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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1 / 2)

云奚认得他,是那个哐哐砸墙的异国侍卫。

想来,不成功,便成人,侍卫和侍人,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他这是为他的未来,努力最后一把。

这注定是一场悲壮的战役。

他为他的尊严而战。

更为他此生唯一的爱情。

然后就悲壮地砸在莲花台上。

那一声惨叫,怎么说呢,就,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异国侍卫的哭嚎贡献了文中宴上,除去有个高大的舞姬被陛下看上之外的第二个看点有只猴子从树上摔下来,险些摔死。

而那时迟这时快,一群侍卫唰唰唰从天而降,刀尖齐刷刷地抵着他的咽喉。

锋芒逼人,铁光刺眼。

肃杀之气顿起。

侍卫之多,也就比刺客们多个五六七八十个人吧。

刺杀暴君,是为了更好地活下去。

不是为了更早地去死。

杀神般的侍卫,成功震慑住了众位刺客。

桂熊默默地咽了口口水,俊杰摸卷刀的手从腰边划过,果断撩起裙摆,并对不远处看他的大臣抛了个媚眼。

桂熊不甘:堂主!

兄弟们悲伤:堂主!

俊杰咬牙暗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炮挥刺客团初次出战,跳了场艳舞,损失了个堂主。

回到根据地的众刺客迎风流泪,也不知坚贞不屈的二堂主,会在宫里遭受着怎样的屈辱。

而坚贞不屈的二堂主乐颠颠地,顺理成章,又十分不顺理成章地回到宫里,集新欢和旧爱为一身,成了陛下仅有的三个妃子中的两个。

作为四舍五入后宫里只有一个云奚的陛下本下,卿长渊数夜未眠,对自己进行各种灵魂质问。

并决定对云奚各种暗中观察。

前者完全是每个情窦初开之人的通想,什么他是何时喜欢云奚,为什么喜欢云奚,喜欢云奚哪里,诸如此般。

毕竟知道自己喜欢云奚,暂时还只是知道。

而后者,观察还没开始,望财便将皇后娘娘今日吃了几碟点心,看了几本话本子,白妃试图找皇后多少次被拒一一汇报。

望财细致地说完了,陛下还是靠在那里,眉眼郁郁,许久不曾说话。

小心翼翼地抬眼,就见陛下将杯盏放在唇边,随机,一口水便呛在喉里,咳得说不出话来。

望财一惊:陛下?

好不容易顺过气,卿长渊低声问:孤最近所作所为可还有异常?譬如,让你瞧皇后做了什么之类。

卿长渊声音低,望财的声音便更低,有些小心翼翼地意思,陛下您不是一直都这样,查娘娘的举动什么的。

卿长渊:有吗?

望财小心翼翼:没、没有吗?

卿长渊:

后知后觉的卿长渊沉默了,于是暗中观察便成了明面观察。

下了朝,卿长渊专门到皇后宫中,一开门,扶贵哐当一声就跪下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不论是在宫内还是宫外,看到卿长渊,扶贵都先是一个五体投地。

卿长渊只问:皇后呢?

一眼看去,陈设如旧,并无云奚的身影,他的声音淡淡回响,倒显出一种空旷的寂寥。

扶贵小声:还、还在床上。

卿长渊费解地拧眉:现已过午时了。

在宫外时,除了第一夜打闹后倦怠,卿长渊并不与云奚同床。

云奚睡相太差,又太过黏人,一觉醒来,手都不知胡乱塞在哪里。

而歌舞坊又只有白日不接待客人时,才有闲暇调教众人,云奚再如何,也要被拖着去学舞,故而卿长渊还是才知道,云奚竟这样能睡。

扶贵头垂得更低,奴、奴不敢唤。

卿长渊敢。

几层帘帐掀开,先瞧见的,是一大把散在枕上的柔软长发。

天气才入秋不久,屋中便放了火炉,榻上也换了厚被,云奚整个人团着,裹得严严实实,就半张脸露在被子外边。

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睡得十分香甜。

卿长渊将手戳在云奚脸上,醒醒,云奚,醒醒。

戳一下,云奚皱眉。

戳两下,云奚翻身。

戳三下,云奚一把将卿长渊直接拉下去,含糊地嘟囔:不吵,卿郎

卿长渊表情瞬间凝固:松手!

他往后躲,没躲开,被拉得直往床上扑,好在手肘半撑着,嘴唇才只是险险擦过云奚的鼻尖。

云奚困了吧唧的,如言松了手,又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往上一伸爪爪,隔着被子把僵成棒槌的卿长渊结结实实搂住,鼻尖在熟悉的脖颈间一吸。

云奚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着才将被子掀开一角,睡觉嘛?

卿长渊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挣扎了一下:不睡!

等云奚醒来,整个宫中独留下一脸古怪的扶贵,说陛下来过了,又跑了,跑得好快,好像身后有老虎在追。

再是夜里。

已过夜半,卿长渊改完奏折,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的松柏。

平日这时候,云奚还在树上挂着。

叹了口气,卿长渊带着望财四处走走,走着走着,便隔着窗,瞧见皇后宫里边似有一大团明明暗暗的光。

进去了,那光从被子底下透出,里边一大坨什么,正扭啊扭啊的。

卿长渊心里有数,果不其然,一掀开,玻璃灯罩里的灯火明亮,云奚趴在上边,勤学苦读用功得很。

云奚一脸震惊,飞快地往肚子下塞话本子。

将话本子拎起来抖抖,卿长渊念道:状元,不可以碰那里,霸道君上和他的落跑小白狐,凶残暴君是我的小甜心

顿了顿,卿长渊不忍直视:看不出来,皇后涉猎愈丰啊。

然后就对上云奚泪流满面的脸。

卿长渊:孤说错什么了吗?你怎么哭了?

云奚眼圈红红的,不是,他们真的太可怜了!

卿长渊:

吸吸鼻子,云奚扒拉回那几本话本子,护得紧紧的:这几本不能给你,我还没看完的。

卿长渊:

将话本子撇开,见卿长渊一脸复杂,云奚突然明白了,你是要我侍寝吗?

皇帝大半夜的来找皇后,不是侍寝还能干嘛呢?

你不侍我不侍,妃嫔明天就去世。

你不搞我不搞,陛下怎么睡得好?

云奚迅速把眼泪一收,飞快地解开自己中衣,眼睛一闭,往后一靠,就差没把陛下,快来蹂躏臣妾吧写在脸上。

卿长渊:

卿长渊神情复杂,他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摸摸自己居然砰砰直跳的心脏,觉得自己多半有什么大病。

而云奚看着一言不合转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卿长渊,也很搞不懂。

卿长渊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大半夜来找自己,居然不要自己侍寝?

他衣服都脱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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