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灯光昏黄，炕上摆着一张破木桌，上面放着半瓶二锅头和两个缺口的粗瓷碗。王大山坐在炕沿，脸红得跟烧炭似的，酒气从嘴里喷出来。他端起碗，手抖得厉害，酒洒了一桌子，嘴里嘀咕：“造孽……老子这辈子算完了……”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王苗靠在炕头，腿翘着，光着膀子，手里夹根烟，烟头一闪一闪。他盯着王大山，眼珠子转了转，扔了烟头，跳下炕。
“你喝啥闷酒呢？”王苗走过去，抢过王大山手里的碗，咕咚灌了一口，咧嘴笑，“老东西，又想昨晚的事儿了吧？”王大山抬头瞪他一眼，眼底红血丝密得跟网似的，骂：“滚你妈的，别提！”嗓门大，可底气不足。王苗把碗往桌上一摔，酒泼了一地，扑过去就把王大山摁在炕上。
王大山挣扎着往后缩，手撑着炕板，吼：“你他妈又干啥！”王苗膝盖顶在他腿间，手一拽，撕开他裤子，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灰扑扑的内裤。王大山挥拳砸过去，王苗一躲，抓住他胳膊，反手压下去，裤子连着内裤全扒到膝盖。那屁股露出来，白乎乎的两瓣肉，中间一条深沟，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屄毛。王大山喘着粗气，骂：“别……别再弄……老子不干了！”声音抖得跟筛子似的。
王苗冷笑，吐了口唾沫抹在手上，低头凑过去，手指头直接插进屁眼。里面紧得夹手，热乎乎的，带着点湿气。他抠了两下，咕叽一声，水声响起来。王大山疼得嗷了一嗓子，身子一抖，拳头砸在炕上，喊：“操你妈……疼！”王苗不管，手指往里捅，抠得更深，边抠边说：“老东西，昨晚不也叫得挺欢？放松点，省得夹断我手指头。”
王大山咬着牙，脸憋得通红，手抓着炕沿，指甲抠进木头里。他屁股扭了扭，想躲，可王苗另一只手按住他腰，死死摁住。手指插得更快，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王大山的哼哼声，响得堂屋里全是动静。王大山腿抖得厉害，嘴里漏出几声低哼，像是憋不住了。王苗抽出手指，手上黏糊糊的，抹在王大山屁股上，笑：“瞧你这骚样，屁眼都湿了。”
他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那屌粗得跟擀面杖似的，龟头红得发紫，青筋鼓鼓的。王大山一见，眼睛瞪大，喊：“别……慢点……”可王苗不听，抓着他两条腿往外一分，鸡巴顶在屁眼上，腰一挺，直接捅进去。王大山嗷了一嗓子，身子往后缩，疼得脸都歪了。屁眼紧得要命，夹得王苗头皮发麻，他喘着气，骂：“操，这么紧，老子肏死你！”
王苗腰一挺一挺地干起来，鸡巴整根没入，又拔出来，带出一股黏液。啪啪的撞击声响个不停，屁股肉抖得跟水袋似的。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攥得发白，嘴里喊：“慢点……操……太狠了……”嗓门哑得跟破锣似的。王苗低头一看，那屁眼被干得红肿，周围屄毛黏成一团，湿漉漉的。他手一抬，啪地拍在王大山屁股上，留下一片红印，说：“叫啥叫，屁股翘高点！”
王大山疼得哼了一声，屁股不自觉往上抬。王苗抓着他腰，换了个姿势，跪在炕上，把他一条腿扛到肩上，鸡巴从侧面捅进去。这下撞得更深，王大山嗓子眼挤出一声闷哼，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鸡巴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夯桩打进泥地。王苗喘着粗气，手伸下去，捏住王大山软塌塌的鸡巴，撸了两下。那老二硬起来，胀得青筋直跳，王大山咬着牙，喊：“别……别弄那儿……”
王苗笑得一脸贱，手指捏着龟头搓，嘴里说：“老东西，鸡巴硬成这样，还装啥？”他腰撞得更快，鸡巴捅得屁眼红得发紫。王大山抖得更厉害，嘴里哼哼唧唧，像是憋不住了。王苗手一松，专心干屁眼，腰挺得跟打桩机似的，撞得炕板吱吱响。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抠出印子，喊：“操……慢点……老子要死了……”
王苗喘着气，低吼：“死不了，老子还没爽够！”他抓着王大山两条腿，全扛到肩上，站起身，鸡巴从上往下捅。屁眼被撑得大开，红肿得跟烂桃似的。王大山嗷嗷叫，腿抖得站不稳，身子往后仰。王苗手一抬，又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红印更深。王大山疼得哼哼，屁股扭着往后顶，像是迎合了。
“操你这骚屄，夹得老子爽死了！”王苗骂着，腰撞得更快，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滴在炕上。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操……太深了……”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喘不上气。王苗低头一看，那屁眼被干得合不拢，周围黏糊糊的，屄毛全湿透。他手伸下去，抓着王大山脚踝，抬起来，低头舔了舔脚底。王大山一抖，喊：“你他妈干啥！”可王苗不管，舌头舔着脚趾缝，鸡巴还猛干着。
王大山脚底被舔得痒，腿抖得更厉害，嘴里哼哼：“别……别舔……”王苗舔了两口，扔下脚，专心操屁眼。鸡巴捅得又快又狠，撞得王大山满脸通红，汗淌了一脖子。他抓着炕沿，手指攥得发青，喊：“操……老子受不了了……”王苗喘着粗气，腰挺得更快，低吼：“骚货，射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猛撞几下，王苗憋不住，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灌满屁眼。王大山抖得跟筛子似的，屁股夹紧，嗷了一声，身子弓起来。精液顺着屁股缝淌下来，滴在炕上，黏糊糊的一片。王苗拔出鸡巴，龟头还滴着白浊，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老东西，爽不爽？”
王大山瘫在炕上，喘得跟牛似的，腿抽了两下，屁眼红肿得合不拢，淌出一股白浊。他瞪着王苗，眼底全是迷雾，哑着嗓子说：“操……你个畜生……”声音低得跟蚊子叫。王苗笑，跳下炕，点根烟抽起来，烟雾飘在堂屋里，混着酒味和汗味。
......
王大山喘了半天，爬起来，裤子还挂在膝盖上。他低头一看，屁眼火辣辣地疼，黏糊糊的，手摸了摸，沾了一手黏液。他骂：“操你妈，干这么狠！”可声音没啥力气。王苗靠在炕头，吐了口烟圈，说：“老东西，嘴硬啥，刚才不叫得挺欢？”王大山瞪他一眼，爬回炕角，缩在被子里不吭声。
王苗抽完烟，扔了烟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鸡巴还硬着，裤子没提，晃晃悠悠地杵在那。他瞅了王大山一眼，见他缩在被子里，笑：“装啥死，屁眼还痒不？”王大山没吭声，背对着他。王苗走过去，掀开被子，手伸进去，摸了摸那屁股。王大山一抖，骂：“滚，别碰！”可王苗手没停，捏了捏屁股肉，说：“老东西，硬撑啥，明天接着干。”
王大山咬着牙，哼了一声，没再吭声。王苗笑，拍了拍他屁股，提上裤子走出去。堂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王大山粗重的喘息声。炕上那摊黏液干了，留下一片暗痕。窗外夜风吹进来，凉飕飕的，酒瓶子倒在桌上，咕噜噜滚到炕边。
......
王大山躺了半天，喘气平了点。他翻了个身，屁眼还疼，火辣辣的，伸手摸了摸，黏糊糊的。他低声骂：“操，这日子没法过了……”可声音里没啥底气。他拉过被子盖上，闭着眼，脑子里乱糟糟的。王苗刚才舔脚的事儿冒出来，他抖了抖，骂：“这兔崽子，真他妈变态……”可骂完，腿又有点痒。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炕上。王大山翻来覆去睡不着，屁股疼得翻不了身。他咬着牙，缩在被子里，手不自觉摸到裤裆。那老二硬了，胀得难受。他喘着气，骂：“操，老子咋成这样了……”手撸了两下，脑子里全是王苗那硬邦邦的鸡巴捅进来的画面。他抖了抖，射了一手，喘着气瘫在炕上。
堂屋里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王大山喘了半天，闭上眼，睡了过去。炕上的酒味和汗味混在一起，飘了一屋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苗扛着锄头走在田埂上，汗水顺着脖子淌下来，裤子贴着大腿，黏乎乎的。王大山跟在后面，低头抠着泥巴，手上全是土，嘴里嘀咕着啥。天空突然暗下来，几滴雨砸在两人头上。王苗回头瞅了一眼，田边那间破小屋歪歪斜斜地立在那，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乱晃。他说：“下雨了，进去躲躲。”王大山没吭声，皱着眉往小屋走。
进了屋，门吱吱响了一声，王苗随手锁上。王大山一屁股坐到草堆上，拿袖子擦汗，裤子湿了一片，贴着腿根，鸡巴的形状隐约鼓出来。王苗靠着墙，点根烟抽了一口，眼睛盯着他，裤裆慢慢硬了。他扔下烟头，踩灭，朝王大山走过去，嘴角一咧，说：“老东西，雨下得正好，咱爷俩乐一乐。”
王大山抬头瞪他一眼，骂：“你他妈别乱来，这儿啥都没有！”王苗不搭话，扑过去，一把抓住他胳膊，按在草堆上。王大山挣扎着往后缩，草屑粘在他背上，裤子被王苗三下两下扒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鼓囊囊的内裤。王大山吼：“放手，操你妈！”王苗冷笑，手伸进内裤里一扯，撕得稀烂，屁股露出来，两瓣肉白乎乎的，中间一条深沟，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屄毛。
王苗蹲下，掰开那两瓣肉，屁眼红肿着，昨晚干过一回，还没消下去。他吐了口唾沫抹上去，手指插进去抠了两下，里面紧得夹手，黏糊糊的。王大山疼得哼了一声，骂：“别弄……操……”王苗不管，手指撑开那屁眼，抠得咕叽咕叽响，说：“老东西，放松点，待会更狠。”王大山咬着牙，腿抖了一下，屁股不自觉往后顶了顶。
王苗站起身，解开裤子，掏出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龟头胀得紫红。他抓着王大山腰，鸡巴顶在屁眼上，腰一挺，捅进去一半。王大山嗷了一嗓子，手抓着草堆，草屑扎进指缝，疼得他满脸通红。王苗低吼：“操，夹这么紧！”他腰使劲，整根插进去，撞得屁股啪啪响，草堆晃得乱七八糟。
王大山趴在那，喘得像牛，嘴里喊：“慢点……太深了……”王苗不听，抓着他腰猛干，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屁眼被撑得红肿，周围的屄毛湿漉漉地贴着。王苗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肉抖了一下，留个红印。他说：“骚货，叫大声点！”王大山咬着牙，哼哼唧唧，嗓子哑着喊：“操……疼……”
王苗干了一会，拔出来，把王大山翻过来，让他仰面躺着，腿扛到肩上。他站着顶进去，鸡巴捅得更深，撞得屁眼咕叽响。王大山抓着草堆，手指抠进泥里，嘴里喊：“别……操……”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王苗低头啃他脖子，牙齿咬着肉，舔了一口汗，嘴里说：“老东西，这姿势爽不？”王大山喘着气，喊：“操……爽……”
雨越下越大，砸在屋顶上，哗哗响。王苗腰挺得更快，鸡巴整根没入，撞得王大山身子往后滑，草堆散了一地。他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把王大山拉起来，面对面坐他腿上。王大山腿软，靠着他肩膀，屁股被鸡巴顶着，疼得哼哼。王苗抓着他腰往下一按，鸡巴捅到底，王大山嗷了一声，头仰起来，嘴里喊：“操……太狠了……”
王苗抱着他猛干，腰撞得啪啪响，屁眼夹得死紧，黏液顺着腿根淌下来，草堆上湿了一片。王大山抓着他背，手指抠进肉里，嗓子哑着喊：“慢点……受不了……”王苗喘着粗气，说：“骚货，干死你！”他手伸下去，捏住王大山鸡巴撸了几下，硬邦邦的，龟头淌出水。王大山抖得更厉害，嘴里喊：“别弄……操……”
王苗干得满头汗，鸡巴胀得要炸，他低吼一声，狠狠内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到草堆上。王大山抖着射了，鸡巴喷了一肚子，白乎乎的。王苗喘着气，把他扔回草堆，王大山瘫在那，腿抽着，屁眼淌出一堆白浊，混着泥土，黏糊糊的。
王苗站起身，裤子拉上来，点根烟抽了一口，靠着墙喘气。王大山趴在草堆上，喘得跟死狗似的，嘴里嘀咕：“操……你这畜生……”王苗笑了一声，走过去蹲下，手拍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肉又抖了一下。他说：“老东西，爽够了吧？”王大山没吭声，头埋在草里，喘气声粗得像拉风箱。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雨声哗哗响。王苗抽完烟，扔下烟头，踩灭。他瞅了王大山一眼，裤子还挂在膝盖上，屁股红肿着，精液混着泥土淌了一腿。他走过去，抓着王大山胳膊把他拉起来，说：“起来，回家。”王大山腿软，站不稳，靠着王苗肩膀，裤子提了一半，歪歪斜斜地挂着。
王苗扶着他往外走，雨小了点，田埂上泥泞不堪。王大山低头走着，屁眼还疼，腿抖得厉害，嘴里嘀咕：“操你妈……下回轻点……”王苗冷笑，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说：“轻啥，老子干的就是你这骚样。”王大山哼了一声，没再吭声。
两人走到田埂尽头，王苗回头看了一眼小屋，门没关，草堆散了一地。他舔舔嘴唇，裤裆又硬了点，说：“老东西，晚上接着干。”王大山瞪他一眼，骂：“滚你妈的！”可声音没啥力气，腿抖着往前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里的气味还没散，草堆上黏糊糊的，精液混着泥土干了一片。王苗扶着王大山回了家，天已经黑了。王大山一进屋就瘫在炕上，裤子没脱，屁股还露着。王苗锁上门，脱了衣服爬上去，手摸到他屁股上，捏了一把。王大山哼了一声，说：“操……别弄了……”王苗笑笑，手指插进屁眼抠了两下，里面还湿着。
王苗掏出鸡巴，又硬了，他掰开王大山腿，顶进去干了几下。王大山咬着牙，喊：“慢点……操……”王苗腰挺得慢了点，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液，屁眼夹得死紧。他低头啃王大山肩膀，牙齿咬着肉，舔了一口汗。王大山喘着气，腿张开点，嘴里喊：“操……轻点……”
王苗干了一会，拔出来，把王大山翻过来，趴着后入。他抓着他腰，鸡巴捅进去猛撞，炕板吱吱响。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抠进布里，嗓子哑着喊：“操……太深了……”王苗喘着粗气，说：“骚货，夹这么紧还喊啥？”他手伸下去，捏住王大山鸡巴撸了几下，硬邦邦的，龟头淌出水。
王大山抖得厉害，屁股往后顶，嘴里喊：“操……爽……”王苗低吼一声，狠狠内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到炕上。王大山抖着射了，鸡巴喷了一肚子，白乎乎的。王苗喘着气，瘫在他背上，鸡巴还插在屁眼里，硬着没软。
王大山喘了半天，翻过身，推开王苗，骂：“操你妈……干死老子了……”王苗笑了一声，躺在一边，点根烟抽着，说：“老东西，习惯了就好。”王大山没吭声，腿抽着，屁眼疼得火辣辣的，炕上湿了一片。
......
夜深了，屋里安静下来。王苗抽完烟，扔下烟头，翻身搂住王大山，手摸到他屁股上，捏了一把。王大山哼了一声，没动。王苗鸡巴又硬了，顶在他腿根，磨了几下。王大山喘着气，说：“操……还来？”王苗笑笑，掰开他腿，鸡巴捅进去干了几下。
王大山咬着牙，喊：“慢点……操……”王苗腰挺得慢了点，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液，屁眼夹得死紧。他低头啃王大山脖子，牙齿咬着肉，舔了一口汗。王大山喘着气，腿张开点，嘴里喊：“操……轻点……”王苗干了一会，拔出来，把他翻过来，趴着后入。
王苗抓着他腰，鸡巴捅进去猛撞，炕板吱吱响。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抠进布里，嗓子哑着喊：“操……太深了……”王苗喘着粗气，说：“骚货，夹这么紧还喊啥？”他手伸下去，捏住王大山鸡巴撸了几下，硬邦邦的，龟头淌出水。
王大山抖得厉害，屁股往后顶，嘴里喊：“操……爽……”王苗低吼一声，狠狠内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到炕上。王大山抖着射了，鸡巴喷了一肚子，白乎乎的。王苗喘着气，瘫在他背上，鸡巴还插在屁眼里，硬着没软。
......
天快亮了，王苗翻身下炕，点了根烟抽着。王大山瘫在炕上，腿抽着，屁眼疼得火辣辣的，炕上湿了一片。他喘了半天，爬起来，裤子提了一半，歪歪斜斜地挂着。
王苗瞅了他一眼，说：“老东西，起来干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家老宅，晚上王苗推开门，手里攥着一瓶刚从镇上买来的润滑油，塑料瓶被他捏得吱吱响。他进屋时，王大山正坐在炕上，穿条灰扑扑的裤衩，手里拿个搪瓷缸喝水。屋里一股闷热的汗味，混着炕边烧柴的烟气。
王大山抬头瞅了他一眼，见他手里那瓶东西，皱眉问：“啥玩意儿？”王苗咧嘴笑，晃了晃瓶子，往炕上一扔，说：“润滑油，今晚给你屁眼松松筋骨。”
王大山一口水呛住，咳了两声，瞪眼骂：“你他妈又瞎搞啥，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王苗没搭理他，反手锁上门，蹬掉鞋就爬上炕。
王大山放下缸，想往炕边挪，可王苗动作更快，一把抓住他肩膀，硬生生把他摁回炕上。王大山挣扎着挥胳膊，喊：“操你妈，放手！”王苗膝盖顶住他大腿，手一使劲，把他裤衩扯到膝盖下，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鼓囊囊的屁股。王大山扭着身子，胳膊撑着炕想爬起来，王苗冷哼一声，手掌拍在他屁股上，啪一声响，王大山疼得哼了句：“操！”王苗抓着裤衩彻底扒下去，扔到炕角，伸手拿过润滑油，拧开盖子就往手里挤。
凉飕飕的油滴在王苗手指上，他抹了一把，凑到王大山屁股边，掰开那两瓣肉，露出中间红肿的屁眼。王大山骂：“你他妈轻点，老子还疼着！”王苗没吭声，手指直接抹上去，油顺着屁股缝淌下来，湿乎乎一片。他中指插进去，里面紧得夹手，王大山咬牙哼了一声，腿抖了一下。王苗手指转了两圈，抠得咕叽响，说：“瞧你这屁眼，干几次还这么紧。”王大山喘着气，骂：“滚，别他妈乱说！”可他屁股不自觉往后顶了顶，王苗咧嘴笑，手指抽出来，又挤了点油，加了食指一起捅进去。
王大山嗷了一声，手抓着炕单，指关节攥得发白。王苗两根手指撑开屁眼，抠得油水四溅，黏糊糊地淌到炕上。他低头凑近，吐了口唾沫抹在手指上，插得更深，王大山抖着喊：“操……慢点！”王苗手没停，另一只手拍他屁股，啪啪两下，说：“慢啥，老子还没真干呢。”王大山喘得像拉风箱，腿张得更开，屁眼被抠得松了不少，油顺着大腿根淌到炕单上，湿了一片。
王苗抽出手指，裤子一拽，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抓着润滑油瓶往上面挤了一坨。他手撸了两下，油抹得满手都是，鸡巴滑得发亮。他跪在炕上，掰开王大山屁股，对准那屁眼就顶进去。王大山疼得喊：“操你妈，太快了！”王苗腰一挺，鸡巴整根捅进去，滑溜溜的油让屁眼夹得没那么疼，王大山哼哼着，声音低下去。王苗抓着他腰，开始抽插，动作不快，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油水，咕叽咕叽响。
王大山趴在炕上，手撑着炕单，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王苗低头看，鸡巴在屁眼里进出，油水淌得满腿都是，他手伸过去，又拍了王大山屁股两下，啪啪响。王大山骂：“操，别老打！”王苗笑，抓着他腰往后拉，鸡巴捅得更深，撞得屁眼红了一圈。王大山咬牙，嘴里漏出几声哼哼，腿抖得厉害。王苗喘着气说：“老东西，爽不爽？”王大山没吭声，屁股却往后顶了顶，王苗手滑到他大腿根，捏了一把，腰挺得更快。
王苗抽插几十下，停下来，鸡巴拔出来，油水顺着屁眼淌到炕上。他翻过王大山，让他仰面躺着，腿扛到肩上。王大山喘着气，骂：“你他妈换啥花样？”王苗没理，抓着鸡巴又捅进去，面对面顶起来。王大山腿被压得抬高，屁眼敞开，鸡巴插得更顺。王苗手撑着炕，腰一下下撞，啪啪声混着油水声响个不停。王大山抓着他胳膊，喊：“操……太深了！”王苗低吼：“深才带劲！”他手伸下去，捏住王大山软塌塌的鸡巴撸了几下，王大山抖着哼了一声，硬了点。
王苗干得满头汗，油水顺着两人身子淌下来，炕单湿了一大片。他换了个姿势，跪直身子，把王大山腿拉开，鸡巴捅进去猛顶。王大山喊：“操……慢点！”可他屁股扭着迎合，王苗抓着他大腿，撞得屁眼咕叽响，油水四溅。王苗喘着气说：“老东西，屁眼滑成这样，欠干了吧？”王大山咬牙，哼哼着没说话，腿抖得更厉害。王苗手拍他屁股，啪一声，又干了几十下，鸡巴胀得发疼。
王苗停下来，拔出鸡巴，低头看王大山屁眼，红肿得一塌糊涂，油水混着黏液淌出来。他抓着润滑油瓶，又挤了一坨抹上去，手指插进去抠了几下。王大山哼哼着喊：“别弄了……受不了……”王苗笑，手指抽出来，鸡巴又顶进去，这次换成蹲姿，抓着他腿猛干。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操……要死了！”王苗腰撞得更快，鸡巴整根没入，屁眼夹得死紧，他低吼：“操，老子射了！”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到炕上。
王大山瘫在炕上，喘得跟牛似的，腿还抽着，屁眼淌出一堆白浊混着油水。王苗喘着气，跪在他旁边，鸡巴软下去，黏糊糊地贴着腿。他手伸过去，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老东西，爽了吧？”王大山没吭声，喘了半天，翻身趴着，腿抖得合不拢。王苗爬下炕，抓起裤子穿上，回头看他一眼，笑得一脸贱。
......
王大山趴了会儿，喘气平下来，爬起来找裤衩。王苗靠着门框抽烟，见他动作慢吞吞，扔了烟头走过去，抓着裤衩帮他穿上。王大山骂：“操，别碰老子！”可他没力气推开，王苗手滑到他屁股上，又捏了一把，说：“屁眼还疼不？”王大山瞪他一眼，哼了一声，爬回炕上躺着。王苗锁上门，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炕边柴火烧得噼啪响。
第二天早上，王大山起床时腿还软，走路一瘸一拐。王苗在院子里劈柴，见他出来，喊：“老东西，昨晚咋样？”王大山没搭理，端着水盆去洗脸，手抖得水洒了一地。王苗笑，扛着斧头干活，脑子里全是昨晚那滑溜溜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