你了?”男人偏着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脸,这贱人打了他竟然还敢回来。
沈雪枝别过他的视线,温声道:“我……那您到底还要不要……”
他主动解开自己上衣的第一颗纽扣,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
和别的妖艳贱货不同,他穿的是路边摊15元一件的劣质衬衣,裤子是洗得发白的蓝黑色牛仔裤,看起来真是穷酸极了。
但他肤如凝脂,十分寻常且没有任何版型的廉价衬衫硬是被他穿出了禁欲又撩人的气质。
漂亮凸显的锁骨露出来时,男人忍不住了,一把揪住他的手臂,将人推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被撞得“啊”一声惊叫,但随即克制住自己。
像一只柔软的白兔,安静乖巧的趴在沙发上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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