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仗着修士的体质强悍,祁闻渊缠着折云在床上待了一周,当时确实是尽兴了,事后折云却难得有些生气。
“即使是双修,也不能像你这般纵欲的……”
折云早已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也吃了丹药恢复,但不知是不是被使用得很了,明明已经恢复正常的两个小穴却仍是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一样,即使对情事坦然如他,也不由感到些许羞耻。
祁闻渊看着一身白衣如谪仙的折云,不由想起对方先前还浑身乱七八糟地摊在床上,现在就已经衣衫整齐地抱怨,心里痒痒的,揽过折云的肩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老婆别生气。”
冷不防又被人抱进怀里,折云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察觉到祁闻渊似乎又被他敏感的反应引诱而伸手去摸他的腰,连忙捉住了对方的手。
“不可以。”折云板着脸,微微蹙眉去看抱着他的男人,“道君,最近你一直与待在一处,连修行都懈怠了吧。”
提起修行,祁闻渊略有些心虚,在无上剑宗的时候,因为有主角带来的压力,除了夜晚与折云缠绵,白日里他都是很认真修炼的,所以现在他对原本记不太清的功法掌握不错。
但自从他打发了沐阳、与折云两人之间又说清楚后,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修炼?什么修炼?修炼有跟老婆谈情说爱开心吗?
所以这段日子他确实是懈怠了的。
但认真说起来,祁闻渊已经是道境大能了,再上就该渡劫飞升了,但据他所知,这个世界已经千万年没有渡劫飞升的仙人了,成仙之路似乎已经被关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修炼途中,祁闻渊也感知过自己的状态,实在不像是要渡劫的样子,而且折云比他还要低一个境界,就算能渡劫飞升他也不会留下老婆自己成仙去,更何况根本就没那机会,所以他就开始摆烂了。
反正他的修为已经是最高等级了,寿命还有上万年呢,努不努力也就那么回事吧,身为九方塔塔主不缺钱也不缺资源,根本就没有上进的动力嘛!
还不如多陪陪老婆,跟亲亲老婆多培养感情,可不能像那些渣男,老婆追到手了就开始忽略对方。
祁闻渊是这么想的,但看起来折云不是很赞同。
折云当然不赞同了,人只要完全沉迷于享乐那基本就算废了,适当纵情可以,满脑子想着淫乐不行。
但他又不能像师长一样教育祁闻渊,好在他很了解祁闻渊,拿捏起来也相当得心应手,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亲了亲祁闻渊的唇角道:“道君自然是修为超绝,可你不是说并不擅斗战之法?道君还要保护我,不擅斗战如何能行?”
祁闻渊觉得折云在说好话哄自己,不夸张地说,若不是前世折云跟天道亲儿子沐阳对上了,他自己就能砍翻所有的敌人,哪里需要人保护?
但即使知道对方在哄自己,祁闻渊却还是觉得折云说得对,修行路上会遇到很多意外,总不能事情砸下来后,他还得靠老婆保护吧。
“你说的有道理。”祁闻渊搂紧折云,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云,要不你教我剑法吧?”
折云惊讶:“你想学剑?”
“剑主杀伐,斗战最强的不就是剑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沉吟片刻,半晌点头道,“你非剑宗弟子,无上剑宗的秘传剑法我不能教给你,但我有一套自己创造的剑法,若是不嫌弃的话,道君可要学?”
“当然要!”祁闻渊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可是知道折云有多强的,他自创的剑法就不可能普通好嘛,“是什么剑法?”
祁闻渊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折云却明显露出踌躇之色,这倒让他起了些兴趣,追问道:“怎么了?”
“……”顿了顿,折云微垂下头,语气镇静地回答,“怜我怜卿剑。”
祁闻渊:“……”
祁闻渊:“!!!”
“等等,这是你什么时候自创的剑法?”祁闻渊握住折云的双臂把人转过来,盯着他紧张地问,“怜我怜卿?你指谁???”
这剑法听名字就不是很正经啊,像是情侣剑法?
折云本不想回答,但被祁闻渊捉着紧张兮兮地追问,只好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君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是那种处处留情的轻浮之人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祁闻渊赶紧解释半句,意识到折云话中的含义后,惊讶地问,“这是写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不太对劲啊。祁闻渊想着,他知道的剧情——呃,过去——里,没提过折云自创剑法的事啊,心中疑惑,他也坦诚地说了出来,“难道是我的记忆有偏差吗?”
可恶,又是在他记不清细节的九方塔里发生的事吗?
“你确实记得不多。”折云微微翘起了嘴角,见祁闻渊盯着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道君你还要不要学了?”
祁闻渊只好打消“惩罚”敢嘲笑自己的老婆的念头,小气地在心里记了一笔才道:“当然学,现在就开始?”
“可以,那便随我来吧。”
折云对九方塔比祁闻渊还熟,带着他来到了一处景色宜人的山谷,流水淙淙,还盛开着大片的桃花。
不像练剑的地方,倒像是约会的好场所。祁闻渊来不及多想,就听见折云说:“你先看我使一遍剑招,以道君的能力想必看两遍就能记住。”
祁闻渊:?老婆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感觉自己根本不可能看两遍就记住,但祁闻渊也没好意思说,先看看,不会再说。
折云不疑有他,折了一根树枝代剑,顺口解释一句:“初学用树枝就好,剑的话……有可能误伤。”
他话说的含糊,但祁闻渊又岂能听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当然是不可能误伤人的,他这是在委婉地……警示祁闻渊。
嗯,看来前世自己学这套剑法的时候,一定不怎么顺利。祁闻渊默默地想。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多想了,折云已经起剑,这套怜我怜卿剑势如其名,剑光缥缈,极轻的剑势真的像是怜惜着对方不愿下重手一样,如云朵般轻软,由挺拔飘逸的折云使出来,更是漂亮的像是跳给心爱之人看的剑舞。
就连祁闻渊也不由地产生了轻视之意,这么软绵的剑法,怎么可能伤得了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根毫无杀伤力的树枝抵在了自己的喉咙间,正面就是折云似笑非笑的俊脸。
祁闻渊心神一凛,哪里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招了,折云这套与其说是剑法,不如说是用剑使出来的摄心之术,冰冷的杀机就潜藏在毫无威胁的漂亮剑舞之中。
若是一般人用这招还罢了,对战中在折云此等剑道超绝的剑修面前心神动摇是致命的。
但是……祁闻渊垂眸愣愣地看着脖颈前的树枝出神,剑修折云自创的剑法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样惑心的道,应该是……
“道君?”折云的声音打断了祁闻渊的沉思,他抬眸看去,只见折云脸上出现一抹不自在的神情,移开了树枝道,“该不会吓到你了吧?”
“怎么会?只是……”祁闻渊摇摇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剑君舞剑太漂亮了,怎么办,我有点把持不住。”
“……”折云无语地掐了一下祁闻渊的腰肉,“道君应该记下招式了吧?跟我对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吧,折云师父你对我也太苛刻了。”祁闻渊抱怨道,哪有人看一遍就让他记住的啊,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道君莫要说笑,以道境修士的神识,剑招肯定是看一遍就记住了。”折云像是比祁闻渊还要了解他自己,冷酷地推开人,“快点,光记住招式没用,你得练,来跟我对招。”
祁闻渊:……可恶,连装不及格都不行是吗?
一根树枝塞进了他的手里,明晃晃地催促他。
祁闻渊拿起树枝跟折云对练起来,开始要一边回忆一边出招,每一招都有明显的停滞,折云耐心地陪他放慢,后面才慢慢流畅起来。
怜我怜卿剑是一套情侣合击剑法,先前折云独自一人舞剑的时候还没发现,现在两人开始对招,祁闻渊才发现,剑光交错间两人目光时不时就撞到一起,身体上的磕碰更是暧昧,眼波流转间蕴含着丝丝怜惜之意,情意绵绵。
祁闻渊不熟练控制剑气,胭粉的桃花被他震的簌簌往下落,又被风吹得纷纷扬扬,也许是花雨中的对视太过缠绵,亦或是手指相触间恋恋不舍的勾连,不知不觉间两人就树枝扯着树枝、肩膀碰着肩膀拉扯着退到一株巨大的桃树边。
折云被按在粗壮的树干上亲吻,暧昧静谧的气氛令祁闻渊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缓柔情,蜻蜓点水般地啄吻折云的红唇,双手像是害怕弄疼一样在他身上游移轻抚。
情欲来得缓慢缠绵,折云似乎也很少经受这样纯情的情事,他微微喘息着,头靠在树干上,星眸半阖,享受起这难得的轻柔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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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地在树下深吻爱抚了好一会儿,轻缓积累的情欲渐渐燃起,折云屈膝抵住了祁闻渊的大腿,伸手隔在两人之间喘息着道:“说好的练剑……道君你这是在干什么?”
祁闻渊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前戏做到一半被打断,他的眸色愈发深沉,危险地盯着折云声音沙哑地问:“阿云不想要?”
“当然,应该好好修行才对。”
“既是如此,那你告诉我……”祁闻渊蓦地抓起折云挡在胸口的手往上一拉按在树上,身子猛地压覆上去,将人紧紧框在树干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嘴凑到折云的耳廓边,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醇厚。
“——为什么要蹭老公的鸡巴?”
温热的吐息顺着耳孔往里钻,一直钻到心尖尖里,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折云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但与他上面表现出来的矜持不同,他曲起的膝盖正抵在祁闻渊的腰胯边,颤抖间更是从中心划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别靠着我。”折云一本正经地解释,挣扎了几下,“放开我,道君,我们的剑还没……啊!”
折云惊呼一声,祁闻渊一把掰开了他的双腿,膝盖抵入重重往上一顶,顶的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被坚硬的膝盖隔着裤子挤蹭阴阜。
赶紧捂住嘴堵住呻吟,折云瞪了祁闻渊一眼,似乎在怪他怎么突然发情,但湿润的眼角却没什么说服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云,这可怪不得我。”祁闻渊一边用腿拨弄软乎乎的阴部,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折云的腰带,“我本来只是想亲亲就算了,是你先蹭我的。”
“才没有、哈啊……”折云才反驳了一句,就被男人坏心眼地从阴蒂上碾过,登时娇吟出声,想要夹起双腿,祁闻渊的下身就完全挤了进来,这下他便像主动夹紧欢迎对方一样。
祁闻渊低低地笑了起来:“还说不是主动勾引我?”
脸上红晕更深,折云赶忙又岔开腿,这下更方便祁闻渊贴的更紧,他抓紧折云的腰,顶胯色情地用自己的鸡巴跟折云的互磨起来。
很少有这种鸡巴互磨的体验,不太熟悉的酸麻从下面传来,折云眉头微蹙偏头倚在树干上,虽然紧紧捂着嘴但还是有细微的呻吟自唇角溢出。
祁道君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折云现在也偶尔会被祁闻渊弄得羞耻心上涌,道侣的爱抚毕竟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有祁闻渊能让他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因为一点碰触就羞涩难当。
察觉到折云的不自在,祁闻渊心里更激动了,前后耸动着撞击着折云的肉茎,偶尔还会滑进腿心,重重撞上鼓鼓的阴蒂,每每此时折云就会流泻出一声惊喘,眼里浮起水雾,显出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在床上欺负的折云泪眼朦胧一向是祁闻渊的恶趣味,见状他也没了之前的悠哉,略显急切地扒下折云的裤子,宽松的长裤落到折云纤细的脚腕间,里面白色的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白色轻薄的布料格外显眼。
“裤子都湿透了。”祁闻渊语气平静地说着那处的情况,令折云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眸色更深,他捉起折云的两只手拉高在头顶,并在一起用法术禁锢在树干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咬着折云通红的耳尖低声道:“这里早就被老公肏透了……”
手往下探进腿心,四指并拢包着整个阴阜往上一提,指头立时就陷进了那条潮热的幽谷中:“现在光是看看就害羞?”
折云缩了缩脖子,咬住下唇忍着浪荡的呻吟,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确实他早就被祁闻渊里里外外肏透了,要是能怀孕恐怕孩子都怀上了,什么羞耻的情趣都陪人玩过,甚至还被前后夹击肏到失禁。
按理说怎么都轮不到他现在羞耻。
但是……也许是因为先前他正在教祁闻渊练剑的缘故,氛围实在太过温馨亲密,他短暂地回到了折云剑君的状态,稀薄的羞耻心又偷偷冒头。
是有些矫情吧……但那又如何呢?祁道君总是会包容他的。折云心想,偏头擦过祁闻渊的薄唇,轻声央求:“温柔一些。”
有些讶异一向让他粗暴一点的折云会有这个要求,但祁闻渊也没有多问,亲了亲对方的鬓角回答:“好。”
话音未落,折云就感觉祁闻渊的指尖刺进了花穴,由于亵裤的阻挠并不能进的很深,但对于娇嫩的小穴来说略显粗糙的布料却也随着被抵了进来。
指尖包覆着一层布片在阴道浅处来回摩挲,纤薄细嫩的肉壁黏膜被略显颗粒感的布料摩擦着,这诡异陌生的触感使得折云难耐地低吟。
“嗯、哈啊……”手指进的太浅里面的骚点碰不到,折云被磨得忍不住夹紧又放松,肚子深处泛起丝丝空虚之感,他想自己摸摸无人抚慰的胸,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无法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自己排解这磨人的情潮,折云掐紧掌心,下身被一手包覆着往上顶,手指陷进他流着水的小穴中,上半截手掌则按在阴蒂处将敏感的肉粒前后挤压,把个娇嫩的小豆子玩得肿大数倍,硬硬地顶开两片阴唇,更加直接地被手掌亵玩。
“啊啊、哈、嗯……”折云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声音,被玩得在祁闻渊手心里主动磨蹭,追逐着更多甘甜的快慰。
祁闻渊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折云的淫水弄得湿哒哒的,穴口一张一合蠕动着将他的指头咬的死紧,这淫荡的表现让他也把持不住,急切地脱掉两人的裤子,完全湿透的布料从小穴中扯出来的时候,引得折云颤抖着又泌出一股清亮淫液。
将自己的长袍下摆折进腰带里,抓住折云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
这下身体完全被悬空,但折云却完全没有丝毫害怕,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情事渴望地微微颤抖,双腿主动盘上祁闻渊的腰。
祁闻渊对准穴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早就被肏熟的肠肉毫无阻碍地任由粗长的肉棒一进到底,热情地紧咬着他不放,软烂的穴似乎是被他肏的多了,已经完全适配了他鸡巴的尺寸,既紧致又不会箍得他动弹不得,爽的祁闻渊喟叹一声,攥紧折云的白屁股就大肆抽插起来。
淫靡的水声和激烈的撞击声证明祁闻渊肏的有多重多狠,连接处的淫水被急速的抽插搅成了细细的白沫,糊在折云被肏的鲜红的穴口,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啊啊——”折云仰头娇吟,终于被灼热的大肉棒完全填满的满足感令他露出恍惚的微笑,紧接着如疾风骤雨的肏弄更是干得他淫叫不止。
低沉娇媚的浪吟能让不好男色的男人也硬成石头,更别说祁闻渊本就爱慕他良久,兴奋的鸡巴越发硬挺肿胀,得劲儿地直往花心顶肏,那里的软肉嫩得能被鸡巴顶进小小的凹陷,那处就像是一张小嘴在不停吸吮龟头。
察觉本就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啪啪啪地凶狠肏着自己,折云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连呻吟都被顶的断断续续:“呃、啊啊……好、好深……嗯~~啊…哈、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空的身体似乎完全靠深深嵌在体内的肉棒支撑,折云完全被肏化在了祁闻渊的鸡巴上。
也许是今日心境的差异,比起往常并不够激烈的性事却让折云有种与情人热恋的感觉,精神上的快感刺激得他大脑愉悦兴奋至极,似乎炸开了无数热烈的烟火,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如果此时有人从这片桃林路过,就能听见从深处传来似欢愉似痛苦的粗喘呻吟,随着纷纷落落的深粉花瓣,旖旎缠绵至极。
折云的双手已经被放了下来,此刻无力地抱着祁闻渊的脖颈,泛红的肉体被动地上下颠动,攀附着祁闻渊沉沦在爱侣所给的欲海中,情到深处被逼得沁出晶莹的泪水,指甲在祁闻渊白皙结实的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他已经叫得哑了,底下被大鸡巴深深肏进又整根拔出,流不尽的淫水从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浸湿了下面的小块土壤。
又是一发深顶肏开了宫口,折云哆嗦着穴心内淫水狂喷,潮吹得一塌糊涂,他的双眼被泪水泡的发红,高潮的瞬间颤颤巍巍地搂进祁闻渊的脖子,哑声道:“道君,哈啊,我、嗯、心悦于你……啊啊……”
突然的告白令祁闻渊的心疯狂跳动,甚至一个激灵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还埋在折云子宫里的肉棒猛然飞射,直射得子宫壁都在发颤,祁闻渊紧紧抱着折云抵着他的屁股射精,用力到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两人就像是天地间只有彼此一般紧密拥抱,似乎什么都无法分开他们。
半晌稍稍平复了一些后,祁闻渊才在折云汗湿的鬓角落下一个轻吻,郑重回道:“我也是,折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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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练剑又变成纵情欢爱,折云自觉自己也有责任,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然后就打发祁闻渊一个人去练剑,除了检验成果都不肯再参与了。
祁闻渊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是正事所以并没有反对,还好晚上折云会主动来找他双修,倒也不至于欲求不满。
与之相反的是,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又要练剑又要修行本门功法,晚上还要跟折云双修,连他这样强大的修士偶尔都会感觉疲倦。
有次他射过就抱着折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闻渊难免有些震惊,想着最近是不是纵欲太过,休息不足,没道理做完就睡着了,连清理都是折云做的。
虽说清理只用一个小法术就行,但他清理还是折云清理,意义完全不一样啊!
该不会是年纪大了吧?祁闻渊顿时有些心虚,偷偷算自己的年龄,但可能是因为“穿越”的缘故,他的记忆一直都不太完整,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算得准年纪,只估摸着有几千岁了?
而他的修为自从迈入道境后,也一直没有什么增长,所以身体可能真的有所老化了?
祁闻渊担心地跟折云提起这件事,一向很紧张他的亲亲老婆听了只是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催促他赶紧去继续修炼。
这下祁闻渊更郁闷了,现在连老婆都对他没耐心了,难道七年之痒这么快就到了?
“阿云,你是不是有点烦我了?”祁闻渊从后抱住折云,头搁在他肩上闷闷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
“我记得一直比较喜欢清净,是不是我太吵了?”
“……你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现在都不关心我了!”祁闻渊指责道,泄愤似的一口咬到折云白净纤直的脖子上,轻轻的用犬齿磨了磨,疼倒是不疼,但折云的皮肤实在过于敏感,就这样弄了弄就让他的气息略略有些不稳。
“我哪里不关心你?”折云微微气喘,想拨开祁闻渊埋在他颈窝边的头,却被人捏住了手腕,拇指摩挲着他腕间的细腻肌肤。
祁闻渊早已不是最初在无上剑宗时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抚摸的手法并不重,却格外缠绵,勾弄心弦的轻微痒意并不难忍,但却让人不由自主回忆起曾得到的更多快感。
像是上了瘾,身体不由自主地就被点燃了火焰。
折云本能地夹了夹腿,感觉下头有些湿了,不由蹙眉道:“我明白了,你是刻意找借口想要白日宣淫。”
最近他管得严,两人已经很久没在白天做过了,想来是祁闻渊忍不住又来作怪。
“绝对没有。”祁闻渊义正词严地回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嘴上那般大义凛然,已经开始勾折云的腰带了。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感觉自己的外袍已被撩起,还不待他拒绝腰带就被解开,裤子顺势滑落在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缝。
“我受伤了,需要老婆亲亲才会好。”
被热硬的鸡巴蹭着穴口,折云声线不稳地说:“你、你这想要的只是亲亲?”
“嗯,想要老婆的逼亲亲老公的鸡巴。”祁闻渊老实且用词下流地回答。
折云被他说得面颊泛红,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而且由于功法的缘故他本就比祁闻渊更容易撩拨,他也被蹭的来了感觉,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祁闻渊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察觉到小穴已经微微湿润,折云的呼吸声也粗重几分,便知道对方也已经动了情,默认他继续了。
他们刚起床不久,昨夜又颠鸾倒凤许久,因此祁闻渊这次不打算多做前戏,试探几下便长驱直入冲了进去。
“嗯啊——”一下子便被顶到花心,折云娇吟一声,向后完全靠进祁闻渊结实的胸膛中,双腿向两边叉开,方便祁闻渊的进入。
祁闻渊一手攥腰一手紧搂折云,有力的臂膀从饱满柔韧的胸膛横亘而过,压得胸肌微微下陷,随着祁闻渊的快速耸腰带的手臂也轻微移动,导致两颗敏感的乳头也不停地在乳晕中挤压碾动。顶肏
“啊啊、嗯……好快,哈啊……”打桩似的肏弄把折云顶的不住往上耸,这个姿势能很明显地看出他腹部凸起的形状,可以想见里面进的有多深。
祁闻渊被又湿又软的小穴咬得舒服极了,肉棒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被小逼恋恋不舍地咬住不放,往里撞的时候又会受到紧窒肉壁的阻碍,鸡巴一层层破开碾平穴内褶皱的时候像是被小嘴不停吸吮按摩,妙不可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折云舒服的呻吟更是让他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捅去,捅穿小逼进到子宫里,闯进宫口的时候不出所料又得到折云带着泣音的淫叫,叫得祁闻渊心中火热,肏的越发狠了。
“阿云,你的逼真是太舒服了,真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折云被肏的说不出话,只有欢愉的喘息呻吟表明他被肏的有多爽。
淫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滑落,在折云白皙健壮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色情的水痕,两颗卵蛋啪啪啪地打在股间,腿心已被撞得通红一片。
“嗯、嗯啊,啊啊——”折云哆嗦着射了出来,但祁闻渊却没有停下来,他知道折云在高潮期间比平时还要更加敏感,更加用力快速地肏弄着,再次把折云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花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溅。
他从后抱起折云的腿,将人紧紧抵在自己怀中,折云两条笔直大腿大大张开,小腿弯折在手心,这个姿势能一览无余地看见腿间刚射过却又被肏硬的阴茎被撞得上下乱甩,越发丰硕的乳肉波晕粼粼,凸起的深红奶头高高翘立轻颤,淫乱非常。
祁闻渊的手指攥紧陷入柔韧的肌肉中,就着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肏边往附近的寝室走去,一路肏的折云呻吟不断,无力地倚在祁闻渊怀中,一只手臂羞耻地挡住半张脸。
到了寝室把折云压进床褥里狠肏,床上自然更加容易施力,两人又缠绵许久,最后祁闻渊顶着困意给折云清理一番,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有些不可思议的是,他做梦了。
修士不常做梦,祁闻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内容模糊不清,这对他而言是相当稀罕的经历。
道境修士神识何等强大,本应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这次着实有些反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放开神识覆盖到整个九方塔,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不像是被人暗算,只能归咎于自身状态不对。
对于这点祁闻渊并不意外,他早已在道境蹉跎千年,明明已经触摸到瓶颈了,但就是这一层薄膜如天堑一般,没有大机遇无法就跨越过去。
这个事实让他心神不定,越是心境不稳就更是难以突破,身体出现点小问题很正常,而现在除了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之外,他感觉那道阻拦自己突破的“薄膜”更加脆弱了,瓶颈有所松动,似乎再用一点就会捅破。
睡了一觉修为有所长进?祁闻渊出神了一会儿,一些藏在忆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起来。
他如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神动了动,落到了床榻另一边没有丝毫褶皱痕迹的被面上,明显没有人睡过。
眉心微皱,但下一秒就舒展开来,祁闻渊翻身下床,心念一动便从里到外换了一身穿戴整齐,比之前还要捏法诀要随意得多。
玉冠高高束起他墨黑的长发,略略低垂的细长眼眸竟显得有些漠然,玄色绣金的法袍华丽而泛着如水般冰冷的光泽,俊美的眉眼冷淡,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威势逼人。
一直候在殿内的仆从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深深低着头不敢直视主人,跪在地上等待命令。
祁闻渊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本尊要闭关,若是有客到访,告诉他本尊不见任何人,请他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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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关了?”白衣剑君重复了一句,音量轻的像是自语,面上却没有半分意外之色,目光扫过面前的傀儡尸仆望向远处云山雾绕的九方塔,幽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快的根本看不清。
果然到时间了啊……
那天他们做完后,祁闻渊又困得睡着了,但只有折云知道他最近的嗜睡并非是过于劳累的缘故。
是真正的“他”该醒了。而折云也该离开了,总不能这一世还让主人赶吧?
折云沉吟片刻递给傀儡尸仆一个氤氲着寒气的冰盒,“既如此,我便不叨扰了,劳烦你将此物交给你的主人,就说……”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这是故人送上的一份薄礼,或许能帮上道君。”
虽然九方塔不大与外界接触,但塔主是寥寥可数的道境大修,时常有人送礼,傀儡尸仆是代主人收惯了礼的,此时便顺手接了过来。
甫一接触盒子,它的手就结起一层冰霜,但它本就不是活人倒是无妨。
九方塔的仆役都是祁闻渊炼制的尸仆,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折云不担心它会昧下冰盒,又看了那塔一眼便转身离开。
只是转身的时候,无论心里已做了多少准备,他的眼眶依然忍不住微微泛红。
果然,时间与之前也是一样的,他没有算错分毫。折云坐在法舟中静静地想着,他提前去寻来的那样东西不知能有多少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及刚刚送出去的礼物,此刻本就心神不稳的折云就难免想起自己得到它的契机,那是更远的过去。
那时他死在沐阳手上,本以为就是结束了,他会带着所有的遗憾和恨意永眠,但没想到……他还能有“活”过来的一天,或许那也并不算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