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俯下身,轻柔地抚摸时沅红肿的脸蛋,指尖触到狼狈湿滑的眼泪。他轻笑一声,“爱哭鬼。”
秦砚把手伸到时沅的腋窝底下,像抱孩子一样搀着时沅虚虚站起来,又在他腿软掉下去之前搂住他细窄的腰,腰间没有一点肉,磕得手疼。
他拖着时沅的臀坐到床上,又把蜷在他怀里的时沅放到自己大腿上。时沅的骨架小巧轻盈,像一只漂亮的小鸟,很轻易就能整个抱起来。
“宝宝,笑给我看。”
漂亮宝贝需要学会随时取悦主人。
时沅还在哭,鼻涕泪水糊得满脸都是,被汗水黏湿的头发丝贴在脸侧,他抽抽噎噎地揪住秦砚的领带,似乎这样就能让秦砚放过他。
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我害了小缘,我要死掉……这样……这样哥哥才能原谅我……”
“对,你害了他,宝宝。”足以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时沅的耳膜被激起一阵阵颤动,秦砚恶劣地向时沅宣判他的罪行,“你知道吗?他还在医院,肚子里有你的一颗肾,这些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时沅,他就不会变成这样……”
秦砚的大掌伸到时沅的穴口,抓住堆积在穴上的肉轻轻揉捏,一边说,“做我的宝宝,好不好?不要做时沅了,时沅太脏,我的宝宝才是最漂亮的。”
“脏……”时沅脸上又露出无比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理解不了秦砚对他的评价,可秦砚话里分明是鄙夷又嫌弃的。他喃喃地重复说,“脏……我不脏……”
“宝宝不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沅……时沅不脏……”
“不是。”秦砚粗粝的舌面紧紧贴着时沅的脖颈,勾勒出时沅颈间每一条青白色的血管。他将时沅试图推开他的一双手锢起来,用手铐铐住,死死摁在自己胸前。
“时沅是脏的。很脏,很脏。”
秦砚吮吸怀里哭泣小宝贝的嘴唇,软软嫩嫩的唇微微撅起来,似乎委屈到了极点,需要人将闹脾气的小宝贝揉进怀里疼着宠着,哄到云上去。
但秦砚只想咬破他的嘴巴。
“不脏……时沅不脏!时沅不脏!”
时沅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哭得连拳头都握不紧,捶在秦砚的肩膀,颈侧,胸膛,手臂上,一下一下的,秦砚只感觉他在给自己的心脏挠痒。
像羽毛搔过胸口,很酥很麻。
时沅注定属于他。
秦砚等时沅哭累了,捧着他的脸蛋,耐心地啄吻掉他眼眶周边湿润的泪水,又拿出一条深黑色的布料罩在时沅眼前。
他将时沅抱在身上,拍着他的背哄道:“乖宝宝,主人带你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砚带着时沅离开小房间,来到房间旁边的浴室淋浴间中。他尽量避开翻出粉嫩新肉的伤疤,细致又认真地把时沅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用湿毛巾擦了一遍。碰到时沅那张被打肿的脸时,他笑着说:“好好看,宝宝脸上有我的手印。”
时沅害怕极了,黑暗使其他的感觉器官都变得无比敏感,他甚至能听见连绵水流砸到地面,感受到秦砚温热的指腹在他脸上摩挲,和秦砚暧昧的轻笑。他不敢随意扯掉眼前松垮的丝带,置身于未知环境中的恐慌让时沅没有勇气与任何人对抗。
他甚至开始本能地依赖抱着自己站在淋浴间的男人。因为时沅只能向他呼救。
男人搂在腰上提着他整个人的手松了松,时沅下意识就要坐到地上。时沅手腕上的手铐在入浴室前被解开,他颤着两条腿,将全身的重力软绵绵地压到男人身上,柔软白皙的手臂在男人脖颈间收紧。
“真是个小缠人精。”秦砚说。
秦砚将他抱回卧室,在床底下翻出一件酒红色的丝绸睡裙,为时沅换上。时沅看不见,但是能触摸到裙子的大致形状。他不要穿裙子,秦砚就哄着他:“乖宝宝,穿上裙子就不脏了。”
就……不脏了吗?
睡裙的布料很少,上面只堪堪罩住时沅的大半个乳房,更多软滑的奶肉从睡裙抹胸中被挤出来,奶香味沾染上整条裙子。裙摆侧面的开口开至腰间,细白的腿在裙下若隐若现。
秦砚随意地挑弄时沅肩上的蕾丝吊带,问他,“喜欢吗?宝宝好漂亮。”
“喜欢……喜欢……”
他真的不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砚仿佛能洞悉时沅脑中一切简单而肤浅的思想,他轻轻啃咬时沅的耳廓,用舌尖舔弄他软软的耳垂,“我的宝宝是最干净的。”
“你是主人的宝宝吗?”秦砚对怀里穿红裙子的宝宝爱不释手,男人的掌心比起时沅要粗糙许多,他把手伸到时沅裙底,温柔地揉他浑圆翘起的臀,时沅在他手上无措地抖,细细的呻吟从嘴里漏出来。
时沅捏着手指,耳尖红得滴血:“是……我是主人的宝宝……”
秦砚曲起食指,用指关节顶开时沅敏感的穴。穴道内外的每一处皱褶都被秦砚在方才擦上药膏,清凉湿润的内壁碰上带着温度的手指,嫩肉被刺激得裹上来,紧紧咬住秦砚没入穴中的半根手指。
秦砚将他整个耳垂含进嘴里,还不忘夸奖时沅:“宝贝真棒,骚穴咬得好紧哦……”
时沅的脑袋混混沌沌,理智与思考丢失在逐渐被唤醒的醉人欲望前,他将身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穴道中进出的手指,忍不住地向前挺腰,低低颤声叫道:“痒……主人,好痒……”
秦砚抽出手指,沾着晶亮黏液的手指在时沅的唇瓣上抹了一圈,而后插入他的嘴中,被时沅识趣的舌尖辗转着舔弄。
时沅想,他是主人的宝宝。
“宝宝的水甜吗?”
时沅胡乱地点头,秦砚又说,“宝宝骚穴里的水都是透明的,好干净……”
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沅、时沅不干净。时沅很坏,这是主人说的。
他娇气地撅起嘴,又被秦砚认为是索吻的下意识动作。秦砚扣着他的后脑勺亲吻,手指换成秦砚炙热的舌,舌面烫得时沅整个口腔都发软发媚。
时沅又陷入迷糊的思考中。
他是谁呢?他一直是叫时沅的呀。
但他是干净的呀。
时沅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
他仿佛做了个短暂的漂亮的梦,梦里有亲昵的抚摸、温柔的亲吻、冬日的冰融化成一摊春水,时沅在梦里沉沦,抑制不住生出自己的被爱幻想。
好久、好久,没有人像梦里那样对待他。每一个触碰都含着温度,每一句赞赏都带着溺爱。
哪怕醒来后他仍旧在笼里,大腿上的肉被笼底铁条勒出清晰的红印,全身都酸麻得动也动不了,他还是觉得很幸运。
他总会选择性遗忘掉很多事情。时沅将噩梦源头属于秦砚的鞭痕与辱骂尽数忘干净,就连刚醒时的巴掌都被他理解为爱抚。
为了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间的凉意浸入没有开暖气的简陋房间中,时沅在意识清醒的过程中逐渐感觉到冷,用胳膊圈住一双腿,牙齿都在打颤。门口被关得很严,任何光亮都不能从门缝中泄入室内,周围又太安静了,时沅很害怕。
谁来救救他?
漫长的寂静与等待,时沅又饿又冷,无助地埋头哭出声来。他想要秦砚再抱抱他,抱他到床上睡觉,和他说些话。
时沅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实际上,被无视与凌虐是发生在他身上的常态,由始至终都是这样。可像他这样的人大抵是贪心又没有自知之明的,尝到一点甜头,就时时刻刻眼馋着,想再吃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时沅的两条腿都冷到失去知觉,秦砚终于来了。他半蹲到时沅的笼子旁边,将手伸入笼壁的缝隙间,隔着笼子抚摸时沅的脸颊,又抬手揉揉他的头发。
时沅睁大了眼,细碎的光亮映得一双眼睛澄澈干净。
他怕秦砚再一次离开他,抛掉他走了,留他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笼子里,所以语无伦次地挽留眼前的人,“不要……不要走,呜……我怕、我怕……”
秦砚擦掉他眼旁的泪水,再一次问他,“宝宝,你是谁?”
我……我是时沅呀……
可时沅才发出一个单音节,秦砚脸上的笑就淡了。时沅只能将这两个字在喉咙里过一遍,再咽下去,出口的话变了模样,“宝宝……我是主人的宝宝……”
他的表情带着忐忑与讨好,惴惴不安的模样的确让秦砚心情愉悦。秦砚满意于他的听话,将笼门打开,替时沅解下牵引带扣着笼子的那一段,把他抱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让时沅戴上眼罩,把时沅带出房间,来到有碟碗碰撞声的地方,大概是厨房。时沅意识到这里还有其他人,缩在秦砚怀里发抖,“呜……我怕……”
“怕什么?”
“有人……我不要有人……我只要主人……”
秦砚捏捏他的脸蛋,“宝宝这么怕生吗?”随即让正在做饭的保姆出了厨房。
只剩他们两个人了,秦砚才问时沅,“宝宝,其他人都不要吗?真的只要主人?”
“嗯……”
黑暗剥夺所有视线,时沅只听见秦砚笑了一声,接着说,“那迟笃呢?才来我这里一天,就忘记以前的主人了?宝宝,你这样的话,你的前主人可能会伤心哦。”
时沅不懂得怎样说才能对。他的脑袋似乎突然弥漫了一层雾,过去的、现在的,都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他本能地排斥“迟笃”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让他的心脏好疼。
时沅想逃避掉过往的一切,还有秦砚骤然冷下来的声音。他受不住地哭了,往秦砚的怀里钻,“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记得了吗?”秦砚语气很怀疑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