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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然是一辆关于灌肠的车你敢信(1 / 2)

('他目不转睛地跟我对峙了半天,才拖着长腔来了一句:“试——”

随即话锋一转:“……试我可以,但得先说明白了——我到底是被谁给日了?”

“废话,我呀——你大爷的!跟我玩姬无命梗是不是?!”

他看着我进套,就吭哧吭哧笑,笑够了才改口道:“那换个问题——操我可以,不过得先说明白了——”

他脖子一仰,又开始冲着天花板叫苦:“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操啊?”

——我到底是为什么想操他……这个还真有的说。

起因是我手头长期连载的小黄文里下一场py就是产卵器,写之前我必然得了解这玩意儿,于是就上穷碧落下黄泉地搜,最后猝不及防从铺天盖地满网络的信息里搜到了一辆同人车。

我这个人平日里怕踩雷,所以见着同人一般会主动绕道走,但这次不一样,我不是看文来的,我是学习来的,所以最后就秉着学习的态度打开了这篇同人肉文——

然后就被五雷轰顶了。

简单来说就是这篇同人里的受,原着人设多少也有点老流氓的意思,所以我是真没想到老流氓上了同人车,叫床也得叫得这么娇。

老杨听到这儿,突然来了兴致:“哦?怎么个娇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忆了一下:“就是‘嗯、啊、呜、噫、好舒服、要更多、要被操死了’……”

我一边复述,他一边笑得浑身剧烈发抖,一开口都被自己呛得咳嗽:“咳!咳、咳……你能演得走心点不?”

“几个意思?”我单手掐着他脖子,朝他挑起眉,“想骗我学叫床?做梦吧你。”

他七寸被我捏手里,人就老实了,两手识相地举了起来,又指了指我扼在他脖间的手,双手合十拜了拜,示意休战。

我撒开手,就听到他咳了两声,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行了,我算是听明白了——您看OOC同人被雷了,扭头就想潜规则我拿我开涮……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概括能力确实不错,我深以为然:“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一个无辜群众风评被害时自然流露出的委屈。”

“你可不无辜。”我手掌心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两下,低头盯住他笑着说,“因为那个被OOC的角色,算你半个原型。”

“所以……?”

“所以我就想看看,你被产卵器操的时候,到底会不会这么叫。”

我从盒子里拿出产卵器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直了,之后我走到哪儿,他的视线就跟到哪儿,直到我回到他的身边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喉结微微动了动:“你知道的……能让我爽的事情,我一般是不会拒绝的。”

“嗯。”我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看看我手里的产卵器,又看看我,抬手示意我先不要靠近他:“但我对你的技术,并不是很有信心。”

我放下产卵器:“那你对我的文笔有信心吗?”

他想了会儿,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比技术好点。”

“那就行了。”我朝他比了比拇指,“你就算不爽,我也会把你写得很爽的。”

他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望着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是东西?”

我学他挤眉弄眼:“现在发现也不迟。”

他长叹了一口气,一边嘴里喊着“晚了晚了”,一边生无可恋地动手开始脱裤子。

睡裤刚脱一半,他突然像是想起些什么,手一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所以你到底是想听我那么叫呢……还是不想听我那么叫?”

我抛给他一个含蓄的眼神:“这个得靠你自己体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接到眼神,点了点头:“OK。”

然后就把睡裤连着内裤一并脱到脚踝,随意地蹬到了沙发另一头,大剌剌地瘫在了沙发上。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举到他的面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可以趁现在一并说了。”

他那张沧桑的老脸上缓缓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你馋得了我的身子,但馋不了我的心。”

我拿产卵器的头端戳了戳他的脸,忍不住笑了:“你心那么脏,我馋你心干嘛?”

他也笑了:“我的身子就干净了?”

“有道理……你提醒我了。”我将产卵器压在他的脸上,慢悠悠地滚了两个来回,“那咱们就先从灌肠开始,一步一步来?”

老杨本质是个怂人,关键是怂得还挺坦率——

灌肠全程他都在那儿嚎,一路从中气十足嚎到哆哆嗦嗦。

灌到第五次的时候,他脸色都白了,靠着洗面台有气无力地摆手:“年纪大了,真受不起这折腾……”

“杨学,你才二十九岁,妈妈不许你说自己年纪大。”我把手搭在他的下腹,轻轻往下摁了摁,“你明明就是年纪轻轻缺乏锻炼身体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才老觉得自己年纪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按……”他慌得连忙抓住我的手,见我没再动他,才松了口气,仰头枕着镜子,苦笑着唉声叹气。

灌肠还是难受的,他状态似乎真的不太好。我抬手摸摸他的脸,认真地问了他一句:“你还行吗?”

他半睁开眼,眼眶都泛着一圈红,凄凄惨惨地看着我:“你学哥我就没遭过这罪。”

他这副模样看着确实惨,但语气听着却莫名好笑。我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半开玩笑问:“那学哥……我亲你一口给你赔个罪?”

他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眉,然后低下头,指了指脸颊,痞兮兮地勾起嘴角:“行,照这儿亲。”

“为啥是这儿?”

他砸吧砸吧嘴:“这不是嘴巴还想留着说话呢么?”

“那脑门呢?”

他抬起手,吊儿郎当地比划了两下我和他的身高:“想亲脑门……你恐怕得搬梯子。”

……

“可以,杨学,你有种。”我点点头,在他髋骨上轻轻拍了两下,“好好憋着,这波不到你哭着求我就别想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话放完的下一秒,老杨就开始哭天抢地扯着嗓子求饶,哭得雷声大雨点小。

我听他干嚎了半晌,伸手一摸他的脸——

“干的。”

他:“……你等等。”

说着就伸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作势要往两眼底下抹,顿时恶心得我退避三舍:“我靠……你也太恶心了!”

他闷笑,还伸手作势要来抱,被我一通挥手猛赶,才洋洋得意地滚去洗手。

洗完手擦干净后,他又不依不饶地靠过来,这一回却低下了头,抓着我的手往他额头上凑——

这不摸还好,没想到一摸就摸到了一手冷汗。

他的声音堵在喉间,听起来沉闷也含糊:“眼睛哭不出,换脑门哭行不?”

“学哥,什么意思?”我用掌根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骗我心疼你?”

“哎,别说得这么难听……不是骗。”他低声笑着说,“是真的难受,一阵阵疼,浑身发虚,冒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舒了一口气,无奈地笑笑:“哄你开心,不容易。”

……

四年走心的交情,这老王八到底还是了解我的——他太清楚我究竟吃哪一套,也知道说什么话能让我心软。

“你这话说得……”我啼笑皆非,手掌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摸到下颌,用掌心贴着慢慢地磨蹭,“我再不松口,该被骂禽兽不如了。”

他下巴上的胡茬有点扎手,很粗糙的手感,非但手上摸着不舒服,心脏也莫名跟着痛痒起来。

“排了吧。”我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留着待会儿哭也一样。”

他松了口气,一改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痞劲又开始精神抖擞地犯,腰一弯,头一别,就把侧脸往我面前凑:“不亲了?”

——看得我想抬手给他一嘴巴。

……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副贱样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好笑。我盯着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摁低了他的头,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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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其实黄不起来,我估计一个是第一人称视角受限,不能像第三人称全方位做描写,还有一个就是我对老杨好像是真的没什么欲望,搞他其实还是蛮出戏的。

下一章应该就能正式玩上产卵器了,但是也没什么好期待的,因为老杨这个狗比,干啥啥不行,破坏气氛第一名,好好一辆产卵器的豪车开他身上,只能开出洒水车的效果,一路洒一路放歌,放不是《东方红》就是《世上只有妈妈好》……

这到底是一辆怎样的破车啊,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从冰箱里拿出模具,将冰冻完成的明胶卵带回到卧室,就看到老杨已经铺好垫子躺平在床了。

他下半身脱得干净,上半身却还挂着睡衣,扣子也不好好系,只扣了中间几颗,散开的衣摆底下露着一大截腰腹。

老杨其实没什么身材可言,怎么看都是一副亚健康状态的苍白和清瘦。

也难怪,他常年宅居,缺乏锻炼,必然不可能有赏心悦目的腹肌;不过因为人瘦,身上就没几两肉,直挺挺地躺着的时候,腹部也平坦,腰身也瘦削,衬得骨骼都突兀分明。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有过这样一段设想,他也是像这样平躺在床上,攻方就俯身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一边将他的衣服往上推,一边沿着他的腰腹往上吻——

忽然很想尝试一下。

于是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扶着他的髋骨,俯首吻上了他的腹部。

嘴唇贴上去的刹那,他小腹猛地缩紧了一下,腰一挺下意识就要起身,被我一把按了回去。

“别紧张。”我拍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抚,“我就试试。”

他半信半疑地躺回去,身体渐渐地重新放松下来,确保他不会再挣扎之后,我撩起他的睡衣继续向上吻。

他皮肤的温度略低,吻上去有点凉,嘴唇点过他皮肤的时候,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地微微颤栗——

他还是紧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这个人紧张起来也是不肯露怯,具体的表现就是嘴越来越碎,一刻不停地满嘴跑火车:

“嚯,原来你来真的?”

“我本来以为你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没想到还包前戏。”

“嗯……这调情不错,就是……呵……有点痒。”

然后就突然开口低声唱:“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

“我的姑娘……”

“姑娘,还没亲够呢?”他唱着唱着就笑了,松开了原本攥着床单的手,手指穿进我的发间揉了两下,“咱们还上不上正餐了?”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肢体接触,所以现实生活中雷区不少——头发就算一个。

他一上手,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扶在他髋骨上的手往上挪了一寸,照着他的腰使劲掐了一把:“别弄乱我头发。”

他被这一把捏得一抽抽,非但没停手,反而揉得更起劲了。

我看着自己的长发在眼前胡乱飞舞,隔着间隙还能看到他那张欠抽的脸越笑越张狂,嘴角抽搐了一下,反手就捏住他的乳头拧了半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疼疼疼疼!……”他立马放开了我的头发,转而一把握住我的手,试图让我放轻力度,语无伦次地喊疼,“轻、轻点,轻点……回头帮你梳,帮你梳头成不成?”

我一松手,他立刻伸手去揉,一边揉一边长吁短叹,絮絮叨叨地控诉我下手太黑。

他的控诉我悉数笑纳了,只是低头咬住了他另外半边的乳头——

舌尖顶到他乳孔的瞬间,他腰一紧,背一挺,一声呻吟就哼出来。

他的反应我还是很受用的,挑逗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问话声里都带点笑意:“舒服?”

他的呼吸声急了点,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舒服……呵……倒谈不上……就是燥,燥得慌。”

我拨开他揉自己胸口的手,用指腹揉按着他左边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嘲他:“别燥了……你不是爱唱吗?可以唱歌降燥嘛。”

他应该是舒服的,一边低喘着气,一边挺着胸往我这边送。听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只是哼出一声轻笑来:“那你是想听《十八摸》……还是《张生闹五更》啊?”

——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

“都听腻了。”我用牙轻轻在他乳头上碾了一下,“来首《痒》听听?”

“行啊,没问题。”

他这回竟然没跟我绕弯,答应得很是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他开腔了,掐紧着嗓子在破音的边缘反复横跳,转音转得像是在十八弯的山路上飙车漂移,听得我不想“来呀”只想掉头就走;半点都不想让他“快活”,一心只想让他快死。

这台卡带的破点歌机最后是被我掐着脖子关掉的,关掉之后还回光返照了一下,义正言辞地教育我“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让我恨不得把他的电池板都打出来。

我这边火气不小,他那头笑得却欢,还偷偷摸摸察言观色,看我脸色难看就笑得轻点,见我脸色好看了又笑得大声了点。

我看着这老王八憋着笑,隔一阵就吭哧吭哧漏几声出来,决定吃一堑长一智——

下回再干他的时候,得先给他上口塞。

10

无论如何,这一波调情还是见效的。

他两边的乳头都已经硬起,性器也半勃着,眼睛都惬意地半眯起来,现在就气定神闲地等着我给他上正餐。

我从他身上起来,越过他径直拿起床头柜上的产卵器和润滑液,倒出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开始往虫状的产卵器上抹。

乳白的润滑液淋上纯黑的器身之后,液体填满了凹凸不平的沟壑,视觉效果刺激得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掌包裹住器身之后,捏着根部在掌心旋转的时候,可以极清晰地感受到质感和纹路——

这会儿上手效果都这么好了,待会儿上身的效果大概会更好?

我想着,嘴角就不自觉地往上抬,一抬眼,就看到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惊叹了一声:“乖乖……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晚了。”我拨弄了一下顶端口器的软牙,然后将产卵器的口对准了他,“学哥,劳烦您把腿张开?”

他听得直笑,朝我挑了挑眉:“祖宗,能有点强奸犯的自觉么?”

“合着我在你眼里算强奸犯?”我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气笑,“刚才白跟你调情了是吧?”

看看,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而杨学这个王八蛋,非要把我逼成强奸犯——

那我还跟他客气什么?

于是我二话不说就顶开了他的腿,一把抓着他的两胯,往我这边用力一拽——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嘶……看不出来,你小姑娘力气还挺大?”

我懒得搭他的腔,上手在他大腿内侧拍了两巴掌,然后捏松了他紧绷的腿根,直接把产卵器的器口顶上了他的后穴:“来,学哥,放轻松——我进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这篇就是想着啥写啥,本来没打算写前戏,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可以来个前戏……

然后前戏就又前了一章。

老杨这个老王八,嘴是真的碎,之前知道他嘴碎,不知道他的嘴能这么碎。

我觉得当年写他那篇的时候没开出车来,多半就是因为他太能哔哔了。

那时候年轻的我作为新手司机兴致勃勃地上车,发动,挂挡,松离合,支油门,车开始动了,他就开始在副驾驶座上叭叭地说,我一挡开了十米都没挂上二挡,就被他烦到熄火把他踹下车了。

然后现在这辆车开了都快有7000字了我竟然还没把他踹下车,充分说明四年后的我脾气比四年前好多了。

总之下一章应该就能真干上了,争取速战速决……这绝逼是我开过最清奇的车了,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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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器头刚一碰上穴口,我这边还没开始用力,他那边就认怂了,“这么大个玩意儿……不先扩张一下吗?”

“说我是强奸犯的时候不是挺横的么,怎么现在怂了?”我拿着产卵器在他后穴口画圈,“告你,晚了。”

“诶——不晚不晚。”他挡住我的手,厚着脸皮跟我胡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和颜悦色地冲他笑:“是我说了算还是您说了算?”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立刻识相地摆出一副低眉顺目的赔笑样,缓缓放开了我的手:“您是作者,当然您说了算……”

然而他松了一秒,下一刻又猛地握住,眨着眼格外真诚地望着我:“但我怕疼……”

他顿了顿,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声音低沉得暧昧:“你知道的。”

……

他存心撩人的时候,目光也深情,声音也磁性,确实容易让人中招。

我几乎要信以为真,直到认真回忆了一遍他的人设,发现里面并没有“怕疼”,只有“套路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时清醒过来,送还给他两个字:“松手。”

这厮终于死心了,仰天长叹一声,“咚”的一下砸进床里。

他万念俱灰地躺平之后,脱了睡衣,卷了卷袖管咬进嘴里,然后生无可恋地望着我,憋憋屈屈地来了一句:“那你轻点……”

……

他的这通软磨硬泡,到这一步总算把我的脾气给磨没了。

我撤回产卵器,把润滑液抛给了他:“自己扩吧。”

他像是有些意外,接过润滑液,又打量了我半刻,突然把袖管吐了,字正腔圆地开始唱:“太阳最——红——我祖宗最亲——”

“……”我抄起那截袖管又塞回了他嘴里,“闭你的嘴,赶紧扩。”

12

老王八叼着袖管,哼着红歌,慢悠悠地给自己做扩张。

我心如止水地望着他,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谁先尴尬谁就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扩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终于先憋不住了,嘴里的袖管一吐,懒洋洋地挑了一下眉:“看了这么久……有感觉了没?”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感觉?”

他微微眯起眼睛,压低了嗓音,混着气声笑道:“欲火焚身的感觉……”

……

我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

“是谁给你的勇气觉得我听你哼红歌都能欲火焚身的?”我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腰冷笑,“老子现在只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搞他娘的大跃进!”

他顿时大笑,一边笑一边往后缩:“别戳别戳,再戳就该软了……”

等到我停了手,他才安分下来,望着我,忍着笑说:“不爱听红的……那要不还是来黄的?这回给你来个厉害的?”

我冷眼看他,他自顾自就哼了起来:

“一更天里那个张秀才……”

“睡呀么睡不着哇,摸头摸脚解心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过粉皮墙儿来……”

“莺莺可就说……”

“来——呀——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站在麦上顶、你,继续我的小蛮腰……”

“你整个完蛋了,就看着办吧……”

“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

“谁是你爸!……”

他突然收声,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嘴脸:“爸爸。”

我把床头拿来的数据线在手里对折,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好儿子,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不想操你了——我现在只想抽你。”

“别、别别……”他腾出那只没在做扩张的手,一把抓在了数据线的中端,试图制止我使用暴力,“挨操会爽,挨揍会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诚恳地朝我挤挤眼:“我选前者。”

我垂眼一瞥他的手,他立即放开手,然后又躺平回去,叠起袖管咬进嘴里,含混而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选前者。”

“选前者选前者……”我一数据线重重抽在床单上,“那你扩到现在扩完了没?!”

“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三指最后在穴口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这一撤带出了不少润滑液,沾得他腹股间都是乳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点淫糜的意味。

而他就这么两腿大开,半抬起上身,叼着袖管,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请进。”

13

……

神他妈请进!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将器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穴,缓慢地开始往里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我低估了塞这玩意儿的难度。

产卵器的质地柔软,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塞很多。我试了半天,连头都没塞进去,额角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你放松点。”

他还口齿含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硬不起来……”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硬不起来。”

……

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头,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说着就捏住了器口,摸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穴里探。

他屏着呼吸,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头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接手过去,等到折完最难的那一步后再还给我,让我跟着他继续往下做。

……这还是我头一回在杨学这个常年为老不尊的人身上看到些属于年上者的稳重。

——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给他一个吻的冲动。

我心一动,不自觉地俯身靠近他,然而刚一低头,长发就冷不丁地落了他一脸。

“噗……”他猝不及防笑出了声,抬手把我垂落他满脸的长发尽数理到肩后,露出一双满盛着笑意的眼睛:“不用太爱我——对我温柔点就行。”

我听得好笑,握着产卵器的底座,慢慢地往里送了点:“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吧?”

推进的刹那,他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呼吸一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那就!……再!……温柔一点……”

然而他只紧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手,转而平放下去攥起了床单。

“怎么不抓了?”我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继续朝里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闷了半天,猛地缓了口气,才重新笑起来,懒散地调侃了一句:“小姑娘没个几两肉,捏着都是骨头……这不是怕下手太重给你捏碎了么?”

我嗤笑了一声,握着产卵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嗯!……”他急喘了一声,语气立马虚软下来,“慢点、慢点……我适应一下……”

产卵器的造型前细后粗,塞到现在已经进了大半,底端还剩一小截露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唇在他胡子拉碴的下颌上蹭了蹭,轻声问他:“适应好了没?……现在是什么感觉?”

说话间,产卵器又进去了些。他微微气喘着,适应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胀……”

“除了胀呢?”

“除了胀……还瘆得慌。”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上头凸着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妈的,不知道在被什么东西操。”

我差点笑出声:“不是在被我操么?”

“别说了。”他空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苦笑,“我现在两眼发黑……看你都不像个东西。”

我又气又好笑,手上微微用劲,他又怂得开始叫“轻、轻点”,期期艾艾地喊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全部置入之后,产卵器底端芽状的触手就抵在他腹股沟处。他仰着头喘气,双腿都在微微发抖。

“舒服吗?”

我轻轻拨了一下触手,芽尖扫过他皮肤的时候,他突然颤了一下。

“还……还成……”他像是还想强装平静,但被颤抖的声音出卖得彻底,“挺刺激的……”

我的手指沿着底座中间的孔洞伸入,然后画着圈动了动:“这样呢?”

“操!……”他突然骂了一声,腿猛地一屈,腰也不自觉地向上顶起,低喘了起来。

他缓了半天,气息才稍稍稳定下来,恶狠狠地吐了口气,憋出一句:“像是活了。”

——这个反应就很让人满意了。

“所以还是舒服的吧?”我几乎藏不住心里的愉悦,俯身贴在他耳边笑着问他:“怎么样?……想叫床了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从低沉的喘息声中挤出了一声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的手按上了我的后脑勺,微微往下一摁。

“就这点程度?……”他忍着笑,偏过头亲了亲我的耳垂,“小瞧你学哥?”

————————————

※老杨的那段绝活大概是《张生闹五更》《十八摸》《痒》《小蛮腰》《我是你的谁》串烧……掏空了我的小黄歌曲库

※我强烈怀疑老杨本质是个brat……就没搞过这么皮的受

然后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搞他真的得耐心。他这个人,神烦,磨功特别好,不跟他耗就别想干到他

※还是要骂个老东西嘴是真的碎,又磨了三千字产卵器刚塞进去,真的日了狗了,感觉他再磨蹭会儿明胶卵都该化光了

不过好在终于进正题了,最多还有两章就能结了,早点日完他我就能早点回隔壁跑剧情,跑完剧情开正经车了

以及隔壁的车要是我没把所有想吐槽的都塞作话里的话,画风可能也会变成这篇这样……所以我开车的时候脑回路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离奇,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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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年王八万年龟大概是真的活久了嫌命长。

“可以啊,学哥。”我直起身,从产卵器的孔洞里抽出手指,将沾上的润滑液抹在了他的乳头上,轻轻地揉弄了两把,“还想要更刺激的是吧?”

他肩背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呼吸又重了点,然而脸上还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

他的笑容持续到我拿起一颗明胶卵举到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凝固。

“操,这么大?!”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中的仿真卵,“不如你杀了我奸尸?”

“不可以。”我笑着拒绝了他,“奸尸哪有奸你有意思?”

模具做出来的明胶卵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从冰箱里取出之后放到现在,卵的表面已经微微融化出了一层黏稠滑腻的液体,刚才取出的时候甚至都能拉出丝来,看起来有种逼真的淫乱感。

据说表面的黏液是有润滑作用的,但实际塞的时候,其实还是不太容易——

产卵器本体不小,置入体内后,中间的管道也被括约肌挤压得狭窄,从而很难容下直径一指半的明胶卵——我强行抵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疼?”

他深吸一口气:“你别停在口上,那儿最胀……继续。”

我指尖抵着那颗卵继续往里顶,终于在进到一半多的时候,手指齐根没入,无法再往深处推进。

我刚要撤出手指,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手指头不够长了?”

然后不等我搭腔,他就自己先举起了手,五指张开后灵络地动了动:“借你一截?”

……

其实他的手还是漂亮的,看起来也算苍白修长、指节分明。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很显然,我有比借他的手指更好的方式——

我抽出手指,又从模具里拿了一颗明胶卵,有意在他面前晃了两下,接在前一颗之后抵进了产卵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

我运气不错,塞进去的六颗都没碎,然而等到想塞第七颗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已经被那六颗严严实实地占满了。

于是我暂时放下了第七颗卵,将指尖沾染的黏液抹在他的下唇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了,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又紧抿着唇感受了会儿,才睁开双眼,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硬了……”

“什么硬了?”

我的手刚要往他的性器上放,就被他仓促挡开了:“别碰!……别碰……一碰该射了。”

我几乎绷不住笑:“你定力怎么这么差?”

“差……差得不行……”他一边喘一边笑,“我有自知之明……”

我反握住他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指去触碰性器的顶端:“想射就射呗,憋着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猛地一颤,挣开了我的手,连连摇头:“不能射,不能射……射完待会儿就爽不起来了。”

我被他耿直得快要笑死,松手放开了他的性器。

他松了口气,干笑了两声,又缓了会儿气息,才低声道:“我刚才是说……那个鬼东西……硬了。”

我理了理他微潮的刘海,又帮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笑着告诉他:“它不止硬了,还马上要在你身体里产卵了……你很快就要怀上了。”

他似乎不怎么吃这套,只是不紧不慢地低笑了一声:“那待会儿还得我生出来?”

“这不废话么。”我屈指弹他脑门,“还指望我帮你掏出来?”

他往旁边偏了偏脸,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那要是生不出来怎么办?”

我按了按他的小腹:“那就只能胎死腹中了。”

他的腹部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转回过脸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角不怀好意地勾了起来:“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儿么——大内总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送他进净身房。

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还点点头认了:“对,没错。”

“我确实坑品很差,还经常太监……”

“但是——”我捏住产卵器的底部用力一挤,“这就是你消遣你老娘的理由?!”

“啊!……”他被这一下挤得突然叫出声来,双腿猛地夹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腰。

这一挤,产卵器的管道里空了大半。

我松开手,拍拍他的脸颊:“都进去了?”

他紧闭着眼,费力地点了点头。

我摸着他的腿,轻轻拍了两下:“感觉怎么样?”

他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神情复杂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望着我,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个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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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惯了他平日里懒散随和的样子,也算见过他年少时阴郁孤僻的样子;

见过他吊儿郎当笑着调戏别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抑郁绝望到蜷身恸哭的样子。

我甚至见过他从深渊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的样子——

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这辈子居然能有幸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掀床走人——这一通到底没白忍。

“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腿根,笑着告诉他,“再过会儿就捂热了。”

他腿根一紧,哭笑不得道:“祖宗……你控制一下自己脸上变态的笑成不成?”

“都被你看出变态了,我还装个什么劲?”我不上他的套,转手又拿起两颗明胶卵,依次缓缓抵进了半空的甬道。

产卵器中间的管道逐渐又被填满,他盘在我腰间的腿也越缠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我暂时停了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笑道:“盘这么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也……不是会……”他费力地抬起头看我,笑得发虚,“我这是……在给我……无处安放的腿……一个归宿。”

他这话说得漂亮,但我并不打算买账。

我按着他的双膝往上折,将他的双腿推压到胸口,俯身压在了他身上:“但我的腰就是个过客……不是你的归宿。”

“别!……”

他突然失声大叫,差点被自己呛到,咳了两声才缓过气来,哼哼着开始叫苦:“你学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趁着他说话间隙又顶进去一颗,他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就着这个姿势,他两腿抖得越发厉害,连哼哼声都颤了起来。

塞入第十一颗的时候,他几乎崩溃,后脑勺死死抵着枕头,扯着嗓子哭天抢地:“怎么还来?!……祖宗!这都到顶了!……再塞老命真要玩完了!……”

我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坚持一下,还有三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真的够!……呃啊!……”他猛地挣了一下,又被我压实了点,半抬起身看我的时候,眼眶都开始湿润了,“够了够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啊,不能浪费。”我拿起模具里仅剩的二颗明胶卵,逐一顶进了产卵器底座的孔眼,“你平时这么抠门,肯定不舍得浪费啊是不是?”

每顶入一颗,他都要抽搐着挣扎一下,抱着腿弯的双手连指节都扣得泛白:“东西全是你掏的钱……花你的!……嘶——花你的钱……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也对,你也没必要心疼我的钱……”我继续抵着最后那颗卵往甬道深处推,“可我心疼啊。”

他又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地忍了半刻。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才颤抖着呼出了气息,却破天荒地带出了一声哽咽:“你心疼钱……就不心疼我吗?……”

……

其实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很惨,甚至看起来比他当年最绝望的时候还要惨上那么一点点。

但是——

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

我现在快意和兴奋双双上头,脑中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颤栗——

这他妈也太快乐了!

————————————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写之前其实没打算把这篇当肉文写,因为预想之中老杨这个狗比肯定不会配合,从说服他接受到正式干上之间得磨很久,气氛必然肉不起来……没错,真的是这样,磨了近一万字才正式干上,我笔下已经找不出比他还能磨的角色了

但我真的没想到正式干上之后能收获这样的快乐,操!

果然老杨才是我的天菜,搞天菜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我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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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先接过了话头。

“我知道了。”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喉间还压着哭腔,却无奈地笑了起来,“你他妈别说了……说出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

这厮果然还是懂我的。

他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笑太大声了,只能控制住情绪,摘开他捂住眼睛的右手,然后用指尖沾了沾他眼角的水痕:“你哭了诶。”

他别开脸,避开了我的手指,闷声道:“那是生理性泪水。”

“泪水不都是生理性的吗?”我把他的脸扳回来,“你还能给我流个病理性的出来?”

“……”他憋了半天,最后笑出了一声“操”。

“我们探讨的是黄色文学领域的生理性泪水。”他还试图跟我辩论,“不是医学领域的……呃!”

他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又顶进去了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边其实记不清进去几颗了,只知道自己抵着最后一颗卵的手指已经进去一半了。他的气息急促了一阵,眼眶里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他似乎下意识就想揉眼睛,但手腕还被我压着,就挣了一下。见我没松手,又试着挣了一下。

“看不清……”

他声音沙哑,语气也软下来不少,说的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讨饶的意思。

于是我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先他一步罩上了他的双眼,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杨学……”我尽量放柔了语气哄他,同时继续将手指往深处推,“怎么哭得这么凶啊?”

手指推到底的刹那,他咬紧了牙关,咽回了最后一声呻吟,泪水却猛地涌了出来。

一瞬间,我手底下温热的泪液几乎满溢,浸湿了我的指缝。

他微张着嘴,呼吸急得像是在抽噎。

“杨学?……没哪儿不舒服吧?”

他这个状态有点反常,我刚想拿开手看看他的情况,却意外地被他按住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么抓着我的手不让挪,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哽咽道:“你他妈……玩死我……算了……”

“塞这么深……”他来回轻晃着头,眼泪都蹭在了我的掌心里,“最里面的……怎么排啊?……”

我被他这一通蹭得心痒,捂着他的眼睛,低头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放心,等明胶卵被你含化了,会自己流出来的。”

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夹紧了。”

他像是发现了我要做什么,急忙抬起上身想要阻拦:“等等!……”

我一把摁住他的肩压回床上,随后握住产卵器的底端,猛地将它抽了出来——

17

产卵器拔出的瞬间,他的臀肌一阵紧缩,抓在我手腕上的手也突然放开,匆忙去堵性器的孔眼——

然而他失败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带着哭腔的呼吸忽然凝滞,整个人也随之僵住了。

他就这么僵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着抖又吸进一口气,直到浑身都因为窒息剧烈地颤栗起来时,才突然放开闭塞的呼吸,大口喘息着哭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着牙忍耐,然而泪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染得我的掌心底下一片温热潮湿。

他的情绪激动得有些反常,又似乎是在竭力克制,哭声都压得低哑。

“杨学?”

我立刻放开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就看到他紧闭着眼调整呼吸,等到气息稍微平稳些了,才缓缓睁开双眼——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少时的他:那个坐在教室角落位置的孤僻少年指间总是翻来覆去地转着笔,与自己脑中的阴暗思绪疯狂博弈。

这一刻,他通红的眼眶周围都是晕湿的泪渍,眼睛里的红几乎渗透进了眼底深处,正阴郁深沉地盯着我。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他又闭上了双眼,一手盖住我的脑袋往旁边拧,示意让我转过脸去:“别看……”

我将他的手从头顶摘了下来,摸索着扣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俯身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刚才不舒服?”

“不是……”他抬手用力揉了一把脸,又朝旁边别开,避开了我的直视,“想起一些事而已。”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哭过之后留下的鼻音有点重:“……也不是什么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虽然指向含糊,但凭我对他的了解,那些事应该跟他那个人渣师兄脱不了干系——

所以是刚才的强迫勾起了那个人渣师兄留给他的阴影?

……

我这边还在回想人渣师兄都对他干过些什么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紧握了一下,指间传来的力道像是在劝我安心:“跟你没关系……别多想。”

然后松开手指,一手突然盖上我的头顶胡乱揉了两把。

“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他郁郁地抬起双眼,恶狠狠地叹了口气,“老子现在还得想办法……把这一肚子蛋给下出来。”

18

他终于从阴郁的状态里走出来些了,却还是恢复不到平时没皮没脸的样子——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排卵的时候,他居然会选择用会前臂挡着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缓解羞耻感。

……

就怎么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老王八平常不要脸的样子确实挺招人烦,但偶尔要脸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发觉明胶卵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润滑液混着蜂蜜色的明胶液在垫子上淌成了一滩。

我上手用掌根压着他的小腹缓慢地画着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着我。

“看我干嘛?”

我笑着又往下按了按,他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假哭,挣扎着想背过身去:“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一把摁住他,忍着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用不着。”他有气无力地挡开我的手,“你待会儿别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时候往回推我就谢您全家了……”

“可以啊老杨。”我听得乐不可支,“这都被你猜到了?”

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敢推,我就——”

他仿佛是想放个狠话,然而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笑地望着他:“就怎么样?”

他嘴唇动了动,哆哆嗦嗦地哽咽着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啊……”

“就你这样还小白菜?”我差点没被他气笑,“老帮菜吧你?”

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实事求是而已。”

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会儿,忽然想起他到现在一颗明胶卵都没排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么还没开始排?”

“操!……”他臀肉一紧,大概是收缩的时候挤压到了那些明胶卵,猝不及防骂出了一声呻吟,刚刚恢复些平静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你……轻点!……”

他茫然睁眼望着天花板,又颤抖着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来。

“别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边的睡衣罩在脸上,闷了会儿,声音才含糊地从衣服底下传出来:“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写到“怎么就不开心了”那边我其实出戏了。

我满脑子都是庞麦郎的声音“在一个晚上,我的母亲问我,今天责~么不~开心”

……想想好像也没毛病

※在老流氓黑化的边缘疯狂试探,差点把他的阴暗人格搞出来

他的人设是有点复杂的,是四年前的我能力范围之内捏出来的最复杂的人设了,具体的等完结之后讲吧,下一章就完结了

这一段出现得还蛮……始料未及的,因为大纲里没这段果然我开车的时候方向盘总是会往奇怪的地方歪

但写都写出来了,有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下章会试着治愈他的√

※其实早两年开他的车的话,他应该不至于哭成这样,他的标志性表情是痞笑+生无可恋脸,原着通篇唯一一场哭戏是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家里精神崩溃的状态下发生的

觉醒了恋哭这个性癖之后的我开起车来果然越发放飞了……辛苦你了,老杨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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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稀奇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

我一边惊奇一边去掀他脸上的睡衣,没想到他还不让我掀,死拽着衣服不撒手。

我拽着拽着,突然觉得他可能没安好心,很有可能会在我用力最猛的时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动先松了手,隔着衣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脸干嘛?”

他攥着睡衣沉默了会儿,忽然将睡衣从脸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张闷得微微泛红的脸。

“也是……蒙我自个儿的干嘛。”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咧开一个笑,“应该蒙你的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抬手拢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就摁进了怀里,然后兜头就把睡衣蒙了上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孙子的力气竟然还不小!

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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