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连衢都没有出现在他们两个的新婚别墅里。
偌大的别墅,只有躺在床上养伤的胡韵择和照顾他的一些佣人。
一日三餐,按时送上来,除此之外,连个和胡韵择交流的人都没有。
他也乐得清闲。
这些人应该是连家一早就安排好的,那么连衢不归家和他在养伤的事情,连家那边肯定早就得到了消息。
内服和外用的药使下去,胡韵择的伤好得很快。
他早就听说连衢母亲那一脉是本市有名的制药世家,很多国内外的医学名人算起来都连气同枝的师承连家。
一想到连衢手里那些拿来对付他的各种药丸,他恨得牙根都疼。
胡韵择恨得咬牙切齿,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些东西塞进连衢的嘴里,让他也尝一尝其中的滋味。
不过消停清净日子没过几天,连衢回来了。
胡韵择用白色的毛巾裹住头发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带着一身水汽,一出浴室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连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上半身赤裸,脱下来的衣服随手扔在床上。
“……”。
胡韵择滞住脚步,睁大眼睛望向他。
连衢看他一脸混着藏不住厌恶的茫然,眼尾上扬:“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老公了?”
听他说出这个称呼,胡韵择下意识的皱眉,连带着胃有些不舒服,没别的,就是单纯的恶心。
胡韵择不接话,继而无视。
自顾的擦着湿发转了脚步去阳台。
仲夏的夜里一点也不清净,尤其是灌木多的地方,小虫的咛叫一刻也歇。
不过眼前少了那个人,胡韵择深深的吸了口夜里泛着露气的空气,是将要下雨前的味道,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有些重。
身后有脚步声。
胡韵择心里涌上一股挥不去的烦躁,刚刚洗完澡的清凉瞬间被打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躲什么?”
又是问句。
连衢从他身后将他压在阳台边的木质栏杆上,力道很重,硌得肚子有些难受。
温热的气息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全都扑在胡韵择的后颈上。
“没有。”
这是胡韵择今晚跟他说得第一句话。
言简意赅,丝毫没有跟他想要交谈下去的欲望。
“是吗!”连衢不明所以的哼笑出声,揽在胡韵择腰腹上的手臂霎时收紧。
他在不高兴。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胡韵择已经很清楚这人的脾气。
稍有不顺意,只要胡韵择在他手边,总免不了一顿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的风扑面而来,这间主卧对着这座小别墅的后院,院子里还留着两盏灯,落于墙角。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站着,一前一后。
若是被不清楚其中缘由的外人看到,还以为是一对佳侣在静谧的夜色中享受甜蜜时光。
“去床上等着。”
连衢的手臂往下,从系着带子的腰间探进去,朝着胡韵择的臀部捏了一把丰腴的软肉。
顺势“啪啪”两声,打出一阵掩在浴袍下的肉浪。
连衢松开他,转身进了浴室。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表。
胡韵择攥起掌心的手指深陷进皮肉,用力搓了搓指尖,一股烟瘾上来了。
他想抽烟。
等连衢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床上还是整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也没有胡韵择。
他偏头看向阳台,还是那个背影,连姿势也没换一下,只不过周身绕起了一团白雾。
胡韵择在抽烟。
连衢走近才看见,他的脚底下已经散了至少三根烟头,嘴里正叼着一股已经燃了一半的在抽。
眼睛半眯着,没有任何焦点的盯着远处。
连衢抬手将他嘴里的烟拿掉,扔到脚边,燃着火星的烟头触地的时候砸出一片火点。
胡韵择被人打断此刻的宁静,斜睨了他一眼。
想要离开,却被连衢掐住肩膀。
“跪下,舔。”说着手掌用力,将胡韵择往下压。
相互抵抗的力道没有持续几秒,胡韵择顺着这股力气,缓缓跪在了连衢身下。
敞开的浴袍没有裹住膝盖,跪在了一颗烟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身穿同样的深灰色浴袍,胡韵择伸手解了他中间束着的带子,已经半硬的性器弹跳出来。
半昂着头冲着胡韵择的脸。
连衢的右手扶上胡韵择的后脑,揉了一把,然后猛的将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来回滚动着。
滚烫的性器带着顶端溢出的丝丝缕缕清液,均匀的沾在胡韵择的脸上。
“把嘴张开。”
连衢扶着性器的根部,甩在胡韵择紧闭的唇角上,敲打了几下。
顺着他微张的嘴角,捅了进去。
胡韵择低眉顺从的跪着,双手搭在两侧,被闯进嘴里的东西捅得有些后仰。
但是后脑勺扶着的手掌却不允许他有丝毫的躲避。
深喉,是连衢最喜欢折磨胡韵择的一个小爱好,每次都要双手把着身下的脑袋,死死的按在那根东西上,顺势摆动起有力的腰腹往里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股合力将胡韵择桎梏在身下。
鼻腔掩在连衢身下茂密的体毛里。
喘不过气,但是又躲不开。
嗓子里的窒息感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吞咽,深入喉管的龟头被这股吞咽的力气夹的更加舒服。
连衢大口的喘息着。
鼻息越来越重。
“咳咳咳咳……”。
一轮的深喉结束了,后脑上的手掌扯着头发拉开他,让他暂时得以喘息,肺部和鼻腔急促的交换着空气。
喉咙又痛又痒,肺里也有些刺痛。
他歪着身子咳出来。
咳得脸色涨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侧颈的青筋凸起一片。
但是这也丝毫没有挡住连衢想要继续的心意。
脑后再一次压上来,那根东西轻车熟路的又闯了进来。
胡韵择只能竭力张大嘴巴,尽可能的留出足够的空间,以防被磨破嘴角。
果然,连衢先是扶着他的脑袋快速的进出了几十下,带出一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下巴上已经连成了一片水渍,有些甚至都滴到了胡韵择的大腿上。
最后才是让人招架不住的深喉。
“呼噜呼噜”的吞咽窒息声响起,垂在两侧的手掌握拳,抵在地上。
“唔唔!!唔……咳咳……”。
等这次被放过的时候,胡韵择已经克制不住的软下身体,差点栽倒在一旁。
咳出的声音明显哑了很多。
还没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衢用手钳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倒下去。
但是他已经没有睁眼的意识了。
两次深喉加口交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撸动性器的声音很大,沾满了口水的性器就在鼻尖上,连衢在自己撸。
这一刻,胡韵择一万个祈祷他赶紧射,就算是射到自己的脸上,或者是让自己吞精。
赶紧射。
赶紧结束。
但是似乎心里想得急切,脸上也带上了急切。
撸动的声音没有了。
转而是被猛地抓着手臂被提起来,转身压到栏杆上。
垂在下半身的浴袍被撩起来,随手掖在系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韵择的一条大腿被人从身后抬起来,搭在栏杆上。
“啊嗯……”,腰背被压低,头往下。
身下中间的那口裂处被人摸了一把,还踩着地的那只脚有些站不稳。
连衢带着被唾液润滑过的性器闯进来了。
“哈嗯……你!”胡韵择的指尖抓紧栏杆,转头怒瞪他。
一副被人背信弃义的指责眼神。
“我没答应。”连衢轻笑,唇角带着肆意的调笑。
“你自己抽烟把脑子抽昏了。”
胡韵择被他顶撞的难受:“你他妈……才昏了,操你妈的啊啊啊……”。
话没说完,就被连衢拧住乳尖,狠狠转了个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妈也是你妈,咱俩结婚了,老婆。有证有婚礼,合法的。”
连衢在他耳边阴测测的说着,手里的力道却没松一分。
胡韵择忍痛,还是针锋相对的回他:“我妈死了,你妈也可以去陪她。”
“嗬。真是辣啊老婆,这么会说话的嘴,闲着真浪费啊!”
连衢并起两根手指,捅进胡韵择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抠进他的喉咙。
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拉,沾了一片水渍。
夏日的天亮的早,胡韵择还没睁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皮被照上了亮光。
他不自觉的想要往被子里躲。
却被腰上揽着的手臂拦住。
胡韵择睁开眼,连衢熟睡的侧颜正对着他,茶褐色的头发搭在眼前,他在心底朝着这个脸啐了口“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凝着脸,拉开他的手臂往外翻身。
不出意外的,没有拉窗帘。
甚至连阳台的封门也没关紧。
前几天胡韵择一个人在这间卧室睡的时候,都是把窗帘拉得死死的。
密不透光的帘布挡住所有的亮光。
要不是昨晚他被弄得没了力气。
也不会一大早就被照醒,胡韵择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时间。
才七点多一点。
大腿根处过度拉伸的痛感后知后觉的找上来,他拧着腰胯,平躺下来。
中间的穴缝明显湿漉漉的,黏腻的滑感,根本没有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做完就被弄回来了。
胡韵择平躺了几分钟,丝毫没了睡意,腿间的滑腻湿漉越来越明显。
他要去洗个澡。
但是当他起身站到毛毯上时,腿根酸的他咬紧了牙。
带着恨意的目光直射连衢。
那人还是维持刚才的样子,侧躺着朝他的方向。
睡的无知无觉。
挪动着艰难的步子,胡韵择进了浴室。
腿根处糊着一层已经半干的白浊,胡韵择拿着花洒,直直的冲洗着。
“操,狗东西,射的这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应该给他把那根东西咬下来,一了百了。”
嘴里骂着,一点点的把深处的白浊用手指掏出来,冲在地板上,流进地漏。
穴口过度摩擦使用的火辣辣的痛感,胡韵择微岔着腿根,从旁边的立柜里拿出上次剩下的药膏,抹在痛处,泛着清清凉凉的酥麻感。
镜子被水汽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胡韵择随手抹了一把,皱紧眉头的正脸映在镜子里。
刚毅果敢,棱角分明的脸上除了嘴角红肿,无不正派。
嘴角上的伤是被反复抽查摩擦破的。
胡韵择双拳攥紧,抵在大理石的洗漱台面上,指骨处被蹭得一片鲜红,但是相对于身体内外的伤口和痕迹来说,这根本微不足道。
真的要这么一直持续下去吗?
胡韵择在心底问自己。
任人宰割,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无还手和反抗的力气。
胡韵择想起来自己还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没进胡家,自己其实也不叫胡韵择。
他叫韩韵择,跟妈妈姓。
在跟妈妈住的时候,虽然生活里缺少了父亲这个角色,但是他有妈妈和外婆,还有小巷子里的一帮朋友。
胡韵择长个子快,从小在一帮小豆丁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所以是名副其实的老大,他不缺朋友,也从没遇到这样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