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给去华山派看看了。
然而，到了华山派，我最先注意到的，不是令狐冲，而是——岳灵珊！
夕阳下，岳灵珊站在两个男子中间，笑意嫣然。
阳光照拂在她的脸上，透着无尽的青春洋溢，仿若……杨不悔。
“不悔……”我震惊当地，喃喃。
“不会什么？”一旁的蓝凤凰皱眉，“圣姑你说什么不会？有什么不对的么？”
不对。
当然不对。
这个女子，怎么会是我的不悔？怎么会是我的晓芙？
我痴痴走了出来，望着三人中的女子，哽咽：“晓芙……”
三个人俱是一愣。
随即，两个男子的眼光都投向女子。
“师妹，你认识她？”
“师姐，你认识她？”
那被一个唤作“师姐”、一个唤作“师妹”的女子，也是茫然：“不认识呀。”
随即，她走过来，笑嘻嘻问我：“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的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是的，是她。就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可是，她却已然不是她。
如今，她是岳灵珊，只是岳灵珊。
“算了，师妹，我们走吧。”一个男子上前，有些戒备地望望我，便拉岳灵珊走了。
此人，自然是令狐冲吧。
而跟在他们身后，那个长得雌雄莫辨，美若仙人的，只怕，便是林平之。
也就是，岳灵珊后来的丈夫。并且，是亲手杀了她的丈夫。
想到此，我心口一阵钝痛。
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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