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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1 / 2)

望子成龙是很寻常的事,毕竟白大人本人也算是一条龙,但有心栽花花不开,白无涯偏偏成了软脚蛇,朝着他瞧着最不顺眼的方向发展去了。

相貌阴柔,有小才而不出挑,心思狭隘,更令他嫌弃的是,白无涯那身子骨完全是风大一点就能上天的程度。

可偏偏吧,每次考较又勉强能达到他的要求,让白大人不至于因此罚他。

当然,他哭着喊着闹着要跟卿衡之处对象一事,是怎么罚都没能制止住。

男妻之流,本就是司命掰扯出来坑帝君的,有权有势也就罢了,若是平常人,就是违逆阴阳,毫不光彩,背后能茶前饭后地说出花来。

对于白大人这等古板守旧还很要脸的人,自然就更戳了肺管子。

要白无涯去娶男妻都不可,更别说去当别人的男妻,更更别说,是去当险些当过别人男妻的男妻的男妻。

反正白大人是气得要死要活要死要活,为了拒绝白无涯与卿衡之相好,也是费了老劲。

罚了骂了打了,什么把白无涯卷吧卷吧关柴房里都很寻常,不给吃不给喝大冬天连厚衣衫都不给直接赶出去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

甚至在他为云奚所害,病重将死的那段时日中,白大人也没有愿意回头看一眼他的亲生儿子。

所作所为,算与炮灰云奚分庭抗礼。

这给了白无涯极大的打击,白无涯算是郁郁而终,死后,也没能埋进白家的祖坟。

当然,在白无涯之后,白大人也被卿衡之整得很惨,罢了官,通身上下,除了条命也没能留下什么,他家祖坟自然也不是他家祖坟了。

而如今,剧情教云奚胡乱捣鼓过之后,白大人还不喜欢卿衡之,部分也是迁怒。

成婚前夕,白无涯与云奚间闹得满城风雨,他也不是没有耳闻。

本想找机会再讥讽卿衡之几句,但卿衡之礼貌地说过礼,也就不卑不亢地闭上嘴。

他尊长重礼,但也不是个接受无缘无故的恶意,还往前凑着要化解矛盾的蠢人。

好事不见,坏事成双。

朝堂上这日倒也没他什么,倒是罢朝后,离开翰林院不远,卿衡之又教一个身着红色官袍之人给拦住了。

此人韩岁,韩大人之子,是与他同榜的探花,也很不喜他。

这显然就是来挑事的。

对于卿衡之而言,被不喜欢真的过于寻常,他无动于衷,韩大人有何事?

韩岁笑道,我听闻数日前,卿大人家逢喜事,特来道喜。

卿衡之淡淡:多谢。

道喜之后,韩岁也不曾挪步,他面上笑意更盛,说来,其实还有些事不懂,想要请教卿大人。

韩岁当初输了卿衡之一筹,对他很不服气,好在后面被安排在户部,虽说品级略低于卿衡之,但人际往来四通八达,做的也是实打实的政事,是不知好了多少的香差。

但这并不影响他讨厌卿衡之。

在夺魁之时,韩岁拼尽全力仍不敌落败,本以为卿衡之会骄傲会自负,但卿衡之波澜不惊。

在封官之时,韩岁户列簪缨前途光明,本以为卿衡之会艳羡会妒忌,但卿衡之波澜不惊。

在相遇之时,韩岁冷嘲热讽挑衅有加,本以为卿衡之会愤怒会恼火,但卿衡之依旧波澜不惊。

倒显得他斤斤计较蛮不讲理了,于是确实斤斤计较蛮不讲理、而不自知的韩岁就出奇愤怒了。

他丫的不就长得俊俏一点,装啥呢?

偏偏还许多人吃着一套,就他爹,都夸他荣辱不惊这啥那啥的。

韩岁问道:不知道,云家的软饭,味道可还好吃?可还香甜?

卿衡之淡淡道:韩大人何意?是想吃,却吃不上,故而恼怒吗?

韩岁破功了,他讥笑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吗?去当男妻,不觉得羞耻,还觉得十分自豪?对了,那还是个傻子,傻子能让你尝到男人的滋味吗?

原本波澜不惊的神色渐渐冷下,卿衡之拢袖,徐步上前。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多么令人亲近的长相,又生着一双狭长的眼,平日里虽显冷淡,但那双眼微微垂着,也会给人温润谦和的错觉。

而如今直直地看他,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结了冰,一身冷冽锋利的气势直逼得韩岁不住往后退。

好家伙,韩岁求仁得仁,终于见到卿衡之动怒的模样,却是腿脚发软。

他脸都白了,我又没说错什么?那傻子

卿衡之声音里浸了冰渣,想来就是三岁稚子,也不会因自己心智健全而自觉高人一等,我夫君神智有损,却并非他愿意为之,你通读诗书,却刻意折辱,出言无状无礼,毫无廉耻。

顿了顿,他冷漠地勾起唇角,相鼠有体,人而无礼,若说羞耻,你都不觉得羞耻,我又怎会羞耻呢。

韩岁:你!

卿衡之勾起唇角,若说男妻,皇后娘娘亦是男子,他为君,你为臣,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辨事理,贬低天下男妻,不分尊卑,辱骂当今皇后,若是陛下知道,会如何?

韩岁惊慌地瞪他:你、你不要信口胡说!我可没说皇后娘娘!

卿衡之一字一顿,若你我不能分辨,去圣上面前明判,亦未不可。

韩岁能说什么?

只他堵人挑衅这一茬,便不是什么能提到明面上的事,他说卿衡之嫁给个傻子,卿衡之说他不知礼义廉耻地贬低傻子,连只老鼠不如,他说卿衡之当人家男妻,卿衡之说当今皇后也是男妻,说他骂男妻便是把皇后一起骂进去。

韩岁脸色铁青,被堵得结结实实,他自视清高,又不能真的把脸皮拉下去不管不顾地当泼皮无赖。

他将一张请柬摔在卿衡之身上,踉跄着要走,我家明日有宴,有种的,就带着你家那,那什么来,倒是让我们看看,什么是天作之合!

卿衡之不再看他落荒而逃的丑态,往宫外自家的马车走去。

他从前不是没有被韩岁阴阳怪气地挑衅过,但他从不曾生气。

毕竟这些比起天灾人祸,实在浅薄得不值一顾。

但这次是因为云奚?

卿衡之微微一怔,他自然不甘委身为妻,但明面上,他已是云奚的家人。

更何况,虽跳脱了些胡闹了些骄纵了些任性了些,云奚却也算是个好孩子。

行至院前,还未进去,就听得里面好孩子的笑声传来。

云奚微微笑着,蓦然回首,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卿衡之,你回来啦?

深深蹙起的眉头,骤然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卿衡之:我陪他睡我维护他是因为我是他家人不是因为我喜欢他,对,就是这样!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相鼠》

吵架真的好难写阿巴阿巴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昭和 1个地雷

翎 1个地雷

灵于昕 3瓶营养液

偏执 1瓶营养液

嗷呜就是一大口,快,来嘴一个

第013章 想要什么,命都给你

可能是阳光正好,不骄不躁,也可能是清风桂香,沁人脾肺,反正还不曾反应过来,云奚就裹挟在一切可用美好囊括的场景中,撞进卿衡之眼里。

父母早逝,奶奶体弱,卿衡之还真没有过被人等候归家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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