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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1 / 2)

只需在一切大白之前,用那迷惑心智的花药掌控皇帝的心智便可,控制了皇帝,朝廷还不就在手中?

白淳越想,眼中精光越盛,邦邦邦地拍着白无尘的肩,侄儿,还不领旨谢恩?

白无尘咬牙,草民领旨谢恩。

转而望着旁边摇摇欲坠的云奚,他的心都碎了。

若前边只信八分,如今便信了十分,云奚果真是心悦他的。

但白无尘闭了闭眼,命运终究还是在愚弄他们,既为兄弟手足,又共嫁一人,哪里能得此私情?

泪水从眼角滑落,白无尘忍痛想道,还好,自己不曾陷得太深,一切都还来得及。

将白淳与白无尘的神情一点不落地收在眼中,卿长渊手指微微蜷起,唇角勾起一点薄凉的笑。

一看就是谁要倒霉了的笑。

很快的,都无需这些那些个虚礼,一台红轿,白淳急了吧唧地就把白无尘给送进宫了。

白无尘所居的宫殿,便在云奚所居宫殿的旁边,这边丢一个石头,能砸到那边的瓦。

一阵叮叮当当后,扶贵气喘吁吁的,娘娘,院中的石头都捡完了。

将手中最后一个石头丢过去,满意地听见清脆的一声响。

云奚起身道,走,咱们再去隔壁院子捡。

一个午间,他朝白无尘的宫殿那边砸了少说也有三四十个石头了,但白无尘不知怎地属缩头乌龟了,连遣个人来问问都没有。

于是乎,云奚出离愤怒了,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

又想到卿长渊:那个不守男德的男人!

要不然

澄澈明亮的眼睛里,坏主意一览无余。

司命劝道:你要是敢割帝君的晋江,帝君真的会杀了你的。

云奚笑了: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给他送一份金丝雀豪华大礼包。

正要松掉的一口气就卡在喉咙中。

司命:冲动是魔鬼。

但云奚无师自通就要当魔鬼。

他凶巴巴地捏紧沙包大(自认为)的拳头,我要给卿长渊用上玄铁笼子,就像当初给白无染的那个一样,还有锁链他皮肤白,黑色的链子衬着肯定很漂亮。

因为当初卿蓝很想要笼子,云奚便专门多打了一副让司命帮忙收着,也是万万没想到,还可以用在这地方。

云奚说:我给他关起来,每天酱酱镪镪三回,早上一回中午一回晚上一回,我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让他再也不敢看别的男人!

司命:这方面的厉害啊。

司命:云奚,有话好好说。

司命放弃抵抗,好的好的,笼子给你给你,别哭了。

云奚吸吸鼻子,超大声,我才没哭!

然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继续发出一连串神似猪叫的嗷嗷呜呜。

隔着门,听着里边宛如打鸣般的哭啼,卿长渊身形一僵。

望财怯怯的,陛下,咱还进去吗?

他被罚了整整一年的奉银,再不敢胡乱猜测圣意了。

卿长渊:孤只是路过。

只是路过的卿长渊,走开几步,还是没忍住踮脚望向层层绿叶下,半开的窗扉。

能瞧见被子里高高耸起的一团。

卿长渊的脚或有自己的想法。

很快的,耸起的一团近在眼前,伸手可及。

望财在床边蹲下,语调喜庆极了,娘娘,皇后娘娘,陛下来看您来啦。

皇后娘娘?

被子一抖一抖,哭得十分投入。

望财看向卿长渊,不知再怎么是好。

他总不能把被子掀开,逼着人家来行礼跪安。

便惊讶地发觉,在床边孤傲站立的少年君王,虽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却仍能从微微蜷起的指尖,寻到少有的几分失措。

又断断续续吭吭哧哧地抖了会儿,被子中的人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带着点颤颤的尾音,那个药不能吃。

如蒙大赦般,卿长渊低声道:孤已不吃了,孤已遣人去查了。

带着点不自知的诱哄意味。

可再又无话了。

当然无话,云奚忙着呢。

忙着展望未来的美好生活。

激动得摩拳擦掌,云奚:再凑近点,我就一把摁住他,给他敲晕!

云奚:我要把他扛到深山老林里去!让他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云奚:只能跟我一个人说话!只能跟我一个人做那种事!我还要亲他!

好一个色心大发的臭流氓。

司命试图安抚:要不然我们从长计议?

安抚失败,云奚坚定道:择日不如撞日,他都直接送上门了!

很是羞涩的,云奚颇有雄心壮志道:敲晕了先亲几口,三口,不!我要亲秃他!

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被亲秃的卿长渊袖子都被摩挲成皱巴巴的一团。

司命乌鸦张嘴,我且瞧你怎么亲,帝君又不会主动倒下来让你敲。

然后卿长渊就倒下来了。

云奚一个饿虎扑食,裹着被子就是噗叽一下。

旁边的望财与扶贵二人,只见方才还缩成一团的棉被,忽地拔地而起,好似一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癞蛤蟆,扑腾一下,就把折翼坠落的白天鹅,也就是他们陛下,给吞进去了。

天旋地转之间,卿长渊只感到眼前一片刺白,又骤然漆黑,他下意识地以为是病痛发作,但比起疼痛,更明显的是渴望。

对什么东西近乎病态的渴望充满了身体。

是那药,是药的问题。

眼瞳微缩,从混乱的思绪中突围,卿长渊想要开口,可喉咙里的痒意像一千只蚂蚁在爬。

它们从咽喉爬出,举着旗帜朝着皮肤的四处征战不休,手脚变得麻木而酸软。

云奚压在卿长渊身上,手臂搂过卿长渊的后腰,脸颊抵着卿长渊的肩膀,草木般的清香压过龙袍上厚重的熏香,席卷而来。

眼泪噼里啪啦落得更厉害了。

卿长渊的牙齿都在颤抖,他突然觉得冷。

他置身冰天雪地之间,可怀里,有个温暖的太阳。

云奚哭得起劲,就感觉卿长渊窸窸窣窣地不知在做什么,茫然地支起一点,就看见那双素白漂亮的手解开了厚重的外袍。

又近乎急躁地扯开了里衣。

?!

黑色的衣领间露出半边白皙光洁的肩膀。

白的像一捧新雪,一盅牛乳。

红的像一抹胭脂,一瓣梅花。

暴露在眼前的皮肤干干净净的,看着让人想做些什么,云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吸吸鼻子试图往后退,却被一把摁住。

云奚哼唧道:不,不可以,我还在生气呢。

卿长渊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般,给孤、孤要。

给孤药,和,给孤、孤药,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云奚迅速把眼泪擦干了,你确定吗?

卿长渊没再说话,他颤抖着手,直接扒开了云奚的中衣。

他在靠近他的太阳。

如果说在被子里丢出卿长渊的外袍之后,被子外边的两个侍人还可以自欺欺人是什么奇异的杂技表演,中衣一掉出来,望财就拽着扶贵果断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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