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被送到国外去。
傅总抱歉,我她还保留着理智,知道惹不起,也没有说出什么更加过分的话来。
只不过她说抱歉的对象就选择错了,傅君同也完全没有理她,他只是搂着韩栖越走越快,看韩栖有点跟不上,索性就把他直接横抱了起来。
这其实是一个有点越界的动作,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傅君同还有点忐忑,不过韩栖没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温顺地躺在他怀里,这无疑是让他的胆子变得更大了。
江映月追了没两步就被服务员拦了下来:抱歉江女士。他温柔而不失强硬地挡在江映月面前,就是不让她继续走:这里再进去就是私人空间了,江女士你无权进去。
江映月哪里能不知道,她只是有些不甘心,她想不明白,如果是后来才认识的,不过也就个把月,怎么就值得让傅君同这么护着他,他带给傅君同的利益能有江家大吗。
江映月恨恨地跺了跺脚,只好气急败坏地离开,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去想想对策,赔礼道歉也好,就是不能出国。
韩栖猛然被傅君同抱住,吓得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傅君同的脖颈,他身体有些僵硬,不过在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们的距离之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鼻息。
傅君同走得很稳,抱着他走了好一段路,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这让韩栖不由得有些羡慕:这种体力,他估计是要下辈子才能拥有了。
门早就被服务生提前打开了,只管进去就好。傅君同抱着他进了包间之后,就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把他托住,另一只手关上了门。
关好门之后,韩栖被傅君同直接抱到了椅子上。
韩栖觉得自己应该是太过于不适应与人太过于近距离地接触,他很容易紧张,就这么一小段时间,他的心脏就不由自主地疯狂跳动。
他坐下之后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让自己的心跳更和缓一点。
在平静下来之后,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抬起头看向傅君同:傅哥你
傅君同知道韩栖要说什么,在听见他刚开口的时候就及时地接住了他的话:她叫江映月,之前和我有合作,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说她喜欢我,对我多加骚扰,我已经各种方法拒绝过很多次了。
哦~韩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所以傅哥你是拿我当个借口拒绝她啊,你放心,我明白的。韩栖非常能理解,不就是当个挡箭牌嘛,他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这么多年了,见识了这么多猪跑,他非常能理解。
傅君同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一句你放心我喜欢的只有你就这么哽在了嘴里,说不出来了。
他垂下头,像是只受欺负了的大型犬,如果真的能长出耳朵,那一定也是耷拉下来的了。
不过好在他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情,不说也好,说了反倒怕韩栖被吓到。根据这段时间他对韩栖的了解,还是温水煮青蛙最合适。
傅君同只是有些懊恼,他前两天研究了这么多作品,记了这么多笔记,今天用出来的居然只有单手抱和解决掉出言无状的人。
这不行,这不可。
他还是需要更加努力展现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淦
第027章
韩栖在坐下之后, 殷勤地给傅君同倒了杯水。
傅哥累到了吧。韩栖把倒好的水推到傅君同面前:我好歹是个男人,也不轻,这么长一段路, 傅哥辛苦了。
韩栖笑着对傅君同说。他的个子比傅君同矮一些, 坐起来更显。韩栖今天穿的是衬衫,刚刚钓鱼的时候或许嫌热,衬衫领口旁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他们的位置靠的又近, 傅君同甚至都不需要低头,就能看见韩栖他白皙精致的的锁骨。
其实就韩栖那个体格,这一小段路对于傅君同而言, 根本不算不了什么, 甚至连微微气喘也没有, 至于辛苦, 那就更加谈不上了。
但是傅君同还是端起茶杯放到唇边, 喉结滚动, 几口就把水饮尽了, 因为他感觉自己很渴。
韩栖见傅君同两三下就把水喝完了, 又及时给他续了一杯,随即也给自己倒了杯。
他本来是不怎么渴的, 不过看到傅君同喝水,他也不知道怎么的, 也感觉有点渴了, 就跟身边有人打哈欠, 他也会跟着打哈欠一样。
不过这回倒的水, 傅君同没有马上就喝。
他一手端着杯子, 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 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木质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菜还没有上,这里的菜都是新鲜的食材现处理现做,自然是比一般的饭店要多费一点时间。
傅君同手上敲桌子的动作没停,他在看着韩栖喝水。
韩栖应该是挺想喝水的了,喝得挺急。不知道是他喝得太急了还是杯口太大,有多余的水从韩栖的唇角溢出,汇集成一条细细的水线从下巴上滴落下来,在凹陷下去的锁骨上集合,积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傅君同眼巴巴地想看见纤弱的锁骨不堪负荷过多的水分而满溢出来,可惜杯子里的水不多,流下来的水就更少了,一直到杯子里的水喝完了,也只不过是流下了一点点,傅君同感觉有些可惜。
或许是傅君同的眼神太过于露骨灼热,韩栖刚放下杯子,就抽了张纸把唇角身上的水珠都擦了个干净。
柔软的纸巾吸收到了水分变得半透明,擦拭着白皙的肌肤,然后被淡粉色的指尖捏住,毫不留情地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傅君同看着纸巾,突然有些嫉妒。他恨不得以身代之,用舌尖细致的擦去白皙肌肤上的每一处水渍。
傅君同心底暗自唾弃了自己一声,刚刚的想法活像个变态。虽然书里变变态态地更招人喜欢,但他不知道韩栖是怎么想的。
他放下水杯,手握成拳放在嘴边,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新的话题来聊聊,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还没等他想出来要聊什么,就听见韩栖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哥你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丝的犹豫:你这么一直敲着桌子,手指不会痛吗?
傅君同敲着桌子的手指倏忽停住,无名指不自觉地碰了碰中指与桌面接触的那一小段关节。
好像...确实...是有一点疼哈。
不对!
傅君同及时拉回了差点被韩栖的话带偏的思维:这个走向不太对啊,根据杜柯给他的那些资料里写的,作为一个霸总,手指敲桌子,不是会显得更加成熟,更加有威慑力吗,书上说这样更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哇,怎么现在放到他身上就不适用了呢?
肯定是杜柯不靠谱,到时候去扣他奖金。
傅君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有一点点,不过敲着还蛮好玩。
哦,原来是这样。韩栖试探性地也双指合拢敲了两下,不太用力的话,也还好,没有非常明显的痛感,但也绝对说不上舒服。
也别怪他杠,他一直以来看到小说和电视剧里描写的霸总敲桌,就很好奇。
人的手一直跟桌子这么敲啊敲,还要敲出声音,还敲不只一下,真的不会疼吗?他有这个问题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解答。这下好不容易见识到了一个真正的霸总敲桌,他实在是没忍住好奇心。
说来奇怪,韩栖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自己这么直接地问可能会有些不礼貌。
这样可不行,他下次说话的时候一定还是要多注意一些。他也不太想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言而失去了这么一个朋友。
虽然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很大,但他姑且在自己心里把关系定义为朋友。
至于傅君同那边怎么想他,是不是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无聊时的陪伴对象,那也不是他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