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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1 / 2)

但云奚并不要他出卖尊严,而是要他出卖色相卿衡之没抵抗此类恶势力的经验,他抿了抿唇,还是一丝不苟地把这人衣服穿好了。

云奚又说,旁人家娘子会给夫君梳头。

卿衡之给他梳头。

云奚又又说:旁人家娘子会给夫君喂早饭。

卿衡之给他喂早饭。

他其实很想说,这些事,确实都是夫妻间做的事,但像梳头喂饭之类,该是夫君为妻子做。

可一抬眼,便是云奚因雀跃而更显生动的脸。

成婚以来,似乎还不曾见过云奚这样开心的模样,眉眼弯弯,唇边的笑比蜜糖还甜。

卿衡之一愣,心里更是愧疚。

这人果真是喜爱他,不然兜兜转转,不至于只图他做这些事。

如此这般,不过是想靠近他的手段罢了。

稍微顺着又怎样呢?

云奚可不知道这些在他看来是十分百分折辱的事,在卿衡之眼里是爱他的证明。

他终于欺负到了人,特别嘚瑟地给司命炫耀来着。

司命!你快看,活的帝君!活的帝君给我穿衣服!

帝君给我梳头发!

帝君给我喂吃的!

司命很想问云奚,怕不怕以后变成死的云奚,但到底没好意思扫兴。

他很给脸地捧场:你真棒。

云奚颇有同感,他骄傲自豪地问:你瞧帝君被我使唤地,像不像个小厮?

司命仔细端详一番,诚实道:那倒没有,但我瞧你像个瘫子。

云奚:给爷爪巴!

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胜利的曙光终于降临,好歹,这二人要出门了。

但且不说出去那门,只是打开,云奚就感受到了为什么蝉只能活一个夏天。

冷,好冷,好冷冷。

秋风萧瑟,木叶覆霜,这时节确实冰冷,但并不至于到需要带着暖炉出门的地步。

云奚果断往卿衡之旁边一缩,小鹌鹑似的,旁人家娘子都给夫君牵手。

这个句式算是给他玩明白了。

一边说,还下颌微抬,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卿衡之牵他,而卿衡之喉结动了一下,显然也并不意外。

卿衡之是干活的,又因长期写字的缘故,掌心和指尖都有薄茧,而云奚养得金贵指节分明的手掌握过去,好似握着一块滑腻的软玉。

软玉却挣了挣,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态,契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卿衡之薄唇微微一抿,弧度微妙。

想牵我手,他好爱我。

却无以为报,愧疚愈发浓重。

云奚十分舒服地熨烫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是凤凰的缘故,帝君身上热乎乎,卿衡之身上也热乎乎。

他寻思着,原来卿衡之不发烧,也蛮热乎啊。

又想,两只手都握着的话,要怎么才不影响走路呢。

能不能让卿衡之抱着他走?

卿衡之抱得动他吗?

他重吗?

想的十分认真,以至于险些被旁边嗷的一嗓子,不知是谁发出的、一声奇异的哭鸣给吓懵。

主要是那声哭鸣过于独特,要怎么形容呢,发出这声音的人,既想显出自己气若游丝的虚弱,又想让旁人听到他暗藏于心的坚强,既想表达出悲伤哀愁,又想凸显被背叛的倔强。

所以呈先出来的,就是一声忽大忽小,忽高忽低,忽强忽弱的长吟。

旁人不清楚,反正云奚的鸡皮疙瘩是瞬间就起来了。

同时起来的,还有本能对禽类动物的警惕。

果不其然,伴随着悲鸣而来的,是白无涯。

一身白衣、纤若细柳的白无涯,悲痛欲绝地扑过来。

可被推到前边挡风的人是卿衡之。

白无涯一下就愣住了,咋说呢,也是真舍不得云奚这么个好用的傻子,分明看卿衡之看得眼珠子都直了,还不忘对着云奚的方向哭。

云奚暗暗点评,哭的好。

这次充分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眼泪水那叫一个充足,吧嗒吧嗒,稀里哗啦。

紧接着,那满脸泪水就闪现到了眼前,白无涯哽咽道:奚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不忍心不来见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

卿衡之:旁人家娘子,都是会跟夫君做这种事的

经过激烈而凶残的角逐,以下选手抱得美人(bushi)归

昭和 1个地雷;

晨光下的尘埃 20瓶营养液;

max 2瓶营养液;

听雨吹风 1瓶营养液;

由本美人献上感谢的香吻一枚,muamuamua

第009章 嫌弃人家怀了他的孩子

先问有没有,再问是不是。

云奚就很想问,他到底是从哪里瞧出来,自己是忍心来见他了?

这不是他家门口吗?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无涯又长长地嘤了一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云奚怀里,果断搂住他的腰。

而旁边的姑娘凑过来,小声道:少爷,前几日给你的那些信

是了,他瞧得眼熟,这正是那位替白无涯邀他去后门的姑娘。

云奚忍不住说:不是穿红褂子就叫红娘的。

姑娘道:可奴就叫红娘呀。

云奚:

视线掠过不远处卿衡之那身青绿青绿的衣衫,他突然就懂了些什么。

但红娘给的信,云奚是真的一点都没看。

不赖他,这几日忙得很,不是给他娘押着给卿衡之喂食,就是给他爹押着对卿衡之罚站。

而且,谁管那些叫信啊?

说是信,不如说是书,那么厚厚一沓,小姑娘神神秘秘地给他,他也就神神秘秘地收了,现在还藏抽屉里,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羞羞话本子呢。

所以对白无涯在门口蹲他的事,云奚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这人一身飘逸间略显潦草,整洁间略显狼狈的白衣,云奚忍不住问:你不会一直在这里等吧?

嘤嘤声更大了些。

白无涯呜咽道:奚奚,你新婚燕尔,我独守空房,可纵是如此,我对你也是真真的

云奚:是、是吗

这成语水平,估摸是跟他爹学的吧?

白无涯继续道:所以哪怕不眠不休地等了三十六个时辰,那又如何呢?不足挂齿罢了。

云奚:

已经挂齿了。

这鸟每次跟他吵过,也是要在旁人面前,说他对帝君一片真心,见不得人说帝君不好,所以哪怕被云奚仙君锤了四十六下,那又如何呢巴拉巴拉。

绝口不提自己被他叨了八十几下。

这样想着,脑瓜子又疼了起来,白无涯黏在他胸口哭得凄惨,云奚扒拉了一下,没扒拉开。

他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下人们,下人们扭开头,一副他们瞎了眼他们什么都没瞧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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