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牧元炤的口活在长久的性爱生活里已经被锻炼的十分完美。
他好似一台为姚劭量身定制的性爱仿生人,清楚姚劭的一应爽点。
为了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感到舒服,牧元炤完全忽略自身不适,每次舔净润红圆胀龟头上泌出的腺液后,都会一头扎进姚劭的胯间,将那根驴货深喉到底!
即使引发强烈的干呕,口中吞咽不及的水液像是操逼一样,被嘴里满满当当的肉茎撑得从唇缝喷吐四溅,弄得整张俊脸都是晶亮黏腻的淫水,也没见牧元炤停。真跟头精液上瘾,不榨出姚劭的精来,誓不罢休,爱惨了男人鸡巴于欲望深处堕落沉沦的母畜似的。
姚劭眼底浮动的情欲色泽十分清浅,享受着男人细致周到的口舌服务,任由鸡巴好似埋进一处紧致温热的温泉眼那般,令人感到慵懒舒适的酸麻从尾椎升腾朝四肢百脉发酵。可就是忍耐着涌动的射精欲,没有轻易就交代给牧元炤。
这让遮盖了他面容的白色面具上眉眼弯弯的微笑,在他人眼中呈现出十足邪恶讥嘲的意味来,仿若一只喜爱作弄折腾,不叫人轻松的劣性恶魔。
最终牧元炤都抖颤着身子,哆嗦了腿根,在频繁深喉的窒息缺氧,以及塞满肠穴的按摩棒不停相互摩擦碰撞,对甬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不断搅打的强烈快感下,迎来高潮时,姚劭都没射。
隔着层面具,他神色冷淡的注视着被热汗湿透的男人翻着白眼,嘴里还含着根鸡巴,喉咙鼻腔翻滚着“唔嚯呼嗯”闷浊的骚浪吟喘,紧窄的腰深塌了下去,肥圆的屁股高抬撅起,暴露深陷臀缝的肿红后穴,开始下流的潮吹表演。
其激烈程度令人咂舌,男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般油光水滑的丰美肉体,疯狂的抽搐痉挛,那几只原本将肛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按摩棒,都被高潮中激动翕合的肛肉给豁地推了出来!
着实是幅精彩的人体喷泉盛景,不过一转眼,牧元炤身下的地板便像倒了杯水一样,泛出一片水光淋漓的晶亮湿痕,粗细不一形状各异的情趣道具还躺在那片黏腻的淫水里,嗡叫不止的弹跳着。
将如此淫靡色情,下流秽乱的画面尽收眼底,料是忍功非凡的姚劭也不得不感慨男人真是视觉动物。看到这样一塌糊涂的淫乱场面,他胯间那根还被牧元炤含在口腔里的驴货霎时硬得直发疼。射精欲再是忍耐不住,原本深插进男人发间的手指蓦地攒紧,摁着对方的头压向胯间,鸡巴在那湿热紧致的喉管里抽跳了下,马眼一张朝男人的喉咙深处喷泄卵囊里的存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咳、咳……”
hentai给姚劭选的身体性能力真是毋庸置疑的卓越,这一段时间以来频繁的性事也没叫姚劭觉着自身有任何发虚的迹象。每次射出的量又多又浓,每每都能让口交的牧元炤吞咽不及咳嗽出声,浓稠的精浆从唇缝喷溅而出,让那张本就被淫水糊了一脸的英俊面容越发脏污。
牧元炤却好似已经完全习惯甚至称得上沉迷,只见他在姚劭松开手后,缓缓抬头将那湿漉漉的深色肉茎吐出,露出沾满淫液遍布潮红的脸。男人眉尾耷拉着,眼角眉梢却带着极致的欢愉,神色痴乱的朝姚劭张开嘴,将内里最后一小捧没来得及吞咽的浊白,炫耀似的展示给姚劭看。
灵活湿红的舌头游蛇般在那摊浓白的精浆中舞了舞,这才闭上双唇,喉间性感凸出的喉结一阵滑动,颇为郑重的吞了下去,等牧元炤再张开嘴时,腾着热气的口腔里只剩透明拉丝的涎液和水红的内壁,再无星点白浊。
“嗬唔阿炤、阿炤这次也全部吃进肚子里了嚯嗯!主、主人的东西好、好吃!阿炤呼唔、阿炤好喜欢!”
瞧着男人抬起双手擦拭着脸上的水液,又像只偷腥的猫儿似的伸出湿红的舌,将沾满手指的荤白液体仔细舔净,这样痴迷于另一个同性体液的淫乱模样。仿若彻底成了被欲望所俘虏的奴隶,半点身为正常男人的尊严都没了,甚至是作为人的部分自尊都舍去了。
将肌肤被汗湿得如一尾游鱼,摸着就滑不留手的男人给拉进了怀里打横抱着,姚劭只觉男人高潮后,这副强壮丰美筋肉浮凸的身体哪哪摸着都是软的。比起当初刚进行调教时抱进怀里梆硬似铁的抗拒样子,现在的牧元炤好像对他完全不排斥了,还会乖顺的挺起胸前一对丰盈肥软的大奶子,供他把玩取乐。
一副全然放纵,只想着如何获取那些卑劣快感的堕落样子。
姚劭便也顺着牧元炤的意,捏揉起男人光滑细腻的肥厚胸肉,稍一用力手指便能陷进去,被玩熟鼓凸的大奶头带着薄汗连同扩大的乳晕都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抬起的指尖捉住这肉嘟嘟的乳尖好一顿捻搓,逼得牧元炤发出情动的闷吟,沙哑磁性,煞是动听。
另一只空了的手却是沿着八块腹肌上,那些汗水流过的湿漉行径,一路向下,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拂过攀爬在小腹上鼓凸的青筋,拨开浓密的黑色毛从,姚劭一把握住了那本钱不如他却也十足可观,还硬得直抽跳的茎柱根部,往上一滑,便摸了一手的黏腻。
牧元炤登时便像遭不住了一样颤着身子“啊”的叫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挑了眉,灵巧的手指勾住那被顶出一截都溢出些黄白的精尿了,还牢牢堵着尿口的尿道棒,没有丝毫缓冲的将其一把扯了出来——
“嗬呃!啊啊啊啊啊!出来了!要尿!要尿出来惹!唔噢噢噢噢!”
牧元炤登时面容有些许扭曲,神情说不清苦闷还是欢愉,在他怀里像条跳上岸的鱼一样蹦跶挣扎!脊背用力顶着沙发扶手,浑身肌肉顷刻如浪涌动,爽的垂在一侧沙发外的足背都弓了起来,脚趾向内紧扣!两条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大腿,下侧肌肉绷住一顶,生生将整个腰胯悬空着挺了起来!
那根因止射而憋胀成紫红的肉屌登时便直挺挺的立在了半空,被尿道棒插出个合不拢小洞的马眼口处,止不住的浊精刚射出几缕撒在男人绷紧收缩的小腹上,就有一股黄色尿流迫不及待的喷溅了出来!
若不是姚劭眼疾手快,握着这根乱尿的肉茎指向了外侧,怕是这会儿就要体会一把热尿浇头的感觉了。
不过躲过了上头,下头却是没躲过。
高潮中的男人,一边失禁一边骚浪的不住挺腰,两片丰满圆臀随之一开一合,暴露臀缝中那口被按摩棒撑顶过后,还未完全恢复弹性豁着个瓶口大小的湿漉肉洞。只见那肿肥的肛肉一阵快速的翕合骤然大开,漏出些许熟烂糜红的淫浪媚肉来不说,还朝姚劭仍穿着西裤的大腿上喷洒出大量肠液,牧元炤的胯间霎时若瀑布般滂沱。
接过高潮发泄后脱力坠下的男人,姚劭也没在意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给搞脏弄湿,一边听hentai播报变态值在那瞬间小的可怜的涨幅,一边抱着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情茫然迷离的男人起身,将人放在沙发上,把胯间软下来的鸡巴收进裤裆,走去一旁的饮水机那端水去了。
趁着牧元炤还有些回不来神呆呆乖乖的空档,喂了对方几口水。
拿起放置在沙发旁小桌上的手机关了音乐,姚劭开始给还没吃饭的男人点外卖。一边漫不经心的挑着营养均衡的菜品,一边叹息变态值才小数点的涨幅,看来刚刚那点刺激还不太够。
当初hentai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颁布任务的时候,就说过变态值这个东西,获取评判的标准,一个是他自己要做出有违普世观,不被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另一个则是要目标对象对他的言行产生强烈的负面情绪才行,负面情绪波动的越大,变态值的增幅就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来的时候,姚劭在活命的重压下,产生了极强的焦虑感,几乎没怎么多加思考,就结合原主的条件采用了囚禁强制这类,常出现在文学与影视作品上的变态桥段。将原本是邻居,被hentai视作第一目标的牧元炤,照葫芦画瓢的给粗暴搞到了手。
事后反思,觉得这场囚禁不妥当的地方其实极多,但好在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是怪费劲的。
姚劭挺庆幸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先天就有着不错的条件。
父母双亡,却给他留了足够多的遗产。
光是目前所在这栋地处牧元炤就读的AB大学附近,堪称绝佳学区房的楼盘,靠着收租就够原主下辈子吃穿不愁了,还给他囚禁牧元炤提供了绝佳的场所。
没错,原主是个包租公,牧元炤一家是原主的租客。
任牧家人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他们找了许久的宝贝儿子,其实就在他们所住楼房的最顶层,被他们眼中视为有着社交恐惧症,就连收租都是线上催收的房东给囚禁,还已经媚药腌渍入味成了彻底离不开鸡巴的可悲雌畜。
而整个被打通的最顶层,原本只是原主当做放置照片的陈列馆来使用的,平时就住在牧元炤家隔壁,方便就近掌握观察对方的动向,以满足自己不愿宣之于口的在意。
现在倒全便宜了姚劭,成了方便他实施犯罪的捷径。
而之所以在牧元炤面前戴上面具遮掩真容,姚劭想的其实很简单,他这种行为在法治社会毕竟是赤裸裸的犯罪,而这种禽兽事情一旦开始做了,他跟牧元炤之间就是结仇!
他只想薅个变态值就跑,完全把对方当工具人,一点都不想跟人有什么后续牵扯。自然是让对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更方便任务完成后的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从hentai刚刚播报的变态值涨幅来看,薅不了多少变态值的牧元炤对姚劭而言,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正好hentai提供了第二个可供利用的目标,姚劭琢磨着也是时候结束与牧元炤之间的这段孽缘了。
出声询问,音乐的刺激,都不过是姚劭在试探对方还能不能正常思考,有没有被大量的媚药给药坏了脑子。
毕竟这可怜娃子一开始还是好端端宁死不屈一直男,结果连翻的药物灌下去贞洁烈男变成了荡妇淫娃。
牧元炤这身子现在已经被调弄得无比敏感,成了无时无刻如同发情野兽般硬着鸡巴,屁眼里的水儿止不住往外冒,骚浪空虚的屁眼里不塞点东西止痒,腰都会直不起来的淫荡贱货。面对他的时候再也没了以往张牙舞爪的戾气,只剩满眼泛着爱心对他鸡巴表露想吃欲望的渴慕。
姚劭后面都不锁门了,屋子里装了监控,人就在房子外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想瞧瞧牧元炤会不会自行逃跑,结果人家乖乖的就在装满情趣道具囚禁自己的房间里玩着,只晓得消解体内过剩的情欲,门都没出过。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怀疑这男人的脑子是否还算正常。
所幸不论是之前出言试探时牧元炤暴露的反应,还是变态值的涨幅,都说明牧元炤内心并没有彻底屈服。
这就好办了。
以自由换取对方身上最后一丝价值,牧元炤应该是会答应这笔交易的。
到时候再把人药倒,穿好衣服夜深了往人家门口一扔,让对方重新回归家庭,一拍两散,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见面不识,相互勿扰了。
简直完美!
于是,在点好外卖,瞧见喝过水后缓过来的牧元炤,脸上潮红未退,眼神缠绵的望向他,在他走近后,像条没了骨头的软蛇一样往他身上攀爬,好似体内的情火根本没灭般又发起骚来到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一手揽住男人紧窄的腰,一只手暧昧的揉捏那软桃样儿好似能掐出汁来的圆臀,指缝若有似无的略过沾满黏滑淫水的臀缝,惹得对方哆嗦着身子发出发情猫儿般情色的哼吟,他轻笑着开口同神色又有少许迷醉的牧元炤说,“我放你自由好不好牧元炤?”
话音一落,整个空间霎时静谧,那些淫浪勾人的喘息霎时不见了,姚劭感觉到怀里原本柔软的肉体霎时如铁铸梆硬。
见男人沉默不语,他凑到对方的耳畔声音带着情绪已然完全冷却的清冽,语气极为认真道,“陪我玩最后一次,挨过了,我就把那些录下来的视频全删了放你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好不好?”
他们紧贴拥抱,耳鬓厮磨,细语呢喃,感受着彼此胸腔内沉稳的心跳。若非当事人皆知相互之间早就结下不解的仇怨,瞧着就像对相互倾心互诉衷肠的爱侣。
牧元炤微垂着头,长长的刘海帘子般遮盖下来,让人瞧不清神情,但自信对方一定会答应他所提出条件的姚劭,已然不太在乎了。
果然,不过片刻,姚劭在对方隆隆心跳声中等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牧元炤:“好。”
沙哑的声音难得不是在淫浪喘叫,可太过惜字如金,那正常语气中蕴含的诸多复杂情绪,都被一个字给斩钉截铁的砍断,连后续的尾调都空寂,总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像被摁在断头台上闸刀落下时犯人戛然而止的嚎哭。
而满心只想着早点完事,送走这尊失去利用价值大神的姚劭,压根没在意这点异样。
他对牧元炤干的畜生事太多了。药坏了人家的身体,叫原本前途光明的运动健儿成了离不开几把的性瘾母畜就足够罄竹难书。深知两者力量差距,为了让对方乖乖听话,拍下数个强奸视频,扬言要发给男人的亲朋做要挟都是家常便饭。
这导致姚劭觉得此刻寡言沉郁的牧元炤,再正常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谁在面临饱受痛苦折磨的漫长黑夜终于要迎来自由曙光时,还能保持冷静不激动地暴露点本性来呢?
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仇人啊。
“来玩拳交吧,我们还没玩过这个,你的屄穴天天都被玩的那么松软,吞下我一个拳头应该不成问题了,嗯?”
姚劭笑眯眯的提议道,抬手轻拍了拍男人光滑的圆臀,将那肥圆的臀肉拍得一阵轻微荡漾。
没有选择的牧元炤只得重新坐回那张黑色单人沙发上,双手把着膝弯,将两条健美圆滚的大长腿岔开,以膝弯挂在了沙发扶手上,朝外挺起个屁股,将所有私密部位都暴露无遗的淫荡姿势,将戴上手套拿着润滑的姚劭迎进胯间。
“嗬!呃、唔嗯……”
半跪在男人胯间,西装外套已经随意脱去一边,双手上的衬衫长袖都被弯折到肘弯,露出一截玉白小臂的姚劭,抬起带着白色橡胶手套的右手,刚搓揉了把经过多日淫弄,已经成了下流的竖缝状,早不似当初不经人事时那般紧密皱缩成一个小点的菊蕾。牧元炤登时便反应很大的哆嗦了下身子,喉头滚过难忍的呻吟,展平的腿根肌肉抽缩着,肥肿艳红的肛肉嘬着他的指间一阵翕动,姚劭便只觉手心一热,定睛一看,原是男人又小高潮了把,吹出些许淫液来。
他顿时嗤笑出声,裹着满手温热的淫水蓦地塞进三指进了那软绵温湿的肉洞一顿翻搅:“你很兴奋,看来都不需要我抹润滑了。”
牧元炤并没有回应,被药物弄坏的身体对快感的摄取轻而易举,空虚饥渴的肠穴得到填满的浑身都酸麻舒泰的快慰,叫他嘴里除了淫浪的喘息,再没有别的言辞。他那张爬满潮红的俊脸上,顷刻又泛出痴迷的神色,小幅度的动着腰,腹肌抽缩鼓动着,只想将姚劭的手指往身体更深处吞纳。
见状,姚劭也不再多言,只想玩过这把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的变态性交,在hentai那获得变态值涨幅后就完事,若是牧元炤被拳头入体后能展现强烈的负面情绪,让涨幅变大,那更是意外之喜。
于是,瞧牧元炤进了状态没什么不适的样子,而手指摸着那遍布淫水滑腻软绵的肠肉,觉着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姚劭干脆抽出湿淋淋的三指后,五指并拢着“噗叽”一声一举捣进那湿滑肥软的肛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嚯噢噢噢噢!进、进来了!好、好大嗬呃呃呃呃呃!好胀!噗唔痛、嗯唔唔唔唔!”
男人反应极大的在沙发上蹦了下,张嘴就嘶吼出一连声的淫词浪语。观其眉头紧蹙五官狰狞的神色,痛苦中又蔓延开极大的欢愉。特别是当姚劭捉住他甬道内鼓凸出来的前列腺点一阵摁揉时,牧元炤更是浑身抽搐汗如雨下的惊叫起来!从一捧乌糟糟的黑色毛从中硬立,因为重力倒向主人胸腹的紫红肉柱,霎时喷吐出汩汩稀白的浊液。那浑浊的水液顺着胸腹肌肉浮凸的沟壑滑落,瞧着真是副难以言喻的淫靡景象。
而感到埋进男人体内的手掌霎时被股热液冲刷,明白对方又再次轻易攀上高峰吹水了的姚劭,只觉包裹住手掌绵密痉挛的肠肉从四面八方迅速推挤涌来,紧紧的绞住了他!姚劭都在顷刻间感到了些许疼意,动作起来也不顺畅了,便只是小幅度的摩挲蹭动,好叫男人察觉赶紧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一只臀尖泛粉,流着汗珠的大白屁股吞的只剩个手腕在外,这过分奇特的视觉感受,并没有叫性癖普通正常的姚劭感到色情。他那张面具下的秀美脸庞反倒皱在了一起,显得苦大仇深,直到hentai那播报变态值涨幅达到可喜可贺的个位数时,兴奋异常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他紧皱的眉头才有少许放松。
果然,只要他做出常人所不能接受的变态行径,就能涨数值。
其实真要玩极端点,牧元炤身上还有潜力可挖,但姚劭有非常清晰的自我认知。拳交已经是他能做出来最变态的性交玩法了,其余那些血腥的称得上是上刑的玩法他玩不来。真要强行搞,不说牧元炤能不能挺得住,他自己就得先吐出来了。
就这样吧,搞完这趴就结束了。
再次被涨幅的数值所鼓舞的姚劭坚定了信念,彻底化身为无情的资本家。为了榨取牧元炤身上最后那点价值,在感觉到那死死绞紧手掌的肠肉有所松弛后,他一只手托着对方肥软的圆臀,那只深陷对方臀缝中心凹处蜜穴的手掌,直接无视周围那些挤挤挨挨蠕动不休的谄媚穴肉,紧握成拳,好似打拳一般在男人的体内,一拳接一拳的推进擂出!
将那总是包拢回缩谄媚的想要扒住拳头吮吸肥软湿腻的肠肉,给一次次无情的挥打开,嶙峋的骨节在抽插中,上刑般数次碾着最为敏感的前列腺点而过。爆裂的快感叫抱着双腿经受拳交的牧元炤大张嘴都失了声,一双俊目瞠大上翻,浓眉耷拉成了八字,浑身抖如筛糠,热汗淋漓,没软下来过的鸡巴刹那失禁屙出尿来,遍撒肌肉鼓囊的胸腹,少许黄尿还溅到了那张失态到露出下流母畜表情的俊朗面容上。
一只肥桃般的大白屁股中间那口肥软肛穴,都被一只手给扩张到了极限,成了一张薄透的肉膜紧紧咬住了姚劭的手腕,却在接连遭受拳头击打,一吞一吐间似漏水的肉壶般从缝隙不停漏出淫水来,转眼就被搅打成沫铺了肛口一圈。
眼见着都把人弄的爽失禁了,恰巧电话响了起来,显示外卖到了,hentai也不再播报变态值的涨幅,想来牧元炤身上最后的价值已经被薅到手,可以收手了,便将拳手从缠绵紧绞的湿淋肉洞中一把拔了出来,不再看那只穴肉都被拳头利落的抽拔给带翻,还朝地上喷着淫水,似还没被享受够这凌虐仍在摆扭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啪”的一声,将脱下来的白色橡胶手套随意扔在地上,转身边接手机边朝外走去拿外卖去了。
欲要关门的姚劭没看见,那本该瘫在单人沙发上深陷被拳交到失禁的极端高潮里的男人,倏然偏头死死盯住了他的背影,一双被欲色掩盖迷离痴茫的眸子中透出极为危险的利光。
所以他接过外卖回到囚禁男人那装满情趣道具的房间里,面对已经恢复过来端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心情依旧是轻松的,他的裤口袋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小瓶迷药喷雾,就等着男人吃完饭后照着对方的脸一喷,把人迷倒善后了。
许是计划太过顺利,又被男人长久以来过分乖顺的模样松弛了神经,姚劭犯了个错误。
他没像以往那样亲自喂饭给牧元炤吃,而是直接把外卖放到茶几上叫对方自行解决,又拿起手机开始购置适合男人尺寸的衣物。
所以被对方用一双不起眼的一次性筷子给捅穿了腹部,成了整个计划最大的败笔。
“噗咳……”
白色面具之下,姚劭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他死死的抓住面前男人紧攒着一次性筷子的双手,那么的用力,指甲都抠进了对方的皮肉里。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和脑子里hentai的失声尖叫,让他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牧元炤平静的面庞。
这副场景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在脑子里已经演练过不下千百遍,所以他从对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第一次杀人的惊慌,也瞧不见大仇得报的狰狞畅爽,只一双冒着凶光的眸子里,眸底流转着死寂、仇恨、痛苦等诸多复杂情绪,凝成了一股要他命的决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瞅了眼对方被木屑给割出零碎血口的嘴唇,姚劭不合时宜的佩服起对方这份忍性。不仅是叹服牧元炤抗住了被药性调教后身体时时刻刻情欲涌动的腐蚀,就说要用唇齿将圆钝的木筷快速啃弄成一把能杀人的利器,还不知道口腔内壁是不是也受了损伤,能忍下这种疼痛一声不吭,让他毫无察觉,姚劭觉得自己挨这一下也是应该的。
啊。
我应该更谨慎点的。
细节决定成败,看过多少反派最后就因为关键时刻的一点小松懈或者过分自信的没留意,最终功亏一篑。
没想到,我如今了也成了其中一员。
“哈……咳、咳咳……”
被自己气笑的姚劭禁不住笑出声来,随即觉得这一双筷子大概插进他胃里了,所以才这么张嘴就呕血,忍着疼痛他颤着声向面前的男人问道,“你、你明明马上就能得到自由了,为什么……”
“自由……”
牧元炤笑了声,很难界定这声笑里的成分,嘲讽的、苍凉的、厌弃的……
可以确定的是唯独没有解脱、高兴或者快乐的成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肾上腺素的迸发让姚劭胡乱的积极动着脑子,忍着疼痛,他听到牧元炤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把我彻彻底底的毁了,还天真的以为把我放回去,这件事就能当不存在了?凭什么你能这么轻易的脱身呢?你毁了我的人生,我拿你一条命来还,不过分吧?”
“噗嗤!”
被唇齿啃尖头部的筷子被男人拔了出去,下一秒又捅了进来,反复三次,痛的人都要看不清,已经靠着墙软倒在地,浑身冷汗直冒手脚无力呼吸急促的姚劭,冲脑子里的hentai大骂出声,“操!这小子是真把我往死里弄啊!我现在失血量多少?还能不能补救下?你特么别发愣了!给我痛觉屏蔽!屏蔽啊!痛死老子了!”
“哦哦!这就开这就开!目前失血量17%,现在要是能得到及时抢救还是能救回来的,要是失血量达到30%那就悬了。”
hentai紧张的说,痛觉屏蔽后,姚劭就舒服多了,当然身体上的各项反应并不会因为痛觉屏蔽而消失,但他好歹能驱使得动肢体了,一边开口说话企图带偏牧元炤的注意力,一边小心的挪动右手摸向裤口袋里放的迷药喷雾,“咳咳……牧元炤我是对不起你,虽然我也有不得已的原因要这样做,但对你确实造成了实实在在的伤害,我向你道歉……”
“你藏了什么?”
可惜牧元炤并没有被他的话语带偏,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半蹲下来就要抓他的手,摸到迷药喷雾的姚劭却先一步掏出了小瓶子,冲人面门喷了过去。
牧元炤的反应很快将手扬了起来,而姚劭又确实缺了点运气,他是对准了牧元炤的脸,喷头却是对着男人的耳朵了,“噗呲”一喷水雾无用的撒在了半空,下一秒就被牧元炤一巴掌给扇飞,气的姚劭直吐血,是真吐。
“目前失血量23%,总觉得姚劭先生现在活下来的希望渺茫。”
听了hentai绝望的话,在肚腹的白衬衫都被鲜血给湿透,大量失血下眼前已经开始闪白眩晕的姚劭,也有了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可被一双筷子给反杀的结局掀起了他强烈的不甘,也让他心中升腾起浓烈的怨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促的喘息着,望向冷眼注视他一点一点向死亡泥沼沉陷的男人,姚劭忽的笑出了声,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他抬起沾了自己鲜血的手抚上牧元炤漠然到堪称死寂的脸,带着气音与无限的恶意启唇,“可你……这样做……就永远……永远别想摆脱我了……”
“真笨啊……”
话落,姚劭眼前一黑,再能视物的时候,已经被hentai从那具气息微弱眼看都活不成的躯体里给拔了出来。
他漂浮在半空,看到那具身体的手从男人脸庞滑落,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等了一会儿,似乎是确定面前这人已然气绝,牧元炤伸手摸向眼前尸体仍戴在面上的面具。
暴露出来那张惨白秀美唇边溢血的面容,姚劭毫无意外的看到牧元炤原本怎么都不动容的脸庞,面色骤变的瘫坐在地。
“怎么……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啊!祁穆!”
看着男人双手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面上满是痛苦的模样,姚劭冲hentai道,“我就说他蠢啊,非得闹得这么鱼死网破做什么呢?”
早在接收了祁穆的全部记忆后,姚劭就琢磨出祁穆与牧元炤之间的暗流了。
祁穆虽然不曾在牧元炤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但总是在牧元炤有困难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替他摆平,即使不常在牧元炤眼前晃,也被重情重义的牧元炤当做恩人一样铭记在心,只想着哪天祁穆若有所求必涌泉相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面上是挺起点直男式的兄弟义气,可谁知道牧元炤是不是身在局中人不知呢?
毕竟在祁穆偷偷跟踪拍照时,这人可是毫不避讳的冲想给他介绍女朋的兄弟说,如果长的不如他邻家哥哥那样好看的就不要呢。
这么多漂亮明星不提,偏偏提到祁穆,牧元炤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谁又说得清?
现在既然非要死磕,这苦果自尝也是应该。
hentai倒也没立马就带着姚劭往下个位面跳,毕竟牧元炤当时发作的突然,把它狠狠的吓了一跳,现在看到男人抱头痛苦的模样,它还不解气呢。
他们就以一副人类肉眼看不见的灵体状态漂浮在半空,看着牧元炤平复下情绪,脸色灰败的披着姚劭扔到一旁的西装外套,打开了房门。
姚劭和hentai几乎在同时露出了极为恶劣的笑容,盯着牧元炤在看到满大厅贴满墙壁,镜头语言全是满溢爱意的照片时僵直的背影,瞧着男人脚步虚浮踉跄的踱步到大厅中央,倏然“砰咚”一声跪了下来,颤抖着抬起盛满鲜血的双手捂住了脸,嘴唇张了张“啊啊”的发出声来。
起初好似婴儿学语般找寻着声带如何发声的破碎音节,到后面却是骤然爆裂的哭叫出声。
仿若痛楚到了极致,被人剖开了心肝似的惨烈哭嚎,叫姚劭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
他碰了碰旁边跟个透明史莱姆一样,胳膊一肘还能“duangduang”晃悠的hentai说:“好吵啊,走吧,反正他要还想活的话,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好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entai诧异道:“嗯?你怎么这么确定?”
“他身子被药坏了,一情动就会想起这茬,包痛苦的。社会身份又是个小有名气的运动健儿,这件事出了人命注定会闹大,人性是很复杂的,受害者永远摆脱不了受害者有罪论,再加上加害者祁穆的本钱实在太好了,牧元炤以后的日子注定不会好过的。”
姚劭在男人痛哭的背景音下语气平淡的说道,刚打开位面跃迁之门做好传送标点的hentai顿了顿不由疑惑的问:“这又关原主祁穆什么事呢?”
“如果祁穆长相凶恶或者平平无奇,自然也就没他的事了,可他那张脸,这么漂亮啊,谁看了不会多看两眼继而想去了解一下呢?那你猜那些惯会抓人眼球博流量的自媒体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祁穆可是连他那个不当人的爹那封遗书还留着呢,这要扒出来了,一些颜值即正义看脸说话的网民们说不定都要开始洗白,说我做下的那些错事,都是情有可原呢,那害死我的牧元炤能得了好?”
姚劭笑着,在hentai倒抽口气时,大步走向了位面跃迁之门。
回首再看了眼惨嚎痛哭不止衣不蔽体满身暧昧痕迹的男人,hentai忽然有些同情对方了,它这才明白姚劭脱离躯壳前朝牧元炤说的那句话代表的什么意思。
叹了口气,将祁穆的身份及个人信息归入死档后,hentai这才“duangduang”的奔向位面跃迁之门追着姚劭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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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蝉鸣扰人不已。
正坐在座位上对站在讲台的教师所传授的知识毫无兴趣,甚至觉得无聊烦闷的姚劭,百无聊赖的偏头看向窗外被微风吹拂轻轻摇曳的梧桐叶子,被摇动的叶子间隙撒落下来的灿阳给照得眯起了眼睛。
“我说真的,你要不说这是给我度假福利回传来薅绩点的,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不是看我哪里不爽,给我塞进了一具高中生的壳子里来重新体会一遍学习的苦呢。”
在脑子里听到姚劭怨气丛生的话,hentai打着哈哈道:“哎呀,这不是没办法么。姚劭先生也知道这个新手位面,由于您新手期业务不熟练,我给您挑选的最适配的身体已经死档了。这实在是退而求其次的无奈之举,姚劭先生也要体谅下我的难处嘛。”
“再说了,您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拿下这次的目标对象,不也得归功于我这次给您挑选的新身份吗?反正照您目前的进度,姚劭先生并不需要重新体会高考的噩梦也能将绩点薅到手了,不是吗?”
听到hentai最后泄露出来的坏笑声,姚劭勾了勾嘴角倒是没再继续往下抱怨了。
而这副青葱少年嘴角微勾的懒散模样,全被一旁的女生看进了眼里去,姚劭霎时感到旁侧传来一道灼热的视线,内心无奈的同时又有些好笑。
要是这妹子知道,他让她的亲生父亲堕入了无边炼狱,还会因为表面肤浅的容貌而对他痴迷心动吗?
双手搭在桌上闭上双眼趴了下去,姚劭躲避着少女的视线的同时,也确实因老师平铺直叙的声调而犯困不已。
说不定老师还巴不得他赶紧睡过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他这次的身份是富二代,背后站着一位谁都不愿惹的财团霸总老爹呢?
他这霸总爹,还是这次要薅绩点的对象杨肃舸离异妻子的第二任丈夫呢。
也就是说姚劭与少女同桌其实是继兄继妹的关系。
hentai所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便是如此混乱又微妙的开局了。
“叮铃铃——”
下课铃响,姚劭面无表情的拒绝了继妹一同回家的邀请,无视对方面上受伤的表情,打发走了多事的管家安排来的话痨司机,目送家里派来的车离开,在原地多等了五分钟,终于等来按时到场的白色轿车。
车身上还有某打车平台的标识,而姚劭已经熟门熟路的坐到了驾驶位后。
在后视镜中,他与身形健硕英武成熟下巴带点胡茬的杨肃舸,那小心瞄过来的眼神对上,眼下有着淡青略显疲惫的男人,瞬间像是被蛇叮了口似的惊惶着正了眼神,不敢再看。
姚劭轻笑了声,关上车门,连背在身上的书包都没放就伸出纤长雪白的手臂,从后拥抱住了驾驶座上的杨肃舸。偏长的刘海下,一双溜圆黝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刚毅的侧脸。
他贴近对方的耳畔轻声道:“杨叔,想好今天怎么赎罪了吗?”
“听、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斯亲昵又危险的语气,似一条与人缠绵吐信的蛇,让杨肃舸喉咙发紧的将对自身的处置权,颤巍巍的交了出去。
男人胸腔内的心脏在手掌下不安的跳动,而拿到处置权的姚劭却没有给个痛快的立马说出自己的判决,只是意味不明的笑出声来,叫这个年纪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便宜爹差不多大的成熟男人在怀中狠狠的瑟缩了下。
他一只手暧昧的撩拨着杨肃舸紧张到吞咽不止上下滑动性感凸出的喉结,另一只手则探进对方T恤的领口里,捏住旁侧能将手指深陷的肥软胸乳揉搓,敏感的乳尖连同乳晕经不住这般磋磨顷刻便肿突了起来。这下即使姚劭收手,整个带着乳环的乳尖都得从衣服上凸出个色情的轮廓来。只消出了这车门,就能叫人一眼瞅见,明白这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少年的指尖还特意在男人打了环的肿大乳头上搔刮,叫杨肃舸面上一红身体禁不住的抖了抖,发出几声克制的闷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