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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文男主会读心[快穿]——昔缘(28)(1 / 2)

穿上冕服的师尊,是他的魔后,不再是仙界的人了。

铎曜好脾气地由着青年嗅来嗅去,直到感到一抹不寻常的炙热时先是怔了一瞬,而后迅速反应过来后恼怒中含着羞,平静的眸底被打破多了一丝冷意,手上动作却因青年有意避开那处的举动停住。

宴朔身体有反应是很正常的,前世那些欲.望早在血腥的洗练中淡去,过了那个时间就越发无感。

而如今他年龄正好,怀中抱着挚爱自然克制不住浓热的不堪念头。

可他舍不得。

即使师尊对他一退再退,但宴朔潜意识就是知道,只有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做了,就会永远失去怀里的人。

永远。

宴朔因为这样的直觉,再浓再烈的欲.望也不敢在师尊面前表露,而这一次是实在忍不住的失控。

他紧了紧手上力道,语气微慌:师尊别怕,我不会的

铎曜腰间被青年死死束住,颈窝处不停传来宴朔说话时吐气的湿热,呢喃的话语除了第一句后面的全都没听清,而另一只抚着他头发的手在微颤着。

他偏了偏头,略感茫然。

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太过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吗?

铎曜犹豫了下,还是摸了下青年埋着的头,轻轻拍了拍。

看在这么乖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两人身上的衣物是一套的配制,相同的墨色。

一人紧缚对方腰身,手抚青丝,一人试探摸头,垂眸看去。

却在无意中,形成了相拥的姿势。

*

鸿仓在那个鸿字上盯了许久,久到云柏都难掩炫耀道:我的剑好吧。

云柏横剑执起,擦过剑身:不过这把剑已经许久未出世了,我已经不会用它了。

鸿仓看了许久,才指出云柏一直在隐藏的事实:你快死了,你的魔气在疯狂溢散,困魔阵甚至不需要我注入灵力进行加固。

云柏没有反应,他一个仙魔大战之后才成的魔,要骗过那些不知岁数的魔主们哪有那么简单,他深居简出不敢出招生怕他们察觉到自己招式之中未淡去的剑意。

他不能与那些魔主久待,一旦被发现就是身毁的下场,这也就意味着他无法知道缓解那些让人发疯的折磨的正统修魔功法。

他早该死了。

但是他又恨,因为真正算出那个预言的不是天机门,而是他。

天道补偿也好,自己天资不凡也好。

那个天命之子救世的卜算,云柏是在万法无果的一个巧合之下参透的。

所以说一切太过巧合。

而云柏,前世也是推波助澜者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双向的奔赴(我说是就是,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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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诱拐仙尊的三十六计(43)

云柏的天资与聪颖并不是简单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而他一人瞒过了魔界上下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形象,其中的危险程度亦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

但他做到了,这件事情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若他登上九天, 也不是不可能成为第九位仙尊, 但他没有,所以世上就多了一个魔。

哪怕仙梯断裂的消息传露一丝,也足以让云柏压制住修为不去渡劫,即使等不到升仙梯修复的一天, 但仗剑身陨也比劫雷缠身死的那么让人甘心些。

前世,云柏深知不甘与不愿会带来怎样的结果,他只推了一手, 后面所有他都不再干涉, 但最后的结局却比他想的还要完美。

而今生, 云柏第一时间察觉到宴朔对修仙界淡漠的态度, 他不恨也不在意。

甚至宴朔深不可测的程度远超出他所想, 危险程度自然也是与其同步的。

云柏没出现在宴朔面前, 但他知道对方绝对知道他的存在, 并且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是聪明人之间的默契。

但云柏也清楚, 已经成为魔君的天命之子容不下他,无视已经是对方最大的宽容, 所以他出了魔界,且不能再回去。

而如今眼前这个鸿剑宗不知多少任的宗主盯着他的剑看了许久后, 才满面复杂道:这是鸿剑宗先代历任宗主佩剑。

云柏呆住一瞬, 暴怒道:你在说什么鬼?

什么宗主佩剑, 这明明是他的剑!

鸿仓皱眉, 他也是看了许久才确定下来。

其他宗门都有开宗立派传给历代宗主的物件, 大多是极厉害的灵器宝物, 少数不在其中的却也有着非凡的意义。

不少人猜测鸿仓宗宗主手中的该是什么,但因一直捕捉不到实物便不再纠结于此。

鸿仓作为此代宗主,自是知晓,那把剑就是丢了几千年的传承之物。

但为什么会落在这位化魔的祖师爷手中?

宝剑有灵,非鸿剑宗此任宗主,只有长者相送才可拿起,不可能会落入他人手中。

就如鸿仓如今可持那把剑,但鸿庚不行,但鸿仓将那把剑亲手交托于鸿庚手中后,鸿庚就可得到剑的认可。

云柏盯着横到眼前的剑身,幽幽的红眸反射于光滑剑身之上,他看了许久。

那个刺了他眼千年多的鸿字,滑过一缕极亮的光,光色滑过之后,这个字又恢复了原样。

但那一瞬间,这道光色就像晨起阳光一般瞬间刺破了所有的迷雾,让所有久远到遗忘的记忆重又变得清晰起来。

清晰到令人绝望。

云柏瞬间变得恹恹的,甩手就将这把剑朝着鸿仓脚下扔去,惹来鸿仓一顿匆忙,才在剑身落地之前接住了剑。

鸿仓接住剑,紧紧抓在手中,皱眉又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魔。

云柏的下身在消散,他想要露出一个恶意的笑,结果发现怎么也露不出来,最后他淡了神色,邪异的面容竟多了些昔年的淡然。

昔年有一剑君,风雅无双。

今时有一魔主,狼狈不堪。

云柏抬眼轮廓中的几分俊朗越发醒目,他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说道:给你了。

语落人散。

庞大的魔气溃散一瞬,又被困魔阵急速收拢,阵纹也因受不住这庞大的魔气而有了崩裂的迹象,而方才困住的魔就仿佛一瞬之间戾气全消,毫无求生念望的消散了。

魔物无来生,无因果,但凡死亡就如风吹云散,这世间真就半分痕迹也无了。

鸿仓几步上前,但就算是他也摸不清这数位先祖大能布下的困魔阵,不及他注入灵力就眼睁睁看着阵纹收拢了魔气之后缓慢溃散消失。

与云柏一样。

也是阵法最重要的就是云柏的精血,如今人已死,阵自然维持不了。

但这一切给人的感觉,就仿佛困魔阵撑了这么多年就为了云柏一人,他活它存,他死它散。

鸿仓手中的剑颤了一下,似悲鸣之声,一声过后,便沉寂下来。

鸿仓对着云柏散去的位置行了个大礼,给这位祖师爷送了一程。

他虽不清云柏最后为何失了抵抗之心,但一位魔主级别的魔在宗内失踪是个隐患。

*

铎曜在许多魔暗中灼灼的视线中,随宴朔来到了魔界的最深处。

这里几乎已经触碰到了魔界核心,凭他的仙身之躯,原本是最受此地排斥的,或者说是根本靠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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