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优秀的守尸屠,首追美味的修机味儿是必修课,被1693后将熟读纯度宝典的卢卡·巴尔萨狠狠拖入地下室强制爱或者就地肏肏也是情有可原,只可惜这把开局撞鬼的毕业日遇上了监管者的情热期,被拖进地下室按在椅子上捆绑后还贴了几张贴纸以示友好。
灼月顺手贴了几张贴纸回应他,见耳鸣还没响,慢悠悠地用刀挑起毕业日的下巴,试图以此抵抗自己越发昏蒙的感知:“你是,卢卡·巴尔萨,对吧……这把溜的很好嘛,衣服也很好看,有名字吗?”
卢卡的喘息还未平复,安心等待队友救援中,不介意帮队友吸引一下监管者的注意:“这套衣服是我的溯洄服装,具体的名字嘛……哈,等我出去再告诉你。”
灼月一挥手摘下面具,定格了卢卡当前的状态,暂停了他的飞天进度,抬着卢卡下巴的刀顺着卢卡被冰得轻颤的皮肤下滑,又忽然消失在灼月的手中。在卢卡疑惑地贴了张贴纸的时候,灼月轻轻一笑,拥有庄园主特赦令的他勇得很,一把抓住卢卡的裤子,即刻炼化:“不听话呢……那正好,我有理由不放过你啦。”
一般而言,求生者的体温总是高于监管者的,毕竟大部分的监管者不是活人,可灼月一来身体仍未死亡,二来超绝情热期发力,呼吸吐露在卢卡的皮肤上竟然有些烫人。
潮热的吐息与疼痛的轻咬一同侵袭脑神经,后颈被舔咬的感知过于明晰,被监管者用非正常温度的手剥开包皮撸动性器的卢卡一个瞳孔地震,连不停贴贴纸的手都顿住了,四个红黑的大字出现在眼前……不是,怎么在椅子上还能被恐惧震慑啊啊啊。
“你,这个变态……”
灼月跨坐在卢卡上身上,一边将自己的信息素反向注入到卢卡的身体里诱导发情,一边将卢卡的性器快速烹饪至可食用状态,感受着手中跳动的青筋,看着卢卡蒸腾绯红的脸,忍不住调笑道:“硬了呢,真可爱。”
灼月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释放信息素的同时还不忘观察卢卡的微表情,确保他的欢愉难以遮掩,势要给初哥卢卡一个完美的童贞毕业:“啊,你的阴茎闷在裤子里陪你跑动这么久,现在一股汗臭味,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呢,就不帮你口交了。”
卢卡挣扎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带着泣音的喘息实在叫人怜惜,看起来很想用蓄满的电流狠狠地OB灼月一下:“你这家伙,嫌脏就不要做啊,直接把我放飞不好吗?”
灼月郎心似铁不为所动,撇了一眼发现没有耳鸣,猜测求生那边大概是打算压满救,圈着卢卡阴茎的手因为前端溢出的忍耐汁的滑腻而收紧了些:“别挣扎了,要是我亲爱的小卢卡被这种死物磨破皮肤我会心疼的,嗯……唉,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我继续做下去你自然就知道原因了。”
信息素的催情效果相当强烈,卢卡的身体难以抑制地后仰,挣扎的动作一僵,被细嫩手心刻意关照的阴茎猛地弹跳几下,自马眼处喷射出腥臊的液体,被灼月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接住了。
黏腻的白色液体在莹润如玉的素手上流动,灼月松开抓握卢卡性器的手,抬手嗅了嗅手心处十分浓稠色调偏黄的乳白液体,又用舌尖舔了舔尝尝味道:“咦呃,又浓又腥,之前没有自己手淫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天进行这种游戏,还有闲心做这种事的,只有你这种变态了吧。”卢卡的言语很冲,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并告诉灼月强扭的瓜不甜。
可灼月又不打算长久,普普通通的419罢了,还管什么甜不甜苦不苦的,解渴就够了:“呀,这么说,卢卡你连晨勃都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过了?只靠梦遗疏解的话,容易阳痿哦?”
卢卡无语一瞬:“……你真是油盐不进,别在这里分享你的歪理学说了好吗。”
“不对哦,我是只进油盐才对,没发现庄园里百分之九十多的食物我都敢于尝试吗?”灼月眨眨眼,偏生这时有些精液顺着掌纹滑落,他只得抬起手腕把剩下的精液倒进嘴里再细细将手心残留的液体舔舐干净,吃完后又埋头嘬了嘬卢卡的龟头,试图把隐藏的后备资源也榨出来,被卢卡用屈辱而隐忍的目光盯着,灼月更兴奋了:“啊,好险,差点就被浪费掉了。欸,别这么看着我啊,这也是勇于尝试的一种嘛。你用这样的表情看我,我都不忍心继续了。”
他解开裤带,释放出自己硬挺的阴茎,露出早就因为情热而变得湿热多汁的小屄,抓着卢卡的手让他感受自己身下的情动:“骗你的,吸收了我这么多信息素,不好好做些什么回报我的话,就用这里把你整个吃掉哦?”
卢卡恨恨咬牙,被强迫着用带着手套的手帮忙开拓了监管者身下散发着热意的小屄。
吸水的布料被潮热的穴道濡湿,黏腻地贴在手上,两指深入甬道鼓搅,摩挲探触柔软内壁,来回的扣弄,大拇指在阴尻处进行弱点击破,比之皮肤更加粗粝的布料按在鲜红的阴蒂上,感受到内里的收紧便伶俐地刮蹭起来。
眼见着那口小屄越发潮软,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也染上了红绯,卢卡起了坏心思,不管不顾自己的阴茎还被灼月把握着,偷偷释放电流直击阴蒂。
灼月瞳孔颤了颤,险些射了出来,他猛得蜷了一下身体,狭小的肉腔因为过于激烈的刺激而抽搐痉挛,把手指夹得寸步难行,又自深处涌出一大波水液冲刷,几乎要将卢卡的一整个手套都浸透。
灼月小死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他敏锐的感知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知道必然是这个被他强制的求生者在使坏,灼月磨了磨牙,抽出卢卡的手,把卢卡的手套强制取下后丢在自己的外衣上,还在潮吹余韵的屄穴羞赧地瑟缩着,被他的主人掰开,露出内里柔媚的嫩肉。灼月整个人跨坐在卢卡的大腿上,凝了凝神,将被费洛蒙影响得极为亢奋的阴茎缓缓纳入。
柔软又潮湿的屄穴又热又紧,一进去就仿佛被千百张灵活的嘴巴吸吮,进到较深的地方时仿佛顶进了一层肉膜中,那层肉膜尽力舒展抻开,然后破裂。热烈的红被晶亮透明的淫水冲淡,血腥气混着情动的味道轻轻飘散进空气,再看灼月带着欢愉又有些不太自然的神色,与被疼痛刺得萎靡的前端,卢卡愣了一下。
“真是,痛死了。张嘴,我要亲你,敢咬我就吃掉你的舌头。”灼月没带异常状态抵抗,疼得皱了皱眉,看卢卡若有所思的表情有些不满,威胁了一句叫卢卡张嘴挨亲,柔软的唇片狠狠堵住了卢卡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四处搜刮还不忘舔舔卢卡的虎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卡说不明自己的心情,说是配合也不见得,但说是抗拒自己的身体却不这么认为,被缠着法式热吻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头脑风暴了一阵后到底是没有下嘴咬。
Omega在性事上的超强恢复力叫灼月很快从剧烈的疼痛中缓和,对口腔的攻陷也越发熟练,身下分泌的丰沛体液更是很好地为性交提供了润滑。他用力刮取卢卡的唾液,珍馐一般尽数咽下。
结合热使得这场情事不在只是一方的独角戏,卢卡的体温也升了上来,灼月闭着眼感受欢愉,纤细的腰肢上下摆动着,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坐得更深些,交合处的水声越发腻耳。处子丧失带来的疼痛彻底转化为Omega情热期得到抚慰的性快感,灼月渐入佳境,勉强放过了卢卡被吸吮得有些疼痛的舌头,双手按在狂欢之椅的扶手上专心榨精,贪吃的媚肉被直挺挺地推开时还会小小地收缩。可惜Omega因情热而分化的临时甬道过于狭小了,一根还没吃到底就已经能够碰触到略硬的宫颈口。
“还挺配合嘛,不过现在还不能进去呢,我还饿着呢,小卢卡可以先把我喂饱吗?嗯……喂饱我的话我就考虑不去干扰你的队友哦?”灼月习惯性地威逼利诱了一下,有些遗憾这个体位暂时无法安抚热烫灼人的宫腔,但他最是懂得循序渐进了。
卢卡呼喘的声音实在好听,灼月听得心情舒畅,哪怕卢卡勉强抑制依旧会有破碎的呻吟漏出来,索性放开了些:“你真是,呼,无可救药……”
灼月只当他是在夸自己,轻轻回了一句:“多谢夸奖。”
身为一个优秀的猎人,把控节奏很重要。玩腻了短暂温情的灼月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速度上下起伏,似乎完全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卢卡当成按摩棒来自娱自乐,那口软穴将无比精神的肉茎反复地吞入吞出,努力的收缩榨取深层的精华,毫不掩饰的呻吟淫叫实在抓人,比之难以自抑的吟哦更像是特意叫给附近卡耳鸣的人听的。
灼月毫无顾忌地浪叫着,拉着卢卡的手去摸自己被顶起微妙弧度的小腹:“好厉害,卢卡可以顶到这里哦?要不要按按看……你好像更兴奋了?是不是要射了?快、快射给我,卢卡,射满这里好吗?”
被柔软缠绵的腔穴吞噬榨精的卢卡只觉得头皮发麻,快感堆积得太多反而成为一种不耐受,熨帖的嫩肉吸吮得极为欢畅,屄穴在反复地活塞中又喷射出新的浪潮,然后就是伴随着热液奔腾的痉挛,每凿一下都会多喷一点淫水。
灼月尽情享受着卢卡由被强健到参与河间的主动,过量的欢愉冲刷大脑皮层,对语言的感知都受到影响,叫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乱叫着什么好厉害什么要被肏死了,还配合地提臀,几乎是把自己当成帮助他人疏解性欲的肉套飞机杯,尽职尽责地榨取性器中隐藏的食物。
听着监管者那毫不遮掩的浪叫声,摸进地下室的佣兵沉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棠灼的求生者人格,一个紫皮名叫圣子,是被神选中钦定去救助世人,去奔赴不可逃避的死亡的。
被遮住双目,堵住双耳的蒙昧的羔羊啊,信奉我追随我吧,我将引领着棠灼们奔向流露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对局开始了,一进红教堂就和花里胡哨的摄像机撞脸,棠灼就知道这场游戏的监管者是自己监管人格的前任男友约瑟夫了,想到自己这梅子煲的辅助位身份,棠灼干脆切静步躲板下准备等听到拍摄声音就跑路,毕竟他们之间有些渊源,如果被首追大概会被打针对吧。
拍摄声如约而至,似乎是背了出生点的约瑟夫,在砍倒棠灼的两个队友的镜像后,他又用气球刀把棠灼的镜像打倒了,挂上了作曲家的镜像后又牵起了击球手的镜像,趁着约瑟夫正在把击球的镜像上挂,棠灼急忙去把作曲家的镜像捞了下来,然后果断拉点逃离现场。
镜像空间崩塌,倒地的击球手正在被逃过一劫的作曲家和画家治疗,棠灼起心跳了,切静步躲了一下发现心跳越来越大大声,为了避免干扰队友摸人,棠灼果断地贴了张贴纸吸引注意开始了一溜。
棠灼开始和约瑟夫赛跑,为了避免干扰修机棠灼可选的转点路线并不多,前方有板区,棠灼一个超敢翻蹭了个窗弹后迅速拉点到三板区,随后开始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博弈。
棠灼和约瑟夫隔着还没下的板子面面相觑,棠灼思考了一下,到底是没下,边回头边往后走打算下第二块板子。
闪现的声音出现了,棠灼一个拧身头也不回的打算继续转点,被约瑟夫绕路一个A闪打掉1.5血。
这次才是真的闪现。
前面是大空地有点不太好博弈了,状态栏里的队友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棠灼也是安心倒下准备在椅子上休息。
可约瑟夫看了倒地的棠灼一眼,把棠灼牵起来放在摄像机面前拍了个照,留了一张贴纸后就施施然捏着牌去镜像打发专心破译的棠灼的好队友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进去把棠灼的镜像牵起来了,棠灼爬进镜像里抓紧时间自愈,留着一丝血线打算留一下自愈次数。画家带着他的画板一起来治疗棠灼,棠灼迅速起身跑出镜像去外面修机。
和画家修机时棠灼突然感觉后背凉凉的,急忙松手想去看看镜像,然后就直接镜像遇到爱被一刀打飞五里地。
棠灼发了一条快走让画家走人,约瑟夫穿着那件相当华丽的衣服,牵着棠灼的镜像轻笑:“坏孩子,不是你的镜像可不要瞎钻。”
说着他放下棠灼的镜像换挂棠灼,然后捏着回牌出了镜像去干扰密码机。击球离棠灼最近打算把棠灼捞走,约瑟夫一个回牌平A打出了恐惧震慑。
好极了,现在四个人四个状态了。
一个镜像上挂一个倒地一个1.5血一个满血。
场上还有四台密码机。
棠灼开始疯狂贴贴纸,试图干扰约瑟夫听声辨位,虽然只是无济于事。
太好了我们要完蛋了.jpg
镜像世界崩塌,约瑟夫挂上了击球手,发现耳鸣还在后开始一边捏牌一边排耳鸣,甚至饶有兴致地听棠灼自愈时的哭鸣。
作曲家身有内伤属于是一刀死就没来救,画家勤勤恳恳地带着画板前来了,放画救人熟练得让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瑟夫被画吸引了注意力,随后捏牌回到镜像把镜像里的画家打了,挂在了另一个椅子后回牌把刚自愈起身开跑的棠灼击倒。棠灼恨恨地爬了半圈,然后试图爬得离椅子远一点,这次被上挂了。
当前密码机还有三台,约瑟夫看了一会密码机抖动,又去干扰密码机了。
这次是庄园博尔特作曲家来偷的棠灼,棠灼十分感激,然后发现自己的镜像又上挂了。
好极了,约瑟夫还是没有放过他。
第三波镜像结束,约瑟夫去捡棠灼自愈中的队友,自愈的时间还是太长了,棠灼的自愈已经用了,现在只有作曲能救人了。
作曲的机子修了半台打算压满救,约瑟夫进了镜像捏着回牌就往作曲所在的位置走,进了镜像一个恐惧震慑把作曲家的镜像打倒,上挂后回牌守两个椅子。
好极了,这下子不得不去救援了。
第四次镜像结束,两位队友飞天,棠灼自愈到了90开始四处乱爬,作曲倒地自愈。约瑟夫把作曲家上挂了,然后看着棠灼努力爬着找地窖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怎么,没有自愈了?小灼,要向我寻求帮助么?”
说着他站在离棠灼只有几步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棠灼:“爬过来。”
棠灼:“……”
棠灼很想宁死不屈,但为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四杀变平局的机会还是爬过去了。约瑟夫很守信,把棠灼牵起放下牵起放下,还让棠灼救下了作曲,让棠灼替作曲抗刀,然后转身就牵着棠灼去了地下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棠灼挣扎的差不多了,于是走到柜门前打了几刀,把棠灼放下后满意地看着棠灼进了柜子,把人牵出来后放在了地下室的小角落,剥下他的衣服就开始做。
比之监管者人格更年轻小巧的体型也更为狭窄,约瑟夫先是伸进去两根手指试试弹性,却意外地碰到了象征贞洁的肉膜,他愣了一下,却没有停止征讨,手指渐渐的增加到第三根,才换上了正餐。
天使是上帝的宠儿,凡人无法夺取天使的处子身,所以也没有出血,如果他使用那个皮肤说不定可以……他似乎是遗憾地叹了叹,随后开始戏弄棠灼的舌头。这个恶趣味的家伙甚至是用那几根手指来玩弄棠灼的口腔,试图用这种方式堵住棠灼的呻吟。
棠灼咬了咬他的手指,恳求他:“慢一点……好疼、呜。”
他不闻不问,缓慢拓开缠绵柔软的甬道,被湿软的穴道裹挟着喟叹了一声,调整了下姿势后抵着宫颈口威胁着:“好孩子,你会为我保留贞洁的,对吗?”
小腹被干裂的手掌压迫着,似乎只要棠灼表达拒绝或者沉默就会被内外夹击狭小的子宫,棠灼只得求饶:“是、是的,我会努力为约瑟夫先生保留的……”
约瑟夫又一次顶撞棠灼的宫颈口,然后细细研磨:“结束游戏后来我的房间找我,能做到吧?”
棠灼回忆起自己的监管人格和这个老家伙恋爱期间,每次镜像结束都被干得翻着白眼潮吹的样子,步步忍让只会被逼迫着不停潮吹,于是棠灼勇敢了一下:“……不要、我才不要一直和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做。”
“你现在就在和六十多的老男人做。”约瑟夫说着,他的手隔着他腹部的皮肤揉按其下渐渐陷入发情状态的子宫,身下也在用力顶肏棠灼逐渐酸软的宫颈口。
处子的身体还是太过敏感了,即使是如同暴行的性爱,棠灼还是潮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怎么想要赶紧结束游戏逃离侵犯,棠灼也只能一边思考着作曲家什么时候能打完音游,一边放空大脑努力熬过潮吹的空白期。
痉挛抽搐的多汁腔穴实在美味,湿红软穴被抻开成薄薄的肉壁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阴茎,约瑟夫被夹得险些射出来,他忍着冲动用力顶弄已经有些松懈的宫颈口,在潮吹将将结束时撞了进去。
于是第二波潮吹涌了出来,丰沛的汁水让交合的声音越发响亮,连续的潮吹与交合时黏腻的水声叫棠灼有些目眩神迷,甚至前端都开始溢出汁液。
他忽然把棠灼转了半圈,肉棒也转了半圈去摩擦着子宫,搂着棠灼的腰让棠灼攀在他身上,就这么抱着棠灼去相机那里拍摄了。
每一步走动都会撞击狭窄子宫的内壁,忍耐汁似乎已经有些溢出,腰间的手松松垮垮地搂着,似乎毫不担心棠灼的下坠,叫棠灼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主动挂在他的身上。
他转身进了镜像,把棠灼挂进镜像的椅子里,然后开始在棠灼的面前肏棠灼的镜像。
他把棠灼的镜像放在棠灼的面前,叫棠灼看自己的镜像呆愣的春情,明明表情还停留在拍摄的那一刻,绯色却爬上脸颊,身下更是缠绵得让人脸热。
镜像世界的约瑟夫看起来温柔不少,可这温柔似乎不是对棠灼的。棠灼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场暴行,谁料这个狗男人用完就扔,发现棠灼不再注视对棠灼镜像的侵犯果断的把棠灼的镜像挂在椅子上,回牌过来跟棠灼玩坐椅py。
当棠灼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晚了,约瑟夫抓住棠灼的两只腿就开始猛猛干,开门战带了挽留的约瑟夫眼睛通红,干起人来的力度也十分恐怖,几乎要把狂欢之椅撞散。
“先生,慢一点、我错了……呜、约瑟夫先生,我道歉、我不应该这么说的……子宫要被干破了呜,求您慢一点,我会去您的房间的……”可惜棠灼的眼泪换不来一丝怜惜,约瑟夫用比他的绝美盖世追击快得多的速度大开大合地操弄,穴口的湿红软肉被肏得微微外翻,淫水被击打成白沫挂在绽开的穴口,红红白白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瑟夫抽空轻轻吻了他一下:“说话的时机很重要,坏孩子。”
修完了机的作曲家也不敢走,来回开了两扇门后开始勤勤恳恳地开箱子摸道具,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总能拖一拖时间,避免被挂镜像椅子的棠灼飞天。
镜像结束了,镜像被操的感知一并流入本体,棠灼抽搐一下,又是一阵潮吹,一直被忽视的阴茎紧跟着射了出来,夹得正在兴头上的约瑟夫难以动弹,干脆把人抱起来转移阵地,棠灼瞳孔涣散,有些失神,身下还尽职尽责地吸裹着约瑟夫的阴茎。
待他回过神来,场景又变成了熟悉的地下室,约瑟夫把他按在牢笼前,双腿挤进他的腿间,捞着他的腰后入他。
久经摩擦的穴肉热烈地堆叠上来,约瑟夫发出舒服的喟叹。
肉茎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顶入宫颈口,侵犯无力反抗的子宫,又重重碾过穴壁上的敏感点,不遗漏一处。约瑟夫肏得很深,喷着水的肉穴被永无止境的抽插肏成最贴合约瑟夫的状态,小腹也被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顶出骇人的弧度。
“先生,疼疼我……慢一点,求您了……”棠灼双腿颤抖,几乎是在本能地求饶,做了那么久他早就没有力气继续,却还要跪在冷硬的地上承接身后的顶撞。
体力的不断流失使得他的体态逐渐瘫软,却被把持着腰强行继续,过度的快感已经是一种折磨,叫他吐露不出任何连续的话语,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几乎被钉死在约瑟夫的阴茎上。
早就被磨得红肿的甬道该死的缠绵,子宫几乎成了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肉套,丰沛的淫汁在一次次抽插中溢出甬道,打湿了约瑟夫的裤子。
差不多到极限了,约瑟夫握着棠灼的腰用力挺弄,抵在子宫壁的最深处释放,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射进几乎被搅烂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棠灼翻着白眼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但左上角的绿网到底是没让他逃离这场性爱。进入不应期的约瑟夫抽出阴茎,把棠灼翻了个面,正面欣赏棠灼被自己调教出的美景。
棠灼轻轻抽搐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涎滑落到下巴,双眼迷蒙好似仍在云端,身上青青红红的痕迹让人心生施虐之心,腿根处的咬痕十分明晰,让约瑟夫有种自己为他留下标记的错觉。那根一直被忽视的阴茎萎靡地倒着,阴尻糊满了液体,绽开的肉花随着呼吸微微收缩,没了堵塞还被挤压的驳杂液体便一窝蜂地涌了出来。
“啧啧,你的求生人格这么不禁操吗?”淫乱的肉体看得约瑟夫又有些硬了,但棠灼身前的肉屄看起来已经经不起疼爱了。约瑟夫于是将魔爪伸向棠灼还未经雨露的后穴。
先前的驳杂液体有了新的用处,约瑟夫抠挖了些作为润滑,十分耐心的扩张至三指,予他些许温存的错觉。等到棠灼回过神来,抬眸用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与他对视时,再恶劣地掐着他的腰窝长驱直入,逼出棠灼有些沙哑的淫叫。
棠灼再没有当初反抗的念头,回想起自己的监管人格被极其会玩的约瑟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过往,哪怕被这样对待也只是张开手索求拥抱,祈求约瑟夫的怜惜:“求您……慢一点,我会听话的……求您……”
棠灼停顿了一下,叫出了这个老男人最喜欢他在床上叫的称呼:“主人,求您怜惜。”
约瑟夫:……
……
这是约瑟夫最会卡血线的一集,直到把棠灼肏得只剩一丝丝血才放过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色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射或者被内射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
庄园主的逃生游戏被白色房间入侵,而梅子煲守尸屠灼月作为弱小可怜但能吃的监管者和三个半OB味儿一起被困在这里……灼月的心轻轻的死去了。
看看场上坐着的人吧,勘探员的三块磁铁蓄势待发,击球手表情凶凶的看起来能够直接把球棒擂你身上,撞人超痛的前锋抱着球虎视眈眈,还有唯一一位扛着电击去OB还能溜你五台机的喷香修机味儿囚徒。看着四位能把他从开局眩晕到左上右下的超雄OB们,灼月藏在面具下的双目有些暗淡,眼尾绮丽的红都有些黯然失色。
老天,这就是庄园主对他把奥尔菲斯上挂时偷偷摸他腹肌看到底有没有八块的惩罚吗。
居然把他曾经搞过的求生攒了个局,一块打包进了白色房间里,是要他挨个宠幸吗。
灼月挎着个小猫批脸,神色恹恹,下半张脸隐藏在面具下,只露出纯色的眼睛,仗着这些人并不知道彼此算是情敌,灼月倚着靠椅淡淡开口:“……其实大家没有那么想出去吧,白色房间的规则上也说了,成功通关会在进入白色房间的下一秒出来,连续进行了这么多场游戏,相信大家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好好休息……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别的提议的话我就先失陪了。”
说完,灼月提着已经被封禁的武器起身,在求生者们情绪莫名的视线中,步履款款地回到白色房间为他准备的卧室休息。
灼月仍保留着作为人类时的生活习惯,不吃点什么总会嘴馋,但白色房间内的食品多少都带着点催情效果,万一中奖吃到什么诱导情热改变生理的食物那可就成送上门的自助餐了。灼月索性放弃了进食,用睡眠抵抗食欲。
洗净身体后他套上了浴袍,催动风带走发丝残留的水汽,钻进了被窝。在软和又带着淡淡馨香的被子里,灼月呼吸渐渐平和,半梦半醒的昏沉中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灼月,我们应该谈谈。”门外的诺顿·坎贝尔如是说。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灼月爬起来,垂着眼睫,还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回复到:“……你一个人的话,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月磨磨蹭蹭地为他开了门,恍恍惚惚地飘回床上,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了,却还强撑着往里面翻身,勉强尽了尽地主之谊,拍了拍给诺顿腾出来的床位:“坐吧,房间里只有床可以坐人……聊完我继续睡了。”
诺顿顺杆子上爬,不止是坐在床上,还顺势钻进了沾着灼月体温的被子里。灼月推了一下,触及温暖的肉体又变得倦怠了,于是诺顿熟稔地和灼月贴在一起,动作自然地环住那细瘦微凉的腰肢,温热的手钻进浴袍里探触,流连至灼月附着着薄薄肌肉的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着,比起亲近更像是调情。
穿着夏日泳装的诺顿看起来像是沙滩上丢飞盘的青春男大,只有灼月知道这个长相帅气还擅长OB的男人在床上有多疯狂。
在习惯性月抛的灼月提出分手的那天晚上,他们用完了七盒套。做得灼月又被延了一天情热,延长期的恢复能力较真正的情热期来说还是太慢了,折腾的太晚灼月都没法把人赶走,睡了没几个小时就得爬起来上班,腰软得恨不得直接抢走雕刻家的轮椅自己坐,气得灼月把罪魁祸首丢出房门,挂上了诺顿与庄园主不得入内的牌子。
然后一身班味儿的冤种就勤勤恳恳地爬起来开始看自己的游戏排班。
好极了,庄园主你也没打算放过我。这跟通宵打游戏后上督导来听课的早八有什么区别?灼月狠狠地用星际哩语问候了排班人的全家,路过的杰克听不懂但感觉骂的应该很脏。
因为是游戏外受到的伤害,所以哪怕进入游戏灼月的身体也依旧保持着哪里都酸哪里都痛的状态。
那天的游戏灼月索性开摆,进了游戏能ban勘探则ban勘探,匹配ban不了就躲藏在地下室悄悄放狗咬人,对局里更是求佛得佛,不求也佛,远远看着,金身焊死,主打一个维持最低分数但不至于被认为是挂机,得过且过。
顺便一提,庄园主到底是没放过他,在那天的最后一把游戏他还是遇到了代替其他人参与游戏的勘探,吓得灼月的拜访动作都卡顿了,开局遇到耳鸣就跑,淬火亮了发现最近的是勘探员恨不得直接传送到被封禁的地下室里,没了视野后耳鸣时隐时现时不时还会踩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的磁铁,就这么躲着耳鸣被诺顿和他的好队友们赶到了地下室。
因为是自己提的分手,以及身体的不适,灼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对前男友下手,然后就被底牌切愚人金的诺顿倒反天罡地按倒在地下室的角落肏肏了。
诺顿的好队友们自然是很懂他,十分友好地留下了一个可以让俩人放声交流的环境,只不过没有第三人在场对灼月不是很友好,耳鸣消失后,弱小无助但能吃掉灼月试图传送出大门,被诺顿一块磁铁打断,想打倒诺顿然后苍茫逃走,又因为同为监管者伤害豁免虽然有擦刀却造不成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月面色苍白,内心尖叫:庄园主你能不能修修你那个破bug啊啊啊我需要帮助快来啊啊啊
诺顿的狼性完全激发出来了,切了大号的愚人金把灼月堵在墙角狠狠卡位,靠双ID的互殴顺手开了二阶。随后愚人金放了个引石在灼月身旁,然后一镐子打在墙上,把本来就腿软的灼月震得根本站不稳。然后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按倒在墙上,撕开他的衣服把持着他的腰,掰开还带着昨晚他留下的咬痕的腿根就往里肏。
灼月张牙舞爪,难以压抑的剧烈呼喘被面罩堵塞,他被按在身后的手试图抓挠愚人金石制的身体,并发出了严烈谴责:“诺顿·坎贝尔,你要杀了我吗?直接进来很痛诶!”
愚人金停顿了一下,跟网卡一样了,然后摘下灼月的面罩,像只大狗似的劈头盖脸地亲了上来。
灼月恨不得抢走自己求生人格的三摇,挣扎得像是要把愚人金的石头身体摇散架,嘴巴被放开一点就要吐出一句拒绝的话:“不许唔……不许亲我……”
抗拒无效,诺顿·坎贝尔充耳不闻。
监管形态的诺顿比求生形态的他更大更凶,紧闭的阴尻硬生生被撞开,酸软紧涩的甬道几乎要被那根跟石头一样硬的鸡吧抻平,过分摩擦的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灼月摇头试图挣开他铺天盖地的吻,这次没再被亲,却被狠狠地玩弄了嘴巴,鲜红的舌头被比石头还硬的手指夹住亵玩戏弄,在疼痛麻痒中分泌出黏腻的甜美汁液。
灼月好想逃走,却被压着根本躲不开,因延期的情热残存而仍然柔软饱满的乳肉摩擦着冰冷的墙面,乳首处被昨晚的诺顿·坎贝尔留下的咬痕依旧疼痛。
愚人金那根冷硬的东西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撞击酸软的宫颈口,后庭里抵着前列腺旋转的引石也随着小屄里的侵犯开始震动,眼见着愚人金要把自己碎石组成的手塞进他的后庭,灼月却连制止的精力都没有,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只能在酸痛酥麻中到达高潮。
昨晚做了不止七次,前面还一直带着套,后续的中出却是全射进了肠穴,在窒热肠道内灌入的精液仿佛倒逆至胃袋,使得灼月有种奇异的饱腹感,哪怕清理了一番仍有种遗存的黏腻,搞得灼月根本没胃口尝试求生们带来的菜品,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拿出小本本给诺顿记大过扣大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时烫灼甬道里汹涌的水液与脂红软肉的不规律收缩叫愚人金发出了愉快的闷哼,被夹得难以移动的愚人金一边开拓另一处穴道,一边停止对柔软红舌的戏弄,掰过灼月的头想要同他接吻,见灼月眼神溃散似乎在神游,愚人金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
前列腺处的引石猛地溃解,却又有石手探进肛口,唇上疼痛唤回灼月的感知,叫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即将被愚人金同时侵犯两处甬道。延迟结束的情热期又一次死灰复燃,未被打开的宫腔开始发烫,试图敞开自己接受迟来的精液。
灼月反咬回去,被愚人金半石制化的嘴硌的牙疼,身前身后被双打的灼月拒绝了来自愚人金的口腔分泌液交换邀请:“呃……好硬的嘴巴。都怪你,我的情热、期又要紊乱了……都说了别亲了……不准伸舌头!”
缠人的愚人金主打一个闷声干大事,顶得很用力,像是凿井的挖水人一样,不停地开凿着击打着,灼月实在受不住,趴伏在墙角处,腰渐渐软了下去,又被捞了回来,宫颈的肉环承受了太多疼爱,终究是泄了口,叫硬挺的柱头顶了进来。
热烫的宫腔紧紧吸裹闯入其中的柱头,紧致的内壁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柔软可欺,叫愚人金心生恶意,将一直没有被关照的那部分柱身一并挤了进去,下身已然紧密结合,本就狭小的子宫硬是被闯入的石茎抻长,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挤压得上移,激烈的快感顺着胃袋食道涌上他的喉口。灼月的眼泪糊了满脸,这样的深度叫他几欲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只咳出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被贪婪的掠食者用亲吻带走。
幸好灼月本来就半死不活,不然普普通通地进行着游戏突然被前任肏成五脏俱损的破布娃娃可就太赔钱了。
高潮如同电流一般击穿了他痉挛的身体,思维在一瞬间失去联系,大脑因填满的欢愉而一片空白,灼月的呻吟变得高昂,不由自主的呻吟和哭泣抑制了言语,仿佛沉默世界的歌者,又仿佛垂颈受戮的天鹅。
潮吹的欢畅不止是灼月一人的,愚人金也被吸吮得很爽,就着这波汹涌的水液,愚人金抽出开拓另一处甬道的手,箍住不停挣扎的细腰,用力顶弄缠绵贴服的软肉,爽利地开始了这场游戏的第一次内射。
灼月充满抗拒的呻吟都带上咳呛的泣音,他之前从没有和诺顿的监管人格做过,与求生人格时的温情忍耐不同,愚人金的内射激烈且量大,而且一边射一边插,他好像根本没有不应期一样,全程青筋暴起硬得吓人,深入浅出的技巧把混杂的液体一并挤压出被粗大茎身撑成薄薄肉洞的阴尻,深入顶撞子宫内壁的同时还要用精液冲刷。
在被迫延长的情热期遭受这种仿佛永不休止的侵犯,灼月的情绪轻轻崩溃了,他全身颤抖,却无法停止痉挛,只能颤着手胡乱抹掉眼泪:“讨、咳咳……讨厌你……我要把你拉进黑名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人的泣音清退了愚人金的疯狂,被逸散的信息素蛊惑的大脑也忽然清醒过来。他好像也意识到这样只顾自己爽利不顾爱人的感受只会把彼此越推越远,他竟然犹豫起来。
射都射了,不知道怎么弥补的愚人金就像是没长嘴一样,把灼月翻了个面圈进怀里,紧紧地抱着灼月。灼月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翻面的这家伙那根死硬的鸡吧还插在里面,突然转了一圈差点让灼月叫出来,那根的存在感很强,涨得灼月很难忽视,叫灼月不知道说什么好。
愚人金抱人的手还不是很老实,顺着小腹上移去揉捏被墙面磨蹭了许久的双乳,被灼月轻轻一推就开,然后讨好地用脑袋蹭他。
灼月也是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有多霸道,它今日要你做,你不做也得做,见诺顿恢复理智也没有不依不饶,主动亲吻他冷硬的唇,柔软的舌与愚人金的舌尖交缠在一起:“行吧,原谅你了。”
于是愚人金又贴了上来,狗狗祟祟地抚摸灼月的臀部,暗示做都做了要不继续。
灼月:……
灼月没力气拒绝,又知道诺顿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便摸了摸诺顿冰冷的石制身体,使用了自己当前唯一可以使用的来自求生人格的治愈技能,代受罪罚。
很奇异的感知,四肢变得僵硬难以活动,似乎轻微的拧转都会掉下石屑。一种即将被困于躯壳的恐慌感蚕食着灼月的意志。
可他仍旧张开了怀抱,滞涩却毫不保留地敞开了自己,让愚人金大鸟依人地靠在自己身上。
充满母性慈爱与神性感召的拥抱叫从小缺失母爱的诺顿·坎贝尔默默地融化成一块被捂热的石头。石头空洞的心脏仿佛被某种酸涩而温暖的涌动情感填满,他好像看到一双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拢住了他早已腐烂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下他……留下他吧。
诺顿属于监管者的人格叫嚣着,要将温暖的手留下,要把这份宠爱独占。
留下他吧,让他陪着你啊,他能治好你的病,不是吗?
诺顿属于求生者的人格蛊惑着,要把救命的药留下,要让这份善意私有。
不同人格的想法竟惊人的统一。
愚人金忽视脑内的声音,用亲吻来转移注意,破碎的石手刮走湿软阴尻处糊满的液体,然后专心致志地开拓灼月身后的甬道。
值得庆幸,愚人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些部分有多锋锐,碎石组成的手努力用偏圆滑的部分去开拓。但这份怜惜并不多,插入灼月被昨天的他过度使用过的红肿肛口时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有棱有角的石块在肠穴里抠挖旋转,刮蹭潮热的黏膜,研磨出黏腻的汁液。
……
灼月就这么被草了一整局,直到其他的求生者都离开了庄园,他才被欲求不满的诺顿第一次中出,在愚人金清醒之后他为了证明自己之前要把诺顿·坎贝尔拉入黑名单的狠话只是气话,被迫陪着这个不知道是喉咙被石质话真说不了话还是发声系统改变假装不能说话的坏家伙做了许久。
这场对局里产出的bug使得灼月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游戏显示勘探员还没有离开庄园所以无法结束对局,监管者之间伤害豁免又使得灼月根本打不了一点愚人金,想要左上右下但游戏提示当前状态是联合狩猎另一方不同意所以不能退出游戏,想要挂机但自身还在挨肏根本忍不住喘息,最后那场游戏是如何结束的……灼月记不太清了,只能依稀回忆起他回到庄园的时候比进游戏前更疲惫,嘴巴里胃袋里小屄里子宫里后穴里肠道里满满地都是诺顿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咽下的精液吐不出来,子宫被精液撑得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仿佛怀胎三月的孕妇,被亵玩的乳首红肿得像是快要喷出乳汁,身下的孔窍更是被引石堵住了根本排不出液体,直到引石失去效力自行裂解后,才把自己从内到外地洗干净。
堵不如疏,修整好的灼月趁着情热期与诺顿的求生者人格进行了一些友好交流,俩人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又在那之后与庄园主进行了一波py交易,收获了新衣服和新随从的灼月轻轻地赢麻了。
……
灼月晃头醒神,将思绪脱离曾经的荒唐:“说吧,想谈什么?”
他拿出灼月曾经做来给他当周纪念礼物的烤汤圆哭哭玩偶:“复合吧,孩子总哭。”
灼月说谎不眨眼:“不要,我现在不是空窗期,原则上我还是会对现任忠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