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表示不清楚,“谁知道呢。可能是c,ao作失误?”
他还想喝口橙汁,然后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空了。
永近没事也不想管那么多。眨巴眼地看着金木。
“多出来了五到十分钟,我们再亲一次?”
“肥松——!”
金木恼羞地往他肩膀锤了一下,永近哀嚎也不理会。因为那一拳根本没用上力。
“我还没问你!怎么突然间要——而且你还没有解释之前说晚上偷亲我的事情!”金木陡然想起来被吻前模糊的对话,磨牙问。
“哎呀没有混过去呢。”永近吐舌头,被敲了一颗轻轻的爆栗,“只是想和金木多亲近嘛——不行?”
这就哽住了金木。
“…也、也不是、不行……”他偏移视线,磕磕绊绊地说。虽然两个没有「恋人」的名头,但是也等同在一起了吧?那亲吻…其实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吧?
“氛围刚好感情到位,亲一个也没什么。”永近啾地ua了一下金木嘴角。纯情内敛的后者脸上爆红,就差没抱着耳朵缩成个兔子团。
那、那就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捂心脏)
卧槽啊啊啊啊啊你俩终于舌吻了妈呀写得我好有谈恋爱的感觉激动死了
庆祝他俩终于亲上了不考虑给南先生来些评论吗!上章和上上章我都是在没有达标情况下更新的!!
另外,明天,也就是四月八开始隔日更,因为要做项目。隔壁安兹乌尔恭也停更一周了,鞠躬表示抱歉
明天是高桥南的生日啊——(扭动身躯打算写生贺给她和阿酱)
收藏也破千了,哪天写个番外女仆装,接上次的番外
第74章 那次落泪
爆炸消停了之后,游轮回到自己本该行走的轨道上,慢慢靠岸。
永近没有刻意得瑟太久,亲到一两次就满足,一路上都在向金木分享侦探社发生的事。
“…上次有个模拟凶杀案的游戏时,居然有人认为凶手是绝对不可能是凶手的人。”永近表示难以置信,“怎么看这种白痴道理都不会是真的啊。”
“英这样说别人,自己也不是先靠感觉发现真凶才去找证据证明的吗?”
“大部分侦探都这样的啦。”永近不接这个槽点,“直觉是经历了很多事件之后经验累积起来的一种技能。好用当然活用啊。”
金木眨眼,“英经历过很多事件?”他没有这个记忆啊?不会是他去椚丘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
“才没有哩。”永近脑袋枕着放在后脑勺的交叉双手上,略带不甘心的说,“以前都和你以前到处走走玩玩,没想过要跟着刑警去看什么案发现场…大多数都是看书知道的。”
“啊,是有这样的日子。”金木记忆一闪而过,“伯母说你熬夜看书,所以我早上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你还在赖床呢。”
“还有的时候都靠金木来锻炼的。”
“啊?”
“因为金木总是隐藏自己的心情,我就要通过观察知道你怎么了啊。”永近说着似乎理所当然的话。金木也不甘心地撇嘴。
“我比以前有长进了。”
“真的?你不是今天早上还……”“可以下船了!等会儿还要看星星,别让司机先生等太久。”
永近眉眼弯弯站在原地看金木快步越过他走到船连接码头的楼梯边上。他往下走了没几步,就放弃小孩撒娇一样的幼稚举止,以一种“是他的话就没办法了”的心态叹气,扭头看向那个早就用经验看透了自己所有行动的家伙。
就像一头等着兔子去陷进的狼。金木心底嘟囔。
“还不过来吗?”他忍不住出声。
“我以为金木不想我过来。”永近故作伤心,一边西子捧心状一边露出“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得逞笑容。
“英你不是很聪明吗。”金木挑眉,两个人并肩下了楼梯,“难道你猜不透我在想什么?”
“你也知道我是猜啊。”永近揉他脑袋,揉得金木唔唔两声晃着后退躲开恶魔之手。
金发青年笑得温柔也笑得无奈,“猜的话我也不知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是会有别的做法。说到底还是不如金木你亲口告诉我啊。”
……是这个时候了吧?
金木看见月光与灯光模糊了周边的景色,视野中唯一清晰的人类上扬的嘴角好看得过分。
……英说的气氛到位感情到位就是这个时候了吧?
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凑上前飞速在永近嘴角啄了一下,被亲的人满眼惊讶。
“…我还在学啦。”金木抿抿唇,视线下撇,耳朵上的红又烧了起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不知道怎么敞开心扉才不会困扰到你,我也不知道恋人到底该怎么相处……”
“你这不就说出来了嘛。”永近满足地笑,“我也是第一次和别人交往,要学习的话我们两个是一样的。至于困扰这种事从来都没有。金木对我说的话我从来都不会觉得是负担。反过来说,金木会觉得我有的时候向你抱怨作业好多学习好难很烦吗?”
金木摇头。
怎么会。和英在一起从来都不——啊!
他好像明白了。
“我们是…平等的。”
“对,我们是平等的。”永近笑,“所以不高兴的时候就尽情向我撒娇吧。发脾气也可以的哦。”
两个人聊着聊着,终于度过了似乎长度惊人的码头木桥,来到一辆亮着大灯的黑轿车前头。
这辆车是永近来的时候载过他的车。他向比起开车而言更擅长做保镖一样的司机熟稔地打招呼。后者面无表情,黑夜里戴着墨镜,保持沉默。
永近拉开一边车门,模仿执事绅士的样子邀请金木小少爷上车。
“你戏真多。”金木吐槽着弯腰进车里。
“嘛,不会很有趣吗?”永近跟着一起进去,撞上车门,说道,“执事与少爷之间的密话什么的。”
随着假·司机·真·迹部景吾的眼线上车,永近突然被施了静音魔法一样安静,手指在嘴唇上比划一下好似拉上拉链。
要是被迹部前辈知道自己趁他不注意用小手段拐走了金木,迟早死翘翘。
金木莞尔。
这次轿车开得很缓。昨夜没有观赏到的景色在上山路上一览无遗。从盘山路边上俯瞰下去,茂密的森林顶被或自然或人工的灯光铺下一片辉亮,酒店边上的沙滩能看到有人影涌动,几人在奔跑几人在手牵手行走。
金木感叹一声,扭头想招呼永近到窗边来看,却发现他在一转一转的摇晃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现在睡了等会儿回去就不困了啊。”金木无奈地把直在那里小ji啄米点头打瞌睡的永近揽到怀里。
他伸手关上了司机座位和后排之间的隔板,让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连司机在前面开车的声音都隔绝了。
“英、英,醒醒…枕到我腿上来。”金木小声呼唤他。永近眼都没睁就放松地歪了身体倒在他大腿上。
传到感官上身上的另一份重量并不会成为负担,反而令金木舒适一般微叹一声,低头垂眼看着睡着人的面容,轻轻拨弄他耳边的头发,就像对方曾经对自己做的那样。
这个动作充满了亲昵和温馨。他抬头就能看到玻璃窗外流转的风景,尽管脸边没有靠过来另一个人的温度,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握紧的手心已经不是过往一样苍白冰冷,而是微暖的温度。由心脏那里飞速送来的血液和腿上传来的体温维持着稳态。
“喜欢你。”
只有当他睡着的时候,金木才有勇气直白不咬舌清楚地说出这句话。
淡光下他微笑的表情变得朦胧,就像溺毙在幸福中死去的神情。
“喜欢你。”
声音轻而薄,被轿车行驶时的响动轻而易举搅成碎片,融化在n_ai油一般甜腻的空气中。
“最喜欢英。”
愉悦、高兴、开心如同火山爆发时喷出的岩浆,不断涌到表面,几乎淹没金木的整个心脏。
难以感受到存在的透明液体从眼眶里头溢出,一滴滑过脸颊,一滴顺着鼻翼滚落、擦过嘴唇,汇聚在下巴处。
金木眨眨眼,睫毛上沾了水光,嘴角上扬和明亮的眼神证明这并不是悲伤的泪水。
在眼泪滴落到永近脸上之前,他伸手接住了那颗豆大的水珠,化在掌心。
太幸福了…幸福到不真实。
会不会一觉醒过来、这一切都变成泡沫般的幻影?
他想起永近说他们是平等的。想起他说要更加自信一点。
要自信地相信…无论多少次分离,他们还是会喜欢上彼此,还是会在一起。
轮胎发出刹车的呻吟,隔板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金木赶紧擦了擦脸,恢复平常神态,拉开隔板一半,司机的下巴露了出来。
“少爷,我们到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金木回应,又再次拉上那块板,却被伸出来的一只手拦住。
“都要下车了就不用拉回来了。”永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仰视自己的竹马,手到他额头前轻轻一弹,“笨——蛋。”
“…你要告诉我这是爱称吗?”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永近腰部一用力,嘿咻一声坐起来,“下车啦下车啦,去看星星——”
他打开门,先出了车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金木吩咐了司机几点回来接他们走,跟着他踩到铺了沥青的地面上,反手关上车门。
轿车重新发动,打灯调头下山。
永近笑嘻嘻凑到金木耳边,“下次说的时候记得趁我醒着。”
金木一愣,猛地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气笑地就要去拍他,至于后悔得恨不得原地消失这些情绪都没有揍好友的心情来得急切。
“你听到就听到,为什么还要说出来——你个笨蛋——”
“诶诶,这回肯定不是爱称的意思了。”
“你就是笨蛋!”
一切惆怅烦恼烟消云散,黑发青年追赶着前面灵敏闪躲的所谓金发笨蛋,脸上洋溢着笑和开朗。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水得太厉害了(被同学吐槽)
这上个山就已经过去一章了,还没看星星啊
我还是下章进展快些吧
还是你们更喜欢这种调调?
第75章 那杯酒液
进入到酒店里,两个人打闹的动作收敛许多。金木到前台去询问卡的事情,正如先前拜托的一样,迹部有吩咐过他们给二人通行。
“看星星啊…可以的话真想喝酒。”永近咂吧嘴,观察着酒店大堂里富丽堂皇的装饰,灯光刺眼浮夸,照出来的光圈模糊不实。
“成年了就能喝酒。”金木虽然是咖啡党,但想起昨晚的那杯白俄罗斯ji尾酒,稍微沾一些也算是偶尔乐趣,“感谢内阁,不然我们还得等上个两年,喝着碳酸和咖啡度日。”
永近大笑。
内阁通过了民法修正案,将20岁成年修改成18岁,减少了两年。听说有不少18岁青年得知后发疯一般去把成年人该做的事都试了一遍。
金木和永近算是另一种突然成年的人。他们平时对那些没什么感觉,自然也不会有多激动。特别是金木,黑发的他就算过了十六岁,九点以后还是经常被误认、警告不允许晚上在街道上逛。
反观前世的他,白发的时候被当作黑道恶人、或者集团ji,ng英之类的都有。
他自己也搞不懂怎么只是发色不同、却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上面有一层是酒吧层……”金木声音迟疑,担心昨天的人会把他给认出来。
“是昨天你被惩罚去穿女装站场的那个酒吧?”
金木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是赤羽给永近看女装时候的借口,便支支吾吾地应下。
永近和他一起上了电梯,“不过那里应该没有啤酒。”
“啤酒?”
“和好友一起看星星当然是喝啤酒啦,大口大口喝,讨论着兴趣爱好和日常。”
“好友?”这次疑惑金木是半开玩笑地加重问号,永近忍不住伸手捏他嘴角翘起的脸。
“你说呢——”
叮一声响,上升中的电梯在抵达目标楼层前就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打开。
门外站着四个略微眼熟的男人正在低声交谈,一边抬脚走进电梯里。
金木连忙低下头,拉着永近到电梯边上,避开那几个人。
见到有外人,那些西装革履的生意人停下了生意的商讨。
永近左看看右看看,电梯门关上,不大的空间里一片诡异的安静。
公共场合、特别是这种地方保持安静是正常的啦…可气氛咋这么奇怪?
新进来的人没有按楼层…也就说他们要去同一个地方。
“小子,你们是哪里的?”大人中有人先开口。
永近憋住一句「嗄?」的疑惑,试图眼神询问金木昨晚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吗。
不回答会显得很没有眼色和家教。
金木微低头,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迹部家的。托景吾哥的福才能来这里玩一下。”
放出迹部景吾的名头,那边的就明显收敛很多了。
首当其冲那种令人紧张的镇压气场没了。显示屏上的数字在拔升,氛围缓和了下来。
“第一次来?那可要小心点了。”另一个人笑道。
金木低低嗯了声。
就他们进来时金木瞥的那一眼——就认出了昨晚的三个。
好在昨晚带的是龙头组的徽章……他不禁想。
他不信这些曾经关注自己的人在“研子”离开之后没有调查她的身份。不过龙头组作为一个庞大的黑道组织,想暗中得到研子在其中的地位很不容易。这些人权力再大,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姑娘冒得罪东京地头蛇的风险。要是换成迹部集团的徽章那就很难混过去了。毕竟迹部家人口稀少,两个巴掌的数都不够。一旦看到经常和迹部出现在公众场合的金木的照片,暴露是肯定的。
楼层到了。明明层数不多,上升的这两三分钟却好似几个小时那么漫长的煎熬。
厚重金属门打开之前震耳欲聋的音乐就透过了外壳,还有人迷乱的尖叫和近乎咆哮的歌声。
门开后,昏暗和刺目灯光搅在一起打向这边,乱七八糟的味道扑面而来,永近一想到金木昨晚居然穿成那样一个人进到酒吧里来就忍不住皱眉。
正装的那几个总裁好似看不出自己穿着与氛围的违和感,很是自然地走近场地中,与金木永近二人打过招呼便向着二层的方向去了。
会留在一层的都是些年轻的或者身份略低的。
金木环顾一周,找到了酒吧台。
如果不是在这里用卡除了熟客吩咐过外、必须要持卡人过来连脸带卡刷,为了不被发现他都不会踏到这里面的地板,绝对会让永近买了酒两个人再去瞭望走廊。
刚才的电梯偶遇…算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金木抿唇,拉着永近走过去。此刻外表看起来像y郁学生一样的他与整个场地格格不入,反倒是一旁好奇打量周围装饰的永近比他这个少爷更像即将放荡不羁的富二代。
台子后面的调酒师询问他们喝什么,并送上卷成细细圆筒状的调酒单。展开后能上面清楚地列了酒ji,ng度数和混合酒的原料,片假名标注的酒的名字下面还有花体英文原文。
“一杯利口酒加碳酸。”
在金木说话之前,永近看完了调酒单,报出一个混杂组合:“要桃子味的。金木呢?”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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