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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挥了挥,郑建国便听话筒里的马修道:“这真是个不幸的消息,那边的反应有些大——”
“噢,如果需要的话,我也许可以让他站出来指认下被谁胁迫的?”
郑建国眉头瞬间挑起,他当时之所以毫不犹豫就把传递霸权计划副本的人给举报,就在于这个事儿很容易演变成重大的不和谐音符,这对目前两国的合作有着极其巨大的伤害,当然在他认识里面这种伤害也可以变成好事儿:“只是这样产生的后果就会危及到霸权计划,马修,在我看来那些所谓的负责人,就像是举着条幅站在帝国大厦抗议我卖游戏的父母一样,他们出于狭隘和短浅的目光只能看到眼前脚底下,甚至这还包括俱乐部里面自以为很聪明的人。”
“但是作为他们的领导,就需要去考虑权衡这件事背后会产生的影响,如果这些领导也认为这个人比霸权计划还重要,那么我会告诉你以后要和他断绝联系,因为目光短浅的人只有一个下场,知道吗?”
“没问题,我知道了。”
电话另一端的纽约哈佛俱乐部里,马修探手按下了电话免提键,接着无视了对面两侧坐着的十几双注视,冲着另一个开了免提的电话机道:“总统先生,您应该听到了郑的表态。”
“当然,郑还很年轻,容易生气很正常,这件事到此为止。”
里根的声音出现后电话挂断,马修啊哈的张开嘴打了个哈欠,看向了面前的十几张神情默然的面颊,开口道:“嗯哼,我也很年轻,虽然没有郑那么年轻,但是比你们所有人都要年轻,所以我生气也很正常,而且今天我还是没睡够就被拽起来了,咱们可以谈下怎么跟着郑这个洪峰,去吃点肉了?”
“总统先生说郑很年轻,是不是想说他的话只是气话?”
坐在左手边上了年纪的老头说到,马修挑了挑眉头道:“对于路边懦弱又无能的年轻人而言,这也许是气话,他们最多拿枪去冲欺负自己的人biubiubiu或者突突突突,普利特,你认为我这么说正确吗?”
“当然,马修。”
名叫普利特的老头点点头,马修修长双手在脸上搓了搓后交织在一起,强打精神后开口道:“有愿意跟着发财的可以等我睡醒后再联系,现在要讨论的是郑准备修条从苏维埃到东德的油气管道,你们现在有要参加的吗?没有咱们就可以散会了,我得再去睡会。”
“我准备去加入郑的首魔高速公路,就不去掺和这个油气管道,不过我支持这个项目。”
有气无力的奥古斯都抬了抬下巴说到,马修点点头看向其他人,只是就在要开口的时候,说完话的奥古斯都面色陡然一变,拿着雪茄的手飞快捂向胸口,屋里便是一阵大乱:“快快快,叫医生带除颤仪来——”
第1139章 要了些杠杆
哈佛俱乐部里面有常住医生,甚至还有个急诊手术室,里面值班的也都不是外人,哈佛医学院出身在纽约就职的医生。
所以,当奥古斯都歪倒在沙发上才两分多钟,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带了两个助手出现,其中一个还抱着台堪称巨大的除颤仪。
只不过,随着医生手忙脚乱的拿着除颤仪和肾上腺素抢救了五分钟,最终颓然的站起了身,冲马修摇了摇头:“抱歉。”
“嗯。”
一直观察着抢救过程的马修点点头,这时窗外楼下传来救护车的声音,目光扫过奥古斯都被雪茄烫了个洞的衣服,又看了看他没了动静的胡茬面颊和浓密的胸毛,想起先前这货还在惦记的首魔高速,便在心中叹了口气的回到办公桌前,摸起电话再次拨通先前拨过的号码,声音沉重道:“郑,奥古斯都之前去世了,大概三天后举行葬礼。”
“好的,我会到。”
电话另一边的郑建国略微迟疑,奥古斯都的心脏病早在三个月前就该做手术了,可由于危险系数过大最终选择保守治疗,现在能有这么个结果也很正常,让他感觉到默然的是没听说奥古斯都还有别的孩子:“安德烈还有弟弟妹妹吗?”
“没有,不过奥古斯都办手续收养了个孩子,只是那个孩子有些小,好像不到1岁。”
马修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郑建国不禁沉默了下,接着想起什么道:“嗯,你也该加油了,到时见。”
“当然,我已经找到了,到时你要做我的主伴郎。”
马修有些急促的邀请声过来,郑建国很快答应后放下电话,美利坚的主伴郎可不是单纯的协助而以,还有着证婚人的作用,需要与主婚人和双方以及主伴娘共同签字,他便想到了自己还是单身来着。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闪过,郑建国便想起了奥古斯都收养的那个娃,脑海中飞快闪过像不像1岁时的奥古斯都,接着又想起自己也没见过1岁时的他,而即便是见过也不一定有现在的孩子样?
于是怀着这么个念头,郑建国在第二天到港岛见过爱德华·尤德,当晚便途经成田机场加了油,直接横跨太平洋和整个美利坚,赶在第三天葬礼前到了东海岸的纽约俱乐部里,马修穿着黑色燕尾礼服出现,旁边跟了个戴着黑色丝网帽的女孩,长相普通眼睛明亮。
女孩长的并不漂亮却有股知性气质,郑建国脑海中闪过马修当着卡米尔和乔安娜让自己不要沉迷于两人的探手和马修握了握,便见他一边握着自己的手一边看向旁边的女孩道:“这是我未婚妻詹妮弗·希尔,詹妮弗,郑已经答案我当主伴郎了——”
詹妮弗·希尔眼睛瞬间瞪大,罩着黑色丝网的俏脸上露出惊讶模样,当即开口道:“噢,我要去哪里找和你一样优秀的主伴娘?”
“我想如果你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到时就会有大批的女孩找上来的。”
马修说着松开郑建国的手,末了好似想起什么的话锋一转,看向了他道:“不好意思,这个咱们可以晚点再聊,奥古斯都遗嘱要把自己葬在华盛顿公墓——”
“他没有家族墓地吗?”
郑建国冲着詹尼佛·希尔致意过面现惊讶,马修飞快挑了挑眉头道:“没有,他家的情况比较特殊,老老伟德森是个花花公子,是那种真正的花花公子,生了一堆孩子后就不知所踪了,结果是到现在下落不明,他的奶奶就带着他爸改嫁,不过他爸那会儿年龄大了就没改姓,他继爷爷也没苛待他爸送进了哈佛——”
好吧,合着奥古斯都他爹还是个拖油瓶?
郑建国有些明白为什么没家族墓地了,欧美人的家族观念并不弱,只是传统里缺少了大规模基础文化教育,别看世界上第一所大学在1088年就出现,而第一所学校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500年的泥版书屋。
但是,无论是大学还是教授中小学的泥版书屋,里面接受教育的权利只限于贵族和宗教两大群体,两者一个是精英教育一个是神权教育。
这种情况一直到17世纪末才由德意志率先做出改变,将原本由宗教把持的学校开办权收归国有,并在推动国家层面的大中小教育体系同时开放给社会,并引得其他欧洲国家进行效仿,才算打破了几千年来知识由特定阶层把持的桎梏。
相比孔老二早在公元前500年就开始推行的有教无类教育理念,欧美在这一领域整整用了两千多年时间,才达到了让普通人接受教育的程度。
当然,两者虽然相差以两千年为单位,可引起的后果却都是大同小异,孔老二在开启了有教无类600多年后,随着底层出身的屯长陈胜吴广失期当斩,德意志在进行义务教育改革后不到200年,随着成为世界上全民受教育最高的国家,而纷纷成为历史的尘埃。
至此,欧美普通人的家族观念也在这一时期形成,不过也仅止于此,基于帝王权术而衍生出的开枝散叶层面依旧被贵族和家族们所掌握,最为著名的例子便是一战的交战多方,都有一个共同的祖母——维多利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