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
这也太稀奇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
我一边惊奇一边去掀他脸上的睡衣,没想到他还不让我掀,死拽着衣服不撒手。
我拽着拽着,突然觉得他可能没安好心,很有可能会在我用力最猛的时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动先松了手,隔着衣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脸干嘛?”
他攥着睡衣沉默了会儿,忽然将睡衣从脸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张闷得微微泛红的脸。
“也是……蒙我自个儿的干嘛。”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咧开一个笑,“应该蒙你的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抬手拢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就摁进了怀里,然后兜头就把睡衣蒙了上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孙子的力气竟然还不小!
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袭击,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
他笑眯眯地回望着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不尴尬,就得让你尴尬。”
“你一尴尬,”他懒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尴尬了。”
……
听起来是在比谁脸皮厚的意思。
不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不尴尬的话……”他伸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证明一下?”
20
……
双方都睁着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场滑稽的较量,先动情闭上眼的那个就是输家。
我和他算是棋逢对手,半天都难分胜负,直到他先喘不上气,别开脸大口喘息起来,才勉强算是分出了输赢。
“老杨。”我对他展开了无情的嘲讽,“肺活量不行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贴吻了上来。
21
那一刻他的表情认真到让我没想到要推开他,只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蹭吻。
刚开始的时候,我仍然睁着眼,平静地看着他近似动情的样子,并不打算给他回应——
我总觉得,这场戏从头到尾,我潜意识里都在力求做一个局外人,总是在避免入戏太深。
直到我发现他的手拢上了我后颈,而后缓慢轻柔地开始揉捏按摩时,心里的戒备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确实是一副认真索吻的态度,吻到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也没想放开。
我听着他几近窒息的急促喘息就觉得好笑,刚想嘲他两句,然而稍有后退的架势就被他缠得更紧——
就是这一刻,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拽进了局里,再也没法像之前一样置身事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闭眼的瞬间,我终于从那个隔岸观火的局外人,正式变成了一个耽溺爱欲的局中人。
22
我向来觉得,吻这个玩意儿,是爱意的倾吐,是情绪的流露,更是两个人之间最抽象却深刻的交流——
唇舌间的触碰就像是一场灵魂间的对话,一切现实中难以言说的,都足以融化在这样细腻的交缠中。
我开始想得很深、很远,眼前又出现了曾经在脑中反复过无数次的画面——
脏乱阴暗的客厅,他瘫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头发杂乱,胡子拉碴,破旧的白T恤上遍布着油污酒渍,袒露的手臂消瘦得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屈起一条腿坐着,搭在膝头的手上提着一罐啤酒,嘴角叼着一支没燃尽的烟,垂着头低声地笑。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出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长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几乎要扎进眼睛,低着头也看不到神情。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弹,想到最痛苦恐惧的地方时,会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将身边一圈啤酒罐震得东倒西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助到极点时,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毫无作为地按灭了手机。
然后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他颓然抛下手机,双手插入发间,颤抖着揪紧头发,任由自己缓缓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他自己都无法听懂的呜咽声,低沉沙哑如困兽。
那个时候,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中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岸依稀光鲜亮丽,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
他一步也迈不动。
……
那两年间,这个画面在我脑中不断地上演——
起初,只是一种含混的情绪、模糊的念头,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诞生出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感同身受。
我看着他陷入深渊,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直到满身泥泞地爬出深渊,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
……
在那之后,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下来。他试着与自己和解,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情,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的偶尔,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却已波澜甚小,不成气候。
所以,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留在了他的背后——
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插科打诨说自己梦见“打麻将输了五百”活活气哭的,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处时才敢回忆起真相:
是他上一次发烧,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
他说,独身一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没劲的。
又说,自从释怀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
最后哽咽着说,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
……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
可我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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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这辆车不按规定好的跑道走非要完全凭心意开肯定要出事,果然就从走肾的路上一个漂移拐上走心的路……太刺激了,我自己都快晕车了。
这章算是又补全了一点他的人设,作话里再补一点:
老杨是个从小没爹的人,真·丧偶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所以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
然而大学毕业那年,他妈妈病逝了,这件事成了他深渊的构成之一。
他妈妈的死跟上一章提到的人渣师兄间接沾点边,具体怎么沾边,连着他完整的人设经历一并放到下一章完结之后的后记里讲,在这边我只有一句想说的:
截止到现在这个时间点,杨学,你上一次哭,是在玩产卵器的时候被操哭的,记住了吗?
※下一章扳正方向盘,开篇就漂移,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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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觉得他肯定没想起来。
因为我发现吻着吻着……他居然又硬了?!
合着我这头感情挺丰富,他那头纯粹在享受?
……
行吧。
也挺好。
当然,没好多久,他就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濒临窒息的时候,他突然退后,别开脸急促剧烈地大口喘息起来。潮红遍布了他的脸和脖颈,怎么看怎么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
“还会……自己……玩……窒息py了?”不要说他,连我都被闷得呼吸困难,好好的一句话都很难连贯起来,“怎么样?……玩得爽不爽?”
他回过脸,满额头都是汗水,一双眼睛里也隐约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湿漉漉地望着我笑。
“又精神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还有几颗?”
“这颗之后……”他重重舒了口气,比起两根手指,“应该……还……两颗……”
我点点头,一掀睡衣,直接从他身上起来,将他的双腿顶得更开,就看到半出头的明胶卵正好卡在他的穴口。
这大概是最后第三颗了,因为体温的融化,出来的个头已经比塞进去时小了很多,不过看他这架势,排起来似乎也不算轻松。
我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上了卵体的底部,制止住了它向外排出的趋势。
他察觉到之后,猛地支起上身,瞪大眼睛望着我,抬手作势要拦:“控、控制一下你的天性!加油!你可以战胜自己的本能——别!……别推……求你了,就三颗了!……让我安度晚年吧——”
“我不。”我微笑着拒绝了他,“我要送它回去跟剩下那两颗共享天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我这边暗暗加力,他那边顽强抵挡,突然指尖的力道一空——
明胶卵居然破了。
碎裂的明胶卵“啪嗒”一声落在垫子上,我和他都被吓了一跳。
我愣了愣,就看到他突然腿一夹,整个人下意识又要往后逃,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腿把人拽回来了:“跑什么?……碎了一颗,不还有两颗没完呢么?”
“还玩?!”他欲哭无泪地躺平回去,又挣扎着半抬起身颤抖着控诉,“你、你这么玩我……良心不会痛吗?!”
……
我其实还真的挺想回他“良心这种东西我没有”的,但说实话,面对他的时候,很意外,我的良心偶尔还是会痛一痛的——
于是,我用左臂拢住了他,右手双指直接就着他穴口淌出的润滑液,径直抵进了他的后穴。
“你?!……”
化掉的明胶和润滑液混融在一起,我的手指摸到的是一片温热湿漉的黏腻——情况很糟糕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没进去多少,指尖就触碰到了那颗明胶卵。我摸索着按住它,推着来来回回地滚动,突然衣服就被他攥紧了,颤抖的呻吟声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良心这种东西……”我搂着他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背,按着明胶卵的手指又推着滚了几个来回,突然指尖用力,将明胶卵在他体内摁爆,“痛还是会痛一下的。”
“操!……”
我的禽兽行径成功引发了一声不受控制的叫骂,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抱紧了他,手指一边继续深入,直到够到最里面的明胶卵。
我摸索着将那颗卵往外勾出一些,再次移到了他后穴内的敏感带上,不紧不慢地滚了几下,再次用力摁碎了它:“所以……说认真的。”
“嗯!……”他在我怀里猛地一挣,一开口声音又开始虚了,“你说……说就说……怎么还玩?!……”
我笑着去亲他的下颌。摩挲的时候,唇远比手要来得敏感得多,可以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胡茬的粗砺。
“我们两个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我就着明胶卵的碎块碾磨着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你看,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随后沿着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俩还能磕很久呢。”
“很久……是多久?……”他在刺激下绷紧了身体,双腿也重新盘上了我的腰,喘息着笑道:“到你认清现实……再也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起初还以为这是一句玩笑,然而听到他的声音里有哽咽的时候,心脏瞬间就紧了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那一天?”我被他的话惊到了,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我怎么可能会不需要你?”
他没有回话,只是搂着我的后脑勺轻拍了两下,然后将我的头按到了他的颈窝。
“你不知道……”我偏过头,在他的脖间印下吻痕,“你对我有多重要。”
“反倒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你没什么用。”
“不过。”我从他的颈侧吻到了耳朵,用双唇轻抿了一下他的耳垂,“我现在想通了。”
“……还是有点用的。”
“杨学。”我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放柔了语气附在他的耳边道,“我现在有机会给你承诺了……”
“我承诺会陪着你……”
“一直陪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了……”
“至少……”我从他耳边起身,正视着他的眼睛,尽量温柔地朝他笑,“你下次再发烧的时候,睡醒睁眼身边看到的人……一定是我。”
那一刻,他通红的眼眶中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在泪水溢出眼眶之前,他匆忙合上了双眼,直到眼角留了泪痕,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
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再度睁开了双眼,湿着眼眶望着我,笑着哽咽道:“你别咒我……我不想再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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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想象中要长,还要再拖一章。
※这章没啥好说的,就是车,再下章第九章收尾,是相声。
然后凑个整数,第十章贴后记和人设,完美地凑到了十,非常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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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这之后才真正放下心里的戒备,正式开始接受和享受这场莫名其妙的情事。
我自己感受到的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
他开始主动给我回应了。
他非要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手指穿插进我的发间,还贴在我耳边用他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撩拨:“用力……再用点力……”
然后闷声笑着挑事:“心肝,你手指是不是使不上劲儿?”
……
气得我牙痒,咬牙切齿地笑着用手指顶到他哆嗦着求饶。
手指抽插的过程中,他后穴中的稠液一直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最后流了满手的黏腻。
他一边喘息一边哽咽,还一边把眼泪蹭得我满脖子都是。
高潮的那一阵,他浑身都抖得剧烈,缠我缠得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后来劲儿慢慢过了,他才放开我,整个人往床上一瘫——
然后腿一蹬,眼一闭,不动了。
25
我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了最后一点融化的黏液,随手在垫子上蹭干净后,就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死了?……还有气儿没?”
他费力地撑起眼皮,虚弱地点了一下头。
“你怎么回事?”我都快被他气笑了,“怎么才两次就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他动了动嘴唇,没出声,用力咽了咽唾沫,才勉强发出声来:“老橙子啦,汁儿少……不能跟年轻橙子们比啦。”
我被他的语气笑得要死,半天才缓过来,随后握拳比作话筒,送到他下巴边上:“那采访一下老橙子先生,您觉得这次榨汁体验怎么样啊?”
热心市民老橙子先生用手掌包裹住我的拳头,握住话筒一般拉到嘴边,然后长长地、惬意地舒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牛逼……得劲。”
26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老东西真的是只王八,我甚至都怀疑他每天都在靠着不动延年益寿。
老王八壳底下的那张垫子已经糟糕透顶了,但他依旧死活不肯挪窝,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去洗澡,非要被翻过身打一顿屁股才老实。
他以“虐待老年人”为由悲愤控诉我后离床出走,一沾地就腿软到使不上劲,最后被我半扶半抱进卫生间,顺便靠着墙享受了一次洗浴服务。
我拎着花洒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在给什么大型宠物洗澡,而他享受得还挺心安理得,甚至看起来就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这一刻我才恍惚觉得,虽然他一直以来都被我认做是笔下角色里心理最强大的一个,但他似乎比那些不那么强大的小角色们更喜欢被惯着的感觉。
……
清理干净之后,他背靠着洗面台,懒懒散散地穿衣服套裤子。
我扔了一块干毛巾到他湿淋淋的头上,刚要出去找吹风机,被他侧身拦住了去路。
他一边拿毛巾胡乱揩着头发上的水,一边低下头来看我,眯着眼睛,勾着嘴角,笑得就不像什么好鸟,果然狗嘴里也没吐出好象牙来:“我先去睡一觉……等我睡醒了,换我帮您洗?”
说完还偷袭般地飞快在我嘴角啄了一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微笑着心领了他的好意,然后越过他,打开门,一脚踹他去睡觉:“做您的好梦去吧。”
27
我洗完澡进他卧室的时候,床上已经收拾干净了。
他没睡,躺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一碗切成片的梨,咔嚓咔嚓吃得正香。
我在他身边躺下,他分了点被子给我,然后把碗放到了我的胸口。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把碗还了回去,没想到他还不依不饶地拿起一块往我嘴边喂:“特意给你切的……要不然我就直接整个啃了。”
我接过梨,看了看雪白的梨肉上裹着的那层青黄色的皮,反手就塞回了他的嘴里:“那你怎么不特意帮我把皮也削一下呢?”
他连着皮嚼了起来,边嚼边理直气壮道:“毕竟我懒。”
……
是真的欠揍!
他嚼了会儿,鼓着腮帮子就往我面前凑。我顿时警觉,往旁边让了让,指着他警告道:“你敢把你嚼过的梨往我嘴里喂,我就敢把你胃里的梨都打出来再给你喂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愣了一下,立马把嘴里的东西咽了,翻着眼消化了会儿,才把眼睛翻下来,又盯着我闷笑了起来。
到最后他也没敢往我嘴里喂梨,只是把嘴唇上残留的梨汁都蹭到了我的嘴唇上——
……
还挺甜。
28
吃完梨,他整个人又懒散下来,身体半窝进被子里,只剩上半张脸露在外,两只眼睛还时不时往我这儿瞄两下。
就别说,要是遮掉他那不修边幅的下巴光看眼睛和鼻梁,仅从视觉上来看,这老王八也能还童成王八蛋——
是真显年轻。
我看着看着,还忍不住想给他来一个摸头杀。
“来谈谈。”我揉乱他的头发后,又慢慢地帮他一缕一缕理整齐了,“刚刚排卵的时候什么感觉?……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啊,刺激。”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点赞,“真的像在下蛋……下得我感觉自己物种都变了。”
“怎么变了?”我针对这个问题提出不同看法,“王八是卵生动物,下蛋不挺正常的么?”
他被噎了一下,吭哧吭哧就气笑了。
“而且据说王八越老,下蛋越多。”我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所以下这么多蛋什么感觉?”
他回了我一眼,然后被子往下一拽,露出了一整张脸,像上台领奖的小学生优秀代表一样字正腔圆地发表感言:“我觉得自己很——光——荣——”
……
我他妈当场笑到方圆十里的乡亲下半辈子只能戴助听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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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睡你之前我心理负担不轻,还瞎写了一副对联解嘲。”
他颇感兴趣地从被窝里探出了头:“什么对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想……上联是——主角损作者大逆不道。”
“不至于吧?”
“别打岔,听好。下联是——作者潜主角天打雷劈。”
“这倒是。”
“……找抽是吧?”
“没、没,您继续,横批呢?”
“横批硬跟下联押了个韵——两个话痨一台戏。”
“这句精准。”
他抛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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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现在睡完了,我也给您回个对联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