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们来到那间魔屋,即烟柳的西式书房,站在那尊佛像前。
这时,不知要干什么,一个学仆抱着一个等身大的草人进来了。
小五郎从学仆手里接过草人说:“这个偶人要在今天的戏里担任角色。”
“戏?”仁川和三谷对小五郎的话感到纳闷。
“为什么说这间书房是这次事件的核心?这里有什么秘密机关?这些问题口述很难表达清楚,解说也很难令人置信,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将犯罪经过实地重演一遍。我事先没有讲,不过今天把恒川先生带到这儿来是我预定的内容之一。舞台我已经安排停当,演员也安排好了,连这个草人都用上了。”
“观众只有两人,演员们要不高兴了。”小五郎笑着说,‘可是恒川!是法院、警察署的代表,三谷是烟柳家的代表,请你们俩观看是再合适不过了。观众一多,说不定我们这场怪戏就演得没味了。”小五郎一边半开玩笑地说着,一边在离佛像最远的墙角摆上三把椅子,招呼着他俩,“来吧,请坐在这儿,这是今天这场戏的观众席。”
恒川和三谷只好按照小五郎的安排坐到了座位上。
“第一幕是小川正一被杀的场面,首先必须把舞台布置得同当时一模一样。”小五郎开始了演出的开场白。
“室内布置已同当时一模一样,不足的是缺少被杀的小川正一,所以,我们就让草人充当小川。”
他把草人竖到一尊佛像前。
“窗户只有这一扇插销没插,其余的都插上了。”说着,他把那些窗户—一插好,使之与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最后坐到二人旁边的椅子上。
“好了,这样一切都同当时一模一样了。小川究竟是谁杀的,怎样杀的,现在就演给你们看。”
谁都会以为贼是从窗户里进来的,因为别的无路可走。恒川目不转睛地盯着插销没插的那扇窗户。
突然,叭地一声响,草人应声而倒。
“快看。”随着小五郎的喊声,不知何处飞来一把匕首不偏不歪正刺中草人的心脏。
匕首是从哪儿飞来的?门窗紧闭的屋里竟突然飞出一把无主的飞刀。是魔术!可是魔术师在哪儿?
恒川警部禁不住往外窥视。他觉得好像有人藏在那儿。
三谷也跟在警部的身后,畏畏缩缩地朝昏暗的院子里张望。
窗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
“哈哈哈,恒川先生,玻璃又没碎,难道能从关着的玻璃外投进飞刀?魔术师也不会这一手。”小五郎笑道。
于是仁川苦笑着离开窗口,他又想查看那把匕首,便往草人跟前走去,刚走二三步,却突然呆立不动了。
难道是做梦?或者刚才是幻觉?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原来他走近一看,草人的胸口上什么也没有,匕首不见了。
恒川瞪大眼睛扫视着周围,哪儿也没有。
他忽然注意到那排佛像。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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