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舟忍得青筋暴起,发现胯下的鬼魂渐渐淡化,伸手触碰时有一瞬接触不到实感,这才皱着眉抓起他的头,见人已经痛到神志不清,不得不先移开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婊子倒是娇气。
墨成舟尚且衣衫整洁,只露出胯下巨根,他此前出现过施加媚咒的念头,如今却意想不到地用到了这婊子身上。
“额,哈啊…怎么…好热!”阿槐从喉咙里挤出了些许含糊不清的话,原本极致的痛楚变成了难耐。像被丢进了蚁窟,千万只蚂蚁咬进了他的身体中,钻入了骨髓里,泛着细密的痒,令人发疯。
“嗯啊!好痒!好热!”阿槐弹动了一下身体,肉根压在冰冷的玉桌上磨蹭着,源源不断地流着清液,他感觉自己的心在烧,烧着一团名为欲望的火,熊熊燃烧着榨干他身体里的水分,让他迫切地渴求着什么。
连身下隐秘的菊穴也大口喘息,饥渴地流出了水,软烂地泛着淫靡的光。
想要…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好想要……
墨成舟给阿槐刻下的是高阶的媚咒,本来还在想着阿槐应该消受不了,想要亡羊补牢降一下阶时阿槐却已经扭着屁股饥渴地吐出了淫汁,甚至向后用屁股蹭着自己还硬挺着的肉棒,痴痴说着:“好痒,嗯啊,进来,快进来呀!给我捅一捅呀,好想要呃嗯……”
这骚母狗!看来是已经准备好了,瞧这饥渴浪荡的痴傻样!
墨成舟不再犹豫,直直贯穿了翕张着的小穴,将大半根茎身都埋入了这洞穴中,感受着被吸咬吞吃的极致快感,一不留神便泄了些许初精。
“嘶…”墨成舟微微停顿一下缓解刚刚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结合的瞬间,两人皆是电流激过般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下无尽酥麻的快意。
墨成舟从没体验过这等足以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活事,几近六百年的光阴全花在了闭关修炼上,人间万事,也只有模糊的概念,身为一名天赋异鼎的修真者,他甚至连情感都模糊得令人担忧,酸甜苦辣于他来说像是一壶清水,淡而无味,冷漠而不自知。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鲜明的情感,墨成舟有些贪念般将剩下的半截茎身急切埋了进去。
“哈!你这穴倒是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窄小的穴口撑到透明,不管墨成舟如何用力掰开那两瓣肉臀试图再进去些,始终都剩下一小截茎身,无法做到亲密的皮肉相贴。
阿槐被一下顶到了深处,喉咙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球上翻着握紧了拳头,身体肌肉崩成了钢筋,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后穴与马眼处皆喷薄而出一股股清夜,阿槐的魂体至臻至纯,按理来说身为鬼魂的他不可能跟人类般产生这些液体,也不知这些仙人给他做了什么,现在的他在墨成舟面前几乎和常人无二。
再也忍受不住,墨成舟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胯下生风般狠狠凿开里边层层挤压的穴壁,碾过每一寸弯曲凸起的肠肉,不顾阿槐的尖声惊叫,把心里的舒爽与郁闷一股脑撒在这骚货身上!
噗嗤噗嗤的水声与两人时而轻时而重的呻吟被结界隔离在山洞内,阿槐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一对硕大的胸乳也随着身体的晃荡上下颠摇着,褐红色的乳头上夹着两根细长的手指,粗壮的公狗腰上被掐出了青紫色的指痕,这具健壮的身体上出现凌虐样的情色印记,居然有种别样的性感,像是在征服一头神秘猛兽,刺激危险又令人上瘾。
“啊啊啊!慢点!慢…!”阿槐已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都汗津津的。
阿槐觉得自己快死了,感觉会以灵魂的形式再死一次,只不过这一次的死亡方式令人不齿,他为数不多的脑容量被捣成了一团浆糊,似乎真以为自己要死去了,穴肉绞得剧烈,整个身子抖成了筛糠,昏迷前只想着,太好了,已经还了两条命了。
墨成舟再次被夹出了精,在狠狠撞进肠道深处时马眼大开,高压水枪似的射出浓稠白浆,直将阿槐那被顶出一个鸡巴轮廓的腹部灌得凸出,宛如怀胎三月的妇女。
酣畅淋漓地发泄了几通,墨成舟神智一阵恍惚,被情欲熏陶得愈发艳丽的面上一片红云,等冷静下来,见人已经被肏昏了过去,他那依旧蠢蠢欲动的肉根不得不先拔出来。
粗大的茎身自深处缓缓向外拔出,墨成舟眼见着穴口依依不舍地挽留,一寸一寸拔出时,墨成舟都不得不感概这小小的肉穴居然能吃下这么多,“啵”的一声,半硬不硬的阴茎上水淋淋地发着光。
穴口已经不能完全合拢了,里面像是还有东西似的依旧张着一个黑黢黢的小洞,墨成舟抬高阿槐的屁股往下看时甚至能看见里边红嫩的肠肉,穴口周边已经肿起,变成了个肉嘟嘟的小环,肠肉微微翻出,流下的淫液糊满了两人连接的下身。
因为射的太深,墨成舟没能及时看到穴口流出白浆的艳红场景。
墨成舟解开了阿槐的束缚将人转过来,看他满脸脏污紧闭双眼皱着眉头的模样不由一阵嫌恶,简单给他施了个清洁术竟是不再管他自顾自地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槐醒来时还躺在那张玉桌上,耳边嗡鸣了一会儿又摇着脑袋支起了身体,混乱的大脑还在重启,他忽然感觉下体一片清凉,伸手去抚,却粘得一手的白浆。
“啊!”阿槐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随着越流越多的精液滴到了地板上,他昏迷前的记忆也一滴一滴地复苏。
完了,这下该怎么办呀…
阿槐只想着两人发生这种只在情人间发生的事,如今本来就不清不楚的关系更加不明不白。阿槐不知道该如何跟仙尊相处了,他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全然是忘了在那场单方面的性事中遭到的罪。
后来的时间里,阿槐每天都是呆在仙尊的山洞里,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寥寥几样的家具,一边期盼着仙尊的到来,他像是在家中盼望丈夫归来的妻子,整天似浸入了甜蜜的蜜缸里。
一开始,仙尊每每得隔好一段时间才来找他,但无一例外每次来都是将他压在桌上肏得个死去活来后悄无声息的离开,阿槐每次的欣喜在粗鲁的性事显得单纯又可笑。后来仙尊似是想开了什么,几乎每日都要肏干上他几回,无论他怎么跟仙尊求饶解释,想两人好好坐着一起平常地聊聊天,说说话,或者出去看看风景,如友人交往般轻松日常,仙尊都只一味地咬死了他只有干这肮脏事的龌龊心思。
阿槐又冤又委屈,次次哭得惨烈,又被干得一塌糊涂。
墨成舟像是食髓知味了,一开始对自己着魔般日日想着那野狗精的销魂窟感到愤怒惊诧,有意躲着他,像为了完成任务偶尔例行狂野的性事,后来越来越频繁的性事后他就干脆放弃了,冠上消除执念的名号行满足私欲之事。
两人不再局限于山洞,在墨成舟和长老们开会商讨宗门要事时,阿槐会被墨成舟压在桌下,仗着魂体无人能看到,再施加障眼法,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用嘴吃着那粉白可怖的肉棒,被抓头使劲将喉咙敞开胡乱舔舐着那昂扬狰狞的性器,直到嘴角都被撑裂,喉咙都发酸发痛,吸着咽下浓精还不被放过。
在出去讨伐妖魔时,阿槐会被墨成舟压在刚砍下的妖魔头颅旁,看着那妖魔死不幂目的狰狞面孔,被吓得抽泣着肏干,在恐惧的边缘到达顶峰,崩溃地被干得水流不止。
原先阿槐是能被宗内的长老掌门看见的,但不知什么时候起便再也没人能瞧见他,唯独墨成舟,能看见他,能碰到他,这孤寂的生活里,阿槐能依靠的只有他。
被困在这昆仑山内,阿槐每天的生活不是被墨成舟压着肏干,就是在墨成舟身边看着他发呆。有时候阿槐会迷迷糊糊地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其实不想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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