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冬,老皇帝驾崩,大皇子和五皇子的夺嫡之战也落下帷幕,五皇子承继大宝。胜者王败者寇,追随大皇子这个败军之将的势力皆被清算。新皇御笔一批,无数人的命运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容瑜被人扒光了洗澡的时候还是懵的。他是出身簪缨世族的双儿,父亲是朝廷重臣,更是大皇子的心腹肱骨,还有个争气的哥哥。是照着大家族当家正君培养起来的双儿,自幼教养严格,无人敢冒犯,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精心呵护,不让除了贴身服侍以外的人瞧见。
但现在,容瑜浑身赤裸,被按在浴桶里清洗。五六个面无表情的侍人围着他转来转去,对他的愤怒和斥责视而不见,不发一言,只管摆弄擦洗他,仿佛他是个物件!
“你们到底是谁?竟然敢把我从家中劫出!”
容瑜从水中被抬起,侍人里最年长的一位扫视他的全身,从头发到每一寸指甲,确认干净后点了点头。立刻有人把他浑身擦干,放到了一个台子上。两个侍者一左一右的掰开他的腿按住,露出私处,年长侍人拿了把小剪子开始修剪花唇旁的阴毛。
冰冷的工具激得容瑜一抖,他们要做什么?他要被送去谁的床榻上吗?容瑜崩溃喊道:“我是容家人,我父亲是一品大员,我哥哥是御史台言官,你们胆敢如此羞辱我?”
年长侍者抬起头,冷冷道:“堵住他的嘴,再叫嚷嗓子就哑了,床上坏了少爷的兴致怎么办?”
于是容瑜嘴里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几声呜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剃光阴毛,全身皮肤抹上膏脂,侍者给他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纱衣。容瑜闭眼哭泣,美丽清雅的脸上都是泪水。
“真是个美人坯子,难怪主子爷人还没回京,就派人送信儿把你捞出贱籍。”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容瑜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睁开眼睛一瞧。一品内监服饰,竟然是新帝的贴身太监魏至!
魏至长了副妖艳的面孔,妩媚妖冶的眼正盯着容瑜,像不怀好意的蛇。魏至微笑:“你可不要辜负主子爷这一番好意,在床上听话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是魏至!新帝刚刚登基,除了皇帝谁还能指使他的贴身内监?但现在皇帝稳坐宫中,他口中没回京的主子爷又是谁?
容瑜只觉遍体生寒,魏至提到了贱籍,联想到三四天未收到父亲行踪消息,兄长昨日彻夜未归,今天自己又被直接带走。恐怕新帝已经对他家下手了,竟是直接贬他为贱籍,他是双性,除了去娼院妓馆别无他路。
比起落入那被千人骑万人踏的境地,他竟然有了些庆幸感。幸好有一位大人物瞧上了他,做私人玩物总要好过一些吧。念头一出,容瑜又觉自厌,都是任人亵玩的卑贱身份,他是深闺公子,怎么能甘愿领受屈辱。
这边心思千回百转,脸色忽明忽暗。魏至也不管,只吩咐:“给他喂催情药。”
侍者掰开容瑜的嘴就要灌下去。魏至想了想又叫停:“等等。”
容瑜即便穿着不蔽体的白纱,也如芙蓉般雅正。魏至又笑了:“不情不愿的高洁美人也别有一番趣味啊。一个双儿,能翻出什么花浪来?”
魏至挥挥手:“抬去主子爷房里吧。”
--------
容瑜被一路送至了一张软榻上,为防止他挣扎,手脚都捆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柔弱羔羊,除了咩咩两声,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不禁呜咽哭泣。
魏至已经离去,房内只有几个下人安静侍立。突然,门被推开,容瑜全身一僵,颤颤巍巍看去,当先打头的还是魏至,身后跟着两个健壮仆人,仆人肩上扛着一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只穿纱衣的男人被放到了容瑜身旁,男人跟容瑜样貌有七八分相似,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容瑜是娴雅的美,这个男人却如一捧白雪,清冷冷的。
容瑜如遭雷击,这是兄长容瑾!
不同于意识清醒的容瑜,容瑾似乎昏昏沉沉的,脸上有层薄汗,濡湿了鬓边的发丝。
容瑾也看见了容瑜,低声唤:“小瑜。”他闭了闭眼,明白了自己兄弟两个的处境,今早他去御史台坐值时,魏至带着卫士把他押走,说判了他父亲容之行十八项大罪,罪无可赦。累及家眷,容瑾剥去官身,流徙三千里。容瑜贬入贱籍。
自从大皇子败了,一月前新帝登基,容之行向皇帝投诚不成,容瑾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愿赌服输,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岂料魏至并未把他投入监牢,而是放到了床榻之上,旁边还躺着自己的亲弟弟!
这不是一般的权贵要享用他们,当日判罪,当日就被脱光放到床上。还有新帝身边的心腹内监魏至亲自料理,皇帝该有多么纵容这位臣子!关怀到了床笫之事上。说不得他们的落罪与这人脱不了干系!
是谁呢?容瑾回忆着新帝手下的人,似乎都对不上号。
正思索间,门又被打开,一道轻亮的嗓音响起,“魏至,过来伺候。”
房内伺候的侍人尽皆跪伏行礼,魏至急忙转出屏风后,立刻双膝跪下,恭顺道:“问主子爷好。”没有一丝勉强,只有顺服。
容瑾和容瑜震惊,努力想看清是谁,但隔着屏风,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红衣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厢魏至膝行上前,伺候更衣,换上柔软舒适的长袍。他忍不住贪恋凝视来人的面孔:“爷,奴都一个月没见您了。”
被他服侍的青年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由得魏至脱下长靴。闻言轻踹了几下魏至,调笑道:“怎么,急着伺候我啊?欠干了?”
魏至由得人踹,顺势把主子的脚放在怀里暖,白皙的脸皮上沁出红来,“您想干就干,奴无时无刻都欠您干。”
青年一哼,“现在我可不想肏你。床上还有两个美人呢。”
容瑜瑟瑟靠在哥哥旁边,容瑾努力抬起酸软无力的胳膊摸了摸他的头。
青年伸个懒腰,赶人:“都下去吧,在外面候着。爷要受用容家的双璧了。”魏至黯然应是,带下人们退出房间。
一时之间,房内寂静,容瑜泪水更加汹涌,也不敢出声哭,容瑾捏紧双拳。
几下踢踏的脚步声后,青年绕过了屏风,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表哥表弟,我是绮端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容家当权者容之行位高权重,族人仰其鼻息生存,他的两个儿子在同辈里的地位本就远超他人,更不用说容瑾容瑜自身同样优秀。
高高在上的两人怎么能想到容绮端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以一副游刃有余的、掌握着他们命运的姿态?容绮端幼年丧父,只能跟随他的爹爹——容之行的双儿弟弟回到容府。为了表示依附容家的决心,容绮端抛弃旧姓,改姓为容。
“表哥表弟,你们现在的样子真顺眼。”容绮端笑眯眯地、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俯视着衣不蔽体的容瑾容瑜。欣赏了片刻后,直接将他们纱衣扯开丢到一旁。
“嘶---”白纱裂开的声音如同惊雷,将震惊到失神的两人唤回人间。容瑾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企图呵退容绮端:“容家养育你长大,你不思感恩就罢了,竟然要恩将仇报,悖逆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