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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叹了一口气,但没有放下戳着男孩脸颊的手,或许因为生病而有点苍白,但仍柔软地令人爱不释手,让他又是用手背抚摸、又是捏捏脸颊及鼻子,然后滑着指尖、在令人想亲一口的双唇上摸着玩。摸多了,就想要低下头、改用嘴巴贴上去。
想把人吃掉就动手啊,都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了。
Sky翻回正面的睡姿已经一个钟头了,身上穿的系服也被推到了平坦的小腹上,这让看的人想重重地蹂躏、吸吮,直到在皮肤上留下痕迹,但他仍保持冷静,像所说的那样持续忍耐及等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然后对先前不会如此久候的男人来说,也够他口水直流。
前一次是看在高烧的份上,他才愿意按兵不动,但这次烧也退了…
啪!
思考完毕,眼神发亮的Phraphai就将T-shirt的下缘往上拉,难耐地舔了舔嘴唇,紧盯着逐渐出现在视线中的柔软,直到衣服的下缘被卷到了胸口,那个从几个月前就一直挂在心上的物体出现在眼前——敏感至极的浅色乳首。
看的人艰辛地吞了口水。
他不是那种会违反人家意愿的人,这就当作是对方让他枯等一整晚(再加上这四个小时)的小小惩罚好了。
既然都有理由了,就让他弄一下。
真的好性感喔~~
Phraphai从几年前就认为,男人乳头的性感程度并不输给女人,但还没有遇见过这么
的,于是上一次碰触Sky乳首的经验让他印象深刻,越是品尝就越是喜欢,而最喜欢的是对方的反应:当他一边捏玩着乳首,一边移动着臀部时,那个人所发出的微颤呻吟声。
「嗯………」
吓!
就在指尖移动的时候,熟睡的人也发出像是抗议一般的声音,但没有翻身躲开,相反的,触摸的人却吓了自己一跳,来回看了一眼才发现Sky没有醒来,于是又回来盯着那可爱的部位,用手指在两边拨弄,身体开始慢慢热了起来,他的眼睛就象是看见大骨头的狗一样,紧盯着不放。
这次他承认自己是狗啦。
Phraphai一开始只是好玩,但抵着手指的硬挺让他再次吸了好几口气
无法抵挡的诱惑让他将脸凑了上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
「嗯~~」
惨了!
就在舌尖舔上浅色的凸起时,一声轻吟从Sky的嘴里溢出,Phraphai惊呼在心底,但身体却背道而驰、不愿意就此停住,他的唇瓣取代舌尖覆上了乳首,飢渴地在吸吮与轻咬之间交替着,不理会正在发烫的身子,他只想品尝这个男孩的更多,比一切都仓促行事的上一次还要多。
如果他能够再跟Sky做一次,他会慢慢品尝,让这个男孩呻吟到几乎窒息!
「哈啊……嗯~~」
再多一点点。
一听见呻吟的声音,原先只是想品尝一下的人改变了心意,他跨坐到男孩的身体上方,将双唇从湿润的部分移往了另一侧,接着像见到花蕊的蜜蜂一般吸吮舔舐着。他眼里透着欲望,空出来的手在腰间轻蹭,感受着能唤醒欲望的柔嫩肌肤,一直来到了裤缘。
「嗯~~啊!!!」
就在那个时候,因快感而微微曲着身子的人大叫出声,让Phraphai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睡着的人醒来了,而且正双颊泛红地紧紧盯着他。
「你……你这是要上我吗?」
Sky或许回复理智得很快,但声音里的颤抖仍旧很明显,这让上火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却闻到比更多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欲望,那双锐利的眼睛映照出狩猎的渴望,原本抚摸着柔软躯体的双手也紧握成了拳头。他才说服Sky接受他,但……。
「我跟你借一下厕所。」
砰!
那双惊慌失措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象是一把榔头砸在Phraphai的脑门上,让他找回理智、快步走向厕所。他垂下了眼睛,从来没有对自己玩过头这件事那么生气过。
他会经克制过更大的诱惑,但这次,只是吸吸舔舔几次、闹着玩而已,却自己忍不住不只是想再抱Sky一次而已,他比较想要一抱再抱,没有结束的时候。
Phai看样子是真的要完蛋了。
同一时间,Naphon完全清醒了,双手赶紧将身上的衣服拉下来,眼睛仍望着高个子消失在其中的厕所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去压下身体里因被碰触而产生的热流,但最让他震惊的事情,不是醒来发现有个男人骑在他的身上,反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Phai哥时的安心感。
那一瞬间,Sky想就随便他了。
他不该这样想、不该有这种感觉,但事情就是发生了。
「该死,Sky!你竟然对个不能信任的人有这种想法!」
对,他现在心软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在他生病、Phai哥来照顾他的时候,或者在昨天陪了一整晚,但却没有开口抱怨的时候。Sky这也才意识到,心里为了不让人靠近而竖起的那道高墙一次比一次摇摇欲坠,并且崩塌在Phai哥选择去厕所解放自己而不是让一切像是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样的时候。
没错,Phai哥是有摸他的身体,但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
男孩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有问题才会这样想,有摸就是有摸,就算只有一点点也是骚扰,但他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 对这个看起来没有缺过这种事的男人来说,能够忍上几个月,已经很厉害了。
「不,Sky!Phai哥来跟你玩,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跟别人玩。」
但为什么他的声音却这么的飘忽呢?
二十分钟之后,不请自来的客人一脸清爽地抓着头、从厕所走了出来,从神情紧绷、眼神灼热的样子,回复成原先那个爱闹的男人,毫不害臊地展露赤裸的胸口,直到房间的主人转身回去继续修整模型,虽然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作品上头。
「谢谢你借我厕所,比原先舒服多了。」
「我又还没说要借你用。」
「好啦,别小气嘛~~只是借个厕所而
「厕所的话,我不怪你,但我还没有忘记醒来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Sky用谴责的眼神看了一眼,而大个子男人则轻声地笑了,走过来坐在床的尾端,距离他的工作桌仅有些许的距离。
「好啦,别小气嘛~我都忍了一个月了。」Phraphai又说了一次,只是改变了最后一句话,不过这却让为了及时在这周一缴交模型而正坐着修整的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转身过来望着高个子。这时,说话的人笑得更开了。
「想知道?」
「……不想。」男孩盯着那双狡诈的眼睛,然后将椅子转回去,才不想掉进陷阱里咧!
「但我想讲给你听。好,没关系,那我就自言自语,你当作笑话听好了。就是呢,从好几个月前抱过你之后,哎呀!居然已经过三个月了,我怎么能忍那么久?我没有跟谁有过牵扯喔,我怎么会是个这么好又忠诚的男人呢?」
「骗鬼啦!」
他才不笨,但还是愿意再次转过来聊天。
「我说真的。」
「……」
Sky没有回嘴,只是用眼睛静静地盯着,这让高个子的笑容一点一滴地垂了下来。
「只跟别人睡了一次。」
「嗯???」
「好啦好啦,两次。」
房间的主人摇摇头后,转回去继续做模型,同时大个子的男人大声地说:
「三次,我说实话了,可以了吧?这不是骗人的了,从跟你睡过之后,我只跟别人睡过三次,但感觉都不对,都已经好几个月了,至少……至少这个月真的没有跟谁有过牵扯。」
若说Phraphai先前还有点在闹着玩,但这次也真心了许多,然后就无力地倒在他的床上。
「是说,我坦白这些要干吗?」
「没错,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躺着的人凝视着后背,然后大笑。
「OK,是我厚脸皮、自己爱讲,Sky弟就当笑话听听算了。」男孩没有转头看,一副忙于手上作业的样子,虽然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想着——Phai哥来招惹他的这段日子里都没有跟别人有牵扯——直到他不得不用一侧的手支着脸……掩住自己的笑容,不让另一方看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