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了皮的黄瓜脆嫩欲滴,插在粉白的穴里,引得青年一阵呻吟,穴肉裹着黄瓜缩了缩,沁出翠绿的汁水。如果不是这些汁水,这看起来还真像一根祖母绿做成的玉势。
“啊……啊……!你……放了、什么进来……好粗……呜……!”
“放松一点。”连冰宜答非所问。
他没说是黄瓜。连冰宜刚才并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却隔空取物,从隔壁拿了一根黄瓜出来,还削皮加热了一番。赵瀚星知道了,肯定又要大呼小叫了。
他不想解释,干脆就略过了。
连冰宜脸色不变,握着黄瓜缓缓抽插起来。直到黄瓜整根没入,赵瀚星的阳具抽搐几下,喷出一股浓精——竟然就这么射出来了。
真快,真敏感,连冰宜心想。
年轻就是好啊。
因为射得太快,赵瀚星捂住了枕头,一句话也不肯说,连冰宜只能听到他深埋在枕头底下颤抖的喘息,一下一下的,急促得像溺水的人一样。
年轻人么,脸皮薄,可以理解。
他拍了拍赵瀚星的屁股,对方扭了扭,一副“别管我”的样子。连冰宜便直接把他拉过来,解开衣带,把他拽到自己的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一下。”他柔声说。
刚才的动作并没有完全勾起连冰宜的欲望,胯下的阳具只是半勃,即便如此,仍然呈现出十分可观的尺寸。
这样的东西,绝不是“舔一下”就能解决的。
赵瀚星盯着那一处突起,抽了口气,眼神都直了:“……好大!”
倒退回二十岁,如果有人夸他大,连冰宜大概会不好意思。可惜,到了这个年纪,他心底毫无波澜,只是按了按赵瀚星的脑袋,示意对方快点。
同为男人,赵瀚星就算没做过,也清楚这个动作的意思。他犹豫着张开嘴,含住了圆润的顶端。
入口滚烫炽热,却一点味道都没有。对方身上非常干净,还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赵瀚星看着,突然有些自惭形秽。
这个人不仅是个举世无双的大美人,行为举止优雅得体,气质出尘绝俗,像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而且身上香香的,还这么干净,赵瀚星含着对方粗壮的肉棒,却感觉是自己用嘴玷污了人家。
看吧,连鸡巴都白白粉粉的,长那么好看。这个人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是精致的。
赵瀚星闻到一股淡淡的苦香,像是某种中草药和香料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味道,闻着让人精神一震,工作一天的疲劳都消散了几分。他闻着闻着,越来越自卑了,忍不住想:这人这么美,怎么就看上他了?他到底哪点好了?
古代时常有大小姐爱上穷书生,不顾一切和对方私奔的话本子。呵,文艺青年的幻想嘛,赵瀚星以前也爱看,可自从见到连光远,他就断了这种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身上那种高屋建瓴、不容侵犯的上位者气质不是伪装出来的,那是高山,是明月,是日积月累的涵养,也是他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东西。
金枝玉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看上穷书生?明月怎会钟情于溪流?珍珠又怎会钟情于鱼目?
赵瀚星又想:如果连光远真是鬼,生前一定也是什么世家大族的继承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气质?
他正发呆,后脑又被轻轻按了按,是美人在提醒他,该继续了。于是,他卖力张开嘴巴,一点一点含了进去。
美人看着清冷,腿间这根东西却大得吓人,赵瀚星整张嘴巴含过去,也才含住了四分之一。想再深入就顶到喉咙了,再也进不去了。
赵瀚星也是男人,所以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一个男人舒服。他用舌头顶着肉棒中间的沟壑,一点一点舔过,然后又绕到龟头下面,顺着伞状底端舔舐一圈,舌头滑下去,轻轻描绘血管的痕迹。
他一边吞吐,一边去看美人的反应。对方面不改色,仍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赵瀚星含的不是他的鸡巴,而是一根木头一样。赵瀚星有些气馁,只好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他屁股里还含着一根长条的东西,是连光远刚刚放进来的,触感坚硬粗壮,还透着丝丝缕缕的凉。赵瀚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应该是情趣道具吧,不过那东西正好顶到了他的骚点,随着肌肉磨动了几下,很快就把他的肉棒磨硬了。
赵瀚星刚刚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快感酝酿得很慢,没那么快泄出来。
再说了,他第一次本来就射得很快,如果再被情趣道具插射,那他赵瀚星就不要活了。
想到这里,赵瀚星缩了缩,嘴上更卖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射了一次了,连光远还没有射,这让他不禁有点……
他想让对方也射一次,这样就扯平了。
赵瀚星还是第一次替别人含鸡巴,他技术不算好,也含不了整根,只能凭借同为男性的优势,挑动连光远可能存在的敏感点。
可惜,不管他怎么努力,对方都不动如山,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赵瀚星累得气喘吁吁,嘴巴都酸了,也不过是让那东西在嘴里变大了一圈。
光是这样,他都受不了了,腮帮子被肉棒由内到外撑起来,周围的肌肉酸胀难忍,嘴巴里的空间全部被占满了,舌头都没地方放,更别说费劲去舔了。
好大,为什么长这么大啊!
赵瀚星气呼呼地瞥了一眼连光远,有点嫉妒,又有点诧异。他的东西也不算小,但在连光远面前完全没有可比性。
可恶啊,明明脸长得这么仙,那玩意儿怎么长那么大!这人如果有外号,是不是叫“巨鸟仙人”啊!
赵瀚星眼珠子转来转去,起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念头。
他本来就年轻,心思简单,大学毕业没几年,还存着少年人的幼稚和锐气,动不动就想七想八,在心里编排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连冰宜,自然是不懂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的。
就算懂了,也懒得理会。
“好了,”头顶突然落下一只手,轻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可以了,吐出来吧。”连光远淡淡地说。
对方一发话,赵瀚星就迫不及待吐了出来。他伸手揉了揉酸痛的嘴角,总觉得那里破了。
下次可不能再给巨鸟仙人含鸟了,这鸟快把他的嘴磨秃噜皮了,赵瀚星委屈地想。
然后,他就被拉了起来,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身体的东西一下子被抽出去,换了另一个熟悉又滚烫的东西抵在入口处,慢慢顶了进来。
“嗯……”
还没完全进来,赵瀚星就忍不住哼哼了一声。不是爽的,纯粹是紧张的。
他转头去看连光远,对方仍然是那副完美无瑕的模样,月光的清辉撒在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银光,深灰色的眸子微敛,看起来宁静又柔和。
赵瀚星几乎看呆了,直到下半身传来火热的触感,一根巨物嵌了进来,缓慢而稳定地推动,动作不大,却令赵瀚星颤抖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青年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撑着身体的双腿开始发抖。
连冰宜连忙拿了一个抱枕,垫在青年肚子下面。
“疼么?”他问。
青年摇摇头,脸慢慢红了,在月光下看起来居然有几分动人。连冰宜抚开他乱糟糟的额发,说:“乖,放松。”
“嗯……”
大概有一刻钟,或者一甲子那么漫长,连冰宜终于完全顶了进去。他没有说话,双手握着赵瀚星的腰肢,慢慢动了起来。
他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清心寡欲的像庙里的和尚一样,只是呼吸微微加快。一开始,他动得很慢,等到赵瀚星适应了,才一点一点加快速度。
“嗯……啊……”
淡色的小口含着他的东西翻飞,渐渐被磨得充血变红,然后,肿了。穴水被肉棒带出,顺着臀缝流下来,滴到了床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瀚星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哈……慢点……”
“轻一点……啊……别那么……用力……”
“好大……嗯……好涨……”
“啊……呃……要、要射了……”
连冰宜没怎么摸他的肉棒,于是他自己两只手放在下面,上下揉搓着,很快就射了出来。
“出来了……啊……!”
随着青年的低吟,乳白的精液落在床单上,后穴也跟着一缩,死死咬住了肉棒。
这一刻,连冰宜有一刹那的停顿。倒不是因为快感,而是他在想,赵瀚星今天已经射了两次了,事不过三,再射下去,对双修就不好了。
于是,他取出一根细绳,系在赵瀚星的肉棒根部,打了个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一惊,问道:“你干什么呢?”
“忍一下,别再去了。”连冰宜不紧不慢地说。
“你……你凭什么不让我射?”
说着,赵瀚星就伸手去解绳子。连冰宜一把抓着他的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手也捆住,挂在床头了。
“啊……!”
青年惊呼一声,像一头受困的小兽,又惊又惧地瞪着连冰宜:“你干什么,解开!”
“你今日已经去了两次,再泻欲,对你的身体不好。”连冰宜慢条斯理地说。
“不要!连光远,你这样很可怕!放开我!”
连冰宜没回答,只是轻轻捏了捏他的腰,让他闭嘴。谁知道这么一来,赵瀚星反而叫得更大声了:“连光远,你干嘛绑着我?放开我!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瀚星的话,让连冰宜有些无语。
凡人间的律法对他当然是无效的。况且,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赵瀚星的身体。
至于强奸,根本说不上,这人一开始不是挺愿意的吗。就算是现在,他把他绑起来了,这人还是愿意大于不愿意的。
连冰宜懒得解释,干脆扣着青年的腰,猛地挺入,粗大的肉茎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黄龙,青年被顶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往前,嘴巴张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声呻吟异常柔软,又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朗和活力,听起来十分悦耳。连冰宜听着,终于有了点感觉,于是干脆捏着对方的腰,一口气大开大合干了几十下。
这么做虽然是发泄,但他多少也存了点惩罚的心思。等他停下来,赵瀚星已经伏在床上哆哆嗦嗦,大张的嘴巴合不拢,不停发出破碎的呻吟;后穴的水被带出来,又被肉棒捣了回去,打成细细的白沫挂在穴口上。
“嗯……停……停下……解开……啊……”
赵瀚星断断续续地说,眼睛失了焦盯着床头,两只手挣紧了,指尖死死抓着床单,看起来有点可怜。
连冰宜伸手摸他的胸口,两根手指夹住一颗乳头,漫不经心地揉了揉,然后说:“现在还不能解开。”
因为距离结束,还很遥远呐。
他摸了摸青年的脸,安抚道:“瀚星,再忍忍,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冰宜的语气虽然温和,却没有任何可供商榷的余地。赵瀚星明显也听出来了,一双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道:“不要……”
他还想再说什么,连冰宜扣着他的腰,直接用行动堵上了他的嘴。粗大的阳具整根没入,然后又迅速抽出,无情碾压穴内的骚点。青年小腹抽搐,两股战战,吐出的呻吟顿时带上了哭腔:“慢、慢点……求你……慢点……”
见他承受不住,连冰宜稍稍放缓了速度,却见青年突然一梗,后穴猛地缩紧,穴肉死死含着阳具,然后喷出一股热潮——居然,只用后面就去了。
连冰宜有些惊讶。这还真是……该说什么,是太敏感了,还是天赋异禀呢……
但他转念一想,也可能是他做得太过了。这具新身躯不同凡响,火力十足,而赵瀚星终究是凡人,凡人承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凡人就是脆弱,稍微磕着碰着就会流血,一受刺激就会崩溃,在床上更是孱弱至极,总是去得很快,也昏得很快。换成连冰宜的道侣,亦或是同阶的修仙者,绝不可能出现这种事。
可惜,连冰宜现在只有赵瀚星这一个选择。对方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多照顾着点就是了。
想到这里,连冰宜便停了下来,把青年翻过来。
对方张大嘴巴,眼神失焦,只是急促地喘着气,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刺激太过,被情欲困住,回不过神。
见状,连冰宜放下心来,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额头,道:“感觉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瀚星喘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神转动,然后盯紧了他,皱眉道:“放开我。”
连冰宜不答应他,只是说:“我要继续了。”
“不是……你等等……啊……!”
在青年的惊呼声中,连冰宜再次提枪而入,骨节分明的手掌扣着青年柔韧的腰,毫不留情地挺动。一头青丝披散下来,落在赵瀚星颊边,恰好被他含了一缕进去。
后来,赵瀚星就咬着这一缕头发,像咬着救命稻草一样,又去了好几次。他浑身绯红,像煮熟的虾子一样,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但连冰宜仍然扣着他,在他身上驰骋,像一脾不知疲倦的马,永无止境。
“嗯啊……够了……连……连光远……停……”
“让我……射……我要射……嗯……解开……”
“不行了……啊……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吧……”
青年扭腰挣扎,嘴里吐出柔软的哀求,连冰宜一概不理,最多摸摸他的脸,安抚他几句,然后就继续了。
见状,渐渐的,赵瀚星也不挣扎了,只是时不时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眼睛哭得通红,泪水打湿了床单,怎么看怎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连冰宜终于有了点发泄的苗头。
他还游刃有余,如果想继续,当然可以继续下去。但赵瀚星已经不行了,再不结束,这人说不定真的要被操坏了。
于是,他一把解开青年阳具上的细绳,挺身而入,痛痛快快赏了对方一肚子阳精。对方也跟着呻吟,射了出来。
拔出来的时候,那穴都是红肿的,媚肉翻出,乳白的浓精随之溢出。连冰宜看了一眼,打出一道净尘决,床上的各色汁水湿痕很快便消失了。
青年已然昏迷,闭着哭肿的眼睛沉沉睡去。连冰宜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决定待在这里,等赵瀚星醒来,再把这一切都和他说清楚。
如今,连冰宜已经不是魂体,而是拥有身躯的修仙者了。
若是赵瀚星明白了缘由,想要和他双修,连冰宜自然会答应下来;如果不愿意,他也不勉强,另寻一个壮年男子就是了。
连冰宜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他并不觉得,光靠这张脸就能得到一切。修仙界实力为尊,有实力又有容貌,是锦上添花;空有容貌,没有实力,就是怀璧其罪了。
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连冰宜闭上眼睛,默默运转玄阴功,打算趁着对方昏睡的时间修炼一下,顺便把刚才双修得来的灵力炼化干净,尽快提升实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时辰后,连冰宜睁开眼睛,已经是炼气二层了。
天色微亮,外头传来各种声音,连冰宜听力过人,甚至能听见上下左右住户的洗漱声。
连冰宜以前是名副其实的修真界第一人,是天剑宗的宗主。如此地位,修炼的洞府自然也是灵气最浓郁、最安静闲适的。而这里灵气稀薄,人声鼎沸,无论如何,都不是合适的居所。
想到这里,连冰宜颇有种“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感觉。
等有空了,做几个简易的聚灵阵和祛音符布在周围吧,他想。
赵瀚星还没醒。这人睡相极差,翻了个身就绞着被单了,米色的被单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好笑。
连冰宜看不下去,伸手扯了扯被单,赵瀚星一抬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连冰宜没有立刻抽手。等对方睡沉了,他才一点一点收了回来。
看来,昨晚确实累着他了。
连冰宜闭上双眼,继续修炼。
三个时辰后,赵瀚星才悠悠转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第一件事,他就下意识捂着腰,嘟囔道:“哎,好酸,痛死我了……”
接着,赵瀚星又开始摸屁股,大腿,一路摸到了膝盖:“我去,大腿也好痛,和高中那会儿体育老师让我练蛙跳一样……”
一旁的连冰宜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赵瀚星立刻凑过来,小狗一样卖着乖:“哎,哥,我的腰好痛,能不能帮我揉揉啊?”
听见这话,连冰宜一顿。
他性格冷淡,又位高权重,旁人和他相处,向来都是毕恭毕敬、谨小慎微的,除了几个相识多年的老友,从来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他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场景: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一个星目剑眉、气宇轩昂的青年趴在他膝上,委屈巴巴地撒娇说:“爱妃,都怪你,朕的屁股好疼啊……”
“不对,现在该叫皇后了吧,”青年眨了眨眼,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皇后,把朕变成这样,你可要对朕负责啊……”
那时候,自己说了什么?
哦,对,他笑了笑,说:“那是自然。”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