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间屋子?
二楼走廊,萧恒低头问女人,雨水淋湿的眼睛霸道又危险。傅年指了指尽头,男人便大步迈去,一脚踢开了木门,哐啷一声关上。
甫一进门,女人一个趔趄便被抵在墙上。只闻得刺啦几声,开叉到小腿的旗袍直接被男人撕到大腿根部,大手自缝里探了进来,捏住包裹在丝袜里的绵软臀肉。
阿阿恒
傅年浑身一震,脚软得厉害,差点要滑倒在地。
萧恒大手一捞,雪臀直接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捏来揉去,手指顺着那条缝隙探进了腿心,抵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反复磨砺。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背脊崩成了一张弓,在男人怀里躲成了泥鳅:阿恒,你别啊!
话音未落,便听见几声啪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房间。
萧恒直接拽下丝袜,清脆的力道隔着丝薄内裤落在臀肉之上,被打得荡起一圈一圈的波浪。
傅年眼睛都红了,手足无措地看向男人,这才发现他眼底的冷意。
他在生气,气自己丢下他。
还有什么担心?一次性说给我听。我再没办法承受一回你这样不告而别。
萧恒抚慰似的揉了几下雪臀,将小手圈上自己脖颈。他边扯她衣裳,边凑在人耳边问,
她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是觉得萧恒不会疼吗?或是刀枪不入,才敢这样一次次戳他的心。
是不是要弄死他才甘心?
男人湿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吹拂在她脸上,转瞬之间,女人已经被他剥得只剩下内衣内裤,大手钻进布料里,手指长驱直入。
啊
迅猛地占有让傅年蜷进他怀里缩成一团,绞紧,再绞紧,腿儿都并成了一条线,含着那只大手颤颤巍巍,可却依然抵不过被贯穿的命运。
那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反复刺进她最柔软的地方,抵开层叠的媚肉,来来回回地插着里面那张一开一阖的小嘴。
男人在性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低头凝着趴在自己颈窝上颤栗呜咽的小女人,漆黑的眸染上一丝狂纵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