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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柏冷着脸捏着手机,看着群里不停闪出的撺掇消息,他怎么不知道!这几天屡次想找季舒单独谈谈,全被那个叫时痕的挡了。
那个男人爱季舒他看得出来,他看着季舒的眼神和自己一样。
一样的阴暗存着不能见光的独占欲,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让他产生了这么大的危机感还兼具无力感,重拳像是打在棉花上。
那个人好像能洞悉自己的想法,那份轻蔑神情实在教人怒目切齿。
去年从国外叔叔那里得知了有一种特效药正在实验,注射了可以让精神感知能力下降。
这样可以让季舒有短暂的时间不会因为肌肤接触而过敏。
至于后遗症,什么精神药类没有副作用,他没想,或许是不想去想。想触碰,想抱那个人的心思已经像是一个执念。
他花了比大价钱预订了一批,马上就要到了,明明就快了,就能碰他了,现在却因为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渣子截胡了。
最让他无以承受的是季舒竟然单对那一个人不过敏,凭什么?凭什么!
守了几年的东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能就这么让出去。
付苓老师也正在被讯息狂轰滥炸,她也难过啊,好早前就知道了好吗?
那个姓严的前不久给她发的照片还在手机里呢,唔~我这是真的要失恋了吗?
不,好像我这还不叫失恋,失恋好歹在一起过,她这完全就是单方面出局了啊……
……好像更难过了……
付苓最终没忍住,下午没课时还是打算去找季舒想要问问,却被一个人了拦下来。
“你拦我干什么?我可没话和你说”付苓纳闷环胸。
姓严的从来就和自己不对付,毕竟说出去他俩也算情敌了,平时更是连句话也懒得说两句,忽然找她肯定没好事。
“你不用去找他了,见不到的,那个时痕他有各种办法让你没法靠近他”
付苓纳闷了,满脸不信就这么简单“你有这么好心专门过来提醒我?”
对面笑了笑,直奔主题“我们合作怎么样?”
“合作?合作什么?”
“那个人是谁?什么来历?我动用了许多关系却一点都查不到,我能肯定他不是个普通老师,而且他是突然空降到学校来的,你就一点不怀疑吗?”
“小舒对他莫名其妙的信任还单只对他不过敏,这世界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我合理怀疑那个人对小舒用了什么药物,所以想找你合作,我把那个人引开,你去查一查季舒是不是真的被用了什么违禁药品”
额……付苓听的冷汗直流:“严老师!你电影看多了吧!?竟然还偷偷调查别人,你这属于触犯法律了吧!”
我这要不要报警?
付苓腹诽:话里话外还想还让我给你当冲锋?这人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那什么,严老师,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担心的这些会不会多余了,再说了季舒又不是智障,被人用了药他能不知道?”
“再说了,什么药能控制他的思想还单单对一个人不过敏?那这药也够逆天了,国家药理局还不得把人抓去研究?”
“艾!打住,你先别说话,听你多说一句我都觉得是再法律边缘疯狂跳脚”
付苓抬手强硬拦住对面要张的口继续道“我只是想确认季舒真的名草有主了没有?一点其他七七八八的想法都没有”
“确定了我就可以死心继续寻找第二草了,所以我和你本质是不一样的,你也别在我这费口舌了。”
“学校那三个国外进修名额我可是很想争取的,但因为我的小季舒在这,所以一直定不下来”
“要是他真有喜欢的人了,我也只能祝福他顺便出国再认识几个外国帅哥疗疗情伤了。”
严浩柏挺意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傻还这么大度,这么看来她对小舒也没有多深的感情,也能猜到这个情况倒是没什么可惜的。
从这个女人这里找突破口是没什么希望,不打算再说什么“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提前祝付老师前程似锦了,既然你要确认就去吧,两人现在在校东的图书馆里。”
付苓抬步就走,还没走两步转身收了笑意,对了严肃正声道“严老师,您作为一个老师,如果真的触碰了法律,我劝你尽快辞职最好,不要给教师这个职业添上污痕,也算是对得起你的学生”
说完不再停留迅速溜了,因为那人的脸沉的老长了,都吓死人家了。
季舒很安静的拿了本关于游泳的书在看,时痕接了一个电话,为了不影响别人走出了图书馆接了起来
“老大,查到了,是一个叫严浩柏的人顾的一批人跟踪的嫂子”
“我知道了,将那些人处理了”
“好的老大”
“让大卢来C市,我不在的时候由你们俩保护他”
“是,老大”
扛着炸弹炸龟孙~群聊
「@卢魏斌大卢大卢,老大让你即刻动身来C市」
「我靠,@卢魏斌大卢你好幸运能亲眼见到嫂子长什么样子了」
「老大要去C市多久啊,自从那个大毒*的窝被捣毁之后到现在都没任务,我都快闲出屁来了」
「行了,别天天这么不文雅,大卢怎么没回话啊,平时闷骚就算了,毛毛找他,他竟然也不回,头一次啊!」
「什么呀,大卢看到消息了,正飞速收拾行李呢,压根没空回,这大闷骚嘴上没说,行动看出来他很兴奋」
「啧,老大怎么不叫我去呢?我怎么看都比大卢灵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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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季舒还沉浸在书里讲解的那些游泳技巧,游泳课马上要停了,补一补纸上技巧,明年夏天也能练一练。
一只白皙圆润的手将书抽了出来,愣愣抬头
“好巧啊,季老师,我们能聊聊吗?”一张大大的笑脸离自己不远。
季舒猛地后退抵住身后的座椅,不明所以的点头“付老师要说什么?”
付苓大咧咧坐在他对面也不迂回直接就问“你真的和时老师在一起了吗?”
嗯?什么?当事人懵懂“什么在……”
“对,他和我在一起了”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时痕施施然坐在季舒身边。
握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宣示主权道“就是付老师想的那样”
直到付苓走掉,季舒都没回过神,呆呆的看向男人“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
“别介意,这算权宜之计,你不是很困扰付老师的追求?让她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她也就不会再死缠烂打,不好吗?”
“是…吗?”季舒迟钝的问……
是这个意思吗?那时痕这是在帮自己?
“可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太公平,因为我害你要被人误会”
男人笑得满脸无害“没事,能帮到你是我的荣幸”
误会!
老子巴不得误会!
晚上季舒回到合租的房子,咖啡店现在也不忙了,也不需要晚上过去帮忙。
回到租房他好像发现董宇峰有心事,可问了他也不说也不好一直追问,见他情绪这么低落有点担心,这几天还是都看着他吧。
这个情况维持了几天,直到有天晚上季舒实在睡不着夜里起来倒水吃药,路过董宇峰门前好像听他正在和谁打电话,压着语气很暴躁的样子。
偷听别人讲话不好倒完水就打算回房间,可再次经过那扇门的时候,脚步却挪不动了。
“我警告你贺昀,别他妈再送什么东西到我店里,我是不会收的,老子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了,我不喜欢你”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阴险手段得来的这个婚约,但我把话撂这,我是不会回去和你结婚的,老子不仅不喜欢你还特别特别厌恶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