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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女表子也会有真心吗(1 / 2)

('01

“婊子也会有真心吗?”

正是傍晚时分,客厅落地窗被窗纱掩盖,只朦胧地透出几分灰蓝色的光。

沈懿似是随口问了一句,在沙发上点着了烟,橙红色跳跃的火光被困在昏暗的出租屋内。他懒懒地吐出烟雾,胸肌上的汗水随着呼吸滑落至人鱼线,最终隐没在精瘦的下腹。

我故作嗔怪地看他一眼,“沈少这是什么话?人要是没有心怎么活。”又乖顺地膝行到他脚边,用脸蹭他汗湿的下腹。

“卖骚。”他不再继续问,轻轻笑了笑,抄起沙发上皱成一团的衬衫。他穿衣服的时候肩膀的肌肉线条张弛遒劲,看得我目不转睛。

他穿完衣服后,无视仍跪坐在地上的我,又去找他不知道扔去了哪里的手表。

沈懿虽是事业有成人生圆满的天之骄子,但爱好与大多数纨绔子弟一样,爱名车手表美人,车库停着整整齐齐一排名贵豪车不说,就连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也可以随手乱放。

他爱买手表但并不珍惜收藏,我们刚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把自己新买的手表摘下给我当做嫖资。

我起身,去洗手台上取来了他的手表,递给他。

“原来在这里。”他接过手表戴上,又打量着我落脚的出租屋,眼神里有种居高临下的散漫:“你也在叶臻身上捞了不少钱了吧,怎么,分手费连套小公寓都不舍得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答:“他送了的,已经卖掉了。”

沈懿一愣,又笑着说:“怎么,嫌他送的房子太小啊,还能比你现在住的地方更小?”

“其实挺大的,顶楼大平层。”我咬着橡皮筋,含糊地说着,将后脑勺汗湿的发都扎了起来,才继续说:“只是落袋为安才安心罢了。”

“落袋为安。”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句,“好歹也是宋家的小少爷,有这么缺钱吗?”

我不说话,只是摆出公式化的漂亮微笑看着他。

好在他也不需要我的答案,临走前告诉我:“你哥快从国外回来了,等他回来,劝你还是收敛一点。”

宋明正要回国了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楚毓也会回来。

门被关上,我一下子像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进了浴室,将沈懿射在里面的东西都弄干净。

沈懿的性癖是我伺候过的金主里最糟糕的一个,倒不是说他有什么sm之类的癖好,但他在床上就是很凶,包括但不限于喜欢掐着我脖子做,然后像疯狗一样在我身上到处留下牙印。

我刚开始爬上他床的时候他还会戴套,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套都不戴了,他快射的时候一般不说骚话,只埋头苦干,然后把自己埋在最深处,才肯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每次清理的时候都很痛苦,哪怕把手指伸到最深处也很难完全清理干净,和他做十次爱里有九次会发烧。

这时候我突然就有点怀念叶臻了,虽然他只把我当泄欲工具,或者把我当作一束好看但无用的花,但至少他和我上床会戴套。

和叶臻分手后,那群听说我只要给钱就能玩的纨绔子弟开始蠢蠢欲动,在经历过被他们围着灌酒,差点被下药之后,我几乎马不停蹄地想方设法爬上沈懿的床。

毕竟我能传出那种不堪的传闻,沈懿可谓是功不可没。

02

和沈懿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聚会上,那时我还在被楚毓包养。

楚毓可以说是我少年时期时,身边唯一一个会正眼看我的人。

楚毓的身世和我有点像,我们都是私生子,但区别就在于他妈妈成功熬死了大婆,虽然没有领证,但儿子足够争气,也享有一部分楚家女主人的权力。

而我妈知道哪怕她熬死了宋明正他妈,宋家也不会让一个下城区舞女踏进大门一步,因此她明智地把我卖给了宋家,换得一笔对她而言是天文数字的钱,现在也许在不知道哪个赌场潇洒。

但我知道她是爱我的,我知道,她很爱很爱我。

把我送去宋家的那天,宋家派来了一辆车,一辆纯黑的轿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就蹲在一尘不染闪闪发亮的黑色轿车旁,如瀑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脑后,是她憔悴蜡黄的脸上唯一显得昂贵的东西,但我觉得哪怕岁月和酒精已经把她侵蚀成这幅模样,她也还是很漂亮。

她哭着和我说:“宝宝,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乖乖听爸爸的话。”

她说完,很是珍惜地亲了亲我的头顶,就像我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别哭我的宝宝,等你长大之后,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她与我拥抱,丝绸般的长发散落在我脸侧,真好闻,是玫瑰味的,因此我留起了长发,爱用玫瑰味的护发精油。

司机抽着烟看我们说完,又抬起袖子闻了闻,确保身上的烟味散去后才打开了驾驶位的车门,沉默地催促着。

我和妈妈又拥抱了一会,直到司机摇下车窗,我才不情不愿地上车。

在局促有限的后视镜里,我看到妈妈的身影逐渐变远,看到她在汽车驶离后才站起了身,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走向赌场的方向。

03

把我接回宋家之后,除了和宋明正去配型的那段时间之外,我在宋家都是透明人。

只有楚毓会在探望宋明正之后,给我捎带一些小物件,有时是史迪仔玩偶,有时是球鞋,有时是打地鼠游戏机,有时是剃须刀套装甚至皮筋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知道我在下城区的时候到底有多想要一个打地鼠游戏机。

他对我而言几乎就代表了我小时候最梦寐以求的那种生活。

他是自由的,是洒脱的,是浪漫的,像一棵正在蓬勃生长的香樟树。

理所当然地,我爱慕他,因此当我成年后他提出想和我在一起,我不带一秒犹豫地就答应了。

虽然朋友面前他从不会承认我们的恋人关系,在一起整整三年,他对我的介绍都是,宋明正的弟弟。

但他在金钱上从不吝啬,几乎算得上有求必应,那应该是我最虚荣的时期,当然我现在也很虚荣,但那时更甚。

我要最新的手机,要看起来最拉风的跑车,要那些贵得要死但奇形怪状的时装,要天南地北旅行,在城市最中心的旋转餐厅吃饭并且要看到楚毓为我准备的烟花,然后美滋滋地连发十条炫耀的朋友圈。

楚毓几乎把我宠到天上,给了我一种自己真的配的错觉。

他在床上也很温柔,只是喜欢蒙着我的眼睛做,等我因为黑暗而惊慌失措后,才紧紧抱着我,在我颈间留下很轻的吻。

但后面我终于知道,蒙眼不是情趣,是因为我的眼睛和宋明正长得不够像。

那天晚上对我来说印象很深刻,楚毓第一次醉着回家,他的助理和我一起将他搬到床上料理好,等助理走后,他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拉住我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靠近一点。”他伸手搂住我的腰,箍得很紧,“你身上好香。”他似乎醉得厉害,一直凑近了闻我身上的沐浴露味,又不矜持地把头钻进我的睡衣内里,不住地亲吻舔咬两颗脆弱的红点。

我推开他:“痒,痒死了,楚毓你快出来,不然我要生气了。”

楚毓顿了顿,从我衣服里出来,像是完全没预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很迷茫地问我:“你是谁?”

我被醉鬼气笑了,故意把脸凑得很近,恶狠狠地瞪着他问:“你说我是谁?”

他和我对视着,突然伸手把我眼睛盖住了,然后和我说:“明正,你是明正。”他咬字极慢,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那一刻很难过。

我反而是没有那么难过的那一个,只是有种恍然大悟,像是兜里只踹了五块钱去饭馆,服务员却上了满汉全席,惶恐不安之时服务员突然告知:不好意思,上错了,都是隔壁桌的,现在这碗才是你点的白米饭。

早该如此。

他的手大,几乎大半张脸都被他盖住了,他有些着急地来亲我露出来的嘴唇,近乎渴求地吻着,很快我就脱了衣服,坐到他胯上自己动,免得他继续亲下去尝到苦咸的眼泪。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楚毓已经醒了,我从他怀里抬起头,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没有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们对视一眼,对某件事情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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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和他相处就收敛了很多,不再乱要东西,不再乱发脾气,但他认为我正在气头上,因此选择了冷处理。

整整一周,他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憋不住,每天给他分享今天碰到的好吃好玩的事,比如给他分享一则我认为很好笑的时装吐槽贴,他应该没有点进去看到内容,直接给我转了钱。

再次联系我的时候,是让我陪他参加朋友的生日宴,宋明正刚好飞去了国外参加比赛,所以我能稍微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生日宴的主角便是沈懿,沈家的独苗苗,祖父那辈宝贝得很,早早地就开始接触家族的事务,听说手段很独裁,但确实是个商业天才,他们圈子里没几个人敢惹他。

我走进大厅,第一眼望见的便是沈懿,他很抓眼,不是因为身旁围绕着他奉承的人群,也不是因为他鹤立鸡群的身高。

怎么说呢,他站在那里,感觉就像一群绵羊里混进了一只食肉的狼。

他摆手打断身边滔滔不绝说着赞美言论的人,径直走向我和楚毓的方向,寒暄了片刻,才像是突然发现有我这号人一样,问楚毓:“这是?”

楚毓像每次那样回答:“是明正的弟弟。”

“哦。”他若有所思,对我礼貌地笑了笑,说:“很高兴你今天能来。”

我和他握了手,心里有些高兴,他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很好,是那种名门望族的大少爷,周全的,有教养的,矜贵的。

但这样的初印象仅仅维持了三个小时就破碎了,因为那会我正被他按在厕所的洗手台上暴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人下了药,连眼睛都是赤红的,在洗手间里试图用冷水洗脸来保持清醒,撞上了来放水的我。

他二话不说就把门反锁了,然后把我逼到角落,用粗暴得要见血的力度亲我,我的反抗挣扎都被完全压制,像一个棉花娃娃那样被他轻松地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他试图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阴茎插进去,但他太大太粗,我又很久没和楚毓做过了,强行来只会搞到两人都难受。

“好紧,放松。楚毓昨天晚上没操过你吗?”他不耐烦地拍了拍我的屁股,双指并起给我做扩张,我吓到一直哭,他像是更兴奋了,草草地结束了扩张的过程,然后狠力撞了进来。

我快要疼死了,一定裂开了,能感觉到腿根有液体随着晃动滑落,是流血了,可沈懿那个傻逼非说我骚到出水,然后在我锁骨上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楚毓拿着管家给的钥匙推门进来时,沈懿刚好在我里面射出来,气还微微喘着,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

我转头看向楚毓面无表情的脸,惊慌失措,沈懿倒是淡定,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门外的人看不到我们交合的部位。

“怎么了楚毓,这个表情。”他还有闲心,像是好奇也像是不解,问:“不是只是明正的弟弟吗,又不是你老婆,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楚毓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周围试图窥探的人群也被迫跟着走了,但我还能听到他们说的只言片语。

自那天之后,大家都知道宋家的私生子是只要给钱,就能在厕所里被人玩到出血的下贱货色。

0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懿随手把手表摘了下来,放在我口袋里:“新买的表,自己戴或者卖出去都随你,现在这个成色卖的话应该还能有不少钱。”

他也径直离开,背影笔直,步态轻松。

今夜过后,大家说起这事也不敢编排他半句。知道他被下药的骂几句心怀不轨者,感叹一下沈少的风流,顺便唾弃几句说我下贱,不知道他被下药的人也感叹一下沈少的风流,然后唾弃我的下贱。

但我当时在干嘛呢?我只是在疯狂地试图联系上楚毓而已。

给他打了电话,发现号码被拉黑了,换个电话号码再打,直接关机,于是我在聊天框里和他解释了整件事,但只收到了一个小小的红色感叹号。

我赶到他的别墅门口,密码已经被改过了,我打不开门,按门铃也没有回应。

接近零度的深夜,我穿着楚毓买给我的单薄礼服,在他门前,像被锁在门外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二楼的灯很突兀地开了,我知道他就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我哭着喊:“我没有错,你听我解释。”

“楚毓你放我进来。”

“放我进来。”

“放我进来!!!”

灯灭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毓没有给我开门。

我一路哭到出租车上,吓得出租车司机连闯三个黄灯,到医院后我刚扫完二维码准备付款,司机直接开走了,甚至没有看我的付款记录。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院,吊了三天的针,期间无数次幻想楚毓能来找我,可只收到了他准备和宋明正一起出国的传闻。

我当年是真的不懂,为什么明明我是被强奸的那个人,但是矛头对准的都是我。我才是受害者啊,难道楚毓不知道吗?

或者也许他知道,他都清楚明白,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比这更合理的分手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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