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做?祝挽星挤进他怀里,理所当然的笑着道:那我就听哥哥的啊 接下来的话沾了点羞耻的意味,但又像是早有准备:我,我要给哥哥做小猫 做哥哥的乖宝宝
陆廷鹤先是愣住,接着俯身吻住祝挽星的嘴唇,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大嘴巴,方便自己长驱直入。
紧盯着他的眼神里夹着一种赤裸的强烈的渴望,像是被满足的狮子,又像眼露凶光的豺狼。
乖宝宝,乖孩子 他碰着人的嘴唇低声:给哥揉一会儿
酒精麻痹的是祝挽星的大脑,但陆廷鹤却是更加意乱神迷的那个,他直接把人揉在怀里,变换着各种角度深吻,祝挽星口中的氧气一点点消耗殆尽,连呼吸的缝隙都被强势的剥夺。
他看不到陆廷鹤的脸,就只能软着嗓子喊哥哥,带着点被欺负狠了的哭音求饶,求的陆廷鹤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满室浓郁的Omega信息素有条不紊的凝聚成一股撩人的催化剂,顺着他的腺体汹涌的钻进血液,把所有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和最原始的爱念都激发个彻底,陆廷鹤只能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不断向下汇聚,激的他加重喘息。
操 陆廷鹤被磨的发疯,手掌几次落在祝挽星的肩膀上,靠着仅剩的理智才克制住把人按下去的冲动。
他不敢再吻了,只安静的把人搂在怀里,指腹把祝挽星的嘴唇摩擦的发疼,喘息也一声比一声粗重:宝宝 乖孩子
最后像是实在忍不住喟叹:我好想要你的嘴巴
祝挽星疑惑的 嗯? 了一声,满脸都是从血肉里透出的红晕,眼眶里的水更显得湿亮,像是听不懂,也像是没在听,脑袋里的齿轮在酒精和陆廷鹤的双重作用下停止了运作,只有身体深处的燥热被一点点挑起。
陆廷鹤看着他这茫然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又实在无奈的笑了笑:小傻子,就会磨我。
这句听懂了,祝挽星想说 我才没有呀,然而还没开口背后紧贴的门板就猛地一震。
廷鹤?你在里面?
情热瞬间散了大半,两人的眼神对上,是陆临江!
祝挽星做了个深呼吸,小声问他:哥?
陆廷鹤冷静的多,解下他的领带:没事,也该来了。
外面陆临江又问了一声,依旧没得到答复,示意边上的管家去叫门:小少爷,是您在里面吗?我要开门进去了。
祝挽星晕乎的脑袋慌了一瞬,正想着找衣柜藏起来就被陆廷鹤攥住了手腕,宝宝别怕,给他叫两声。
祝挽星愣住了:什么?
陆廷鹤笑了笑没说话,压着祝挽星的肩膀把人抵在了门上,唔! 祝挽星半惊慌半演戏的叫出来:陆哥别这样 叔叔在外面 嗯
他们动静不小,门外两人都听的清楚,管家尴尬的陪着笑,陆临江则是轻蔑的撇了撇嘴角,好像在满意陆廷鹤做的好这么快就把祝挽星收服了,又像是在嘲讽他装的清高最终还不是被祝挽星拿下。
而门内不知道是谁收服了谁的两个人一边演戏一边接吻,陆廷鹤根本就是借着做戏的由头故意欺负人,祝挽星含着酒意的嗓子都叫哑了,到后面眼睛里泅满水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陆哥 不要 唔
陆廷鹤俯身迫近他,眉眼间有点邪性:真不要?
祝挽星自然说不出不要,但又被欺负的实在可怜,红着眼睛小声耳语:哥 好重 都疼了
娇气包。
陆廷鹤笑道,知道他在撒娇也忍不得他受一点疼,赶忙把人放下,亲亲抱抱的哄。
门外陆临江使了个眼色,管家硬着头皮又凑上去,少爷,先生说让你一会儿带着祝小少爷
砰 一声闷响直接打断他的话,陆廷鹤一拳砸在门上,滚!
连着陆临江一起骂了。
管家吃了一惊,陆临江面上自然不好看,但看在他拿住了祝挽星的份上,勉强做出一副慈父的姿态,故意大声嗤了两句:这混小子,急燥。
等门外彻底没了动静祝挽星才放下心来,靠着他的肩膀呼了口气:吓死我了,都吓软啦。
陆廷鹤好笑的看一眼自己下身,威胁似的道:好了小醉鬼,消停点。
祝挽星脑袋还是昏沉,醉酒的人最怕一惊一乍,强打着精神清醒过来,等那股劲儿松了只会醉意更浓,陆廷鹤怕他明天头疼,又不想他再折腾,想哄着他洗了澡就早点睡下。
嗯?现在就睡吗? 祝挽星呆呆的问:我不是要一起去见陆临江吗?
不给他见。 陆廷鹤不屑道:你听他说,他只是想确认里面的人是不是你,再顺便敲打我一通。
祝挽星醉懵懵的点头,可是我就在这睡可以吗?要不然我还是回家吧。
就在这睡。 陆廷鹤根本不忍心让这个小醉鬼自己回去,一想到他这两年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那栋别墅里心口就阵阵闷疼。
祝挽星反应了一会儿,眯着眼睛笑起来,哥哥舍不得我呀?我也舍不得哥哥。
说着凑过去坐到陆廷鹤腿上,卖乖讨好的磨人嘴唇:哥哥不在,我都睡不好,不管是早上睁开眼还是晚上闭上眼都想先看到哥哥。
陆廷鹤心道他这是醉意上来又开始犯话唠了,不要命的说这些好听的,把自己撩起来了又放在一边不管。
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动了动腿,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坏宝宝,把我撩起来又装听不懂,你怎么这么会磨我?
祝挽星冤枉死了,但醉醺醺的脑袋又实在想不出要怎么反驳,只能哭着脸重复:不是故意的。
说着又起身悬空在他腿上:喏,这样就磨不到了呀。
陆廷鹤哭笑不得:你在我身上扎马步啊,以后都不让我碰了?睡觉也不贴着我了?
要贴,要贴的! 祝挽星急了,连忙猛地坐了回去,生怕陆廷鹤反悔,结果这一下直接坐的陆廷鹤闷哼了一声,紧紧蹙眉。
他额角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祝挽星再晕乎也能感受到自己坐在了什么地方,立刻臊红了脸: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廷鹤不说话,只闭着眼吐了口气,祝挽星像犯错误的小孩子似的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泅满雾气:那我 我不坐了
他撑着人的胸口要起身,起来时腰胯不可避免的扭动。
祝挽星! 陆廷鹤闷叫了一声,捏着他的腰猛地把人按下来,抬眸扫过来时眼神里满是乍起的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