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阳踏入客栈的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片刻。他身姿挺拔,步履从容,如瀑般的长发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发丝轻拂,雪色长袍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腰间悬着一柄古朴长剑,剑鞘上隐约可见繁复的符文流转,觑得整个人俊眉修目、英姿勃发。
掌柜见来人气质非凡,连忙迎上前,恭敬地问道:“几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李衡阳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泉:“劳烦掌柜,给我们准备几间上房。”
掌柜连连点头,吩咐小二带路。剑阁众人跟随在李衡阳身后,目光傲然。
角落里,几名修士低声议论:“那位便是衡阳仙君吧?果然名不虚传,光是这气度,便已胜过无数人了。”
“听说他年纪轻轻便已踏入化神境,剑术更是独步天下,真是令人钦慕。”
“何止是钦慕,简直是仰望啊……”
但被障眼法迷惑的众人并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们眼中的风光霁月的仙君阁下,正被江妄搞得骚水直流。
江妄是三个月前爬进李衡阳的肚子里的!当时,衡阳仙君端坐于蒲团之上,身姿如松,神情淡然。他面前围坐着数十名弟子,个个屏息凝神,目光专注地望向他。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侧脸上,映得他如玉的面庞更显清冷出尘。
“修道之人,首重心性。心若不定,纵有千般术法,亦是徒劳……”李衡阳手中握着一卷古籍,指尖轻轻拂过书页,声音如清泉般流淌而出,“心若止水,方能映照万物。修心之法,在于放下执念,顺应自然。”
江妄在众弟子之间,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蒲团上的李衡阳。他的神情与周围那些满脸崇拜的弟子截然不同,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不屑与讥讽。
“心若止水,顺应自然?”江妄冷笑,“说得倒是轻巧,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看来,李衡阳的淡然与超脱不过是伪装,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什么“修道首重心性”,什么“放下执念”,不过是用来迷惑众人的空话罢了。若是真如他所说,顺应自然便能得道,那为何这世间还有如此多的不公与苦难?为何那些强者依旧凌驾于弱者之上,肆意妄为?
“不如就让我来证明,你修心之道不过虚妄。”
最快让一根白羽要染上黑色的方法是什么呢?是将他的好师尊拉下神坛,染上情欲,然后摧毁道心?还是……
江妄回想起穿越以来的这段时间,李衡阳几乎每天都把他当儿子训,后面甚至发展到两人在一起时不拌几句嘴,都会误以为被人夺舍了的程度。既然对方喜欢当他的爹,那就让他当好了。
鬼使神差,江妄在从系统哪儿兑换的美梦成真笺,在上面写下命令:【让我变成李衡阳子宫里的宝贝儿子吧。】
美梦成真笺,顾名思义,可以实现拥有者任何愿望,他早已垂涎仙君的肉体许久。
自从穿越到这方世界,成了剑阁的小徒弟,
写下愿望之后,他的肚挤眼处立刻生出一条艳红的脐带,径直向衡阳仙君的会阴钻去。脐带拉扯着他靠近母体,江妄的身体也逐渐缩小,变成一个胎儿的模样的小人。接着,他这位最注重礼义廉耻的师尊竟在大庭广众下脱下亵裤,抖着腿暴露出又白又嫩的大屁股。
好美!
江妄看得移不开眼。
双腿之间,果然有一双肥艳无比的花唇和女子的尿孔。江妄坏心眼的朝那儿喝出一口热气,小嘴立刻青涩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的“口水”。这口桃花源以前江妄在偷看衡阳仙君洗澡的时候远观过,只是看得不大清晰真切,如今他已经近在咫尺,可以随意亵玩了。江妄拉开花唇向内窥伺,里面那层红色的薄膜果然还在!只要进去,必然会破开处子的象征。
江妄得意的坏笑。哎呀呀,师尊的第一次就要属于他了呢!他毫不犹豫的将脑袋窜进滑腻腻的甬道,一点一点挤开嫩肉,进入了充满羊水的子宫。这里有属于仙人的先天之气,可说是最易于修炼的福地。周围的师兄师姐则像没看到般,漠然无视着两人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模糊间,江妄听到衡阳仙君发出混乱的叫声:
“呃唔,不要……爬进去了、是……是宝贝儿子爬进去了……好大……唔唔呃……”红色的血线沿着穴口溢出,他的肉茎也跟着射出几股白浊,像是爽上天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撞了,酸死我了……子宫、子宫口被打开了,太刺激了!宝贝儿子要进去了……唔啊,进去了……肚子变得好涨、好满……呜……”
艹,叫的这么淫荡,真是个天生就该被肏的骚货!江妄明白,由于美梦成真笺的缘故,李衡阳会把他当成自己辛辛苦苦孕育出的子嗣。待江妄撞进子宫后,脐带将两人连为一体,成了最亲密的关系。
如此就到了这三个月后。
现在李衡阳的肚子已经大得临盆。幸而修士虽怀孕困难,根基却足够牢固。作为仙君、任务繁重的他,仍旧出门除魔卫道,即使牺牲养胎的时间,也没有太大问题。
就在跨进客栈包房的同时,江妄偷偷在子宫撒了泡尿。毕竟两人虽然有脐带连接,江妄的身体器官却是已经发展成熟的,可以干不少坏事。李衡阳的膀胱因此立即有了尿意,他猛地一僵,屏退左右,用结界将所有神识隔绝,才敢旁扶住鸡巴走到尿壶旁,他听说怀孕的妇人都会有尿频的反应,自己应该也是如此。
可是等了许久,他的尿意不减,却发现怎么也尿不出来。这时,衡阳仙君只觉女性尿却孔倏忽一酸,大量骚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出来,打湿了整个裤管。
“嗯哈……怎么会这样,好爽,这尿让本座好爽……用这里怎么会这么爽……自本座辟谷以后,已经好久没如厕过了,怎么回事?”在江妄的调教下,衡阳仙君已经完全如同被欲望侵染的雌兽。尤其是和自家孩儿独自相处,他从不会伪装自己的痴态。
毕竟,他也想不到肚子里的宝贝儿子,会是江妄。
见他这番淫浪,江妄心念一动,乘机用手拧了一把子宫内壁。子宫快速晃了起来,在仙君大人腹中不停痉挛。李衡阳早已经适应了这番举动,瞬间就潮吹了,他本就不干爽的亵裤因此变得泥泞不堪。
“啊啊啊……是宝宝么……宝宝好厉害……在肚子里就能肏翻爹爹?”李衡阳扶着床沿的雕花,双腿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点刺激怎么够呢?
“咕叽咕叽——”江妄又掐了一个重力决,李衡阳腹中顿时重若千钧。
感受到某个东西即将破肚而出,衡阳仙君反应过来:“啊啊啊,是子宫……我的骚子宫……哈,怎么回事……好痛……要掉下了了,宝宝也要跟着子宫一起出来了!不,不行……回去,塞回去,宝宝要留在爹爹肚子里。”
也许是被玩得太狠,子宫酸涩得有了生产的欲望。李衡阳感受着儿子即将离开自己腹中的空虚,慌了神色。他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子宫与宝贝儿子重新塞回肚内,腹内抽搐喷出的骚水起了润滑的作用,让子宫顺利归位。他眼神迷离的一笑,仿佛整个人都坏掉了一般,怀孕的感觉太爽了,他几乎已经离不开宝宝了。
让宝宝永远留在肚子里吧……
永远在肚子里么?原来我是这么想的。
衡阳仙君怔愣,俊美的脸上露出偏执的神情。
十个月,江妄被衡阳仙君封回了肚子,不准他出来。
一岁,衡阳仙君教腹中的宝贝儿子识字读书,时不时的将子宫脱垂出体,让江妄在子宫内感受外界的热闹。
三岁,江妄依靠母体的先天之气踏入修行门槛,身体也开始成长。
十岁,衡阳仙君的器官被江妄撑得错了位,却依旧以修真界太危险为由不肯放其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六岁,江妄发育成了成年人体型,几乎撑爆了子宫。为了纾解欲望,江妄会将鸡巴抵在宫口抽插,排泄精尿,给予“爹爹”深沉的快感。有时他也会把手臂从肉花里伸出来,替李衡阳撸动他炽热的欲望。
两人习惯着最亲密的感觉,直至衡阳仙君飞升之日,天雷哄哄,劫云生。
衡阳仙君的身躯终是在此刻不堪重负,整个人都撑不住江妄的形状,以死亡的代价放江妄自由。
……
云海依旧翻涌,星空依旧浩瀚,但江妄已不再被它们所束缚。他转身离去,步伐轻盈,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回顾起几百年前李衡阳信誓旦旦的论道:“心若止水,方能映照万物。修心之法,在于放下执念,顺应自然。”
事实证明,最后的得道者,是他江妄!衡阳仙君只是个表里不一的笑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下得很大,密集的雨点砸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幕之中。
纳撒尼尔走到店门口,望着瓢泼大雨愣住了。他刚调制完一款新香水,雨伞却忘在了家里。雨水在地面汇成小溪,倒映着霓虹灯的光晕,像一条流动的星河,闪烁着迷离的光彩。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指尖还残留着香水的余韵。
他叹了一口气,退了回去,准备等着天气稍霁再做打算。店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水的芬芳,仿佛一个小小的避风港。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飘进鼻腔。
那味道很淡,混杂在潮湿的雨气中,却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作为调香师,他对气味有着近乎偏执的敏感。他循着味道望去,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街角转过来。那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衣摆被风吹起,露出里面深色的衬衫。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仿佛这场大雨对他毫无影响。
这个身影无疑就是江妄,他看了眼面发丝垂肩、一副人妻模样的男人,问系统道:【系统,气味上瘾剂生效了么?】
【当然,我亲爱的主人。】系统道,【您现在的身份是个杀手,这个人既是您的攻略目标,也是您此世界的暗杀目标,对方是这个世界一位政要大人物的伴侣。】
江妄走到屋檐下,装作进店避雨的样子。他进来的瞬间,那股铁锈味让纳撒尼尔膝盖一软,差点站不稳,纳撒尼尔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丢人的呻吟。他注意到江妄的右手一直插在风衣口袋里,指节分明的手背上沾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江妄转过动着漆黑的眸子盯着他:"这些香水都是你调的?"
"是的,先生。"纳撒尼尔指了指展示柜,声音有些颤抖,"这些都是我的作品。"
江妄拿起一瓶深红色的香水,在灯光下晃了晃,瓶中的液体在光线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泽:"这是什么味道?"
"血腥玫瑰。"纳撒尼尔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用保加利亚玫瑰、龙涎香和铁锈调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妄轻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铁锈?"
"嗯。"纳撒尼尔靠近一步,鼻尖几乎要触到江妄的衣领,"就像您现在身上的味道。"
江妄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他一把捏住了纳撒尼尔的脖颈,将他拉近。纳撒尼尔能清晰地闻到那股令人战栗的气味,混合着雨水和皮革的气息,让他几乎窒息。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江妄的衣袖,指尖微微颤抖。
纳撒尼尔却没有退缩,他的目光灼灼:"我知道,您身上有血的味道,新鲜的血。而且......"他深吸一口气,"不止一个人的。"
江妄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让纳撒尼尔感觉锁骨生疼,但他依然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我叫纳撒尼尔,是个调香师。我对气味很敏感,尤其是......喜欢的气味。您的味道......很迷人,是我闻过最特别的、最美丽的气味……让我……让我想同样染上您的味道!虽然我知道我有丈夫,您……正是因为他来杀我,可是在我死前,您能够满足我一个小小愿望吗,让我尝尝您的味道,毕竟,我已经对您深深上瘾了。"
雨声渐小,街道上只剩下零星的水滴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江妄再次轻笑,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和危险:"好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暧昧的气息,仿佛下一秒,整个世界都会在这股气息中崩塌。
他松开捏住纳撒尼尔脖颈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挑起纳撒尼尔的下巴,迫使他的目光与自己对视:“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明明知道我是来杀你的,却还想着靠近我。”
纳撒尼尔的睫毛微微颤动,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或许……正是因为知道结局,才更想抓住这一刻。”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雨声淹没。
江妄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向店内的沙发,随意地坐了下来。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领地。他抬起手,轻轻嗅了嗅指尖残留的铁锈味,目光再次落在纳撒尼尔身上:“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味道,那亲自尝一尝。”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覆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吻带着一种侵略性,仿佛要将纳撒尼尔整个人吞噬。纳撒尼尔的手指紧紧抓住江妄的衣襟,指尖微微发颤。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令人战栗的铁锈味,混合着江妄的气息,将他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江妄才缓缓松开纳撒尼尔。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中却依旧冷静而深邃。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声音低沉:“现在,你满意了吗?”
纳撒尼尔的唇微微红肿,眼中泛着一层朦胧的水光。他的手指依旧紧紧抓着江妄的衣襟,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