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正午,炽阳灼烤着大地,圣泉中学的校园里安安静静的,住校的同学回寝室午休,通校的也大都躲在清凉的空调房里。
高三学部会长的办公室里的窗帘掩得严严实实的,这是独属于连衢的办公室,连家作为圣泉中学的创始投资人,他确实有资格拥有,更何况连衢本人也足够优秀,高中三年以来,一直担任学生部长的头衔。
只不过在外人看来风光霁月的连大学生部长,正在自己办公室的休息房里干着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不算宽敞的床上正仰躺着一个人,这人劲瘦的麦色肌肤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手腕和脚腕绑在同侧,身体被这个姿势完整的打开。
而他大敞的腿间正跪着一个不停耸腰挺动的人,这人正是连衢,结实有力的后背不断发力,挺着腰腹往前不断耸动抽插。
“啊啊啊啊……”,躺着的人嘴里的呻吟喊叫就没断过,汗湿的发丝胡乱搭在额头上,半眯着的眼睛聚不起一点清明。
这人叫胡韵择,也是圣泉中学的学生,说起来也是连衢最好哥们的弟弟。
“还没完事?”休息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一道清朗的嗓音响起,来人是胡恒,也就是他身下这人的亲哥哥,不过是同父异母的那种,连衢腰上的动作没停,转头看向他。
连衢两只手掰着胡韵择的腿根,将中间已经被肏到艳红的屄穴完整露出来,整根的鸡巴捅进去噗嗤一声,往外抽的时候带出来一大片水渍,晕在床单上成深色。
“等一会儿,哪那么快。”
连衢喘着粗气,加快了动作,像是马达一样的劲腰带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深深捅进胡韵择的屄穴,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恒站在床边,低头看他已经没什么清醒意识的弟弟。
“给他喂了点药,刚刚没弄住,给了我一巴掌。”
连衢有些发狠,想是那一巴掌彻底把他激怒了。
当着人亲哥的面,连衢也没顾及,拧着胡韵择胸前的两个乳粒,转了个圈,逼得胡韵择尖叫出声。
“啊啊啊……哈啊啊……”,胡韵择仰头呻吟,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嘴角还带着几道淫靡的浊精。
“啊啊射了……”,连衢怒吼出声,最后几下撞得胡韵择不停的往床头耸动,头顶撞在床头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等连衢从他体内退出来的时候,胡韵择大敞的腿心中间,彻底被捅开的屄穴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随着他呼吸的挤压动作,开始有几股精液往外淌,又被连衢用手指抹了进去,然后拿起旁边他的内裤,塞了进去,把精液堵在里面。
“呼……爽死,不得不说你这个弟弟真挺抗肏,玩了半年多了,还是那么紧。”连衢撸了一把额上的湿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连衢的母亲那边有俄罗斯血统,说起来,连衢倒是随了这一点,不管是肤色还是五官,都能看出异域风格。
“怎么看着还是不清醒,你那药别给他吃出什么毛病。”
胡恒用手拍了拍胡韵择的侧脸,没有任何反应,半阖着的眼也没个焦点,就这么仰躺在床上。又黑又粗的眉毛发皱,张着嘴喘息,利索干净的眉眼称着脸部线条流畅,长着一副浓颜的样子。
只不过配着一身麦色的皮肤,看上去爆发力拉满,不像是虚弱得躺在床上无能为力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那药没副作用,就是吃完迷糊几个小时,等药散了就好了。”
连衢大喇喇的从床上下来,发泄完的性器垂在腿间,上面还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白色液体,他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
“我去洗澡,一会儿去吃饭,饿死了。”
连衢留下这句就进了浴室。
胡恒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这个被人肏得发昏的弟弟。
说是弟弟,也不过是今年年初他爸不知道从哪里领回来的,两人一样的岁数,但是胡恒比他的生日大了三个月。
所以说,这是他爸婚内出轨的产物,不仅如此,瞒了17年,竟然还领回了家。
他妈看见胡韵择的那一刻就崩溃了,吵嚷着要把人赶出去,要跟他爸离婚。
虽然说胡家的发家最开始靠得就是胡恒他外公的势力,后来这些年,他爸做大了,连他外公的产业也并过来了。
从父母的争吵中,胡恒知道了一些事。他爸当年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是后来他爸遇到了他妈,两人结婚了,自然和那个恋人也就分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他妈怀孕期间,他爸又去找了那个女人,两人还有了胡韵择,而且这些年来,也没有断过,他爸把这一切瞒的太好,没露出一丝马脚。
就在胡韵择被接进门的那一刻,他妈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有一个这么大的私生子。
“择择,这是哥哥。”
胡恒他爸领着胡韵择来到胡恒面前,给他介绍。
“哥。”胡韵择叫了。
但是胡恒看了他爸一眼,转身去了楼上,他妈还在楼上哭。
婚当然没离,这些年,胡氏是胡恒他爸一人揽着,资产早就不计其数,胡恒他妈发泄完情绪,也冷静下来,没了妈的孩子被领进门,那就进来,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便宜了那对狗男女,没有让她早知道,否则不会轻饶了他们。
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这让胡恒他妈也畅快不少。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自己的枕边人竟然瞒着她这么多事,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她开始在胡氏的生意上留着心思。
胡恒给他弟弟解开手腕脚腕上连着的手铐,一直蜷着的双腿终于放松,重重的落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都是连衢拧出来或者咬出来的。
胡韵择浑身都透着薄汗,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这和他一贯的英气风格很不一样,平日里见他都是一副阳光洒脱的形象,抱着篮球穿梭在各个球场。
而不是被人按在床上,肏到腿都合不拢,被喂了药之后,痴傻的表情呆滞。
当初连衢看上胡韵择的时候,还特意问过他,他只是说了句随便。
当晚连衢就进了胡家,在胡韵择的床上把他给肏了。
那晚,整个别墅只有胡恒两兄弟和连衢,他爸妈最近也不怎么着家,自从胡韵择进门后,他爸也不藏着掖着了,在外面的那些破事传得人尽皆知,他妈也没闲着,再也不用装什么恩爱夫妻,也开始在外面找人陪伴。
连恒也把家里的阿姨放假了。
当天放学后,胡恒和胡韵择坐在餐桌的两侧,阿姨准备好饭菜就回去了,他俩面对面坐着,一顿饭吃得很安静。
吃完饭,胡韵择放下筷子上楼了,他俩平时基本上没有交流,胡恒没答应他那声哥,胡韵择也再没叫过。
看着胡韵择拎着书包上楼的背影,胡恒也停下筷子,给连衢发了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家的隔音做得太好,胡恒一觉醒来,也没听见什么大的声响。
他推开胡韵择的房门,他一看就看见躺在床上的连衢,这人昨晚没走。
在床的另一侧,是只盖了下半身正趴着睡觉的胡韵择,露出的脊背和后颈上面布满了深红色的痕迹。
“嗯?……阿恒?”,连衢醒了,揉了揉额角,笑出声,“你知道你弟弟是这个吗?”连衢掀开被子,从旁边把熟睡的胡韵择翻过来,拉高他的一条腿,把中间的屄穴给他看。
胡恒睁大眼睛,在胡韵择的脸上和身下反复打圈,“还是处,捅进去夹得我差点射了。”连衢摸了一把胡韵择的身下,上面沾满了浓白的浊精,还有丝丝缕缕的血丝。
“唔……”,胡韵择醒了,睁眼看到的就是他哥正站在床边,然后他的大腿被人掰着,露出中间的那里。
“滚!滚开……畜生……”,胡韵择怒吼着,想要收回自己的大腿,眼睛里全是鲜红的血丝。
他想起来了,昨晚在他的房间里,有人进来把他强奸了,这人是他哥的朋友,他哥跟他关系很好。
“是!你!”胡韵择睁着血红的眼镜,瞪着胡恒,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狠厉。
胡韵择猛得起身一圈打在了连衢的脸上,冷硬的拳头擦过他的颧骨,但是连衢没给他第二次得手的机会,压着他的一条腿狠狠拉到他的头顶,“啊啊啊!”,剧烈的撕裂痛楚让胡韵择不得不停下挥拳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畜生!强奸犯!放开我!”胡韵择被人拿住命脉,凄厉喊叫出声。
被胡韵择打了一拳的颧骨开始发热胀痛,连衢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吃过别人的拳头,这一下让他怒火中烧,压着胡韵择大腿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扯着被过度使用的屄穴生疼。
“放开……”,胡韵择跟他对视着,他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的看向连衢。
僵持了一会儿,连衢这才放松了手臂,胡韵择趁机翻开距离。
“我内射了,怀孕的话记得来找我,我会负责的。”连衢用拇指蹭了蹭脸上的伤口,对着胡韵择肆意调笑道。
胡恒和连衢都离开了,留下胡韵择靠在满是狼藉的床上。
他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床,昨晚他没设防,被连衢连着砸了几下小腹,就失去了大半力气,才让那人有机可乘。
但是刚才看胡恒的反应,就知道一定是他俩联手做得这件事,“……卑鄙。”胡韵择用纸巾擦了几下糊满精液的穴口,然后把纸巾包了起来。
他一定要让这两个人渣付出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 '')('高中的生活在夏日燥人的蝉鸣声中结束了,但是去年发生的那件事,彻底改变了胡韵择的人生规划,他被迫和连家扯上了关系。
本来打算在高考结束之后,他会选择喜欢的城市和专业,离开胡家,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但是连衢把他自由的可能生生拔断,在拿到录取通之前,他就被他爸送到连家,和连衢去领了结婚证。
婚礼办得很热闹,政商联姻,对两家都有益处。
婚礼宴请酒席上的所有人都带着熟练的笑容你来我往,说着悦耳的恭维和算计的人情。
所有人都是一派喜气。
除了此刻正身穿雪白婚纱的胡韵择。
两个男生的婚礼,完全可以都身穿西服出席典礼就行。但是连衢却没有给胡韵择选择的机会,他让人拿来一套婚纱礼服,吩咐几个人按住不断挣扎的胡韵择,准备给他套上。
“滚!连衢!我不穿,滚开!我不穿!”
胡韵择挣扎的厉害,三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差点没按住他,让他得以挣脱出来的长腿,一脚踢在了连衢的大腿上。
气得连衢抬手就要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还要领他出去走个过场,脸上带着巴掌印不好看,这才恨恨的收回手,转而在他大腿根部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胡韵择闷哼出声。
活该!连衢憋着火气,在心里盘算着晚上怎么收拾他。
“别他妈逼我给你喂这个,老实穿一会儿婚纱,出去走一圈就换下来。”
连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袋子,在胡韵择眼前晃了晃,里面有几颗粉色的药片。
胡韵择一看那东西,脸色瞬间有些发白,手脚软得开始打颤,很多混乱的记忆瞬间冲进大脑。
他认得这几颗药,连衢给他喂过两次,每次吃完,身上热得像是把他丢进火炉里翻烤,明明热得要融化,但是浑身却沾满湿冷的汗汗。
又涩又苦的药片顺着喉管被迫咽进胃腔,药效发作的很快,胡韵择一刻不停的像是淫荡的婊子似的贴着连衢,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满脑子都是连衢的那根东西,一点正常人的思维也没有。
这个药的药效会持续两天。
每次吃完,他都会被玩得像条狗一样,失去尊严的瘫在连衢的脚下。
等他清醒之后,这些记忆会翻江倒海似的牢牢地印在他的脑子里,一遍一遍的不断回忆,让他头痛欲裂又耻辱万分。
“不……不要吃,求、求你了……”,胡韵择确实害怕这个药,他怕被喂了药之后,在待会儿的婚宴现场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扒着连衢苟延残喘,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主动扒开自己的穴,求着连衢肏他,这些肌肉记忆会让他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听话,穿好衣服,跟我下去。”
连衢见他老实了,重新把药放回口袋。
他让制住胡韵择手脚动作的保镖松手,揽着他的腰站在镜子前,干净宽大的镜面里,两人亲密的耳面相贴,只是两人的神色完全没有新婚夫夫该有的幸福感,一人眼底满是玩味,一人则是垂着眼睑,遮住眼里的不甘。
素净的缎面婚纱做了抹胸款,后背上是大片的绑带,勒在胡韵择饱满的胸部上。他平时喜欢锻炼,胸前的肌肉厚实软弹,衬着麦色的肌肤爆发力十足。
长长的婚纱拖地,和连衢身上穿着的礼服很配。
连衢在身后抱着他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头,“老婆,你好美。”
胡韵择的长相确实是连衢喜欢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又密又翘,眉眼英气,下颌线收得精致,是一副浓颜的长相。
所以在胡家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就痒痒了。
找到机会就把人在床上肏了,没想到除了这张脸,腿心里有更大的秘密。
本来打算玩几次就算了,他没想到胡韵择会拿着沾了他精液的纸巾直接报了案,把他送了进去,连家和胡家出面才把这件事摆平。
“走吧,老婆,我都等不及带你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婚纱,连衢狠狠地捏着胡韵择的臀肉往上提,扯开中间的穴口。
胡韵择疼得皱眉,回身想给他一拳,却被他提前躲开。
外面有人敲门,提前他们该下去了。
胡韵择深吸了几口气才调整好脸色,和连衢一前一后的往外走。
两个新人的该走的流程俗套又繁琐,两人站在聚光灯下,听着婚礼主持人喋喋不休的祝词,本该是大喜的时刻,但是台下的听众越看越觉得这两位年轻的新人有点剑拔弩张的架势。
终于结束了一切该露面的流程,胡韵择匆匆从侧边的小门走出宴会,回了上面的房间。
一把扯开枷锁一样的婚纱扔到地上,脸上全是厌烦不耐。
连衢一进门就看到他只穿着内裤的光裸背影,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着急的话,就先回去用按摩棒自己玩玩,我晚点回去。”
连衢将一把钥匙扔在床单上。
“别耍花样,我今晚如果在家里看不到你,那你千万要躲好,要是让我找到,以后那些药,有多少就吃多少,别他妈再想站着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衢这一番话,明摆着是赤裸裸的威胁,放他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但是不准逃,否则他说到做到。
胡韵择背对着他,听他又说起那些药,浑身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弯腰从床上拿起钥匙握在手心里,任由尖利的金属卡在皮肉上。
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不只是屈服于连衢的药物,也是对于胡家的顺从,他外婆的命全靠疗养院的天价设备和医药续着,这是以前他爸对他妈的补偿,也是现在他的软肋。
换上自己的衣服,胡韵择揣着那把钥匙,他准备从后门走出酒店。
这场本应他是主角的婚礼,他却是最大的受害者,里面正在进行的狂欢都是刺向他的刀尖,让他喘不上气。
但是当他走下楼梯的时候,看到胡恒正靠在栏杆上抽烟。
他抽得很急,吐出的烟雾在他脸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烟纱,脚边也凌乱的散了几个烟头,吸烟时垂着的眼尾让他看上去更不好相处。
胡韵择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往下走。
“没有礼貌的小婊子,看见哥哥也不打招呼?”
胡恒冷冷清清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配吗?胡恒,我落到这步田地,少不了你的功劳,真是够贱的。”
胡韵择冷哼一声,丝毫没留情面,句句带着恨,再也没了往日表面上的和煦。
在被他爸领进门之前,他听他爸说家里还有个哥哥,和他一样的年纪。他甚至真的开心过,觉得自己会和家里的哥哥好好相处,虽然他的朋友很多,但是他有时候也很羡慕有亲兄弟的家庭。
但是当他在喊完哥哥被无视的那一刻,胡韵择知道,这个家不欢迎他,眼前的这个哥哥厌恶他的存在。
他们并不能像正常的家庭一样,兄弟相乐。
后来的几年,胡韵择也不奢望他和胡恒的兄弟情了,只想长大离开这个他格格不入的胡家。
但是胡恒默许的行为让他受到了最大的伤害,他甚至没有一丝抱歉,显然是故意的。
自这以后,胡韵择的周身立起了高高的尖刺利刃,刺向所有伤害他的人,只是他痛恨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能保护自己。
随着天色变暗,口袋里的钥匙在时时刻刻的灼烧着提醒他,要去那个他和连衢的家,作为今天新婚的主角,进去那个房子,完成身份的转换。
从今天开始,他不再是完整的胡韵择,他是连衢的妻子,不只是和胡家有关系,也和连家扯不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并不是胡韵择主动选择的,就像是一个密闭的塑料薄膜套在头上,不断地收紧、压缩,让胡韵择窒息。
然后别无选择。
越大口呼吸,越呼吸困难。
也许是从那天晚上连衢闯进他的房间,将他压在身下,撕开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这层密闭的塑料薄膜就给他套在了头上。
他想呼救,但眼前都是模糊。
他想自救,但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胡韵择大口呼吸着,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他做噩梦了,梦里的他被捆住手脚扔下万丈深渊,剧烈的失重感让他醒过来。
但是睁开眼睛的他,看到他的新婚丈夫,连衢正坐在床边,带着浓重的酒气,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虽然清醒,但此刻胡韵择觉得,对万丈深渊的恐惧犹在眼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衢醉的眉骨都开始泛着红晕,眼神被酒精浸得有些虚浮。但是看着清醒过来的胡韵择,眼底的情绪带上了一丝玩味。
只见他慢慢俯下身来,周身浓重的酒气更加沉郁。
他将手掌撑在胡韵择的头顶,带下来一片阴影,罩在胡韵择的脸上。
“怎么?打算在我们的新婚夜睡过去啊。”
说出口的话轻佻又残忍。
新婚夜,本该甜蜜暧昧的字眼,却不适用此刻有些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胡韵择见躲不过了,伸出手臂挡在连衢的肩膀处,嗓音有些发哑:“你想怎么样?”
连衢闻言轻笑,酒气混着笑意,气息全部吐在了胡韵择的侧颈上。
“不怎么样啊,走个流程吧。”
还没等胡韵择消化完“流程”是什么意思,就被他用手掌攥着头顶的发丝揪起来。
剧烈的头皮撕扯痛感让胡韵择下意识的攥拳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衢一时不察,被他狠戾的拳风打在侧腰。
顿时就松开了揪头发的手,弯腰差点呕出来。
“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连衢疼得眼底布满了血丝,薄唇带上嘲讽的讥笑,看得胡韵择心里有些打怵。
他刚刚只图一时痛快,现在被连衢如盯砧板肉的眼神看着,他心底浮出一阵后怕。
不过几秒的对峙,胡韵择身上的被子被人大力掀到地上。
他被欺身压上来的连衢掐住了颈侧。
“唔唔唔……嗬嗬唔……”,窒息感来得又急又猛。
根本没有给胡韵择反抗的机会。
侧颈像是被坚固的热铁严丝合缝的浇铸成夺命的凶器。
胡韵择觉得自己胸腔里仅存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开始出现朦胧的红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脚已经软得不知道该往下蹬还是往上挣。
耳根深处的鸣响要穿过薄薄的头皮,在无数个神经末梢上炸开。
要结束了。
胡韵择满脑子只想着结束,沉重的眼皮也半阖着做好了准备。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突然冲入肺部的空气又多又急,胡韵择本能的在呼吸道里交换着失之又来的空气。
他一连串的咳嗽,把肺像是要咳坏。
眼睛里泛着生理性的水汽,朦胧着抬头看。
却不想迎面对上了一记清脆耳光。
在他侧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啪。”胡韵择被连衢一巴掌扇倒在床上。
丝毫不顾他刚刚差点被自己亲手掐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被喂进了熟悉的酸苦味,胡韵择下意识的想要偏头吐掉嘴里的东西,却被人紧紧捂住嘴巴,逼他咽下去。
“唔!唔!”
胡韵择喉间一滚,那枚小小的药片落肚。
他急切的睁大眼睛看向始作俑者,只见连衢拿着还剩几粒粉色药片的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好享受今晚。”
“老婆。”
连衢心满意足的看着胡韵择的眼里盛满了害怕,才起身放开对他的压制。
此时此刻,胡韵择心如死灰的瘫软在床上,舌尖残留的酸苦让他后悔。
他不该和这个没有人性的渣滓硬碰硬。
今夜,注定不会善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手腕被吊高,牢牢的绑在床头的立柱上。
胡韵择身上本该体面的家居服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裤子褪到膝弯处,火热的下半身半翘起,上面还被人锁上了冰冷的金属刑具。
微微敞开的腿根处艳红一片,两侧大腿根上沾满了黏腻的湿滑液体。
“啊哈……热……好热……”,胡韵择躺在床前的地毯上,只剩自由的右手在自己的胸前混乱摸索着。
他觉得自己的皮肤里又烫又痒,尤其是胸前的两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胡韵择本能的想用指尖将那两点狠狠揉搓,想要缓解痒意。
但是小腹深处的痒意让他的腿根抽搐。
连衢在浴室里慢条斯理的冲了个澡才出来。
带着浑身的水汽来到窗前,居高临下看到被他喂了药的胡韵择正沉溺在情欲里。
他矮身蹲下,掰过胡韵择的侧脸看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热,快给我……”,还没等连衢有动作,就被胡韵择挣扎着缠上来。
连衢看了看时间。
心下了然,看来这药发作的越来越快了。
这次连二十分钟都没撑过去。
就骚成这样。
胡韵择害怕这药不是没道理,喂了这几次之后,他越来越受不住药性。
但是今晚连衢却不想给他个痛快。
被他打的这一拳,已经在腰上显出了大片的青紫。
连衢甩下胡韵择想要攀扯他的右手,残忍的说道:“不是不想让我碰你吗?如你所愿。”
胡韵择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这药要靠自己扛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韵择不想死,起码不想死在这种情况下。
“不……不要,给你操……我给你操,你想操哪个都行,求你……不要这样……”。
胡韵择已经被烧得理智全无,他觉得再没有东西捅进来救救他,皮肤下的火苗要把他熔了。
这是连衢给他的教训,不管是刚刚的掐颈还是现在的无动于衷,都是对他反击的教训。
他这一拳碰到了连衢的逆鳞。
“啊啊啊啊啊!救我……”
浑身的血管里仿佛被浇进了数千度的岩浆,顺着每一条管道流遍全身。
他要被烫死了。
胡韵择不顾一切的想要靠近置身事外的连衢,手腕上的绳结磨出几道血丝,顺着手臂淌下来。
连衢只是抱臂在旁边看他被药物逼出来的丑态,浑身散发着情欲的热意和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由的右手已经伸到下面去抠挖那两口空虚的肉穴,带出一片淋漓的汁液,打湿了身下的羊毛地毯。
“不够……呜呜不够……”,胡韵择弯曲着手指塞到下面,像是抓痒一样的去挠湿滑的穴道,暂时的痛意止住痒感。
但是等着股痛意适应,成倍的痒开始反噬。
烧得胡韵择牙根紧咬,发出牙齿交磨的“咯咯”声。
之后的记忆胡韵择不愿意再去回想,他只是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自己右手上液体的触感从湿滑到发涩。
已经烧红的眼睛看什么都是红的。
他躺的毛毯是红的,头顶的墙壁是红的,他被困在了通体血红的空间里,他跑不出来,也跑不动。
他哭叫,大喊,咒骂,哀求,没有人救他,也没有人理他。
右手在机械的动作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他知道不能停。
停下来他就会死。
他不想就这样死去。
突然,他的身体离开了硬硬的地板。
被人放在了什么地方,他仅有的自由右手也被束缚放置。
有东西终于捅进来了。
小腹下面空了好久的地方都被填满了,一时不能适应的频率让他欣喜若狂。
他舒服的哀嚎,哭着叫,笑着叫。
电动的双头炮机开到了最大频率,带着两根按摩棒捅进胡韵择体内。
带出来一片湿红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衢冷眼看着被炮机操到不停痉挛的胡韵择,脸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
滴在地板上。
——
胡韵择醒来的时候,他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板上。
房间里开着冷气。
未着寸缕的身体上冷浸浸的。
痛!
浑身上下像是被锉开了骨头一样,疼得他爬不起来。
昨夜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冲进脑子里,他用手往后抹了一把,手指上一片红锈色的血水。
胡韵择深吸一口气,抖着腿根想要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却丝毫挪不动身体。
僵硬麻木的四肢和躯体实在是连接的陌生。
“咔哒”一声,门边有了声响。有几个脚步声错杂着进来,胡韵择竭力想要将自己的脸埋进臂弯里,他不想自己此刻的难堪被外人看到。
鱼贯而入的一行人训练有素的将房间里的凌乱收拾干净,最后才把一直僵在地板上的胡韵择架起来塞进被褥里。
紧闭着双眼的胡韵择恨不能将自己其他余下的四窍也封闭,甚至开始后悔自己醒的太早,这下谁都知道了,连家昨天刚进门的新娘子是这幅残样。
手背上被微凉的酒精抹了抹,尖锐的刺痛一下子进入皮肉。
好在这些人没有刻意想要打扰此刻胡韵择的自欺欺人。
他们按照吩咐做好了事情就出去了。
胡韵择微微哽住的呼吸才稍稍缓解,只是眼眶里的润意再也藏不住,顺着眼尾流下,淌进鬓角的额发,沾湿了枕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几天,连衢都没有出现在他们两个的新婚别墅里。
偌大的别墅,只有躺在床上养伤的胡韵择和照顾他的一些佣人。
一日三餐,按时送上来,除此之外,连个和胡韵择交流的人都没有。
他也乐得清闲。
这些人应该是连家一早就安排好的,那么连衢不归家和他在养伤的事情,连家那边肯定早就得到了消息。
内服和外用的药使下去,胡韵择的伤好得很快。
他早就听说连衢母亲那一脉是本市有名的制药世家,很多国内外的医学名人算起来都连气同枝的师承连家。
一想到连衢手里那些拿来对付他的各种药丸,他恨得牙根都疼。
胡韵择恨得咬牙切齿,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些东西塞进连衢的嘴里,让他也尝一尝其中的滋味。
不过消停清净日子没过几天,连衢回来了。
胡韵择用白色的毛巾裹住头发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带着一身水汽,一出浴室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连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上半身赤裸,脱下来的衣服随手扔在床上。
“……”。
胡韵择滞住脚步,睁大眼睛望向他。
连衢看他一脸混着藏不住厌恶的茫然,眼尾上扬:“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老公了?”
听他说出这个称呼,胡韵择下意识的皱眉,连带着胃有些不舒服,没别的,就是单纯的恶心。
胡韵择不接话,继而无视。
自顾的擦着湿发转了脚步去阳台。
仲夏的夜里一点也不清净,尤其是灌木多的地方,小虫的咛叫一刻也歇。
不过眼前少了那个人,胡韵择深深的吸了口夜里泛着露气的空气,是将要下雨前的味道,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有些重。
身后有脚步声。
胡韵择心里涌上一股挥不去的烦躁,刚刚洗完澡的清凉瞬间被打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躲什么?”
又是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