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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我,因为如果就那样跑了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尊重她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可是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让我想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于是我继续追问,“还有呢?”一定还有别的原因的对不对?

她的长睫毛抖了几下,很认真的给了我无法接受的答案。

她说,因为我曾经给过她一粒冰淇淋球。

我几乎忘了。

是的,我给过她。她贪心的要了四粒球,结果一出店门最上面那颗芒果味的就掉下来,摔成浅黄色的一团,那一刻她脸上的失望和难过非常真切,只有很小的小孩子才会这样。我笑了她一会儿,把自己冰淇淋上的一颗朗姆酒球扣在她的蛋筒上。她愣了愣,眯起眼睛对我笑,然后伸出舌尖舔舔冰淇淋。

竟然是为了这个?

我和她对视着,她的漆黑眸子在日光下变得浅了,里面没有秘密,清澈的就像琥珀。

她睡着之后,我坐在窗口下面,心不在焉的看了会儿书,然后决定做点她喜欢吃的肉粥给她。

咪路到了下午两点还没醒,她又开始发烧了。我有点担心她是不是内脏受了伤。

彭穆动手时可不像西索那时计算好了力度。

又让她睡了一会儿,我叫醒她。她无精打采的靠在床头,毛绒绒的脑袋顶上有几根头发呆呆翘着,看起来像某个我在哪里见过的卡通人物,我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啊——”

她自然而然的张开嘴,把粥吃了,还津津有味的小声“嗯”了一下。

哈哈,真像个小孩。

啊,等等,是谁在友客鑫说过我是个人家说“啊——”就张开嘴等着食物送进嘴里啊。

我继续喂她,她咕咕哝哝的说着章鱼,麻药之类的东西,直到第三口才反应过来。

她气恼的滑进被子里把头遮上,大声宣布,“我生气了。”

我掀开被子,尽量用正经的语气,把这事说成是对伤员的特别待遇。她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毫无前兆的,呜呜大哭起来。

……

她怎么了?

是刚才躺下的时候牵动伤口了?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成这样。

被我强吻的那次她也很难过,可是也没哭得这么凶。到底怎么了?

我把她抓起来,连问了几次,她只是摇着头哭,眼泪小溪一样顺着脸颊流下来,流进她弯起的嘴角,在她哽咽的时候从下巴流到脖子上。

咪路,你怎么了?

我想查看一下她肋下的伤处,她受惊似的赶快抓住我的手制止,轻轻摇头,泪珠纷纷滑落,哭得伤心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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